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阵法最后还柔和了下来。“难道……他真的需要……保健?”云渺被自己的猜想雷得外焦里嫩,但又忍不住顺着这个方向想下去。反正每天都要被要求“感应深渊,静思己过”(仙侍传达的璇音仙尊口谕),与其静思怎么死得好看,不如……继续试试?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第二日,当晨光(如果有的话)透过观渊阁高窗,给冰冷的地板...
“你……”她声音很轻,却清晰地飘散在寂静中,“是不是……也很无聊啊?”
没有人回答。
只有窗外,那无边无际的深渊煞气,在缓慢地、永恒地翻涌着。
但云渺觉得,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
又过了几日。
云渺的“每日一舞”更加用心了,她甚至开始琢磨怎么用有限的灵力和动作,更好地“引导”和“呼应”窗外煞气的流动——虽然那波动……
观渊阁的日子,安静得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说好听点是“安置”,实则与囚禁无异。除了一日三次有沉默的仙侍送来勉强维持灵力不散的清粥和寡淡丹药,厚重的石门几乎从不开启。窗外永远是那片翻滚不休、色彩诡谲的云渊,像一只巨大而沉默的眼睛,昼夜不息地凝视着这座孤悬的殿阁。
云渺身上的白色祭舞仙裙没有被换下,仿佛在时刻提醒她祭品的身份。她试过用那点恢复过来的微弱灵力去触碰石门……
>穿成云阙仙庭献给堕神的祭品舞姬,别人跳锁魂舞,我给他跳康复操。他阴郁厌世,却能听见我所有摆烂心声:“这封印花纹……做美甲挺酷。”直到他将我囚于云渊深处,指尖缠着我散落的舞带,声音嘶哑得可怕:“你的第九舞,锁的不是神……是我的魂,对不对?”
云渺恢复意识时,第一个感觉是冷。
蚀骨的寒风卷着细微的、仿佛能割裂灵魂的煞气粒子,吹拂着她身上轻薄如雾的白色祭舞仙裙。脚下传来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