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救她?大佬他先火葬场

契约救她?大佬他先火葬场

主角:夏星辰厉承泽
作者:小雪木

契约救她?大佬他先火葬场第1章

更新时间:2025-09-18

我的花店被砸那晚,厉承泽撑伞踏雨而来。

他递来契约:“假结婚,换你活命。”

住进他“落魄”的庄园后,我发现佣人叫他“家主”。

杀手夜袭那夜,他徒手接住射向我的子弹。

血从掌心滴落时,监控屏正播放我被设计的全过程。

“为什么?”我颤抖着后退。

他扯出带血的微笑:“十年前你救的流浪少年,现在来娶你了。”

可当真相揭开——

追杀我的势力竟全是他亲手安排的棋局!

“你拿我的命下棋?”我砸碎他送的向日葵冲出庄园。

后来满城电子屏都是他的寻人启事:

“厉太太,回家吧,命和心都给你。”

---

玻璃碎裂的尖叫,不是一声,而是无数声重叠在一起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爆响。

夏星辰几乎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在第一个酒瓶裹挟着风声砸破“星辰花语”那扇巨大的落地窗时,猛地扑向旁边刚来**不久的小姑娘小悠。两人重重摔在冰冷坚硬、铺满彩色玻璃碎片的地板上,刺骨的冰凉和锐痛瞬间从接触点炸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汽油味,混合着劣质酒精的刺鼻气息,粗暴地灌满了整个空间。

“蹲下!别抬头!”夏星辰嘶哑地吼着,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死死护住怀里瑟瑟发抖的小悠。她的眼睛被弥漫的烟尘和浓烈的气味**得泪水直流,视线一片模糊。只能看到外面影影绰绰的人影,如同鬼魅,在花店外被霓虹和街灯切割得光怪陆离的光影里晃动。那些人沉默着,动作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精准和效率。不是抢劫,不是为了泄愤,更像是……某种冷酷的清除。

又一个燃烧瓶被精准地投掷进来,砸在收银台后的花架上。“轰!”的一声闷响,火焰贪婪地舔舐着干燥的藤蔓和娇嫩的花瓣,瞬间腾起半人高的火舌。那里面,有她今天刚精心包扎好、准备明天一早送出的新娘手捧花——洁白无瑕的铃兰和粉雪山玫瑰,此刻在烈焰中迅速蜷曲、焦黑,发出绝望的噼啪声。热浪扭曲了空气,扑面而来,灼烧着她的脸颊和**的手臂皮肤。

“星辰姐!火…火!”小悠在她怀里发出濒死的尖叫,恐惧得几乎失声。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夏星辰的心脏,勒得她无法呼吸。报警电话她第一时间就打了,可那忙音和接线员公式化的“正在处理中”的回应,此刻听起来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回音。孤立无援。她看着自己倾注了所有心血和梦想的小店,在暴力的蹂躏和火焰的吞噬下迅速崩塌、毁灭。那些悉心照料的花草,那些承载着客人笑颜和故事的布置,都在碎裂、在燃烧。

外面的暴徒似乎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沉重的脚步声踩踏着满地的狼藉,越来越近。夏星辰甚至能听到其中一人粗重的呼吸声,就在几米之外。她搂紧小悠,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恐惧像冰冷的毒液,沿着脊椎一路爬升,麻痹了四肢。完了……真的完了吗?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绝望边缘,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突兀地刺破了喧嚣。

“笃、笃、笃。”

是鞋跟,以一种绝对沉稳、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节奏,轻轻敲击在被玻璃渣和水渍覆盖的人行道上。

那声音不大,却像带着某种奇特的穿透力,硬生生盖过了火焰的噼啪和暴徒粗野的喘息。混乱的场面,仿佛被按下了短暂的暂停键。连逼近的脚步声也诡异地停滞了一瞬。

夏星辰猛地抬头,泪水模糊的视线透过破碎的窗框和弥漫的烟尘,艰难地聚焦。

雨,不知何时变得又急又密,如同冰冷的珠帘从漆黑的夜幕中倾泻而下。就在这滂沱的雨幕和花店燃烧的橘红色火光交织的光影里,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撑着一把纯黑色的、巨大而线条冷硬的长柄伞,如同从地狱边缘或另一个时空信步走来。

