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亿遗产的代价

千亿遗产的代价

主角:周明周浩周建军
作者:玉雪宫的华无阳

《千亿遗产的代价》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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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在家族宴会上,当众宣布千万遗产全归小叔子。他轻蔑地瞥向我:“你一个外人,

没资格分我们家的钱。”话音刚落,他突然两眼一愣,直挺挺地瘫了下去。全家人瞬间慌了,

转头朝我嘶吼:“你不是医生吗?快救救爸啊!”我冷笑着拨开我老公抓着我的手。“求我?

我一个外人,不瞎掺和你们家务事。”“更何况,我出诊费很贵的,你们付得起吗?

”01今天是我公公周建军的六十大寿。宴会厅里水晶吊灯璀璨得刺眼,

映着满堂宾客虚伪的笑脸。我作为周家的长媳,穿着一身得体的香槟色长裙,

安静地坐在丈夫周明身边,像一个精致却毫无生气的摆件。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酒水和食物混合的气味,腻得让人反胃。酒过三巡,

红光满面的周建军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端着酒杯,脸上是志得意满的笑意,

那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大家长的威严。“感谢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来给我这个老头子过生日。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边的小叔子周浩身上,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宠溺。

“今天,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我名下的这套别墅,

还有我这些年攒下的一千万存款,我已经决定,在我百年之后,全部留给我的小儿子,周浩。

”话音一落,满座哗然。亲戚们交头接耳,羡慕的、嫉妒的、看好戏的目光,

纷纷投向得意洋洋的周浩,以及面色僵硬的我和周明。婆婆脸上是理所当然的笑容,

她拉着周浩的手,拍了拍,仿佛在说:看,这都是你的。

我感到周明在我身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却连头都不敢抬。

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冰冷一片。结婚三年,我早已看透了这个家的本质,

却没想到,周建军能**到这个地步。在所有亲戚面前,公然剥夺了长子所有的继承权。

而周明,我的丈夫,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就在我以为这已经是羞辱的极致时,

周建军的目光,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直直地射向我。他用手里的红木筷子,

隔着一张桌子指着我的鼻子。“至于林愫,”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她一个外姓人,嫁进我们周家,是我们周家抬举她。”“我们家的钱,一分一毫,

都跟她没有关系!”“儿媳终究是外人,没她说话的份!”这句话像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整个宴会厅的空气都凝固了,随即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和附和声。

“就是,建军哥说得对,儿媳妇哪能管家里的钱。”“周家的钱,当然要留给姓周的。

”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充满了同情、嘲讽和幸灾乐祸。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主位上那个洋洋得意的老人,看着他身边笑开了花的婆婆和小叔子,

再看看我身旁那个把头埋得快要到桌子底下的丈夫。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恶心感涌上心头。

这就是我曾经幻想过要融入的家庭。这就是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就在周建军举起酒杯,

准备接受众人的恭维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他的话音刚落,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

整个人突然两眼一愣,眼神瞬间变得涣散空洞。他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

却只发出“嗬嗬”的怪声。手里的水晶酒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裂成无数片。紧接着,

他高大的身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直挺挺地、毫无预兆地朝着旁边瘫了下去。“砰!

”一声闷响,他肥硕的身体砸在地上,惊起一片尘土。全场死寂了一秒。下一秒,

婆婆那一声划破天际的尖叫,引爆了所有的混乱。“老周!老周你怎么了!”“爸!

爸你别吓我啊!”周浩手足无措地扑过去,摇晃着周建军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

亲戚们乱作一团,有人尖叫,有人掏出手机,有人不知所措地往后退。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寿宴,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而我,依旧安静地坐在原位,

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就在这时,一只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是周明。他双眼通红,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慌乱,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他朝着我嘶吼,

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调:“林愫!你还坐着干什么!你不是医生吗?你快救救我爸啊!

”他的吼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我身上。是啊,他们怎么忘了。这个家里,

还有一个他们最看不起的“外人”,恰好是国内顶尖三甲医院的神经外科副主任医师。

我缓缓抬起眼,对上周明那双乞求又带着命令的眼睛。然后,我冷笑着,一根一根地,

掰开了他抓着我的手指。“周明,你爸刚才亲口说的。”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一样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我是外人。”“我一个外人,

就不瞎掺和你们周家的家务事了。”周明愣住了。全家人都愣住了。婆婆像是疯了一样,

从地上爬起来,张牙舞爪地就朝我扑过来。“你这个毒妇!黑心肝的刽子手!

