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散费没到位,狗皇帝还想白嫖?

遣散费没到位,狗皇帝还想白嫖?

主角:萧彻郑屠李福
作者:轻墨绘君颜

遣散费没到位,狗皇帝还想白嫖?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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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敌国送来的贡品,专业对口,持证上岗,在狗皇帝身边兢兢业业扮演了五年舔狗。

为了讨他欢心,我把腰窝烫出疤,只为盛他最爱的梅子酒。卷死后宫所有同行,

我图的不是爱情,是五年合同到期后那笔天价遣散费。眼看还差两个月就能退休,

我不仅查出了身孕,还听见他要送我去军营犒赏三军。他妈的,这是年底冲业绩,

想逼我免费加班?老娘不干了!我转身就进了太医院,

捏着一枚刚出炉的“假死丹”笑得比谁都甜:“各位太医,缺个为国捐躯的试药人吗?

算我一个。”01“两天后,把华筵送去北境军营,犒赏三军。”萧彻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就跟平时吩咐下人“天冷了,给朕添件衣裳”一样平静。我正跪在殿外,

手里捧着刚炖好的燕窝,准备告诉他,我揣上了他的崽。五年了,我喝了五年避子汤,

早就把自己的身体喝垮了。为了这个崽,我私下找了多少偏方,扎了多少针,

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本来以为,母凭子贵,我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还有退休后的养老金,

都稳了。结果,等来了这么一句。殿内的太监总管李福吓得一哆嗦:“王上,

这……华姑娘不是最得您心意吗?而且,她已经……”“她算个什么东西?

”萧彻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哄人的温柔,“是楚菀不喜欢她。那只小野猫,

朕碰一下都不让,总得做点什么,让她顺顺毛。”楚菀,三天前刚送来的新贡女,跟我一样,

也是战败国的公主。但她和我不同。她刚烈,她带刺,她侍寝第一晚就敢拿簪子扎伤萧彻。

而我,是温顺的,是永远不会拒绝的。我入宫五年,从一个连刀都拿不稳的公主,

变成了一个能在床上玩出花样,用腰窝给他盛酒的玩物。我听着殿内传出的轻笑,

手里的燕窝“哐当”一声摔在地上。不是伤心,是气的。妈的,老娘兢兢业业打了五年工,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眼看就要退休了,老板不仅不给发遣散费,

还要把我送去边疆“团建”,犒赏三军?这是人干的事?劳动法都管不了他了是吧!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李福从殿里追出来,一脸不忍:“华姑娘,您……”我回头,

对他笑了笑:“李公公,有空帮我把我宫里那些赏赐都清点一下,回头折算成银票,

送到我老家去。”就当是我的精神损失费了。李福愣住了,

大概是没见过哪个女人被送到军妓营还能笑出来的。我没再理他,

径直走向了皇宫最偏僻的角落——太医院的炼丹房。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几个老太医正围着一个丹炉愁眉苦脸。“这‘寂灭丹’药性太烈,找不到人试药,

没法给王上交代啊。”“谁敢试?吃下去跟死人没两样,万一醒不过来呢?”我走进去,

轻声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讨论。“我来试。”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抚摸着还未显怀的小腹,脸上挂着温婉的笑意:“反正都是一死,不如为国捐躯,

死得其所。这‘永忘丹’,我吃了。”其中一个老太医颤颤巍巍地问:“姑娘,你可想好了?

这丹药……九死一生。”我点点头,笑容不变:“想好了。只有一个要求,若我死了,

请将我的抚恤金,悉数送到我家人手中。”我故意将“永忘丹”说成“寂灭丹”的名字,

就是为了让他们觉得我求死心切,连丹药的名字都记错了。人嘛,总是对寻死觅活的人,

多一分同情。更何况,我是为了他们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他们对视一眼,

最终还是把那颗黑漆漆的药丸递给了我。我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萧彻,你个王八蛋,老娘的遣散费,一分都不能少!

