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时间像裹了铅,在褚砚冰冷刻意的疏离和白鹭小心翼翼的沉默中,沉重地向前拖行。半个月的光景,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褚砚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那个针对秦铮的陷阱里。老...
时间像裹了铅,在褚砚冰冷刻意的疏离和白鹭小心翼翼的沉默中,沉重地向前拖行。
半个月的光景,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褚砚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那个针对秦铮的陷阱里。老鬼的加密消息不断传来,
像毒蛇吐信,报告着诱饵投放的进展:【消息散出去了,那姓秦的耳朵真灵,
他那马仔昨天就开始拐弯抹角打听‘长乐’的事儿了!】【嘿嘿,褚老板,鱼开始试探了!……
三天后。
病房窗外的梧桐树叶子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倔强地指向铅灰色的天空。寒风卷着零星的枯叶,拍打着玻璃窗,发出簌簌的轻响。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测仪器规律的“嘀嗒”声。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暖金色的光斑。
白鹭靠在摇起的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好了许多。左肩和手臂缠着厚厚的绷带,固定着。她那只完好的右手,正有些笨拙地……
省立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冰冷的白炽灯光打在光洁的地板上,反射出惨白的光。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绝望混合的气息。长长的走廊空寂无人,只有褚砚一个人像困兽般来回踱步的脚步声,沉重地叩击着地面。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身中两枪”,“伤势严重”,“仍在抢救”……广播里那冰冷的字眼像淬毒的冰锥,反复扎进他的脑海。他试图回想白鹭的脸,浮现在眼前的,却是她蜷缩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