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血海棠:我的知青血泪史

泣血海棠:我的知青血泪史

主角:陈卫东温瑜苏晚
作者:我不是华佗

泣血海棠:我的知青血泪史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1

红色的囍字,扎得我眼睛生疼。新婚夜,我那名义上的丈夫陈卫东,带着一身寒气踹门而入。

他那双能轻易拧断一根钢筋的手,此刻却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他没看我,

眼神像刀子,直直地扎向窗外黑沉沉的夜,声音从喉咙里磨出来:“苏晚,你给我听好了,

老子娶你,就是为了折磨你,更是为了让你那个相好的,日日夜夜都活在煎熬里!”一句话,

让我如坠冰窟。他不仅知道温瑜,还知道我们之间的事。这个男人,

这个全村都避之不及的混不吝,他到底想干什么?01新婚夜,没有酒席,没有宾客,

只有炕上一床半旧的红被子,和一对扎眼的龙凤枕头。我叫苏晚,沪市来的知青。三个月前,

我还是前途光明的返城预备役,是温文尔雅的温瑜捧在手心的“晚晚”。可现在,

我却成了红星村陈家二流子陈卫东的老婆。“怎么,不服?”陈卫东见我脸色煞白,

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他身上的汗味混着劣质烟草的气息,熏得我一阵阵犯恶心,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沪市大**?进了我陈家的门,是龙你得盘着,

是虎你得卧着!”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知道,

任何反抗都只会招来更粗暴的对待。我只是想不通,温瑜回城前我们还好好的,

他承诺会尽快把我接回去,为什么一转眼,我就成了陈卫东的人?

陈卫东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松开我,从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大前门”,

抽出一根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晦暗不明。“别等了,你的温瑜,

这辈子都不会来接你了。”“你胡说!”我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颤抖。“我胡说?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步步逼近我,将一张电报纸甩在我脸上,“自己看!

”电报纸的边角都磨毛了,上面的字却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苏晚已嫁,勿念。陈。

”是他,是陈卫东发给温瑜的!他用这种方式,亲手斩断了我所有的希望。“为什么?

”我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无冤无仇?”陈卫东重复着这四个字,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恨意,“你那个好情郎,

抢了我妹妹进城顶替工作的名额,害得她现在还躺在卫生所里。你说,这仇算不算大?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温瑜顶替了别人的名额?那个永远温和、干净,

把“公平公正”挂在嘴边的温瑜?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不信!这是你编的!

”“信不信由你。”陈卫东掐灭了烟头,一把将我拽起来,他的力气大得吓人,“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陈卫东的女人。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我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温瑜,

你在哪儿……可就在我以为屈辱即将降临时,陈卫东却突然松开了我,将我往炕上一推,

自己则抱了床破被子,直接躺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黑暗中,

我能听到他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我蜷缩在被子里,一夜无眠。

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他恨我入骨,为什么……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我掐灭。他是毁了我一生的仇人,

我绝不能对他有任何不该有的幻想。02第二天,天还没亮,

婆婆王秀兰的骂声就穿透了薄薄的门板:“太阳都晒**了还不起床!

当自己是城里来的娇**吗?我们老陈家不养闲人!”我猛地坐起来,

身上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疼。地上的陈卫东早已不见了踪影。我穿好衣服走出去,

王秀兰正叉着腰站在院子里,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团垃圾。“还愣着干什么?

猪圈里的猪还等着你喂呢!我们家可没白饭给你吃!”陈卫东的妹妹陈小芳,

那个据说被温瑜抢了名额的女孩,正坐在屋檐下,用一种怨毒的目光盯着我。

她的腿上盖着薄毯,脸色苍白。我默默地走向猪圈,拿起猪食瓢。

刺鼻的气味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我还是忍住了。从今天起,我不再是苏晚,

我只是陈家的媳妇。一整天,我都在干活。挑水、砍柴、喂猪、洗全家人的衣服。

王秀兰像个监工,时刻盯着我,稍有不慎就是一顿辱骂。“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

洗个衣服都慢吞吞的,是想把我们全家都穿穷吗?”“你看她那狐媚样子,

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勾引了我们家卫东。

”周围邻居的指指点点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低着头,把所有的屈辱都咽进肚子里。晚上,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那个所谓的“新房”。陈卫东正坐在桌边,

桌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羹。在这个年代,鸡蛋是顶金贵的东西,

只有坐月子或者生重病的人才吃得上。我愣住了。“看什么看?给你吃的。”他语气生硬,

把碗往我面前推了推。我看着他,他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从眉骨一直延伸到眼角。

平时看着凶狠,此刻在昏黄的油灯下,却有种说不出的落寞。这道疤,

像他刻在我心上的耻辱印记。“我不想吃。”我别过头。我不能接受他的任何一点“好意”,

这会让我觉得恶心。“不吃?”他冷笑一声,“苏晚,别给脸不要脸。

你今天累成那个狗样子,不吃东西是想死吗?你想死,老子还不让你死呢!你得好好活着,

给我赎罪。”“赎罪”两个字,再次刺痛了我。我端起碗,用勺子狠狠地挖了一大口,

像是发泄一般塞进嘴里。眼泪混着鸡蛋羹的滑嫩,又咸又苦。他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

眼神复杂。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说完,他起身,

依旧抱起那床破被子,准备去地上睡。“你……”我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睡地上?

