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到期,沈总举牌全网寻妻

契约到期,沈总举牌全网寻妻

主角:苏晚沈聿舟
作者:澹台雄竽

契约到期,沈总举牌全网寻妻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1

契约婚姻最后一天,我冒雨离开沈家别墅。腹中揣着他的孩子,却撞见他接回白月光的头条。

三年替身生涯,我走得干净利落。

半年后雨夜刷到热搜:#沈氏总裁当街举牌寻妻#记者围堵时,

他当众亮出珍藏的“白月光”照片。“找她十五年,

照片里的小女孩——”镜头突然转向我错愕的脸:“就是你啊,老婆。”契约到期前五分钟,

苏晚推开了书房厚重的木门。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踏足这片沈聿舟划下的禁区,

心脏在肋骨后面撞得生疼,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隐秘的羞耻。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茄和旧书页混合的冷冽气息,那是独属于沈聿舟的味道,

此刻却像细密的针,扎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她的目光像受惊的鸟,仓皇扫过宽大的红木书桌,

掠过一排排高耸的、沉默如墓碑的书架,最终,死死钉在书桌正后方墙壁的中央。

那里挂着一个简约的胡桃木相框,像一道无声的封印。相框里,

一个穿着嫩黄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约莫七八岁的年纪,扎着两个俏皮的羊角辫,

正对着镜头笑得无忧无虑,眼睛弯成了月牙。阳光从她身后泼洒下来,

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那张脸……苏晚的呼吸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眉眼弯弯的弧度,小巧挺直的鼻梁,

甚至唇边那颗若隐若现的浅痣,都和自己有着八分惊人的相似!只是照片里的女孩,

笑容里盛满了未经世事的、纯粹的阳光,而镜子里映出的自己,

眼瞳深处只剩下一片被时间磨砺后的、疲惫的灰烬。原来如此。

苏晚的手指死死抠进门框坚硬的木质里,指甲几乎要折断。难怪是替身。

三年小心翼翼的扮演,三年恪守本分的退让,三年深夜独守空房的凉意,

此刻都有了最残忍、最精准的注脚。照片里那个明媚如朝阳的女孩,

才是沈聿舟心上永不褪色的月光。而她苏晚,不过是这月光偶然投射在地面的一道暗淡影子,

期限一到,便该无声无息地消散。喉咙深处涌上一股强烈的腥甜,又被她狠狠咽了回去。

“咔哒。”一声轻响,来自她手腕上那块廉价的电子表。契约终止的时刻,到了。

她猛地转身,几乎是逃离般冲下旋转楼梯。客厅角落,那只早已收拾好的二十四寸行李箱,

像一只沉默而忠诚的狗,静静等待着她的最终判决。轮子碾过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发出空旷的回响。别墅里静得可怕,只有窗外越来越密集的雨点,

噼里啪啦敲打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织成一张灰蒙蒙的、绝望的水网。

司机老赵撑着伞等在车边,脸上带着一贯的恭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太太,雨太大了,

我送您去车站吧?”“不用了,赵叔。”苏晚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像一潭结了冰的死水,

“我自己打车就好。这三年,谢谢您的照顾。”她从他手里接过那把沉重的大黑伞,

伞骨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一直蔓延到心脏。雨下得毫无章法,狂暴地倾泻而下,

砸在伞面上发出沉闷的鼓点,又汇成冰冷的水流,顺着伞沿瀑布般垂落。苏晚拖着箱子,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这片混沌的水幕里,每一步都溅起浑浊的水花,

湿冷的寒意迅速透过薄薄的鞋底和裤脚,针一样刺入骨髓。

她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护住小腹的位置。那里,一个刚刚被医生确认存在了四十天的小生命,

正在她冰冷的躯壳里微弱地搏动。是告别,也是讽刺。这场契约婚姻,

终究留下了最深刻的烙印。她艰难地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费力地将箱子塞进后备箱,

湿透的裤腿紧贴在皮肤上,冰凉黏腻。坐进车里,暖气混杂着劣质香薰的味道扑面而来,

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她疲惫地闭上眼,靠在冰冷的车窗玻璃上。司机随手打开了电台,

女主播甜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流淌:“……最新消息,

沈氏集团总裁沈聿舟先生今日亲自现身国际机场贵宾通道,迎接神秘归国友人。

据现场记者目击,沈总心情极佳,虽未接受采访,

但罕见地展露笑容……”背景音里是机场特有的喧嚣和人声鼎沸。苏晚的心,

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然后猛地抛进了万丈深渊。她猛地睁开眼,

指尖冰凉地摸出手机,屏幕解锁的微光映着她苍白的脸。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点开了新闻推送。一张高清抓拍图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机场明亮的灯光下,

沈聿舟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他微微侧着头,

专注地看着身边一个戴着宽檐帽和墨镜、身材高挑窈窕的女子。薄唇勾起的那抹弧度,

是她三年来从未见过的、真正的愉悦和温柔。那女子微微低着头,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一抹红唇。无需看清全貌,

苏晚也能无比清晰地确认——那就是照片里的小女孩长大了!是她回来了!

