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未婚夫小叔叔疼我

求未婚夫小叔叔疼我

主角:顾言洲顾聿深林晚晚
作者:惊喜吃猫条

求未婚夫小叔叔疼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22

未婚夫哄骗我,让我去求他那位权势滔天的死对头叔叔。但其实他们早已联手,

图谋的是我家的全部家产。他就是要我受尽屈辱,亲手奉上所有。结果,我在那位大佬面前,

扯开旗袍,露出了满身的伤痕。大佬:「……!」想不到吧。本待宰小羔羊杀回来了!夜色,

浓得像化不开的墨。顾言洲握着我的手,指尖的温度却凉得惊人。「星若,就这一次。」

他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恳求,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去求求我小叔。」「只要他点头,

沈氏就有救了。」我看着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顾言t洲的小叔,顾聿深。那个在京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也是顾言洲口中,

与他斗了十几年,恨不得将他踩进泥里的死对头。让我去求他?这不啻于将我最后一点尊严,

也亲手撕碎,再丢到地上任人践踏。「言洲,」我声音发颤,「他……他会怎么对我?」

顾言洲避开了我的视线。他轻咳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叔叔他……喜欢听话的。」「你姿态放低一点,说些软话,他会心软的。」「星若,

为了我们,为了沈家,你忍一忍。」为了我们。这三个字,像是一道魔咒,将我牢牢困住。

我爱顾言洲,爱到可以为他付出一切。我看着他俊朗的侧脸,看着他眉宇间的愁云,最终,

还是点了头。「好。」我听见自己说。「我去。」顾言洲瞬间松了口气,他紧紧抱住我,

在我耳边落下滚烫的吻。「星若,你真好。」「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就结婚。」「我发誓,

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他的怀抱很温暖,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一种不祥的预感,

像是藤蔓,从我的心底疯狂滋长。第二天,林晚晚来了。她是顾言洲的青梅竹马,

一直以我闺蜜的身份自居。她提着好几个高定礼盒,笑得温婉可人。「星若姐,

我听说你要去见顾四爷,特意来帮你挑件衣服。」她打开礼盒,

一件件华美的裙子陈列在我面前。最后,她的指尖停在了一件墨绿色的高开衩旗袍上。

「就这件吧。」林晚晚的眼睛亮晶晶的。「这件最能衬出你的身段,男人都喜欢这种。」

她的语气天真又热心,仿佛真的是在为我着想。可我的心,却猛地一沉。这件旗袍,

布料矜贵,剪裁却大胆到了极致。穿上它,我每走一步,都是风情,也都是引诱。

这不像是去求人,更像是去……取悦人。我下意识地摇头,「太……太暴露了。」

林晚晚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瞬,随即又漾开。「星若姐,你傻呀。」「顾四爷是什么人?

寻常的手段,怎么可能打动他?」她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蛇吐着信子。

「言洲哥说了,成败在此一举。」「有时候,女人小小的牺牲,能换来巨大的回报呢。」

「你也不想看着沈伯伯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没了吧?」每一个字,都像针,

密密地扎在我的心上。是啊,顾言洲也这么说。是我太矫情了吗?在家族的存亡面前,

我个人的感受,又算得了什么?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死寂。「好,就这件。」

林晚晚笑了,笑得灿烂又得意。她亲手帮我换上旗袍,又为我化了一个精致妩媚的妆容。

镜子里的人,眉眼如画,红唇似火。美得,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出门前,

林晚晚塞给我一个微型录音笔。「星若姐,以防万一。」她眨眨眼,一脸的纯真无辜。

「万一顾四爷对你做了什么,这也是个证据,言洲哥才好为你出头。」

我捏着那冰冷的金属外壳,心里的不安越发浓重。可顾言洲的电话,适时地打了进来。

他的声音温柔又缱绻。「星星,别怕。」「我在外面等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是啊,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深吸一口气,掐断了心底最后一丝犹豫,

走进了那座名为“云顶公馆”的牢笼。云顶公馆。坐落在京市最贵的山顶。这里的主人,

和这座宅子一样,高高在上,俯瞰众生。客厅里,巨大的水晶灯折射出冰冷的光。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雪松香,清冽,却也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顾聿深就坐在那张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衬衫,袖口挽起,

