祁总,你的小娇妻又掉马了

祁总,你的小娇妻又掉马了

主角:阮芷若祁墨
作者:单身狗不是狗

祁总,你的小娇妻又掉马了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8-27

财经频道的主持人正用专业的口吻播报着最新商业动态:"祁氏集团今日宣布完成对恒盛科技的收购,这是年仅三十岁的祁墨接任祁氏总裁以来主导的第七次大型并购。业内人称'商业冰山'的祁墨以冷酷果断的谈判风格著称,此次收购价比初始报价压低了23%..."

祁氏集团总部大厦顶层,落地窗前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祁墨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握着一份文件,面无表情地听着身后高管们的汇报。

"祁总,恒盛的技术团队中有十二名核心成员提出离职申请,他们担心收购后的待遇..."人力资源总监的声音越来越小。

祁墨转过身,锐利的目光扫过会议室:"给他们二十四小时考虑。留下的人薪资翻倍,要走的按合同竞业条款处理。"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会议室的气温仿佛骤降几度。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的"时光修复"艺术工作室里,阮芷若正聚精会神地俯身在一幅清代花鸟画前。她纤细的手指握着特制的修复笔,小心翼翼地填补着画作边缘一处几乎不可见的褪色部分。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侧脸上,映出一层淡淡的绒毛。

电话**突兀地响起,阮芷若手一抖,差点多画出一笔。她皱眉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小满,我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

"芷若!救命!"电话那头林小满的声音夸张地传来,"我刚收到消息,祁墨今晚会出席华艺慈善晚宴!你不是一直想接触祁家那批需要修复的古画吗?这是绝佳机会!"

阮芷若将修复笔放在一旁,揉了揉发酸的后颈:"祁墨?就是那个传说中把三个副总裁骂哭的'商业冰山'?算了吧,我怕被冻伤。"

"别傻了!祁家收藏的那些艺术品价值连城,随便一件修复工作就够你工作室吃半年。"林小满压低声音,"我好不容易搞到一张邀请函,七点我来接你。"

不等阮芷若拒绝,电话已经挂断。她叹了口气,看向墙上挂着的营业执照——工作室开业八个月,账单比客户多。也许林小满是对的,她需要这个机会。

晚上七点半,华艺酒店宴会厅衣香鬓影。阮芷若穿着一袭简约的墨绿色长裙,头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与周围珠光宝气的名媛们相比,她只在耳垂戴了一对小巧的珍珠耳钉。

"祁墨来了!"林小满突然掐紧她的手臂。宴会厅入口处一阵骚动,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众人簇拥下走入。即使隔着人群,祁墨身上那股不容忽视的气场也让阮芷若呼吸一滞。

"去啊,趁他现在是一个人!"林小满推了她一把。

阮芷若深吸一口气,端起一杯红酒向祁墨的方向走去。就在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富二代突然拦住她的去路:"阮**?阮氏企业的千金?听说你家破产后你就靠修补破烂为生了?"

周围响起几声轻笑。阮芷若面色不变,只是握紧了酒杯:"李公子,比起某些人靠父母挥霍度日,我确实更享受自食其力的感觉。"

富二代脸色一沉,伸手就要抓她手腕。阮芷若后退一步,却撞上一个坚实的后背,手中的红酒不偏不倚全洒在了对方昂贵的西装上。

时间仿佛静止。她缓缓抬头,正对上祁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对...对不起。"阮芷若下意识道歉,却意外发现祁墨的目光越过她,冷冷扫向那个富二代:"李公子,华艺晚宴什么时候开始邀请不懂礼仪的人了?"

富二代脸色刷白,仓皇离开。阮芷若正想再次道歉,却听祁墨道:"阮氏企业的阮芷若?"

她惊讶地抬头:"您认识我?"

"你父亲收藏的那幅《溪山清远图》,三年前在拍卖会上创下了当代国画纪录。"祁墨从侍者盘中接过纸巾,随意擦了擦衣襟,"听说你现在从事艺术品修复?"

