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将一份厚厚的、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推给对面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气质精干的律师。男人正是周牧野。“王律师,这是我能提供的所有证据原件。转让协议、我早期的习作、还有……当年林叙白来找我时,我偷偷录下的一段录音。”周牧野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决绝,“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他林叙白身败名裂!要...
等着吧。好戏,才刚刚开场。
顶层公寓的书房,厚重的遮光帘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线,只有书桌上那盏复古台灯散发着昏黄而集中的光晕,像舞台的追光灯,照亮了摊开在桌面上的几份文件和一个平板电脑。
岑聿珩靠在高背椅里,指间夹着一支烟,却没有点燃。他整个人笼罩在台灯光晕的边缘,大半张脸隐在阴影中,只有紧抿的薄唇和线条冷硬的下颌,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戾气。他的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锋,缓……
顶层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如星河般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勾勒出一幅繁华喧嚣的画卷。然而,这所有的光亮和声响,都被厚重的防弹玻璃隔绝在外,一丝一毫也透不进这间冰冷得如同冰窖的客厅。
岑聿珩陷在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里,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台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旁边散落着几个空了的威士忌酒瓶和一个塞满了烟蒂的水晶烟灰缸。浓烈的酒精和烟草气……
我在私立医院撞见妻子挽着初恋做产检,她腹中胎儿已满三月。
“岑总也来看男科?”她白月光搂着她腰冲我笑。
当晚我调出监控——画室落地窗前,她踮脚吻上那男人的喉结。
私立医院走廊的空气,永远带着一股消毒水和金钱混合的、冰冷又虚假的洁净味道。岑聿珩扯了扯领带,刚结束一场冗长又毫无营养的客户拜访,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他步履匆匆,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