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七岁那年,我遇见了大我三岁的裴炤,他刻板着脸,望向我时带着几分文人傲骨,明明十岁的幼童,却生的明眸皓齿。我当即便与父亲说:「这个哥哥我喜欢,我想日后嫁给他。」作为尚书府唯一的千金,我的要求一向都是有求必应。就这样,裴炤成了我的伴读。一晃,十年过去了,他还是对着我刻板着脸,我以为他为人如此,从不在意,有时为了讨他欢心,我甚至会自降身份,但他对我始终淡漠。可当看见他对薛琪儿温柔欢笑的那一刻,我心中隐隐作痛,我约薛琪儿见面详谈,许是知道我秉性乖张,她见了我便跪在地上开始哭。裴炤来了,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当着众人的面给了我一巴掌。「冯清阳,琪儿如此良善之人,你为何欺辱她?你可知,你是我此生,最为厌恶之人?若可以重来一次,我宁可幼年时,从未与你相见过。」我百般解释,他非但不听,还当着我的面搀扶着薛琪儿离开。当天夜里,我便与父亲说:「与恒亲王的婚事,女儿同意了。」
七岁那年,我遇见了大我三岁的裴炤,他刻板着脸,望向我时带着几分文人傲骨,明明十岁的幼童,却生的明眸皓齿。
我当即便与父亲说:「这个哥哥我喜欢,我想日后嫁给他。」
作为尚书府唯一的千金,我的要求一向都是有求必应。
就这样,裴炤成了我的伴读。
一晃,十年过去了,他还是对着我刻板着脸,我以为他为人如此,从不在意,有时为了讨他欢心,……
他可以去派人打听今日所发生的事,也可以张口直接问我,可他没有这么做。
世家嫡女,本就应该有拿的起放得下的资本和勇气,有些事,他是希望我可以自己面对的。
他脸上扬起一个和蔼的微笑,「既如此,为父就不做推辞了,对了,前些日子,裴炤的父亲派人给我送了一封书信和一点薄礼,话里话外都是想要岷州知府一职,关于此事,你怎么看?」
我父亲特意咬重了薄礼……
「裴公子,我家**刚刚起身,您不能擅自闯入!」
「都给我滚开!我进不去,那就让她出来!」
佩儿探头顺着窗外看去,满脸不悦的提醒我:「**,裴公子来了,正在院里吵着要见您呢。」
我嗯了一声,没有说多余的话。
裴炤还算懂礼数,知道女子闺阁不能硬闯,他也十分有自信的认为我会马上派人请他进去并且低三下四的赔礼。
可偏偏这……
他回来时还神气道:「你那未婚夫婿说了,这些只是一半,待你出嫁那日,还有大礼奉上。」
听见未婚夫婿四个字,我脸颊微微一红,我与肖褚河虽也是年幼相识,可自从他十三岁那年去了战场,我们便有数年未见,也不知当年的毛头小子长成什么样了。
我父亲指了几个金贵的箱子说道:「这些是他点名道姓要送给你的,为父这就让人送到你的院内,如此看来,这恒亲王对你甚是上心。」……
裴炤理所应该的把她护在身后,警觉的盯着我,「琪儿体虚怕热,你这院里常年供冰,我就带她来转转,冯清阳,你不会连着都不许吧?」
我笑而不语,视线落在薛琪儿的脖子上。
她意识到了什么,手忙脚乱的就要把脖子上的串子摘下来,「对不起,是我擅自主张戴上的,冯姐姐千万别怪裴公子。」
不等她说完,裴炤便双眸心疼的牵住她的手,二人你侬我侬,旁若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