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就再也没养过,只有陈阳小时候,我给他讲阿远的故事时提过一次。陈阳的笑容僵在脸上:“你怎么知道?我只跟我奶奶说过。”巷子里的风突然变大,吹得帆布包上的流苏晃来晃去,我能清晰感觉到包里怀表的重量,像块烧红的烙铁。“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在这时,陈阳的手机响了,是陈建军打来的。他...
1灶间的余温煤球炉的火快灭了,我用铁钳捅了捅炉膛,火星子溅在褪色的蓝布围裙上,
像极了六十多年前那个上元节的烟花。“奶奶,都说了别用明火,物业又该上门了。
”孙子陈阳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带着年轻人特有的不耐烦。我扶着灶台起身,
腰杆发出细碎的**。窗玻璃映出佝偻的影子,银发用黑网兜束着,眼角的皱纹能夹住蚊子。
这就是我,林晚秋,七十岁,一个被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