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随手签了份奇怪的契约书，第二天就被自称“契约精灵”的傲娇少女缠上了。
她穿着哥特裙悬浮在我的咖啡杯上方，趾高气扬地宣布要当我三个月女友，
理由是我用血指印激活了古老婚约。更离谱的是，只要她情绪波动，
整条商业街的霓虹灯就会跟着炸成爱心形状。现在全公司都以为我包下了整栋大厦示爱，
死对头正举着手机全程直播，而那个麻烦精还在我头顶揪着呆毛强调：“才、才不是喜欢你！
这只是契约义务！”第1章凌晨三点十七分，打印机卡纸了。我用力拍打这个老古董，
结果吐出来一张烫金边的羊皮纸。"行政部买的万圣节道具？"我揉着发酸的眼睛嘟囔。
纸面摸起来像蛇蜕皮，边角还带着细小的倒刺。随手签完名，指腹突然一疼。
血珠滴在符文上的瞬间，整张纸突然卷起来咬住我的手指。没错，
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咬"——那些烫金花纹变成了尖牙。我甩着手冲到茶水间，
羊皮纸已经不见了。水龙头里流出的不是水，是冒着泡的蓝色液体。我盯着看了三秒，
决定假装没看见。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冰咖啡浇醒的。"人类，你睡觉的样子真恶心。
"银发少女飘在我的咖啡杯上方，哥特裙的蕾丝边扫过我的鼻尖。她手里拿着我的员工卡，
照片上的我突然冲我比了个中指。"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契约男友了。"她打了个响指，
我抽屉里的曲别针全部飞出来，在空中拼成"期限三个月"的字样。"等等，
这不合——"整栋楼的消防喷淋头突然启动。但喷出来的不是水，是香槟。
我的策划案在气泡中漂浮，纸上的字全都变成了跳舞的小人。窗外传来爆炸声。
对面的LED广告牌上，当红女星的代言照变成了琉璃的**，还朝路人抛了个飞吻。
楼下保安的对讲机里传出歌剧唱段，巡逻车自己跳起了华尔兹。"别大惊小怪的。
"琉璃的耳尖泛红，我办公桌上的绿植突然开始rap。花盆扭动着打节拍，
土渣子溅了我一脸。黑猫从档案柜顶跳下来，落地时变成了戴墨镜的西装男。
他掏出一张烫金名片塞进我衬衫口袋："妖怪事务调解员，时薪八百。
"周晟举着手机冲进来时，琉璃正在把我的键盘变成巧克力。他镜头刚对准我们，
手机里就传出电子音："检测到封建迷信内容，已自动上传网盘并报警。
""陆明你竟敢——"天花板突然下起鱼雨。活的，带鳞片的，正好全砸在周晟头上。
他的领带变成了一条活鳗鱼，正在他脖子上打蝴蝶结。琉璃飘到碎纸机旁边，
把整个机器变成了泡泡枪。五彩的泡泡飘满办公室，每个里面都困着一个尖叫的周晟迷你版。
黑猫推了推墨镜："要加钱。"我的咖啡杯突然长腿跑到窗边，自己跳了下去。三秒后，
楼下传来汽车警报声和路人的尖叫："谁家的马克杯砸了我的玛莎拉蒂！
"琉璃歪头看我："现在能回家了吗？"她背后的复印机正在吐钞票，
可惜每张都印着她的头像。我看了看满屋子的魔法灾难，又看了看手表。
离上班打卡还有二十分钟。"能先把我电脑里的周报变出来吗？"琉璃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精灵脸红——整层楼的电脑屏幕同时亮起，开始循环播放我和她的结婚照。
PS痕迹重得像是用脚趾抠出来的。黑猫把墨镜往下一拉："友情价，一千二。
"第2章"一千二？你不如去抢！"我拍开黑猫的爪子，
结婚照里的"我"正对着镜头比剪刀手。琉璃飘到碎纸机前，把吐出来的钞票全变成了纸鹤。
那些纸鹤扑棱着翅膀，开始啄周晟的脑门。"陆明！"周晟顶着满脑袋纸屑，"这事没完！
"他转身就跑，结果撞上了自动关门的复印机。门夹住了他的西装下摆，
机器突然开始疯狂复印他的**。黑猫吹了个口哨："加收精神损失费。
"我拽着琉璃冲出办公室时，整层楼的饮水机都在喷彩虹。电梯按钮变成了会尖叫的橡皮鸭，