露出一段线条分明的小臂。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那双眼,深邃得像一潭寒水,

看不见底。明明是顾言洲的小叔,看起来却比顾言洲还要年轻几分。

可那周身沉淀下来的气场,却像是淬炼了千年的冰,凌厉又迫人。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旗袍紧紧贴在身上,黏腻得难受。我按照顾言洲教我的,一步步走过去,然后,

缓缓地跪在了他的面前。地毯很软,我的膝盖却硌得生疼。「顾……顾四爷。」我垂着头,

声音细若蚊蚋。他没有应声。我只能感觉到一道极具压迫感的视线,落在了我的头顶。

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良久,他才慢悠悠地开了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抬起头来。」我身子一僵,只能听话地,一点点抬起脸。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

我心脏骤停。那不是一双长辈看晚辈的眼睛。那是野兽看见猎物时,饶有兴致,

又带着绝对掌控的眼神。「顾言洲让你来的?」他问。我咬着唇,点了点头。

「他让你来求我?」我又点了点头。「求我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

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我攥紧了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那些顾言洲教我说的话,

那些卑微到尘埃里的话,就在嘴边。可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见我不语,顾聿深轻笑一声。

他站起身,踱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不会说?」

他微微倾身,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那我教你。」他的指尖很凉,

激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求四叔……放过沈家。」屈辱,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拼命忍着,不让它掉下来。我不能哭。哭了,就更像个笑话了。

「怎么,不愿意?」顾聿深的声音冷了下去。「看来,沈家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

「顾言洲的眼光,真是不怎么样。」这句话,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进了我的心里。不。

不是的。我不能让言洲失望,不能让爸爸的心血毁于一旦。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时,所有的情绪都被压了下去。「我……」我张了张嘴,正要开口。门口,

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轻笑声。我猛地回头。看见顾言洲挽着林晚晚,正站在玄关处。

顾言洲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得意与残忍。而林晚晚,则依偎在他怀里,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炫耀和鄙夷。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言洲不是说在外面等我吗?林晚晚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他们……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炸开。我不敢置信地看着顾言洲。「言洲……你……」

顾言洲笑了。他搂着林晚晚,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视线与跪在地上的我齐平。他伸手,

温柔地拂去我脸颊上的一缕乱发,动作亲昵得仿佛我们还是最相爱的恋人。可他说出的话,

却将我打入了地狱。「星若,演得不错。」「就是这求人的样子,还不够卑微。」

他嘴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丝恶毒的快意。「再叫一声来听听?」「叫声四叔,

求他高抬贵手。」我的血,一瞬间凉透了。我看着他,又看看他身边笑靥如花的林晚晚,

再看看沙发上那个始终面无表情的顾聿深。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轰然倒塌。死对头?联手?

图谋家产?导语里的每一个字,都化作尖刀,在我脑海里反复凌迟。原来,都是真的。原来,

我才是那个最大的傻瓜。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还傻傻地以为是在为爱牺牲。「为什么?」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干涩得像是砂纸。「顾言洲,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顾言洲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沈星若,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他站起身,

重新将林晚晚拥入怀中,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因为我爱的,从来都只有晚晚一个人。」

「至于你……」他顿了顿,眼神里的嫌恶毫不掩饰。「不过是我接近沈家,

拿到沈氏的一颗棋子罢了。」「你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这种故作清高,

无趣又呆板的女人吧?」林晚晚靠在顾言洲怀里,娇笑出声。「言洲哥,你别这么说嘛。」

「星若姐多好呀,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你看,今天这身旗袍,多适合她呀,

跪在这里,楚楚可怜的,我都心疼了呢。」她的话,像淬了蜜的毒药。每一个字,

都在诛我的心。我看着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反胃。我曾经视若珍宝的爱情,

原来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曾经掏心掏肺对待的闺蜜,原来是条潜伏在我身边的毒蛇。

