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当晚,我被男友的“惊喜”烧死在车里

七夕当晚,我被男友的“惊喜”烧死在车里

主角:李哲林晚晚
作者:像素小汤包

七夕当晚,我被男友的“惊喜”烧死在车里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1

七夕当晚,我被男友的“惊喜”活活烧死在车里。再次睁眼,我重生回到了七夕当天,

他正深情款款地将车钥匙递给我。他说:“宝贝,闭上眼,

我为你准备了后备箱的玫瑰和星空。”我接过男友李哲递来的车钥匙。在他耳边轻语。

“你的白月光林晚晚,在城西废弃工厂等你。”李哲的脸色瞬间煞白。他手机震动,

是我发过去的定位。我脑中闪回前世被烧死的真实细节。车顶被改装成“星空”,

密密麻麻布满汽油喷头。他递给我一支“仙女棒”,说这是名为“凤凰涅槃”的行为艺术。

而我,是献给艺术的祭品。火焰点燃的瞬间,汽油从车顶喷淋而下。我被困在特制的车里,

皮肤一寸寸碳化。他和林晚晚在远处拍摄记录。那段视频叫《凤凰终啼》。

为他们赢得了地下艺术大奖,奖金百万。此刻,李哲强作镇定。“亲爱的,你今天怎么了,

别开这种玩笑。”他试图来抱我,手伸到一半,又停住。“林晚晚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我转动着车钥匙,金属在指尖冰凉。“我怎么知道,也许是行为艺术的灵感迸发了?

”“你不是最懂她吗?”“去吧,你的女主角在等。”“别让艺术等太久。”我的话语平静,

没有一丝波澜。李哲的额头渗出冷汗。他看着我,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

但他失败了。“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跟踪我了?”他开始质问,

语气里带着一丝恼羞成怒。“你又在无理取闹了是不是?”“我跟晚晚只是朋友,

是艺术上的知己。”“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小心眼,不懂得欣赏纯粹的艺术交流?”这些话,

我前世听了无数遍。每一次,我都信了。每一次,我都为自己的“不懂事”而道歉。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李哲,你真的觉得,你做的事情,是艺术吗?”“把活人当成耗材,

记录她痛苦死去的全过程,这也是艺术?”李哲的瞳孔收缩。“你说什么疯话?

”“我听不懂。”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门口。“车钥匙给你了,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帮你报了警。”“就说城西废弃工厂有人非法囚禁,

准备搞什么危险的献祭仪式。”“警察应该快到了。”李哲的身体僵住。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疯了!”“你想毁了我吗?”我没有挣扎。

只是低头看着他抓住我的手。“毁了你?”“不,我是在帮你完成你的艺术。

”“警察的记录,媒体的报道,公众的恐慌,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行为艺术素材?

”“你应该感谢我。”李哲嘴唇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轻轻拨开他的手。“快去吧,

李哲。”“再晚一点,你的女主角,可能就要跟警察解释什么是《凤凰终啼》了。

”我打开门,没有回头。身后,是李哲急促又慌乱的脚步声。他冲了出去。我关上门,

靠在门板上。屋子里很安静。墙上还挂着我和他的合影。照片里的我,笑得一脸幸福。

我走过去,将那张照片取下。照片背面,是李哲的字迹。“献给我永远的缪斯。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照片的一角。火焰舔舐着相纸,将那虚假的笑意和诺言,

一同化为灰烬。火光在我脸上跳动。我看着那堆黑色的余烬,没有表情。李哲匆匆离开后,

我回到我们同居的公寓。我的目标明确,走向客厅角落的一个架子。

架子上放着一个素雅的陶瓷罐。里面是我已故外婆的骨灰。她曾是国内顶尖的陶瓷艺术家,

一生与泥土和火焰为伴。我打开罐子,里面空了一半。我的手指抚过冰冷的罐壁。

回忆像潮水涌来。一年前,外婆刚刚过世。李哲抱着我,说他懂我的悲伤。他说:“不如,

让我用艺术的方式,延续外婆的生命吧。”他以“想在外婆的艺术上延续创作”为由,

从罐子里取走了一部分骨灰。他说要研制一种特殊的“纪念釉”。他说,

这是对逝去大师的最高敬意。我信了。我甚至为他的“用心”和“才华”而感动。后来,

在一个寻常的下午,我打扫书房。无意中发现他遗落的创作手稿。手稿上,

画着一个表情痛苦扭曲的人头雕塑。旁边的材料标注写着:苏暮云骨灰,高岭土,石英。

苏暮云,是我外婆的名字。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几天后,林晚晚生日。

李哲将那个雕塑作为礼物送给了她。我亲眼看见的。在他们朋友圈的合照里。

林晚晚捧着那个狰狞的人头雕塑,笑得灿烂。李哲为这件作品命名《无声尖叫》。

他在送给林晚晚的卡片上写。“用一位大师的尘埃,为你加冕。”那天,

我与他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我质问他:“你怎么能用我外婆的骨灰做这种东西!

”他反过来骂我。“你懂什么艺术!”“这是解构,是重塑!是赋予尘埃新的生命!

”“晚晚能看懂我的艺术,你为什么不能?”“你的格局太小了,只懂得世俗的悲伤,

不懂得艺术的牺牲!”“你不配做我的女人!”“牺牲”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

如此轻巧。前世,我被他的话术PUA到崩溃。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狭隘,

太不懂事。我甚至向他道了歉。现在想来,真是可笑。我拿出手机,

拍下那个空了一半的骨灰罐。然后,我把那个陶瓷罐小心翼翼地包好。放进我带来的行李箱。

这是证据。李哲,你不是喜欢用别人的牺牲来成就你的艺术吗?这一次,我会让你知道。

用别人的骨灰,为你自己的艺术生涯,画上一个句号。是什么感觉。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手机屏幕亮起。是李哲发来的信息。“你到底在哪?警察来了,晚晚被吓到了!你满意了?