每层都停。"你家在哪？"琉璃飘在出租车后座，好奇地戳着车窗。她的手指穿过玻璃，
司机师傅的后视镜里突然多了个鬼脸。我捂住她的嘴："别闹！"太迟了。
计价器开始倒着跳数字，收音机里交通广播变成了我们的婚礼进行曲。司机师傅的保温杯里，
枸杞跳起了广场舞。到家开门时，我的钥匙变成了一条银蛇。它亲昵地蹭了蹭琉璃的手指，
然后把自己打了个结挂在门把上。"你就吃这个？"琉璃飘进厨房，嫌弃地戳着我的泡面。
下一秒，所有调料包飞出来，在空中组成交响乐团。面饼变成了玫瑰，
还唱着《月亮代表我的心》。我瘫在沙发上："能先解决周晟的问题吗？
他在群里说我用邪术...""邪术？！"琉璃的耳尖瞬间通红。窗外传来连环爆炸声，
整条街的路灯集体炸成烟花。对面楼的熊孩子趴在窗边鼓掌："妈妈！比过年还好看！
"黑猫从冰箱顶探出头："千年婚约被说成邪术..."它爪子一挥，电视自动打开。
午间新闻正在报道"不明球形闪电"，画面里的气象专家一脸懵逼。我的手机突然震动。
部门群里，周晟发了段模糊视频：琉璃飘在半空，背后是炸裂的霓虹灯。
配文：【陆明用妖术操控灯光示爱，有视频为证】"完了..."我手一滑，
手机掉进琉璃刚变出来的巧克力喷泉里。琉璃凑过来看屏幕，发丝扫过我脖子："就这？
"她打了个响指，群里所有成员的手机同时黑屏，
再亮起时都换成了周晟穿女装跳宅舞的视频。黑猫舔着爪子点评："低级趣味。
"门铃突然响了。监控画面里，周晟带着个穿道袍的老头站在门口。
老头手里的罗盘指针正疯狂指向我家大门。"有意思。"琉璃的眼睛亮起来，
"是真正的道士呢。"老道突然抬头，正好对上摄像头。他手腕一翻，
三张黄符啪地贴在门铃上。我的电子锁开始冒烟，显示屏上跳出乱码。
黑猫的毛炸成蒲公英："龙虎山的？"琉璃把我往后一推，自己飘到玄关。
她指尖凝聚起银光，却在碰到门把的瞬间被弹开。一道金色符文在门上浮现，又很快隐去。
"啧。"琉璃甩了甩手，"带天师印的法器。"我扒着墙缝偷看。老道从袖中掏出个铜铃，
周晟躲在后面举着手机，镜头闪着诡异的红光。"阿玄。"琉璃突然回头，"契约第七条。
"黑猫不情不愿地跳下来，落地时已经变成黑豹大小。它爪子拍在地板上，
整个公寓突然倾斜四十五度。冰箱里的鸡蛋飞出来，精准糊了周晟一脸。老道冷笑一声，
铜铃荡出肉眼可见的声波。我的微波炉炸了，爆米花喷得满天花板都是。"够了！
"我抓起拖把冲出去，"这是我家！"铜铃突然转向我。一阵刺痛从耳膜直窜脑仁，
我腿一软跪在地上。视线模糊前，看见琉璃的银发全部竖了起来，
她背后浮现出巨大的金色法阵——黑猫一尾巴抽在我脸上："**！别盯着看！"下一秒，
整栋楼的电力系统瘫痪。黑暗中，只有琉璃的眼睛亮着骇人的银光。
第3章黑暗持续了整整三秒。当应急灯亮起时，我看到老道的铜铃碎了一地。
周晟的手机正在他手里冒烟，烫得他嗷嗷直叫。琉璃飘在半空，银发像水母触须般缓缓舞动。
"龙虎山的小辈，"她指尖缠绕着电光，"也敢管精灵族的闲事？"老道后退半步，
袖中滑出把桃木剑。剑尖刚指向琉璃，我家的扫地机器人突然冲过去，
把他道袍下摆卷进了滚刷。"孽障！"老道手忙脚乱地扯衣服。黑猫趁机跳上他肩膀，
一爪子拍掉了他的发髻。周晟想跑，却被自己鞋带绊倒。他的**版球鞋突然长满尖牙，
开始啃他的脚踝。"够了。"我拦住想补刀的琉璃，"再闹真要进局子了。"琉璃撇撇嘴，
打了个响指。整栋楼电力恢复，邻居家的婴儿哭声立刻从四面八方传来。
老道捡起半截桃木剑，脸色铁青："此事没完！"他甩袖要走，
却被我家门框上突然长出的藤蔓缠住了脚踝。"阿玄。"琉璃瞥了眼黑猫。
黑猫不情不愿地跳过去，一爪子拍在老道额头。金色符文闪过，老道眼神突然变得茫然。
"你只是来驱鼠的。"琉璃轻声说，"什么都没看见。"老道呆呆点头，转身就走。
周晟想跟上去，却被琉璃勾勾手指拽了回来。"至于你..."她指尖点在周晟眉心。
周晟突然开始跳芭蕾，还是《天鹅湖》那段独舞。他的手机自动解锁，
所有**视频一个接一个粉碎删除。黑猫甩着尾巴补充："记忆清除费，五千。