而我,就是那个引狼入室的蠢货。心,疼得已经麻木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恨意,

在胸腔里翻涌,燃烧。我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膝盖早已麻木,可我站得笔直。

我看着顾言洲,一字一句地问:「所以,三年前那场车祸,也是你安排的?」三年前,

我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差点死了。是顾言洲,像个英雄一样出现,

不顾危险将我从变形的车里救了出来。也是从那时起,我对他死心塌地。

顾言洲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是又怎么样?」「不那么做,

怎么能让你这个沈家大**,对我死心塌地呢?」「说起来,我还要谢谢那场车祸呢。」

他笑得残忍。「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沈大**的身材,这么有料。」他的视线,

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林晚晚也跟着咯咯直笑。「是啊,言洲哥,你都不知道,

那天帮你给星若姐换药,可把我给吓坏了。」「那背上,腿上,全是伤疤,坑坑洼洼的,

丑死了。」「幸好你没看见,不然肯定要做噩梦的。」我听着他们一唱一和的羞辱,

身体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原来如此。原来,我视作救赎的光,从一开始,

就是将我推向深渊的黑手。我曾为那些伤疤自卑,觉得配不上完美的他。却不知,

这些丑陋的印记,正是他亲手刻下的罪证。巨大的悲愤和绝望,几乎要将我吞噬。

但我不能倒下。我死死地掐着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的清醒。我抬起眼,

目光越过那对狗男女,直直地看向了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语的顾聿深。他依旧坐在那里,

姿态慵懒,仿佛眼前这出闹剧,与他毫无关系。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情绪莫辨。

他也在看戏吗?看我这个蠢货,如何被他的好侄子,耍得团团转?也是。他们是一伙的。

一个出谋,一个出钱。目的,就是我沈家的一切。我笑了。在这冰冷的客厅里,

笑得凄厉又绝望。顾言洲皱起了眉,「你笑什么?」我没有理他。我的目光,

始终锁定在顾聿深身上。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抬起手,抓住了旗袍的侧边。然后,

用力一扯。「撕拉——」昂贵的布料应声而裂。从肩膀,一直裂到了腰际。大片的肌肤,

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了那上面,纵横交错,狰狞可怖的伤痕。新的,旧的,深可见骨的,

浅淡如线的。像一张破败的渔网,将我整个人笼罩。丑陋,又触目惊心。客厅里,

瞬间一片死寂。顾言洲和林晚晚脸上的笑容,僵在了嘴角。他们眼底的鄙夷和嘲讽,

变成了震惊和错愕。就连一直置身事外的顾聿深,瞳孔也猛地一缩。他握着茶杯的手,

指节泛白。镜片后的那双眼,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不再是那种看戏的玩味,

而是……一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剧烈的情绪波动。我迎着他的目光,缓缓地,

扯开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顾四爷。」我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想不到吧?」

我挺直了脊梁,像一株在悬崖边上,迎风而立的野草。「本待宰的小羔羊,杀回来了!」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顾言洲最先反应过来,他脸色铁青,冲我低吼:「沈星若!

你疯了!还不快把衣服穿好!」他想上前来拉我,却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别碰我。」

「我嫌脏。」林晚晚也回过神,她夸张地尖叫一声,躲到顾言洲身后。「天哪!好恶心!

言洲哥,我快吐了!」「她就是个疯子!」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恶心吗?」「这些伤,拜谁所赐?」我一步步,逼近顾言洲。「三年前,北郊盘山公路,

那辆失控的货车。」「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吗?」顾言洲的脸色,一寸寸变得惨白。

「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听不懂?」我嗤笑一声,「没关系,

很快就有人让你听懂了。」我从撕裂的旗袍内侧,拿出了那个一直开着的微型录音笔。

林晚晚给我的。她想录下我卑微求饶的证据,来取悦顾言洲。却没想到,

反倒录下了他们自己,最恶毒的自白。我按下播放键。顾言洲那得意又残忍的声音,

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不那么做,怎么能让你这个沈家大**,对我死心塌地呢?」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那场车祸呢。」林晚晚娇滴滴的附和声也响了起来。

「……那背上,腿上,全是伤疤,坑坑洼洼的,丑死了。」每一个字,

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他们脸上。顾言洲的表情,从震惊,到慌乱,

最后变成了恼羞成怒。他猛地扑过来,想抢我手里的录音笔。「**!你敢算计我!」

可他还没碰到我,一只手就从旁边伸了过来,精准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是顾聿深。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身侧。他依旧戴着那副金丝眼镜,神情看不出喜怒。

可他扣着顾言洲手腕的力道,却大得惊人。顾言洲疼得龇牙咧嘴。「小……小叔……」

顾聿深看都没看他一眼。他的目光,落在我满是伤痕的背上,眼神幽深得可怕。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遮住了那一片狼藉。外套上,

还残留着他清冽的体温和雪松的香气。将我整个人,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把话说清楚。」

顾聿深终于开了口,声音冷得像冰。「什么车祸?」他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射向顾言洲。

顾言洲在他迫人的气场下,抖得像筛糠。「没……没什么……小叔,你别听她胡说!她疯了!

