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凰权:丞相的火葬场

倾世凰权:丞相的火葬场

主角:凤翎谢渊
作者:无关紧

倾世凰权:丞相的火葬场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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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箭破狼影箭矢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哨音,精准地钉入了演武场边缘的红漆木柱,

尾羽因巨大的力道而剧烈震颤,发出不绝的嗡鸣。场中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那支几乎完全没入硬木的箭,

箭杆上系着的一截断裂的、绣着狰狞狼头的青色袖标上——那是北狄精锐“苍狼卫”的标志。

紧接着,一道清冽如冰泉击玉的声音响起,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北狄‘苍狼卫’的斥候,已潜入京郊三十里。

摄政王有令——全城**,擅动者,斩。”说话之人端坐于高头骏马之上,一身玄色轻甲,

勾勒出挺拔矫健的身姿。她未戴盔,墨发高束,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眸。

阳光洒在她身上,甲胄泛着冷硬的光泽,正是当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凤翎。

她目光扫过演武场上因突发状况而略显骚动的文武官员,最终,落在了观礼台主位之侧,

那个身着紫色丞相官袍,正慢条斯理抚平衣袖褶皱的男子身上。当朝丞相,谢渊。

他似乎全然不受这突发警讯的影响,甚至还有闲心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撇去浮沫,

呷了一口。动作优雅从容,与周遭的紧张氛围格格不入。“谢相,”凤翎驱马前行几步,

直至观礼台下,微微俯身,视线与他平齐,唇角勾起一丝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看来你麾下的京兆尹,耳目不甚灵光。若非本王恰巧回京途经落雁峡,

顺手料理了这几只‘老鼠’,恐怕待到北狄铁骑踏破城门,诸位还在此处欣赏这太平歌舞吧?

”她的话语如同她的人,带着沙场淬炼出的铁血与锋芒,字字如刀,直刺要害。

谢渊终于抬眸,迎上她的视线。他的眼眸是极深的黑色,像蕴着古井的寒波,平静无澜,

映不出丝毫情绪。他放下茶盏,声音温润如玉,却透着一股疏离:“王爷用兵如神,

明察秋毫,下官佩服。只是……”他话锋微转,语调依旧平和,“京畿防务,自有章程。

王爷此举,虽是功在社稷,却也有些……越俎代庖之嫌。若人人皆可凭一己之判断,

擅动兵戈,置朝廷法度于何地?”他语气温和,言辞却犀利,直接将“功”扭转为“过”,

扣下了一顶“擅权越矩”的帽子。场中气氛更加凝滞。文武官员们屏息凝神,

看着这对立于权力顶峰的男女。一个是大权在握、军功赫赫的冷面摄政王女,

一个是深得帝心、执掌文官的腹黑丞相男。两人的对峙,早已不是一朝一夕。凤翎闻言,

非但没有动怒,反而低低笑了起来。她翻身下马,动作利落至极,玄甲摩擦发出铿锵之声。

她一步步走上观礼台,靴底敲击着木板,发出沉闷的声响,直到在谢渊面前站定。

她比他稍矮些许,但周身那股久经沙场、执掌生杀的气场,却让她仿佛在俯视着他。“法度?

”她微微歪头,目光掠过他俊美无俠却淡漠如冰的脸庞,

最终落在他紧握着茶杯、指节微微泛白的手指上,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嘲弄,

“谢相口中的法度,若只能约束忠良,纵容奸佞,那与废纸何异?本王今日便是‘越俎’了,

你待如何?”她靠得极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若有若无的墨香与冷松气息。

谢渊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松开。他并未后退,只是垂眸,

避开了她那过于灼人的视线,声音依旧平稳:“下官不敢。王爷位同副君,自然……想如何,

便如何。”他这话,听着是退让,细品却带着更深的讽刺。凤翎定定地看了他片刻,

眼中情绪翻涌,最终归于一片沉静的寒冰。她忽然抬手,并非攻击,而是用指尖,

极轻、极快地拂过他官袍肩胛处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褶皱。那动作快得如同错觉,

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亲昵,却又在瞬间收回,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属于兵戈的冷铁气息。

