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娇妻:陆总的心尖月光

契约娇妻:陆总的心尖月光

主角:林晚陆沉洲
作者:无聊看看星

契约娇妻:陆总的心尖月光第2章

更新时间:2025-08-26

出租车在滂沱大雨中艰难穿行,最终停在城市最负盛名的顶级半山别墅区——云顶山庄入口。森严的雕花铁门无声滑开,雨刮器徒劳地刮开厚重的水帘,林晚透过车窗,看到一座如同蛰伏巨兽般的现代主义建筑,在雨夜中亮着疏离的、冷白色的光。这就是陆宅。

没有欢迎,只有沉默。司机示意她下车,一个穿着笔挺制服、面容刻板的中年管家撑着一把巨大的黑伞,面无表情地等在门口。

“林**,请跟我来。”陈叔的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听不出任何温度。雨水敲打着伞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为她的到来敲响的丧钟。

林晚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夹杂着雨水和昂贵草木的潮湿气息灌入肺腑,让她打了个寒颤。她攥紧了装着证件和寥寥几件换洗衣物的廉价帆布包,踩着湿透的帆布鞋,踏上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台阶。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冰面上。

穿过空旷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回音的门厅,沿着铺着厚重地毯的旋转楼梯向上。整个宅邸奢华至极,却冷得像一座精心设计的坟墓。没有一丝烟火气,只有无处不在的压迫感。

书房厚重的双开门被陈叔无声推开。暖色调的灯光本该带来温馨,但此刻只让林晚觉得无所遁形。

巨大的红木书桌后,男人背对着门口,坐在宽大的高背椅里,只露出一个线条冷硬的后脑勺和宽阔的肩线。窗外是模糊的雨夜城市轮廓,而他,仿佛是这片黑暗的主宰。

“陆总,林**到了。”陈叔微微躬身,声音恭敬。

椅子缓缓转了过来。

林晚的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即使隔着几米的距离,即使只在财经杂志的铜版纸上见过,陆沉洲本人带来的压迫感依然远超预期。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衬衫,领口随意解开一颗扣子,露出冷白的皮肤和清晰的喉结。灯光勾勒出他深邃立体的五官,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下颌线如同刀削斧凿。最让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沉沉的、能将人冻僵的漠然。他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件待评估的货物。

“坐。”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没有任何寒暄。

林晚僵硬地走到书桌前唯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帆布包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最后的盾牌。她的衣服还在滴水,头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狼狈不堪。而他对面坐着的男人,一丝不苟,纤尘不染,仿佛来自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陆沉洲没有浪费一秒时间。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轻一点,一份装订整齐的文件被推到了林晚面前。雪白的纸张,黑色的铅字,像一张判决书。

“合同。”他言简意赅,目光锐利地锁住她,不容她有任何逃避,“看清楚。”

林晚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不让手指颤抖得太厉害,翻开了那份决定她未来一年命运的契约。

条款清晰而冷酷:

1.婚姻期限:一年。自签署之日起生效。

2.双方义务:

林晚(甲方):需在公开及陆家家族场合扮演好“陆太太”角色,与陆沉洲(乙方)保持必要亲密(如牵手、挽臂),营造恩爱假象。绝对服从乙方在履行“陆太太”职责方面的一切合理要求。

陆沉洲(乙方):提供住所(陆宅指定客房)、基本生活保障(衣食)。在契约存续期间,乙方需确保甲方至亲(林阳)的医疗费用得到支付(金额上限明确标注,刚好覆盖手术及后续关键治疗)。

3.双方权利/限制:

不同房:双方各自拥有独立私密空间,互不干涉。

互不干涉私生活:不得过问对方工作、社交及情感生活。

保密条款:甲方终身不得向任何人(包括至亲)透露契约婚姻的任何细节,否则视为严重违约。

身份限制:甲方不得以“陆太太”身份谋取个人私利(如借贷、担保、利用身份经商等)。

终止条款:乙方有权在甲方严重违约(如泄露秘密、行为失当损害乙方名誉)时,随时单方面终止契约,并无需支付任何后续报酬。甲方无权单方面终止。

4.报酬:契约期满一年后,双方办理离婚手续。乙方一次性支付甲方人民币伍佰万元整(RMB5,000,000)。若甲方在契约期内严格遵守所有条款,乙方可视情况给予额外“奖金”(金额未定)。