」「我疯了?」我冷笑,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了一叠文件,狠狠甩在顾言洲的脸上。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那辆货车司机的转账记录!」「三百万,买我一条命,

顾言洲,你可真大方!」「还有这个!」我又拿出一部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视频里,

是林晚晚和一个陌生男人。男人将一个药包递给她。「林**,这是你要的东西,无色无味,

混在刹车油里,神不知鬼不觉。」林晚晚接过药包,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恶毒。

「干得好,事成之后,尾款会打到你账上。」铁证如山。顾言洲和林晚晚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不……不是的……」林晚晚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是她伪造的!言洲哥,

是她陷害我!」顾言洲也慌了,他拼命想挣脱顾聿深的手,冲着他喊:「小叔!你信我!

我们才是一伙的!」「我们说好的,一起吞下沈氏,你七我三!」「这个女人,

她想离间我们!」这句话一出,客厅里的温度,仿佛又降了几度。顾聿深缓缓地松开了手。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他笑了。那笑容,很轻,很淡,

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一伙的?」他重复了一遍,

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顾言洲,你是不是忘了。」「我最讨厌的,

就是被人当枪使。」顾言洲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小叔……?」顾聿深没有再理他。

他转过身,看向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震惊,有探究,

还有一丝……被隐藏得很好的……什么东西。「这些东西,你什么时候拿到的?」他问我。

我的心,依旧悬着。我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敌是友。他是顾言洲的叔叔,

他们曾经是同谋。他会为了我,对付自己的亲侄子吗?我不敢赌。我只能握紧自己手里,

最后的筹码。「在我决定来求你的那一刻。」我迎着他的视线,不闪不避。「顾四爷,

我今天来,不是来求你的。」「我是来,和你做一笔交易。」顾聿深挑了挑眉,

似乎来了兴趣。「哦?说来听听。」「我知道,

你看中的是沈氏集团在新能源项目上的核心技术。」「而顾言洲,他答应你的,

是用沈氏的控股权来换取你的资金支持。」「但你有没有想过,他能背叛我,就能背叛你。」

「一个连血亲都能算计的人,你敢信他的人品吗?」我的话,让顾言洲的脸色更加难看。

「沈星若!你闭嘴!」我根本不理他,继续说道:「我可以把核心技术给你。」「甚至,

我可以帮你,名正言顺地拿到整个沈氏。」「我只有一个条件。」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那对惊慌失措的狗男女,眼底是滔天的恨意。「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要他们,跪在我面前,为他们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我的声音,

在空旷的客厅里回响,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顾聿深静静地看着我。良久,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低沉悦耳,却让顾言洲和林晚晚,抖得更厉害了。

「有意思。」他走到我面前,伸手,用指腹轻轻擦过我唇角的口红。动作暧昧,

眼神却清明得可怕。「沈**,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得多。」「也……狠得多。」

他收回手,看向已经面如死灰的顾言洲。「我答应你。」三个字,轻飘飘的,

却像是一道催命符。顾言洲彻底瘫软在地。「不……小叔!你不能这样!」

「我是你亲侄子啊!」林晚晚更是吓得花容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爬到顾聿深脚边,

哭着求饶。「顾四爷!不关我的事!都是顾言洲逼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看着她这副嘴脸,我只觉得恶心。刚才还口口声声“言洲哥”,现在就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真是可笑。顾聿深厌恶地皱了皱眉,一脚踢开了她。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陈律师,带人来一趟云顶公馆。」「对,商业欺诈,蓄意伤害。」「证据?证据很足。」

他挂了电话,整个过程,云淡风轻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可顾言洲和林晚晚,

却像是被判了死刑。顾言洲从地上爬起来,像疯了一样冲向我。「沈星若!你这个毒妇!

我杀了你!」他的眼珠子猩红,面目狰狞。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安装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