伞沿压得很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一个线条极其冷硬的下颌,和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那唇色在火光映照下,透出一种无机质般的冷感。雨水顺着伞骨哗哗流下,在他脚边汇成小小的水涡。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但颜色低调、看不出任何品牌标识的深色西装,雨水在他宽阔的肩膀和挺括的衣料上溅开细小的水花。他一步一步,踏过满地的玻璃碎片和狼藉的花瓣,步履从容得像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伞沿微微抬起一寸。

夏星辰的心脏,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

伞下的那双眼睛。

深不见底,如同风暴前最幽暗的海面。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惊讶,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对眼前惨状的怜悯。只有一种绝对的、俯瞰尘埃般的平静。那平静比任何暴戾都更令人心头发冷。他的目光穿透雨幕和烟尘,精准地落在她身上。夏星辰感觉自己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冰冷的探照灯锁定,无所遁形。

他停下了脚步,停在距离花店破碎入口几步之遥的地方。距离近到夏星辰能看清他握着伞柄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力量感,皮肤在火光下显得异常苍白。

外面的暴徒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震慑住了,一时竟无人上前,也没有再投掷燃烧瓶。只有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和雨水的哗哗声交织着。

“夏星辰?”

他的声音响起,低沉,平缓,带着一种奇异的、金属般的质感,穿透雨声和火焰的噪音,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里。没有疑问,只是确认。

夏星辰下意识地点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男人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空着的左手,从西装内袋里,缓缓抽出一张折叠得异常整齐、边缘锐利如刀的白色纸张。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优雅和不容置疑。

手腕轻轻一抖,纸张展开。

他隔着几步的距离,隔着冰冷的雨帘和灼人的热浪,将那张纸递向她。纸面在火光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上面只有寥寥数行印刷体文字,简洁得令人心悸。

“签了它。”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假结婚。一年契约。我给你绝对安全的庇护所,你配合我演戏,迷惑想杀你的人。”

他顿了一下,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牢牢锁住她因震惊和恐惧而睁大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进她混乱的脑海:

“一年后,危机解除,还你自由,保你余生安全。”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子弹,穿透夏星辰濒临崩溃的神经。假结婚?契约?庇护所?演戏?迷惑想杀她的人?

荒谬!太荒谬了!

可看看四周:碎裂的玻璃如同尖锐的獠牙,燃烧的火焰吞噬着她最后的港湾,汽油和酒精的气味混合着死亡的气息。那个男人就站在那里,撑着一把沉默的黑伞,在混乱和毁灭的中心点,平静得像一座亘古不变的冰山。他身上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周遭的混乱不过是背景板上无关紧要的噪点。而他递来的那张薄薄的纸,在火光和雨水的映衬下,却像是一块通往未知深渊、却也可能是唯一生路的浮木。

夏星辰的指尖冰凉,颤抖着。她看着那张契约,又猛地抬头看向伞下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

自由?安全?余生?

这些词汇在几分钟前还是她触手可及的日常,此刻却成了遥远而奢侈的梦。她还有别的选择吗?身后是小悠惊恐的啜泣,眼前是步步紧逼的未知杀机。报警?警察在哪里?逃离?她能逃去哪里?下一次燃烧瓶会不会直接落在她的头上?