”“你这个疯子!”我没有回复。我只是将那座《无声尖叫》雕塑的照片,

从林晚晚的朋友圈保存下来。照片里,雕塑的底座上,刻着李哲的签名。清晰可见。

我在公寓里找到一个旧硬盘。插上电脑,里面是我所有的摄影作品原片。

我曾是一名崭露头角的摄影师。大学还没毕业,就凭一组名为《城市孤影》的作品,

入围了国际先锋摄影大展。那是我熬了无数个通宵,走遍城市每个角落拍出来的。

每一张照片,都藏着我对这个世界的理解。李哲那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艺术生。

他看到我的作品,眼睛里放着光。他说服我,用他的名义提交作品。“宝贝,你知道的,

这个圈子很看重资历和背景。”“我导师是这次大展的评委之一,用我的名义,

获奖的几率更大。”“你放心,名誉是你的,奖金也是你的,我只是借个名。

”“等我出名了,我就能给你更好的生活。”“我们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对不对?

”他又一次提到了“未来”。我被他说动了。我把所有作品的原片都给了他。后来,

他真的获奖了。颁奖典礼那天,我坐在台下,看着他站在聚光灯下。

他穿着我为他挑选的西装,意气风发。主持人问他创作灵感。他拿着奖杯,

深情款款地看向观众席的另一个方向。那个方向,坐着林晚晚。“感谢我的灵感缪斯,

林晚晚**。”“这组作品的每一寸光影,都因她而生。”“没有她,

就没有这组作品的灵魂。”那一刻,全场的镜头都对准了林晚晚。她站起来,

优雅地向众人挥手致意。而我,坐在角落里,像一个无人知晓的影子。

作品最终被他改名为《借光》。借我的光,照亮了他和她的路。典礼结束后,

我去后台质问他。他却一脸坦然。“宝贝,你怎么又不懂事了?”“艺术需要包装,

需要故事。我和晚晚的故事,比你的辛苦更有价值。”“真正的艺术家,隐于幕后。

你的牺牲,成就了伟大的作品,你应该感到荣幸。”“这点委屈都受不了,以后怎么成大事?

”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荣幸?我的心血,我的名字,我的一切,都被他抹去,

变成了他口中的“牺牲”和“荣幸”。现在,我看着硬盘里的RAW格式原片。

每一张照片的元数据,都清晰地记录着拍摄时间、相机型号,以及版权所有者。我的名字。

我将硬盘小心收好,放进贴身的口袋。然后,我拨通了国际先锋摄影大展组委会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一个温和的男声传来。“您好,这里是国际先锋摄影大展组委会。”我开口。

“您好,我需要举报。”“举报三年前的获奖者李哲,存在严重的学术欺诈和作品剽窃行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女士,请问您有证据吗?”我看着窗外。“我有全部的证据。

”“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证据。”我准备带我的猫“麻薯”离开。这是我最后的牵挂。

刚把麻薯放进猫包,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李哲和林晚晚去而复返,堵住了门。

李哲的脸色很难看,林晚晚则挽着他的胳膊,一脸挑衅地看着我。“姐姐,

你把阿哲害得好惨。”她开口,声音又甜又腻。“警察盘问了我们好久,

阿哲的艺术展都可能要被取消了。”“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吗?非要闹得这么难看?

”我没有理她,只是护住了身后的猫包。麻薯在包里不安地叫了一声。前世,

就是这个七夕的晚上,麻薯失踪了。我疯了一样找了它一夜。李哲一直“温柔”地陪着我,

劝我别太伤心。直到我死后,我才知道真相。麻薯被他们抓走了。他们用乙醚将它麻醉,

然后活生生做成了标本。眼珠被挖出来,换成了两颗微型摄像头。

这件“作品”被林晚晚命名为《凝视》。作为她“生物艺术展”的展品,

用以探讨“宠物视角的物化”。他们说,这是艺术的边界探索。此刻,

林晚晚的目光落在了我身后的猫包上。她的眼睛亮了。“呀,是麻薯啊。”“姐姐,

你把它藏哪儿去了,我跟阿哲找了好久。”她说着,从她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了一支注射器。

针管里是透明的液体。她走向蜷缩在角落的麻薯。“别担心,

我跟阿哲最近在研究一个新的课题。”“关于生命的永恒。”“它将以艺术的形式,

获得永生。”李哲站在一旁,没有阻止。他看着我,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

“这是麻薯的荣幸。”“它会成为一件伟大的艺术品,被永远铭记。

”“你应该为它感到高兴。”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恨意,在这一刻彻底引爆。

我浑身的血液冲上头顶。我猛地抓起桌上外婆留下的最后一个青花瓷花瓶。

那是外婆生前最喜欢的作品。我用尽全力,将它砸在地上。“砰!”瓷器四分五裂。

我捡起其中最锋利的一块碎片,紧紧握在手里。瓷片割破了我的掌心,血顺着指缝流下来。

我将那块锋利的碎片对准他们,也对准我自己的手腕。血珠顺着白皙的皮肤滚落,

滴在地板上。“滚出去。”我看着他们,一字一顿。我的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李哲和林晚晚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们没想到我会这么激烈。

“不然。”我举起那块碎片,在手腕上划出了一道更深的血痕。“今天的行为艺术,

叫《一尸两命》。”李哲和林晚晚被我的决绝震慑。林晚晚尖叫了一声,躲到李哲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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