那个沈聿舟珍藏在书房深处、心心念念了不知多少年的白月光!时机掐得如此精准,

分毫不差。她前脚刚离开那栋囚禁了她三年的金丝笼,他的白月光后脚就踏入了他的世界。

原来这最后一天,这最后的几分钟,他连一丝敷衍都不愿再给,

早已迫不及待地奔赴他真正的光明。胃里那股翻搅瞬间化为剧烈的痉挛,苏晚死死捂住嘴,

另一只手紧紧按住小腹,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司机从后视镜瞥了一眼,

担忧地问:“**,你没事吧?脸色很差啊!”“……没事,”苏晚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声音嘶哑得厉害,“麻烦开快点,去火车站。”她用力闭上眼,

将手机屏幕朝下狠狠扣在腿上,

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那张刺眼的照片和心脏处传来的、被凌迟般的剧痛。窗外,暴雨如注,

将整个世界冲刷得模糊不清,

也彻底冲刷掉了她在这座城市里存在过的、最后一点卑微的痕迹。半年后。南城,

一座靠海的小城,空气里常年漂浮着咸涩的水汽。窗外,

一场毫无预兆的秋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敲打着老式居民楼锈迹斑斑的雨棚,

声音单调而催眠。小小的出租屋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壁灯。苏晚蜷在柔软的旧沙发里,

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绒毯。隆起的腹部已经很明显,像藏了一个圆润的小西瓜。

她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肚子上,感受着里面偶尔传来的、小鱼吐泡泡般的微弱胎动。

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着她平静温和的眉眼。这半年,

她像一条搁浅的鱼终于游回了大海,日子过得清贫却踏实。她给肚子里的宝宝起了个小名,

叫“安安”,只求他(她)一生平安顺遂,远离那些喧嚣浮华的爱恨纠葛。

手机屏幕上方突然连续跳出好几条信息提示,来自她仅有的几个朋友,

语气都带着一种诡异的激动:【晚晚!快看热搜第一!疯了疯了!】【**!我眼没花吧?

那是沈聿舟??】【苏晚!你还活着吗?!出大事了!】苏晚微微蹙眉,

指尖带着一丝疑惑点开了那个血红色的“爆”字标签。热搜第一的词条,简单粗暴,

却又带着惊涛骇浪般的冲击力:#沈氏总裁沈聿舟雨夜当街举牌寻妻#她的指尖顿住了,

心脏像是漏跳了一拍。带着一种近乎荒谬的预感,她点开了置顶的那段视频。

画面晃动得厉害,显然是路人用手机仓促拍摄的。背景是繁华都市的霓虹夜景,

被瓢泼大雨切割得光怪陆离。镜头中央,一个高大的男人浑身湿透,

昂贵的黑色西装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

雨水顺着他乌黑凌乱的发梢不断淌下,滑过他棱角分明、此刻却写满狼狈和焦灼的脸。

那张脸,苏晚熟悉到刻骨——沈聿舟。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巨大的、闪烁着幽幽蓝光的电子灯牌,在倾盆大雨中,

固执地、高高地举着。灯牌上,只有两个刺眼的大字,被雨水冲刷得明明灭灭,

却清晰无比地烙印在每一个观看者的视网膜上:苏晚!他站在汹涌的车流和人潮边缘,

像一座被遗忘在暴风雨中的孤岛。雨水疯狂地冲刷着他,他毫不在意,

只是执拗地举着那块牌子,眼神空洞地扫视着周围每一个模糊的身影,

薄唇紧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背景音里充斥着尖锐的汽车喇叭声、路人惊诧的议论、还有记者急促的提问,

像无数根针扎进苏晚的耳膜。“沈总!请问您和妻子苏晚女士发生了什么事?