阮芷若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些,更没想到这位传闻中冷酷无情的商业巨子谈起艺术品时,眼中竟闪过一丝她熟悉的光芒——那是真正的欣赏与热爱。

"是的,我专攻纸本和绢本修复。"她不自觉地挺直了背,"祁先生对那幅画也感兴趣?"

祁墨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一种评估的目光注视着她。宴会厅的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周围嘈杂的人声仿佛都远去了。

"祁家的收藏室里有几幅画需要专业修复,"他最终开口,声音低沉,"也许我们可以谈谈。"

当祁墨转身离去时,阮芷若才发现整个宴会厅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林小满不知何时挤到她身边,激动地掐着她的手臂:"天啊!祁墨跟你说了什么?他从来不在这种场合和女人单独交谈!"

阮芷若望着那个远去的挺拔背影,心跳还未平复:"他可能只是想找人修画..."

但她无法解释,为什么当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她时,她感受到的不是传闻中的冰冷,而是一种奇特的、近乎灼热的温度。

阮芷若将最后一笔颜料点在画作的修复处,向后退了两步眯眼观察。阳光透过工作室的落地窗,在那幅明代山水画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经过三周的精心修复,这幅曾被虫蛀和水渍严重损坏的古画终于重现了昔日的风采。

"完美。"她轻声自语,伸了个懒腰,颈椎发出轻微的响声。墙上的时钟指向下午三点,她这才想起自己又忘了吃午饭。

门铃突然响起,阮芷若皱了皱眉。今天没有预约客户,难道是快递?她随意地将头发挽到耳后,走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高大身影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祁墨。

他今天没有穿西装,而是一件深灰色高领毛衣搭配黑色长外套,整个人看起来比晚宴那晚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儒雅。但那双眼睛依然深邃得让人不敢直视。

"祁...祁先生?"阮芷若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沾满颜料的围裙和旧毛衣,耳根瞬间发热。

"冒昧来访,希望没有打扰你工作。"祁墨的声音比电话里更加低沉悦耳,"我刚好路过这区。"

路过?阮芷若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从祁氏总部到这个小艺术区的距离,至少四十分钟车程。但她明智地没有说破。

"请进。"她侧身让开,突然意识到工作室里乱得不像话——画具散落各处,几幅半修复的作品随意靠在墙边,茶几上还堆着三天前没洗的咖啡杯。

祁墨却似乎对这片混乱视而不见。他的目光径直落在工作台上那幅刚修复完成的山水画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是李在的《溪山渔隐图》?"他走近工作台,俯身观察画作,"上次在拍卖会上看到时,右上角的破损相当严重。"

阮芷若惊讶于他的眼力:"您认识这幅画?"

"祁家收藏了一些明代作品。"祁墨直起身,目光转向她,"看来我的信息没错,阮**确实是顶尖的修复师。"

阮芷若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缘:"您过奖了。这只是...我的工作。"

祁墨从外套内袋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我这次来,是想正式邀请你为祁家工作。老宅的收藏室里有十七幅字画需要专业修复,时间不限,报酬按市场价的三倍计算。"

阮芷若接过名片,指尖不小心触到他的手指,一股微妙的电流似乎从接触点窜上手臂。名片是厚重的哑光黑卡纸,上面烫金的"祁墨"两个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三倍?"她抬头,怀疑自己听错了,"祁先生,您可能不了解市场行情..."

"我了解。"祁墨打断她,"包括你上个月为博物馆修复那幅宋代花鸟画的报酬。"他准确报出了一个数字,"我认为你的专业值得这个价格。"

阮芷若感到喉咙发紧。那个数字正是她工作室半年的运营成本。但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为什么是我?"她直视祁墨的眼睛,"北京有至少三位比我资历更深的修复师。"

祁墨唇角微微上扬:"因为他们都会问我为什么选择他们,而你会问为什么是你。"他停顿了一下,"另外,祁家的收藏有些特殊,大部分是祖传物品,不方便送到外部工作室。我需要一个能保守秘密的人。"

阮芷若正想回答,工作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林小满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芷若!我查到那个祁墨的底细了,你绝对想不到他——"林小满的声音戛然而止,眼睛瞪得像铜铃,"祁...祁总?"