"第二天上班时，全公司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前台小妹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陆哥，
能帮我问问仙女朋友用什么护肤品吗？】老板亲自把我请进办公室："小陆啊，
那个灯光秀..."他搓着手，"下个月客户答谢会，能不能请你女友...""不能。
"琉璃突然出现在老板的鱼缸里，把金龙鱼吓得撞玻璃。
她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我对愚蠢的人类商业活动没兴趣。"老板的咖啡杯突然长出腿，
自己跑去接了一杯82年的拉菲。会议室投影仪自动开启。
屏幕上开始播放我和琉璃的Q版动画——她穿着婚纱追打我，
我头顶着"负心汉"的弹幕满场跑。背景音乐是《爱情买卖》remix版。
"这是AI合成的！"我徒劳地解释。琉璃飘到投影仪前，
脸红得像个番茄："谁、谁要嫁给你啊！"她一发飙，所有办公椅突然开始跳探戈。
老板的假发被吹风机追着满屋跑。周晟趁机溜进来，身后跟着举相机的记者："各位！
这就是陆明用AI合成的假女友！"琉璃眯起眼睛。
记者的相机突然吐出一张照片——周晟穿着女装在夜店跳钢管舞。像素清晰，角度刁钻，
连他大腿上的胎记都拍得一清二楚。"这不是P的！"周晟尖叫着去抢照片，
"那是我双胞胎妹妹！"黑猫不知何时蹲在了会议桌上："证据保全费，八千。"当晚回家，
我发现阳台变成了植物园。向日葵跟着《野狼disco》的节奏跳踢踏舞，
多肉植物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我的懒人沙发正在教绿萝怎么骂脏话。
琉璃蜷在吊灯上生闷气："他们居然说我是AI..."我叹了口气，从冰箱里拿出啤酒。
罐子刚打开，液体就变成了一只蓝色的蝴蝶，停在我鼻尖上。"喂！"我伸手去抓，
蝴蝶却飞到了琉璃耳边。她下意识伸手去接，蝴蝶又变回了啤酒，浇了她一脸。
"噗——"我赶紧捂住嘴。太迟了。琉璃的耳尖开始泛红，
我家的抽油烟机突然唱起了《歌剧魅影》。洗碗池里的泡沫膨胀到天花板，
组成了"笨蛋陆明"四个大字。黑猫从书架上探出头："情绪波动超过90%，建议疏散。
"下一秒，我的床单变成了活物，把我裹成了木乃伊。枕头开始用郭德纲的声线讲单口相声，
而琉璃——飘在吊灯上，用我的衬衫擦着啤酒渍，眼睛亮得像星星。
第4章我被魔法床单裹得像条毛毛虫，只能靠蠕动前进。
枕头还在用郭德纲的腔调吐槽："这位陆先生，被精灵看上是您的福分...""闭嘴！
"我滚到茶几边，用下巴去够水果刀。琉璃飘下来，一脚踩住刀柄："想逃？
"她耳尖还红着，我家的电视机突然开始播放《回家的诱惑》，音量调到最大。
黑猫从冰箱顶扔下一袋薯片砸我脸上："建议认命。"门铃突然响了。监控画面里，
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手里拿着长焦镜头。"**。
"黑猫的胡子抖了抖，"周晟雇的。"琉璃眯起眼睛。下一秒，
侦探的相机镜头里钻出条蟒蛇，缠住了他自己的脖子。他尖叫着逃跑时，
踩到了突然出现的香蕉皮——我家门口根本没人吃香蕉。"就这水平？"琉璃不屑地撇嘴，
顺手把我从床单里放出来。第二天去超市，我发现有人跟踪。镜面反射里，
那个侦探换了身外卖员制服，镜头从购物袋里伸出来。"琉璃，"我压低声音，
"九点钟方向。"她正在往推车里扔薯片，闻言头也不回地打了个响指。
冷藏柜里的过期牛奶突然飘出来，开始跳《天鹅湖》。酸奶盒组成交响乐团，
生鲜区的鱼头打着节拍。侦探的镜头疯狂闪烁。五分钟后，#超市灵异事件#上了热搜。
"你故意的？"我瞪着琉璃。她歪头装傻，耳朵却红得透明。收银台的小票突然变成纸飞机，
载着找零飞出了窗外。回家路上，路人对着手机指指点点。视频里，我站在跳舞的牛奶中间，
活像个邪教头子。评论区吵翻天：【这特效至少值五毛】【我是超市员工，
监控原片就这样】【陆明学长！能让你女朋友给我期末考助攻吗？