“谢相知道就好。”她收回手,转身,玄色披风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本王还要入宫面圣,禀报军情。这京城的‘法度’……就有劳谢相,好生维系了。

”她大步离去,背影挺拔孤绝,再未回头。直到那抹玄色身影彻底消失在演武场门口,

谢渊才缓缓抬起眼帘,望向她离去的方向。他深邃的眸底,有什么情绪极快地掠过,

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他低头,看着自己刚才被她指尖拂过的肩胛位置,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她的冷冽气息。他慢慢收拢手指,

将那丝气息攥入掌心,面上依旧是无波无澜的平静。只有离他最近的内侍,

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几乎消散在风里的叹息。2权谋交锋那日的冲突,

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涟漪在暗流涌动的朝堂下悄然扩散。凤翎忙于整顿京畿防务,

清查北狄细作,常常于深夜仍在摄政王府的书房中处理军报。烛火摇曳,

映照着她略显疲惫却依旧锐利的侧脸。几日后,一场关于是否增兵北境、主动出击的朝议,

再次将凤翎与谢渊推向了风口浪尖。凤翎主张雷霆一击,永绝后患。她陈词激昂,

列举北狄历年寇边罪状,分析当前战机,字字铿锵,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而谢渊,

则再次站到了她的对立面。他从容出列,陈述国库空虚、民生疲敝,认为当以固守为主,

休养生息,不可妄动干戈。他引经据典,数据详实,逻辑严密,

将一个“稳重持国”的忠臣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双方争执不下,

龙椅上的年轻皇帝面露难色,最终只能宣布容后再议。退朝时,百官鱼贯而出。

凤翎与谢渊在殿门外狭路相逢。“谢相今日,又是好一番‘忠君爱国’的慷慨陈词。

”凤翎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目光却如冰锥,直刺向他。谢渊停下脚步,微微侧身,

宫廊的光线在他清俊的侧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王爷过奖。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分内而已。”“好一个分内之事!”凤翎逼近一步,压低了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谢渊,你我都心知肚明,北狄之患,绝非固守所能解决!你一味阻挠,

究竟是真的为了国库民生,还是……另有所图?”她的话,已是极重的质疑。

谢渊的眸光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像是寒冰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漾开浅浅的涟漪,

却又迅速冻结。他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有她看不懂的深沉,也有她看得懂的疏离。

“王爷以为,下官所图为何?”他反问,声音低沉。凤翎一噎。她能说什么?说怀疑他通敌?

证据不足。说怀疑他结党营私,架空皇权?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却无法摆在明面上。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这张脸,曾在她年少懵懂的梦境中出现过,带着温柔的笑意。

可如今,只剩下无尽的猜忌与冰冷。“本王只希望,”她最终说道,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疲惫,“他日北境烽烟再起,生灵涂炭之时,

谢相莫要后悔今日之抉择。”说完,她不再看他,转身欲走。“王爷。

”谢渊却忽然叫住了她。凤翎脚步一顿。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依旧平静无波,

却像带着某种奇异的重量:“边关苦寒,战事凶险。王爷……珍重。”凤翎身形微僵,

没有回头,心底却因这句似是而非的关怀,泛起一丝微澜。

但这微澜很快便被更深的疑虑压下——这究竟是关心,还是另一种形式的……麻痹?

她没有回应,径直离去。宫廊深深,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谢渊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门尽头,他才缓缓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倦色。一名心腹官员悄无声息地靠近,

低声道:“相爷,摄政王她……”谢渊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按计划行事。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与淡漠,“她既要战,本相便……为她铺路。

”心腹官员似有不解,却不敢多问,躬身退下。谢渊望向宫墙外灰蒙蒙的天空,目光悠远,

仿佛穿透了重重殿宇,落在了那遥远的、风沙漫天的北境。他低声自语,

声音轻得如同梦呓:“凤翎,你可知……有时最大的阻碍,并非来自敌人,

而是来自你誓死捍卫的……身后。”3赤焰谷疑云增兵之议,最终因谢渊一派的极力反对,

以及国库确实吃紧的现实,被暂时搁置。凤翎虽心有不甘,却也无法一意孤行,

只能加紧对现有边军的整饬和粮草调配。然而,北狄的挑衅却并未停止。

边境频频传来小**的消息,气氛日益紧张。就在这时,一桩陈年旧案,

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骤然爆发——十数名御史联名上奏,

弹劾已故镇北侯凤怀瑾(凤翎之父)当年在北境与北狄王庭暗中往来,通敌叛国,

致使十五年前的“赤焰谷”一役,三万凤家军精锐全军覆没!