你想看着你爸死吗?我打死你!”我轻巧地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倒在我脚边。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第一,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

我没有义务进行任何诊疗活动。”“第二,我出诊费很贵的,一千万起步。你们付得起吗?

”我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解锁,点开了一个短视频APP。

仿佛地上躺着的那个生死未卜的人,真的与我毫无关系。“别急,我已经帮你们打了120,

救护车应该快到了。”我瞥了一眼地上开始口吐白沫的周建军,

语气平淡地补充了一句专业知识。“不过,急性脑卒中的黄金抢救时间只有4.5小时。

”“每耽误一分钟,就有大约190万个脑细胞彻底死亡,不可逆转哦。”我的话,

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他们最后的侥幸。周明和周浩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我看着他们惊恐绝望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极度冰冷的快意。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02宴会厅外的马路堵得水泄不通。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却迟迟无法靠近。

每一秒钟的流逝,都像是在周家人的心上凌迟。周建军躺在地上的情况越来越糟,

呼吸变得微弱,脸色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周明彻底崩溃了。他看着我,

这个他名义上的妻子,此刻却像一个冷漠的审判官,掌控着他父亲的生死。

他眼中的挣扎、怨恨、乞求交织在一起,最终,全部化为了彻底的绝望。“噗通”一声。

周明,这个在我面前永远高高在上,信奉“孝道大于天”的男人,竟然当着所有亲戚的面,

直挺挺地给我跪下了。

“林愫……算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你救救我爸……”他声泪俱下,

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周围的亲戚们都看呆了,

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这一跪,若是放在从前,或许会让我心软。但现在,

只让我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恶心。我想起了半年前。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那天我刚结束一台长达十个小时的复杂手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却突发腹痛,

下身一片鲜红。我怀孕了,八周。也是在那一天,我流产了。大出血。我一个人,

强撑着打了120,被送进了医院。躺在冰冷的急救床上,我抖着手给周明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背景音是嘈杂的麻将声和婆婆的笑骂声。“喂?什么事啊?

我正忙着呢!”周明的声音很不耐烦。我用尽全身力气,对着电话说:“周明,

我……我流产了,大出血,医生说很危险,你快来医院一趟……”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周明更加不耐烦的声音:“流产而已,哪个女人不经历几次?

医生就是喜欢小题大做,危言耸听!你别自己吓自己。”紧接着,婆婆抢过电话,

声音尖利地传了过来。“林愫你是不是有病!我们家三代单传,就指望你生个儿子,

你连个胎都保不住,还有脸打电话来要死要活的?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别影响我儿子打牌的手气!娇气!”电话被“啪”的一声挂断了。我握着手机,

躺在急救床上,看着惨白的灯光,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被抽干了。

护士拿着手术同意书过来,问我家属呢?我摇了摇头,眼泪无声地滑落。最后,是我自己,

用那只还在发抖的手,在“家属”那一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愫。

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彻底死了。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腹中那个未成形的孩子,竟然比不上一场麻将。我的生死,竟然比不上他打牌的手气。

往事如刀,一刀一刀,凌迟着我早已结痂的伤口。我看着跪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的周明,

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周明,你现在知道求我了?”“半年前我流产,

躺在手术台上生死未卜的时候,你在哪里?”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周明的心上。

他的哭声戛然而生,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婆婆和周浩也愣住了,

显然,他们从未想过,我会把这件事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我不再看他们,

迈步走到瘫在地上的周建军面前。他双眼紧闭,但眼皮在微微颤动,我知道,

他或许还有残存的意识。我蹲下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说:“老头子,想让我救你?可以啊。”然后,我缓缓站起身,

目光冷冷地扫过周家剩下的三个人。那眼神,让他们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我的诊金,

你们听好了。”我伸出手指,指向这间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所在的别墅。“第一,这栋别墅,

立刻转到我的名下。”我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他刚才说的千万存款,分我一半,

五百万。”“白纸黑字,立下字据,请所有亲戚作证。现在就办。”我的声音清晰而决绝,

不带一丝感情。“否则,免谈。”“你疯了!”小叔子周浩第一个跳了起来,

他指着我的鼻子,面目狰狞地大吼。“我爸还没死呢,你就想着分家产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闻言,挑了挑眉,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哦?”“那你的意思是,

等他死了再谈?”一句话,噎得周浩满脸通红,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是啊,如果周建军死了,

那一切就都成了遗产。而我这个“外人”,按照法律,一分钱也分不到。他们,赌不起。

我看着他们因为贪婪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心中充满了报复的**。你们不是说我是外人吗?