祁墨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你好。"

林小满机械地转向阮芷若,用口型无声地说:"什么情况?"

阮芷若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小满,祁先生是来谈工作的。"

"工作?"林小满夸张地挑眉,随即一把拉过阮芷若,"借一步说话。"

在工作室狭小的洗手间里,林小满压低声音:"你疯了吗?知道祁墨在商界的绰号吗?'商业绞肉机'!上个月刚有三家公司被他收购后直接解散,上千人失业!"

阮芷若打开水龙头,假装洗手:"他只是想请我修复一些画作。"

"骗鬼呢!"林小满翻了个白眼,"祁墨要什么修复师找不到,非要亲自跑到你这个破工作室来?芷若,你太单纯了。这种男人危险得很,吃人不吐骨头的!"

阮芷若关上水龙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林小满说的她都明白,但工作室账户上的数字和房东昨天的催租电话同样真实。

"我会小心的。"她最终说,"但这可能是个机会。"

回到工作区,祁墨正站在窗边打电话,背影挺拔如松。听到脚步声,他简短地结束了通话。

"考虑得如何?"他转身问道,目光直接而锐利。

林小满在一旁拼命使眼色,阮芷若深吸一口气:"我需要先看看那些需要修复的作品,评估工作量和难度。"

祁墨点头:"明天上午十点,我的车来接你。"他看了一眼林小满,补充道,"可以带你的顾问一起。"

送走祁墨后,林小满瘫在沙发上:"完了完了,你被盯上了。你知道他前女友是什么下场吗?据说分手后直接移民再也没回过国!"

阮芷若收拾着工作台,心不在焉:"我又不是要和他谈恋爱,只是工作关系。"

"希望如此。"林小满忧心忡忡,"不过说真的,三倍报酬?这够付你工作室两年租金了吧?"

当晚,阮芷若辗转难眠。凌晨两点,她爬起来搜索祁墨的资料。网页上满是这位商业奇才的辉煌战绩:二十八岁接手家族企业,三年内将市值翻倍;冷酷无情的谈判风格;零绯闻的私生活。最后一条搜索结果引起了她的注意——一篇五年前的报道,标题是《阮氏集团破产内幕:过度扩张还是被人做局?》

她盯着父亲公司的名字,手指悬在鼠标上,却最终没有点开。

与此同时,祁氏大厦顶层的办公室依然亮着灯。

祁墨翻阅着一份文件,对面站着他的特别助理周毅。

"确认了?"祁墨头也不抬地问。

周毅点头:"阮芷若确实是阮成儒的独生女。阮氏破产后,她母亲病逝,父亲中风,目前住在郊区疗养院。她变卖所有家产还债后,靠奖学金读完艺术学院,去年开了这家工作室。"

祁墨合上文件,走到落地窗前。城市的灯火在雨中模糊成一片斑斓色块。

"祁总,明天的安排..."周毅小心翼翼地问。

"照常进行。"祁墨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另外,查一下当年阮氏破产的详细过程。"

周毅离开后,祁墨从保险柜中取出一张旧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年轻人在一栋老建筑前的合影,背面写着"成儒与志远,1992年夏"。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一栋豪华公寓内,白媛媛正对着电话发脾气:"祁伯伯,您不是说好这周末安排我和祁墨见面的吗?怎么突然改期了?"

电话那头传来祁志远无奈的声音:"媛媛,墨儿最近对一个什么艺术品修复师产生了兴趣,暂时没心思相亲。你再等等。"

"艺术品修复师?"白媛媛精致的脸庞扭曲了一下,"什么阿猫阿狗也配接近祁墨?"

挂断电话,她立刻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给我查清楚,最近祁墨接触的那个修复师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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