一种巨大的、冰冷的疲惫感,混合着求生的本能,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理智在尖叫着危险,但身体的本能却告诉她,抓住这根浮木,或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她沾满灰尘和血渍的手,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抬起,伸向那张在风雨中微微晃动的契约纸。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纸张边缘时——

“呜哇——呜哇——”

尖锐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撕裂了雨夜的沉寂,如同迟来的救赎号角,猛地灌入这片炼狱般的空间。

花店外那些如同鬼魅般晃动的人影,在警笛声响起的第一时间,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瞬间有了动作。他们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任何交流,动作快得惊人,像训练有素的狼群听到撤退的信号,迅速隐入街道更深沉的黑暗与狭窄的巷道之中,几个呼吸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狼藉和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汽油与焦糊味。

警车闪烁着刺眼的红蓝光芒,粗暴地停在花店门口。车门打开,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迅速跳下车,手持警械,警惕地扫视着现场。当他们看到花店内熊熊燃烧的火焰和满地的玻璃碎片时,脸上都露出了凝重和惊愕的表情。

“里面的人!有没有受伤?快出来!”一个警察冲着里面大喊,同时示意同伴准备灭火。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夏星辰伸向契约的手僵在半空。她像是溺水的人终于看到了岸边的灯火,巨大的、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瞬间冲垮了她紧绷的神经。警察来了!安全了!她猛地扭过头,想要对那个撑伞的男人说什么——或许是一句道谢?或许是一句“你看,不用了”?又或者只是寻求一个确认的眼神?

然而,她看到的,只有空荡荡的雨幕。

那个男人,连同那把巨大的、沉默的黑伞,如同他来时一样突兀,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刚才那极具压迫感的身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张冰冷的契约,都只是她在极度恐惧下产生的幻觉。

雨水无情地冲刷着地面,冲淡了汽油的痕迹,却冲不走那瞬间刻入骨髓的寒意。警察的呼喊声近在咫尺,消防车刺耳的鸣笛也由远及近。小悠在她怀里放声大哭,是恐惧宣泄后的崩溃。温暖和安全似乎正在回归。

可夏星辰的心底,却像破开了一个巨大的、冰冷的洞。那张契约上的字句,那个男人毫无感情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她下意识地蜷缩起刚刚差点触碰到契约的手指,指尖残留着一种奇异的、金属般的冷意。

警察冲了进来,扶起她和惊魂未定的小悠。消防员开始对着火点喷射水龙。邻居们也被惊动,围在警戒线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嘈杂的人声,闪烁的警灯,冰冷的水汽……一切都真实得不容置疑。

可夏星辰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一次次扫向那个男人刚才站立的地方。

雨水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水流,冲刷着玻璃碎片和烧焦的花瓣,那里空空如也,只留下一片被踩踏过的狼藉。

幻觉吗?

她低头,看向自己沾满泥污和血渍的手心。就在刚刚,她几乎就要抓住那根冰冷却可能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警察的到来打断了那一刻,却也让她陷入更深的迷茫。

危险真的过去了吗?那些暴徒,会不会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再次露出獠牙?那个神秘的男人,他又是谁?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那张契约……到底是什么?

“**?**!能听到我说话吗?有没有哪里受伤?”警察的声音将她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夏星辰猛地回过神,对上警察关切的眼神,努力想挤出一个表示“没事”的微笑,嘴角却僵硬得无法牵动。她摇摇头,声音嘶哑得厉害:“没…没事…谢谢你们。”

她配合着警察的询问,简单描述了袭击经过,刻意隐去了那个撑伞男人的出现。直觉告诉她,那个男人,连同那张契约,都是比眼前这场暴力更深的漩涡。警察做了记录,消防员扑灭了火势,但整个花店内部已经一片焦黑,弥漫着刺鼻的烟味和水汽,彻底毁了。

“初步判断是寻仇或者恶性破坏,”一位中年警官皱着眉,看着现场,“我们会尽快调查,这段时间你自己千万注意安全,有任何可疑情况立刻报警。”

“寻仇?”夏星辰茫然地重复,她一个开花店的,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仇家?