5.违约赔偿:若甲方违约,除丧失所有报酬外,还需赔偿乙方因此遭受的所有损失(金额以乙方评估为准)。

林晚的目光死死盯在“伍佰万元整”那几个字上。这足够支付弟弟的手术和后续治疗,甚至能留一笔钱让外婆安度晚年。这是黑暗里唯一的光。

然而,条款里那些冰冷的字眼——“工具”、“扮演”、“绝对服从”、“互不干涉”、“保密终身”、“无权单方面终止”——像一根根冰冷的针,扎进她的自尊里。她要把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婚姻,彻底变成一场为期一年的表演,一个没有灵魂的符号。她甚至没有资格喊停。

“看完了?”陆沉洲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

林晚猛地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眸。她想问,如果她生病了怎么办?如果她不小心犯了错呢?如果……她动了不该动的心呢?但在他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所有的问题都显得那么苍白可笑。她没有资格问。她只需要签字,然后扮演好她的角色。

“我……”她的喉咙干涩发紧,“看完了。”

“很好。”陆沉洲身体微微前倾,压迫感更强了,他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剖析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记住你的身份,林晚。签下这份合同,你就是陆太太——一个需要完美扮演的角色,一个……”他顿了顿,薄唇吐出最残忍的定义,“一个拿钱办事的工具。”

“别妄想不该想的,别触碰不该碰的。你的任务就是安静、听话、演好戏,一年后拿钱走人。”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合同签名处,“签了它,钱会准时到你弟弟的医院账户。否则,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离开?她能去哪里?回到医院看着弟弟的生命一点点流逝吗?

“工具”两个字像烙铁烫在心口,屈辱感几乎将她淹没。但想到病床上弟弟苍白的小脸,想到外婆浑浊眼睛里强忍的泪水,林晚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挣扎的火苗也熄灭了,只剩下认命的灰烬。

她拿起桌上那支沉甸甸的、价值不菲的钢笔。笔身冰凉,像握着一块冰。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悬在签名处上方,停顿了三秒。

这三秒,是她向过去的自己、向那份廉价的尊严所做的最后告别。

然后,笔尖落下。她一笔一划,极其用力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林晚。

这个名字,在这一刻,以五百万的价格,被彻底买断了一年。

陆沉洲看着那略显稚嫩却透着一股倔强的签名,眼神没有任何波澜。他利落地在乙方处签下自己的名字,笔迹遒劲有力,带着掌控一切的强势。

“陈叔。”他按下内线电话,“带林**去她的房间。”

没有再看林晚一眼,仿佛她签完字就已经完成了全部价值。他重新转回椅子,面朝窗外无边的雨夜,只留下一个冰冷疏离的背影。

林晚放下笔,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她拿起那份属于自己的那份合同副本,纸张薄得像刀片,割着她的掌心。

陈叔无声地出现在门口,依旧是那副刻板的表情:“林**,请跟我来。”

林晚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挺直了早已僵硬的脊背,抱着她的帆布包,跟着管家走出了这间冰冷压抑的书房。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

书房内,陆沉洲的目光落在窗玻璃上模糊的倒影里。那个瘦小、湿透、背影却挺得笔直的女孩,正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快、几乎无法捕捉的微澜,随即又恢复了那片深不见底的沉寂。

工具?没错。但至少,这个工具的眼神,比那些带着**欲望扑上来的女人,要干净得多。

只是交易。他再次对自己强调。

而走廊上,林晚跟在管家身后,走向那个属于“陆太太”的、名为客房的囚笼。怀里的合同副本沉重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五百万买断一年自由和婚姻的名义,这交易,她别无选择。

冰冷的契约已然生效,她正式踏入了这座用金钱和权势构筑的华丽牢笼。属于林晚的人生剧本,从今夜起,被彻底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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