奏章上不仅有所谓的“密信”为证,还有几名“幸存”的老兵作证,言之凿凿。消息传来,

如同晴天霹雳,整个朝野为之震动。凤翎在摄政王府接到消息时,

正在擦拭她的佩剑“破军”。听闻此言,她手指一颤,锋利的剑刃瞬间划破了指尖,

殷红的血珠滚落,滴在寒光凛冽的剑身上,触目惊心。她脸上血色尽褪,

但眼神却在瞬间变得极其可怕,像是被逼到绝境的猛兽。“荒谬!”她猛地将剑拍在案上,

发出巨响。胸膛剧烈起伏,怒火与一种更深沉的、近乎绝望的悲愤在她眼中交织。

她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针对她,针对凤家的,蓄谋已久的阴谋!而能在朝中掀起如此风浪,

伪造出如此“确凿”证据的,能有几人?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就是谢渊那张冷漠的脸!

是他!一定是他!为了打压她,为了彻底摧毁凤家的声望,他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污蔑她战死沙场、为国捐躯的父亲!“备马!入宫!”凤翎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却又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皇宫,御书房。年轻的天子看着跪在下方,脊背挺得笔直,

眼神却如同燃烧着幽火的凤翎,又看了看一旁垂眸静立,面无表情的谢渊,感到一阵头痛。

“皇姐……”天子试图安抚,“此事朕定会彻查,还老侯爷一个清白……”“清白?

”凤翎抬头,目光如电,直射向谢渊,“陛下,构陷忠良,污蔑英魂,此等行径,

与通敌叛国何异?!臣恳请陛下,严惩幕后主使,以正朝纲!”谢渊终于抬眸,

迎上她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目光。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王爷,”他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稳,“证据确凿,

并非空穴来风。当年‘赤焰谷’之败,确实疑点重重。老侯爷是否清白,自有公断。

王爷如此激动,莫非是……心虚?”“你!”凤翎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站起身,

手已按上了剑柄。御前带刀侍卫瞬间紧张起来,气氛剑拔弩张。谢渊却毫无惧色,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你终究还是如此冲动易怒。

”凤翎看着他眼中的平静,那平静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她沸腾的血液瞬间冷却,

只剩下刺骨的寒。她忽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算计。算计她的反应,算计她的怒火,

算计她在陛下和百官面前的失态。她缓缓松开了握剑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看着谢渊,

一字一句,声音沙哑却清晰:“谢渊,我凤家满门忠烈,碧血丹心,天地可鉴!

我父亲一生为国,马革裹尸,不容玷污!今日之辱,我凤翎铭记于心!

”她转而向天子深深一拜:“陛下,臣愿交出摄政王之印,卸去一切军职,闭门待查!

只求陛下……还我凤家一个公道!”说完,她不等天子回应,

毅然摘下头上的金冠和腰间的摄政王印信,置于地上,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她的背影在空旷的殿宇中,显得异常孤绝而悲壮。在她转身的刹那,

似乎看到谢渊的嘴唇微动了一下,但最终,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有他垂在袖中的手,

悄然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4闭府待查交还印信,闭门不出。

摄政王府一时间门庭冷落,昔日车水马龙的景象荡然无存。凤翎被困在府中,如同困兽。

外界的流言蜚语如同毒箭,不断射来。昔日依附凤家的官员,或避之不及,或倒戈相向。

所谓的“证据”在谢渊的推动下,似乎越来越“确凿”。她试图联系旧部,调查真相,

却发现处处受阻。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紧紧缠绕,越收越紧。而织就这张网的,

无疑就是那位权倾朝野的丞相。信任,在冰冷的现实和刻意的离间下,一点点土崩瓦解。

期间,谢渊曾来过一次摄政王府。名义上是代天子探视,实则……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

谢渊撑着油纸伞,身着常服,踏着湿润的青石板,走进了凤翎的书房。书房内,

凤翎正临窗而立,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不过短短数日,她清减了许多,

原本锐利的眼眸染上了浓重的疲惫与阴郁,但脊梁依旧挺得笔直。听到脚步声,她并未回头。

“你来做什么?”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来看本王的笑话?还是来确认你的胜利?