警察没有再多说,只是叮嘱她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住下,后续会联系她。人群渐渐散去,留下夏星辰和小悠站在被警戒线封锁的废墟前。小悠的家人赶来把她接走了,临走前小姑娘还紧紧抓着夏星辰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后怕。

夜更深了,雨势小了些,变成了冰冷的细雨。夏星辰独自一人,浑身湿透,站在自己倾注了所有梦想和心血的残骸前。寒风裹挟着灰烬和湿气,吹得她瑟瑟发抖。巨大的损失、未知的恐惧、以及那个神秘男人带来的强烈不安,如同三座大山压在她肩上。她该去哪里?回家?那个小小的出租屋,真的安全吗?

就在她茫然四顾,被冰冷的绝望一点点吞噬时,一辆黑色的、线条流畅得如同暗夜幽灵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停在她面前的路边。没有刺眼的车灯,只有雨刷在挡风玻璃上规律地摆动。

后车窗缓缓降下。

还是那张脸。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线条显得更加冷硬深邃。他没有撑伞,细密的雨丝落在他漆黑的短发和宽阔的肩上。那双眼睛,在阴影中依旧锐利如鹰隼,穿透雨幕,牢牢锁定了她。

“想好了吗?”他的声音比雨丝更冷,没有丝毫的意外,仿佛警察的出现和离开,花店的毁灭,都在他的剧本之中。他手中,再次出现了那张折叠得一丝不苟的契约纸,被他随意地夹在修长的指间,像一张决定命运的纸牌。“或者,你更愿意赌下一次‘意外’什么时候降临?在回家的路上?在出租屋的门口?还是在…你新找的避难所里?”

他的语调平淡,甚至没有刻意加重威胁的意味,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扎进夏星辰最深的恐惧里。他提到了“出租屋”……他知道她的住处!他甚至预判了她无处可去的窘境!

夏星辰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都凝固了。刚刚被警笛声驱散的那点虚幻的安全感,瞬间被眼前这个男人冰冷的话语碾得粉碎。他不是幻觉!他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他显然比她想象的更了解她的处境,也更……危险。

她看着那张契约纸,在车内微弱的光线下,白得刺眼。假结婚…庇护所…演戏…一年…

警察的保证还在耳边,但这个男人轻描淡写的话语,却让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警察能保护她一时,保护不了她一世。那些暴徒的消失,或许只是暂时的蛰伏。下一次袭击,可能真的就在她最猝不及防的时刻。

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牙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她看着车窗里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那里面没有逼迫,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绝望的平静。他在等。像一个耐心的猎人,看着猎物在陷阱边缘挣扎。

雨丝落在脸上,冰冷刺骨。身后是花店焦黑的废墟,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前路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和未知的杀机。

夏星辰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焦糊味的空气刺痛了她的肺腑。再睁开眼时,里面只剩下一种被逼到绝境后的、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伸出那只沾满泥污、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没有一丝犹豫,猛地探入降下的车窗,一把抓住了那张冰冷的契约纸。纸张的边缘划过指腹,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

“笔。”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平静。

男人似乎极轻地挑了一下眉梢,那细微的表情变化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支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银色钢笔,递到她手中。

笔身冰凉沉重。夏星辰看也没看契约上具体写了什么,那些条款在此时此刻都显得无比可笑。她只是凭着本能,在车窗外冰冷的雨丝中,在契约末尾“乙方”后面那片空白的、等待吞噬她的地方,用力地、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夏星辰。

三个字,歪歪扭扭,却用尽了她此刻所有的力气。雨水滴落在墨迹上,迅速晕开一小片模糊的蓝黑色。

签完字,她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支撑,手一松,那支沉重的钢笔“啪嗒”一声掉落在车内铺着厚地毯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看也没看车里的男人,只是死死攥着那张属于自己的契约副本,纸张在她手中迅速被雨水打湿、变软。

车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打开了。

“上车。”男人的声音依旧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在邀请她搭个便车。

夏星辰最后看了一眼身后那片燃烧过的、焦黑的废墟。她的花店,她的星辰花语,她过去几年安稳人生的象征,在雨夜中只剩下一个模糊、凄凉的轮廓。她猛地转过身,拉开车门,带着一身的水汽、灰烬和冰冷的决绝,弯腰钻进了温暖得近乎灼人的车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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