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攥着那张薄薄的银行卡——里头躺着母亲给的三百万,说是给许安的“辛苦费”,也是她“为我们老何家开枝散叶”的奖赏。就在十分钟前,我还幻想她接过卡时的表情:疲惫却满...
我攥着那张薄薄的银行卡——里头躺着母亲给的三百万,说是给许安的“辛苦费”,也是她“为我们老何家开枝散叶”的奖赏。
就在十分钟前,我还幻想她接过卡时的表情:疲惫却满足,像所有刚生产完的女人那样,带着一点撒娇的哭腔对我说“老公,我好疼,但好幸福”。
我甚至提前把密码设成了她的生日。
产房里忽然爆出许安闺蜜林俏的笑声,“安安,你可不能为了三万块撒谎啊!”……
“哎哟,我的好安安,受大罪了!”
我妈一进门,她先俯身替许安掖了掖被角,又抬手去摸她汗湿的额发,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一块玉。
“快,把东西都搬进来!”她回头吩咐管家。
乌木托盘、描金礼盒、整篮的燕窝、血燕、冬虫夏草……流水一样堆到小茶几上。
最上面是一只巴掌大的紫檀匣子,我妈亲自揭开,里头躺着一把沉甸甸的长命金锁。
“足金一百二十八克……
**在消防通道的灰墙上,指间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耳机里却燃着大火。
“……俏俏,你小声点儿,病房里还有月嫂。”
许安的声音带着产后特有的沙哑,却依旧软糯。
林俏在那端压低嗓子:“安安,你到底怎么想的?今天何耀凯那表情,像活活吞了口玻璃渣。你就不怕他真去查?”
许安轻笑,尾音拖得极长。
“怕什么?他爱我啊。”
她顿了顿,仿……
鉴定报告薄薄一页,却重得像铅。
我捏着它,在地下停车场抽完第三支烟,烟灰落在“排除生物学父子关系”那几个字上,像一场无声的葬礼。
但我不哭,也不闹。
我只是把报告折成四折,收进西装内袋——心脏的位置,现在放的是一把刀。
刀口先对准谁?
不是许安。
她太自信,以为我爱她爱到连这样的背叛,都能咽下去。
所以我要她……
我透过产房的监控画面,看到许安正悠哉地喝着桂圆鸡汤。
许母像一阵狂风冲了进来。
“你还有脸喝鸡汤?”
她一把揪住许安的衣领,将人半提半拽地拖下病床。
“啪——”
耳光声清脆得连监控麦克风都爆出一声电流。
许安被打得偏过头去,苍白的脸颊瞬间浮起五道指痕。
“妈,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为什么教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