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林纾容惊呆了,她“啊?”了一声,要找的人就在眼前?
完了,尴尬的毛病犯了。
众人感到震惊,大家都知道团长结婚了的,因为团长之前还是营长的时候,部队优先考虑有家室的人升职,领导都说结了婚的男人会更稳重一些。
沈惊寒升职阶段碰巧家里人让他娶了爷爷恩人的孙女,虽说是一个村姑,但相貌挺清秀,又是救过爷爷的恩人,他无所谓,也就同意了。
那段时日他出任务,这一拖两年过去,一直没见到自己已经领证了的妻子。
后来稳定下来,就想着自己已经结婚,要不就联系联系人家姑娘,问她愿不愿意随军。
这一问不得了,林容容怀了,孩子不是他的,他被光明正大的扣上一顶绿帽。
好在女方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但为人正直,全都是实话实说,说对不起他,没教育好孙女。
沈惊寒结婚都没见过妻子呢,就听说妻子怀了,搁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破坏军婚可是犯法的,他本想追究,结果又传来一个消息,那女人大着肚子跳河,没了。
沈惊寒见林家人也不知情,想想算了,没计较,但那个知青反正是被抓了起来,现在还在牢里呢。
这件事,整个军区的人都知道,因为沈惊寒的领导问起了他的家事,说可以把人接过来住一段时间,培养培养夫妻感情,毕竟没见过。
沈惊寒实话实说的时候,被路过一军属偷听了去,人家大嘴巴,人传人,大伙就都知道团长夫人给团长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这件事,给沈惊寒也带来一些影响,好在他不是过错方,只是名声受损了一些。
现在冷不丁来了一个漂亮姑娘到边防,还自称是团长夫人,在这边驻守的哨兵都觉得这姑娘有些奇怪。
“我就是沈惊寒,我没有妻子,你是谁。”沈惊寒又问。
林纾容坐着的,对上男人有些可怕的眸子,咽了咽口水,把她当犯人了?搞得那么严肃。
“沈惊寒,你没收到你家人来信吗?”她反问。
“信?”沈惊寒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确没收到什么信。
这时,另外一个哨兵弱弱开口:“团长,送信那个人生病在家里躺着呢,这边偏僻,临时找不到人替班,就请假了几天,估摸过几天才送到。”
他旁边的哨兵说:“你小子怎么知道人家生病了?”
“我这不是想寄钱回家,去找人的时候发现他病怏怏的,高烧不退,我还帮买了药呢。”
这么一解释,沈惊寒摸了摸鼻子,“确实没收到什么信,不过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自称是我的妻子,你是我家人介绍过来的?”
那这姑娘也太虎了吧,刚介绍过来,八字还没一撇呢,就用妻子自居了?
林纾容叹了口气,说:“你给我倒杯水吧,我很渴,喝完水我给你解释。”
沈惊寒看了一眼手下人,一个眼神过去,就有人递上了干净的军用水壶过来。
林纾容接过,虽然很渴,但她喝水的样子很秀气,不紧不慢的把一壶水都给干没了。
等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喝水都喝饱了。
这些个八卦的哨兵都眼巴巴的看过来,想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等人喝完了水,都竖起耳朵听。
林纾容这才幽幽解释:“我叫林纾容,今年20岁,家住柳城县林家村,你的妻子本该是林容容,村长的女儿,跟你结婚的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