好啊,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外人”的规矩。0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周建军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嘴唇已经完全变成了紫色。一旁的亲戚里,有懂点医的,

小声议论着。“看这样子,是脑干出血啊,凶险得很。”“再不急救,人就真的没了。

”这些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婆婆和周浩的心上。婆婆终于扛不住了。

她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丈夫,又看看我冷漠如霜的脸,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好……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她颤抖着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只要你救老周,别墅,钱,都给你!”“妈!”周浩尖叫起来,

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你不能答应她!钱和房子都是我的!爸亲口说的!”“啪!

”婆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却用尽最后一丝理智,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周浩的脸上。

“你爸的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她哭喊着,声音凄厉。周浩捂着脸,愣住了。

他大概从没想过,一向最疼爱他的母亲,会为了那个老头子打他。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功能。“口说无凭,周阿姨。”我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把你刚才的话,对着手机,再说一遍。”“并且,我需要周浩也明确表示同意。否则,

这份协议在法律上存在瑕疵。”婆婆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抓着周浩的胳膊,

哭着求他:“浩浩,就当妈求你了,先救你爸,钱以后我们再想办法……”“我不!

”周浩像一头发怒的公牛,甩开婆婆的手,“我不同意!凭什么给她!她是杀人凶手!

”“你个混账东西!”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扑上去又抓又打,周浩一边躲闪一边咒骂。

寿宴现场,彻底变成了一场为了钱财而上演的家庭伦理武打片。满堂宾客看得目瞪口呆,

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我抱臂站在一旁,像在看一出与我无关的滑稽戏。

我就是要让他们在所有亲戚面前,撕开那层“相亲相爱”的伪装,

露出最贪婪、最丑陋的嘴脸。直到周明爬过来,拉着我的裤脚,

求的、破碎的声音说:“愫愫……林愫……让他们别吵了……爸真的快不行了……”我低头,

看着他那张涕泪横流的脸,心中没有丝毫波澜。我“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好吧。

”我走上前,蹲下身。我没有动用任何高深的急救技术。

我只是解开了周建军勒得紧紧的领带和衬衫纽扣,让他的呼吸能顺畅一些。然后,

我将他的头偏向一侧,清理了他口鼻中的呕吐物,防止他窒息。最后,我从我的手包里,

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在他的人中和几个关键穴位上刺了几下。这些,

都是最基础的、保证他能撑到医院的急救措施。既能让他吊着一口气,

又不足以让他脱离危险。做完这一切,救护车也终于“及时”赶到了。医护人员冲进来,

用担架抬走了周建军。我跟在后面,看着婆婆和周浩挤上了救护车。在嘈杂的救护车里,

监护仪上时而响起刺耳的警报声。而我的婆婆和小叔子,

却完全无视了那代表着生命垂危的警报。他们还在为刚才的“协议”激烈地争吵。“妈,

你凭什么答应她!那别墅值一千多万,存款还有一千万,凭什么分她一半!

”周浩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的怨毒却清晰可闻。“我不答应怎么办!你想让你爸死吗?

”婆婆哭着说。“死了就死了!死了这些也都是我们的!现在给了她,万一爸救不活,

不就便宜这个**了?”周浩恶狠狠地说道,那眼神,完全不像在看自己的母亲,

倒像是在看一个抢了他玩具的仇人。“要是爸救不活,钱和房子,一分都不能给这个女人!

”我坐在他们对面,听着这一切,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多好的一家人啊。

父亲生死未卜,妻子和儿子却在为了钱财,盘算着他死后的事情。周建军,你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最疼爱的儿子,你最维护的家人。这,仅仅是个开始。

04救护车呼啸着抵达了我们医院——全市最好的三甲医院。急诊科的同事们看到我,

都愣了一下。“林主任?您家这是……”我面无表情地将周建军的情况简单交代了一下。

“患者,周建军,男,60岁,突发意识丧失,疑似急性脑卒中,

现场已做基础生命支持处理。”我的语气,冷静得就像在交接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普通病人。

交接完毕,我便退到一旁,抱臂站在走廊的角落里,像一个真正的“外人”。

周明、婆婆和周浩围在急诊室门口,焦急地等待着。很快,各种检查结果雪片般地飞了出来。

CT结果出来了。大面积脑干出血,出血量超过了30ml。位置极其凶险,正好在脑桥。

这个部位,是人体的生命中枢。手术难度极大,死亡率极高。急诊科主任拿着片子,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一抬头,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我,顿时像是看到了救星。

