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姜柠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刚才的甜蜜仿佛瞬间被抽走,只剩下刺骨的寒意。她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随便抓了一件外套就往门外跑,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跑出楼道时,冷风灌进衣领,她才后知后觉地发抖。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姜柠付了钱就往急诊室跑,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
“密码对了吗?”顾延转过身,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疯狂,“现在,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比如,昨天在医院里,你看到的‘顾延’,到底是谁?”
书房的台灯把顾延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地板上像一块沉重的黑布。姜柠攥着手机的手已经出汗,屏幕上的倒计时还在一秒一秒减少——“5天12小时46分”,而刚才顾延敲下的密码,正是这串数字的精确值。她看着眼前人的侧脸,鼻骨的弧度、嘴角的……
姜柠的脚尖还僵在厨房门口的瓷砖上,冰凉的触感顺着脚踝往上爬,和灶台上飘来的黄油热气撞在一起,形成一种荒诞的割裂感。顾延手里的锅铲还在翻动着煎蛋,油星子偶尔溅到蓝色围裙上,留下细小的黄点——那是她去年生日时送他的礼物,当时顾延还笑着说“以后厨房就归我管,你负责吃就好”。
可昨天在医院抢救室里,她明明亲手摸过他冰冷的脸颊,明明看到盖在他身上的白布被血渍浸出深色的印子。
“……
姜柠的指尖轻轻划过婚纱裙摆上刺绣的珍珠,暖黄的台灯将镜中的影子拉得温柔。今天是她和顾延的订婚日,客厅里散落着未拆完的气球,玫瑰花瓣从玄关一路铺到阳台,空气中飘着奶油与花香混合的甜腻——那是顾延早上烤的订婚蛋糕,上面还歪歪扭扭写着“柠柠永远开心”。
“再等我十分钟,”顾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西装,手里拎着一个丝绒盒子,眼底盛着笑,“去把咱们定制的戒指取回来,马上就好……
“那个男人又来找我了,他说如果我不配合,柠柠就会有危险。他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自己死,让别人替我活着,保护柠柠;要么我和柠柠一起死。我选了第一个。他说替我活着的人叫林深,是个癌症晚期患者,他会把我的记忆碎片输给林深,让林深留在柠柠身边,直到第七天。第七天之后,柠柠会忘记我死过的事,林深会获得新生,而我……会彻底消失。”
看到这里,姜柠的眼泪已经湿透了笔记本的纸页。她终于明白,顾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