”他背对着我,身形一顿,没有回头。“老子乐意,管得着吗?”夜深了,我躺在炕上,

听着地上那平稳的呼吸声,心里却乱成一团麻。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我,一边又在用行动……照顾我?我不敢深想。

我怕这又是他折磨我的新花样。03接连几天,陈卫东都是早出晚归。

白天我在陈家当牛做马,晚上他会雷打不动地给我留一份吃的,有时候是一个窝窝头,

有时候是一块烤红薯。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他睡地,我睡炕,

像两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这天下午,我正在河边洗衣服,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身后。“晚晚……”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是温瑜!他瘦了,

也黑了,但依旧是我记忆中那个温润如玉的模样。“温瑜!”我丢下棒槌,

不顾一切地朝他跑过去。“晚晚,我对不起你……”温瑜一把将我抱住,声音哽咽,

“我一回去就被家里关了起来,手机电报全都被扣了。我一得到自由就来找你了,

可是……我来晚了。”“不晚,不晚!”我哭着摇头,“温瑜,你带我走,我们离开这里,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我带你走。”他捧着我的脸,急切地说,“后天晚上,

村东头的白杨林,我准备好了车,我们一起走。”我用力点头,所有的委屈和绝望,

在见到他的这一刻,都化作了希望。然而,我们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树后,

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们。晚上回到家,气氛明显不对。王秀兰和陈小芳看我的眼神,

像是要活剥了我。陈卫东坐在院子中间的小马扎上,手里拿着一把柴刀,

正在磨刀石上一下一下地磨着。那“唰唰”的声音,像是在磨我的神经。“今天去哪儿了?

”他头也不抬地问。“洗……洗衣服。”我心虚地回答。“是吗?”他停下动作,抬起头,

那双带着疤的眼睛里,是骇人的风暴,“苏晚,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安分一点?”他站起身,

一步步向我走来,手里的柴刀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我……我没有……”“没有?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拖到院子中央,“那今天下午在河边抱着你的野男人是谁?!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到了!“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我……我爱的人!”事已至此,

我索性豁出去了。“好一个你爱的人!”陈卫东怒极反笑,他举起手里的柴刀,

狠狠地劈在旁边的木桩上,木屑四溅。“苏晚,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谁的老婆?

你是不是觉得我陈卫东是死的?”“你凭什么管我?我们的婚姻是怎么回事,你比谁都清楚!

”我梗着脖子,大声反驳。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激烈地反抗他。

“就凭你现在是我陈卫东户口本上的人!”他双眼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你想跟他走?可以!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他猛地把我推倒在地,转身冲出院子,

像一阵风。我趴在地上,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又是害怕,又是茫然。他去找温瑜了!

他会杀了温瑜的!不,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我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朝村外跑去。

04我疯了一样地往村口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陈卫东找到温瑜。可我一个弱女子,

哪里跑得过陈卫东。我刚跑到村里的打谷场,就被他追上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还想去给他报信?”他的声音冷得掉冰渣。“陈卫东,

你放开我!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去伤害无辜的人!”我挣扎着,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无辜?”他冷笑,“抢别人活路的人,也配叫无辜?

”就在我们拉扯的时候,打谷场上忽然骚动起来。村长王大拿带着几个民兵,

压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了过来。那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凌乱,

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温瑜!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几乎站立不稳。

“这是怎么回事?”陈卫东也愣住了,他松开我,皱着眉看向王大拿。王大拿看到陈卫东,

像是看到了主心骨,连忙上前:“卫东,你来得正好。我们接到举报,说这个叫温瑜的,

是混进我们知青队伍里的坏分子!他家里在运动时期是黑五类,他爸现在还在农场改造呢!

他伪造身份,骗取组织信任,就是为了伺机搞破坏!”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温瑜。黑五类?

伪造身份?这怎么可能?温瑜也看到了我,他拼命地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显然是被堵住了嘴。“卫东啊,”王大拿压低了声音,对陈卫东说,“举报他的人,

就是你们村的。说他不仅身份有问题,还勾引女知青,破坏我们红星村的声誉。

你看这事……”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我身上。我成了那个“被勾引的女知青”,

成了不知廉耻的代名词。我能感觉到,周围的村民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唾弃。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在这时,陈卫东忽然往前一步,

把我挡在了身后。他的背影算不上高大,却像一座山,隔绝了所有刺人的目光。

他看着王大拿,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王叔,这人既然是坏分子,就按规矩办。

但是,这事跟我媳妇没关系。她刚嫁到我们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被这小子给骗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声音提高了几分:“我陈卫东的媳妇,就算犯了天大的错,

也轮不到外人来指指点点!谁再敢嚼舌根,别怪我陈卫东翻脸不认人!”全场鸦雀无声。

陈卫东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混不吝,没人敢惹他。他这么一说,

那些看热闹的村民都悻悻地闭上了嘴。王大拿也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卫东说的是,

说的是。那这人,我们就先带到大队部去关起来。”说完,他们就押着温瑜走了。

温瑜被拖走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怨恨?我怔在原地,

心里乱极了。陈卫东……他竟然在维护我?他转过身,看着失魂落魄的我,眼神复杂。

他没有骂我,也没有再提我去找温瑜的事,只是伸出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声音有些沙哑:“回家。”我被他牵着,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步步往家走。

他的手掌很粗糙,布满了老茧,却很温暖。这是第一次,他主动牵我的手。

05温瑜被关进了大队部的第二天,陈小芳突然找到我。她坐在轮椅上,

由她母亲王秀兰推着。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怨毒,而是多了一丝得意和快意。“苏晚,

我哥让我来问你一句话。”陈小芳开口了,声音尖利,“你是想让那个温瑜死,

还是想让他活?”我心里一紧:“你什么意思?”“意思很简单。”陈小芳冷笑着,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这是温瑜亲手写的认罪书,承认他顶替了我的工作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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