”谢渊收起伞,立于门边,没有靠近。雨水顺着伞尖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王爷何必如此。”他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带着一丝模糊,“真相如何,尚未可知。

”“尚未可知?”凤翎猛地转身,眼中燃着熊熊怒火,“谢渊,到了此刻,

你还要惺惺作态吗?那些所谓的证据,那些‘证人’,难道不是出自你谢相之手笔?!

”谢渊静静地看着她,雨水的气息混杂着书房内清冷的墨香,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王爷认定是下官所为?”他反问,眸色深沉。“除了你,还有谁?!”凤翎一步步走近,

逼视着他,“你怕我功高震主,你怕凤家军权在握,你怕我阻碍你独揽朝纲!

所以你不惜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要将我凤家连根拔起!谢渊,我真是错看了你!”她的指控,

如同利刃,一刀刀割在彼此的心上。谢渊的嘴角牵起一丝极淡、极苦的弧度,

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他移开目光,望向窗外迷蒙的雨景,声音低了下去:“原来在王爷心中,

下官……竟是如此不堪。”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

让凤翎的心莫名地刺痛了一下。但随即,更深的愤怒与失望淹没了这丝异样。“不堪?

”她冷笑,“谢相运筹帷幄,翻云覆雨,何来不堪之说?是本王愚蠢,

竟曾以为……”她的话语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痛色。竟曾以为,

他与其他争权夺利者不同。竟曾以为,他们之间,除了朝堂争斗,

或许还有一丝……别的可能。那是在多少次针锋相对的朝议之后,

在多少次看似无意的偶遇之中,积累下来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微妙情愫。如今看来,

不过是镜花水月,可笑至极!谢渊转过头,深深地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些什么。

半晌,他才缓缓道:“王爷既已认定,下官……无话可说。”他顿了顿,

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锦盒,放在一旁的桌上:“此物……或许能助王爷,暂解烦忧。保重。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拿起伞,步入了绵绵雨幕之中,背影清瘦而孤直。

凤翎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良久,才将目光投向那个锦盒。她走过去,打开。

里面并非什么珍奇异宝,而是一枚看似普通的白玉平安扣,玉质温润,

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旁边还有一小撮用丝线捆好的、晒干的紫色小花——北境特有的“宁神花”,有安神之效。

她年少时在北境军中,常因梦魇惊醒,军医曾以此花入药为她安神。此事极为隐秘,

他如何得知?这看似关怀的举动,在此刻的凤翎看来,却充满了讽刺与算计。是示好?

是麻痹?还是另一种形式的……监视与控制?她拿起那枚冰冷的平安扣,

指尖触及玉质的瞬间,一股寒意直透心底。她猛地挥手,

将锦盒连同里面的东西狠狠摔在地上!玉扣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宁神花散落一地,

被窗外飘入的雨丝打湿,迅速萎靡。如同她心中最后一点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彻底粉碎。5观星台决裂真正的毁灭,来得猝不及防。就在凤翎闭府期间,

北狄利用“凤家通敌”造成的边境军心浮动,突然发动大规模进攻。边关告急!连失三城!

敌军兵锋直指中原门户“天门关”!消息传回京城,举国哗然!而更让凤翎如坠冰窟的是,

随后传来的战报细节——北狄主帅麾下,

竟出现了一支打着残破“凤”字旗号的军队作为前锋!虽然人数不多,

但其作战风格、使用的阵型,竟与当年凤家军有几分相似!

这无疑是坐实了“凤家通敌”的罪名!一时间,民怨沸腾!

无数百姓和学子围堵在摄政王府外,高声咒骂,投掷石块烂菜。

“国贼”、“叛徒”的呼喊声,震耳欲聋。王府的高墙之内,

凤翎听着外面传来的、如同海啸般的骂声,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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