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红着眼睛,像头困兽一样吼出“我快疯了”的样子。他脾气坏,嘴也毒,方式永远那么让人窒息,但那份在意,好像……是真的?而且,他面对周暮时,那种强烈的情绪波动,是否也说明,那段过去对他而言,从未真正过去?周暮。他最初带着明确的目的接近我,笑容完美,言语却像裹着蜜糖的刀片,冷静地算计着如何利用我激怒江焰。...
江焰那声压抑着怒火的低吼像一块巨石砸进本就波澜暗涌的死水。他站在楼梯转弯处,仰着头,目光像淬了毒的钉子,死死钉在周暮还抓着我胳膊的那只手上。
空气瞬间被抽干,楼梯间逼仄的空间里只剩下三个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
“放开他。”江焰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儿。
周暮抓着我胳膊的手指非但没松,反而收得更紧了些,甚至带着点挑衅的意味,把我往他……
江焰那声咆哮和摔门的巨响,像余震一样持续回荡在高二(三)班的空气里。足足有十几秒,死寂笼罩着所有人,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凝固的时间才重新开始流动。
嗡——
窃窃私语声猛地炸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和周暮身上,好奇、震惊、兴奋、同情……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几乎要把我灼穿。
我猛地甩开周暮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手心……
转学第一天就被校霸江焰堵在洗手间。他懒洋洋掐着我下巴警告:“新来的,离周暮远点。”我一脸懵:“谁是你说的周暮?”第二天全校疯传我撬了江焰墙角。周暮本人却主动凑过来:“要不要合作?”“假装追我,气死江焰那个醋精。”我无辜举手:“弱弱问一句,你俩到底啥关系?”周暮冷笑:“他是我前任。”江焰暴怒踹门:“我他妈没同意分手!”
瓷砖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一层校服衬衫,猛地钉进我后背的骨头缝里。……
他点了点头,视线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周暮脸上,声音低沉得吓人,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狠意:
“周暮,这是你选的。你别后悔。”
他又看向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物:“还有你。咱们,慢、慢、玩。”
说完,他最后深深看了周暮一眼,那眼神复杂到我看不懂,有暴怒,有受伤,还有一丝……决绝?然后,他猛地转身,大步下楼,脚步声沉重得像要把楼梯踩塌,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