”“传闻你们半年前已秘密离婚,这是真的吗?”“您这样公开寻人,

是否意味着婚姻出现了重大变故?”“沈总!请回应一下!”沈聿舟仿佛置身于另一个空间,

对所有的喧嚣置若罔闻。他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雨水顺着他挺直的鼻梁滑下,汇聚到下颌,

再滴落。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赤红,像一头濒临崩溃边缘的困兽,

死死盯着手机镜头,又像是穿透屏幕,在无边的雨幕中徒劳地搜寻着什么。视频很短,

只有十几秒。当画面最终暗下去时,苏晚的手机从微微颤抖的手中滑落,“咚”的一声闷响,

砸在沙发柔软的垫子上。壁灯昏黄的光线笼罩着她,她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只有隆起的腹部在毯子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空气里只剩下窗外单调的雨声,

以及她自己胸腔里那颗突然被搅得天翻地覆、沉重擂动的心脏。一股冰冷的气流从脚底窜起,

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荒谬?愤怒?还是……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刺痛?

各种情绪像打翻的调色盘,在她心底疯狂地搅动、混合,最终沉淀成一片混乱的泥泞。

那块在雨中明明灭灭的灯牌,那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她的记忆里。沈聿舟,

你到底在演哪一出?南城连续几日的阴雨终于短暂地歇了口气,天空洗过一般,

透出一种清冽的浅蓝。苏晚裹着一件宽松舒适的杏色针织开衫,

隆起的腹部被柔软的布料妥帖地包裹着。

她一手提着刚从附近小超市买来的新鲜蔬菜和一小袋水果,一手护着肚子,

慢慢走在回出租屋的小巷里。空气里弥漫着雨后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气息,

巷口那棵老槐树滴着水珠,几只麻雀在湿漉漉的枝头跳跃啁啾。然而,这份难得的安宁,

在距离她租住的那栋爬满青苔的老旧居民楼还有几十米远时,被骤然打破。巷口拐角处,

毫无预兆地涌出了一群人。

长枪短炮的摄像机、黑洞洞的镜头、高举着录音笔的手……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瞬间将狭窄的巷道堵得水泄不通。刺眼的闪光灯如同密集的闪电,

毫无预兆地劈头盖脸砸了过来,晃得苏晚眼前一片惨白。“苏晚女士!

请问您看到沈总的寻人启事了吗?”“您和沈聿舟先生目前到底是什么关系?分居还是离婚?

”“您肚子里的孩子是沈总的吗?他是否知情?”“对于沈总当街举牌的行为,您作何感想?

是炒作还是真心悔过?”“苏女士!请回答一下!

”尖锐、亢奋、毫无边界感的提问如同冰雹般砸来,话筒几乎要戳到苏晚的脸上。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身后冰凉粗糙的砖墙上,

手中的购物袋“啪”地掉在地上,滚出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她脸色煞白,

一手紧紧护住剧烈胎动的腹部,另一只手徒劳地挡在眼前,

试图隔绝那些刺目的光和贪婪的窥探。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几乎要跳出来。

恐慌和愤怒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就在她孤立无援,

被这突如其来的围猎逼得几乎窒息的那一刻,人群外围传来一阵更大的骚动。紧接着,

一个高大的身影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强硬地分开拥挤的记者群,像一把锋利的刀,

劈开了这令人窒息的包围圈。沈聿舟。他看起来比视频里更加狼狈,

更加……不像那个高高在上的沈氏掌权人。昂贵的西装外套不见了,

只穿着一件被雨水和汗水浸透、皱巴巴的白色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线条紧绷的锁骨。

头发依旧凌乱地滴着水,几缕湿发黏在苍白的额角。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窝深陷,

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最刺目的是他那双眼睛,

里面翻涌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执拗和失而复得的巨大恐慌,死死地钉在苏晚身上,

仿佛她是他在惊涛骇浪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他冲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也带着一路奔波的尘土和雨水的微腥气息,

瞬间将她笼罩。他张开双臂,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她死死护在自己身后,

用自己的身体隔开那些咄咄逼人的镜头和话筒。“滚开!”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却带着一种雷霆般的暴怒和不容置疑的威严,震得几个靠得最近的记者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都给我滚开!谁敢再靠近一步,后果自负!”他的突然出现和暴怒的呵斥,

像在滚沸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瞬间让喧闹的现场出现了一刹那诡异的死寂。

所有的镜头都贪婪地对准了他,闪光灯更加疯狂地闪烁,

捕捉着这位素来以冷静自持著称的商界巨子此刻失态的模样。“沈总!

您和苏女士……”“沈总,请问您……”记者们短暂的呆滞后,是更加狂热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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