】最后这条是我大学学妹发的，还配了爱心emoji。琉璃突然抢过手机。
学妹的头像自动P成了猪头，所有点赞的账号都被黑了，个性签名全变成"我是**"。
"你..."我话没说完，眼前一黑。再睁眼时，我躺在琉璃手心里——准确地说，
是变成仓鼠的我。她把我塞进她哥特裙的小口袋，还拍了拍："这样就不会招蜂引蝶了。
"黑猫蹲在路灯上冷笑："早该这么办。"口袋里的视野很暗，能闻到琉璃身上冰雪的气息。
她走路时我像在坐过山车，差点吐在自己胡子上。"放我出去！""求我啊。
"琉璃隔着布料戳我肚子。她心跳声震得我耳朵发麻，频率比平时快很多。
黑猫跳上她肩膀："其实解约很简单。"它尾巴扫过琉璃发红的脸颊，
"只要她真心说一句'喜欢你'。"我和琉璃同时僵住。"谁、谁会喜欢这种笨蛋人类啊！
"琉璃炸毛了。整条街的汽车警报器同时响起，
便利店门口的摇摇车开始死亡金属版《小星星》。黑猫露出尖牙："傲娇毁一生。
"琉璃大步往前走，我在口袋里滚来滚去。路过宠物店时，她突然停下。"给你买个笼子？
"她戳了戳鼓起的小口袋，"仓鼠要有仓鼠的样子。"橱窗里的仓鼠突然集体直立，
开始跳《创造101》。店员揉着眼睛报警时，琉璃已经带着我瞬移回家。她把我变回来时，
我正趴在她锁骨上。四目相对，她瞳孔猛地收缩——整栋公寓的玻璃制品同时爆炸。
黑猫早有先见之明地躲进微波炉，而我被冲击波掀翻在沙发上。
琉璃飘到吊灯上蜷成一团："不、不准看！"她挥手砸过来一个抱枕，
在空中变成了求婚戒指盒。黑猫从微波炉探出头："情绪过载，建议撤离。"我捡起戒指盒，
里面是颗会骂人的橡皮糖："看什么看？吃我啊笨蛋！"琉璃把脸埋进膝盖，
银发像瀑布般垂下来遮住全身。她周身的空气在扭曲，
电视机自动播放起《泰坦尼克号》的沉船片段。手机突然震动。
周晟发来短信：【明天公司见，准备滚蛋吧】后面跟着邪笑表情。
黑猫跳上我肩膀："友情提示，那道士在查精灵族契约。"琉璃猛地抬头，
眼睛里闪着危险的金光。第5章"去游乐园吧。"我突然说。
琉璃眼中的金光顿了一下："...哈？""明天就要被开除了，今天不如玩个痛快。
"我抓起外套，"反正你也没去过吧？
"黑猫从微波炉里钻出来："愚蠢的人类逃避现实方式。"琉璃飘在半空犹豫了三秒。
她的裙摆无风自动，把地上的玻璃渣卷成了小旋风。"先说好，我才不是想陪你。
"她别过脸，"只是没见过你们人类的幼稚设施。"游乐园售票处，
工作人员盯着飘在空中的琉璃，手抖得撕坏了门票。
"她...她是...""最新款悬浮背包。"我面不改色，"淘宝爆款。
"琉璃踹了我一脚。她脚尖碰到我的瞬间，
我的鞋带自动系成了蝴蝶结——还是荧光粉的那种。过山车启动时，琉璃死死抓着扶手，
指节发白。"怕了？"我故意激她。"闭、闭嘴！"她声音有点抖，
"这种低等交通工具..."第一个俯冲下来，整辆车都在尖叫。
除了琉璃——她吓得发不出声，银发全部竖了起来。然后，整座游乐园飘起了棉花糖云朵。
不是比喻。真正的、蓬松的、带着甜味的棉花糖，从过山车轨道开始扩散。
它们粘在摩天轮上，缠住旋转木马，把跳楼机变成了巨型棒棒糖。"琉璃！控制一下！
"我大喊。她死死闭着眼睛："我、我在努力！"黑猫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肩上，
爪子牢牢勾住我衣服："情绪魔法暴走，建议紧急制动。"过山车终于停下时，
琉璃腿软得站不稳。她飘出来的姿势像喝醉的蜜蜂，一头撞进我怀里。"...丢人。
"她把脸埋在我肩膀上，声音闷闷的。整座游乐园沸腾了。孩子们尖叫着抓棉花糖吃，
情侣们在云朵下**，保安追着会跑的爆米花车。"陆明！"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周晟带着游乐园经理冲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穿制服的保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