“林主任!林主任你来得正好!”他举着片子,快步向我走来,语气里满是急切和庆幸。

“你快看这个病人,脑干出血,位置太刁钻了!我们评估了一下,这个手术风险太高,

整个医院,恐怕也只有你有把握做!”此话一出,周家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刷”地一下,

全部聚焦在了我的身上。那目光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依赖,有恳求,

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恐惧。他们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全家的希望,

会寄托在他们最看不起的这个“外人”身上。周明第一个冲了过来,他想抓住我的手,

却被我冰冷的眼神逼退了。“林愫……主任说……只有你能救我爸……”他的声音在发抖。

我没有理他。我从我的手包里,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份文件。那是我来医院的路上,

让我的律师朋友紧急拟好的。一份《财产赠与协议》。我将协议拍在周明的手上,力道不大,

却让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签了它。”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医院走廊里,

显得格外清晰和冷酷。“让你的母亲和弟弟,都在上面签字,按上手印。”“签了,

我立刻换衣服,上手术台。”我看着他们因为震惊而瞪大的眼睛,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而且,我向你们保证,只要我主刀,术后他有极大的概率,能恢复一部分生活自理能力。

”“这,是我作为神经外科顶尖医生的专业承诺。”我说完,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周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骂人,却又不敢。婆婆的嘴唇哆嗦着,看着那份协议,

像是在看一个催命符。我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去消化。然后,我抛出了第二个选择。“当然,

你们也可以不签。”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不签,

我也不是不能救。”“毕竟,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但是,我只能保证他‘活着’。

”“至于活成什么样,”我故意停顿了一下,享受着他们脸上越来越深的恐惧,

“我就不负责了。”“比如,成为一个对外界毫无反应的植物人。”“又或者,更惨一点。

意识完全清醒,能看,能听,能思考,但是全身瘫痪,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们,选一个吧。”我的话,像魔鬼的低语,

彻底击溃了他们最后的心理防线。“你这个恶魔!你不是人!”周浩终于爆发了,

他像一头疯牛一样朝我冲过来,扬起拳头就要打我。医院的保安反应迅速,立刻冲上来,

将他死死地架住了。而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一个我最意想不到的人,挡在了我的面前。

是周明。他没有拦着周浩,而是用他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里,

没有了哀求,只剩下无尽的失望和愤怒。“林愫!那是我爸!”他对着我,

发出了我们结婚三年来,最大声的一次咆哮。“就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我们夫妻一场,

你非要在这个时候,用钱来逼我们吗?”“钱我们可以以后再说!你先救人!救人要紧啊!

”他选择了“孝道”。在我被他们全家逼到绝境的时候,他选择了站在我的对立面。

用所谓的“夫妻情分”,对我进行道德绑架。那一刻,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

心中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烟消云散了。我们完了。这段令人作呕的婚姻,也该结束了。

我笑了。笑得云淡风轻。“好啊。”我对他说。“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

”我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手术室更衣间。“准备手术。

”他们都以为,我妥协了。周明和婆婆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

但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确实会救。但我会选择一个最“特别”的治疗方案。一个,

能让他们后悔终生的方案。05手术室的无影灯,亮得晃眼。我穿上墨绿色的手术服,

戴上无菌手套和口罩,只露出一双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眼睛。显示屏上,

周建军的脑部CT影像清晰可见。那个致命的血肿,就盘踞在他的脑桥,

像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助手和护士们已经做好了所有术前准备,气氛紧张而凝重。

“林主任,患者生命体征非常不稳定,随时可能……”一旁的副手低声说道,

语气里充满了担忧。我点了点头,拿起手术刀。“开始吧。”我的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这双手,曾经在无数个日夜里,从死神手中抢回过一条又一条生命。

它们精准、冷静、值得信赖。而今天,它们将要执行一场,特殊的“审判”。

手术持续了整整八个小时。从清晨到黄昏。我以顶尖的显微神经外科技术,在毫米之间游走。

精准地避开了所有重要的神经和血管。完美地清除了那个压迫生命中枢的血肿。

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毕,我放下手中的器械时,整个手术室的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术,

从技术层面上来说,堪称完美。我走出手术室,摘下口罩。走廊里,

周家人像等待判决的囚犯一样,一拥而上。我故意露出一脸“疲惫”,

声音沙哑地对他们说:“手术很成功。”“命,保住了。”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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