还有我肚子里这个崽,以后就跟我姓华了!02我“死”了。死讯传到萧彻耳朵里的时候,

据说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倒是新来的楚菀姑娘,

特意跑到我的“灵堂”前,耀武扬威地转了一圈,然后不屑地撇撇嘴:“就这点本事,

也配跟我争?”我躺在棺材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争?姐妹,

格局小了不是?我这叫战略性撤退,懂不懂?你慢慢跟他耗着吧,

老娘要去边疆呼吸自由的空气了。根据我和太医院的约定,他们会对外宣称我试药失败,

暴毙而亡。然后趁着夜色,将我的“尸体”运出宫外,找个乱葬岗随便埋了。而我,

会在药效过去后,拿着太医院给的“封口费”,从此天高海阔,逍遥自在。

至于为什么太医院这么配合?因为我告诉他们,我怀孕了。一个怀着龙种的贡女,

被逼得吞毒自尽。这事要是传出去,史官的笔杆子能把萧彻的脊梁骨戳穿。

他萧彻不是最爱惜自己的名声,想要当个千古明君吗?我偏不让他如愿。

我给他留了个选择题:要么,给我一大笔钱,让我“死”得悄无声息;要么,

大家就一起上明天的“头条新闻”,看看谁更难看。太医们都是人精,自然知道怎么选。

所以,我不仅没死成,还揣着一大笔银票,舒舒服服地躺在棺材里,被人抬着出了皇宫。

计划通!然而,我还是低估了事情的复杂性。运送我“尸体”的两个小太监,走到半路,

竟然起了歹心。“哥哥,你说这华姑娘生前那么受宠,身上会不会有什么值钱的宝贝?

”“嘘!小声点!让人听见就完了!”“怕什么,这荒郊野岭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咱们打开看看,要是有好东西,就发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阿Sir,这都要贪?

职业道德呢?紧接着,我感觉棺材盖被人从外面撬动。我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

心里盘算着对策。寂灭丹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我现在浑身绵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要是被他们发现我还活着……“吱呀”一声,棺材盖被打开了。一阵冷风吹进来,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看,她脖子上戴的这个,是不是玉?”“好像是……快,拿下来!

”一只冰冷的手伸向我的脖子。我忍无可忍。老虎不发威,

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我猛地睁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那只手,

啊呜一口就咬了下去!“啊——!”小太监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吓得魂飞魄散。

“鬼……鬼啊!诈尸了!”另一个小太监也吓得屁滚尿流,两个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呸呸吐掉嘴里的血腥味,晃晃悠悠地从棺材里坐起来。妈的,出师不利。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这是我入宫前,我娘塞给我的,说是能保平安。看来还挺灵。

我从棺材里爬出来,辨认了一下方向。这里离边疆军营不远了。我的下一步计划,

就是去军营,找个安稳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萧彻不是想让我去犒赏三军吗?行啊。

老娘就去给他带一支战无不胜的“娘子军”出来!我拍了拍身上的土,从怀里掏出一块干粮,

一边啃,一边往北境的方向走去。夜色下,我的背影,

多少带点“农村妇女进城务工”的沧桑。03北境的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

我花了三天时间,终于走到了传说中的北境大营。跟我想象中的金戈铁马、气势恢宏不一样,

眼前的大营……怎么说呢,突出一个“穷”字。营帐破破烂爛,士兵们一个个面黄肌瘦,

身上的盔甲也是东拼西凑的。看见我一个女人家独自前来,门口站岗的两个士兵都愣住了。

“你……你是什么人?”我清了清嗓子,从怀里掏出一份伪造的文书,递了过去。

“我是京城太医院派来的医女,奉命前来支援边疆。”这是我计划的第二步。

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想在军营里生存下去,太难了。但一个懂医术的医女,就不一样了。

这是硬技术,到哪都饿不死。我那五年避子汤不是白喝的,久病成医,

我现在对各种草药的药性,比太医院的太医都熟。士兵将信将疑地接过文书,看了半天,

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你等着,我去找将军。”不一会儿,

一个身高八尺、满脸络腮胡的壮汉,龙行虎步地走了过来。他就是北境大营的主帅,郑屠。

人送外号,“镇北屠夫”。据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郑屠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锐利得像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京城来的医女?就你?”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

我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迎上他的目光。“将军若是不信,可以考考我。

”郑屠冷笑一声:“行啊。我这里正好有个伤兵,腿被箭射穿了,几个军医都束手无策,

说要是不锯掉,不出三天就得没命。你要是能治好他,我就信你。”这是给我下马威呢。

我跟着郑屠走进一个伤兵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药味混杂在一起,差点没把我熏晕过去。

一个年轻的士兵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大腿上插着一支箭,周围的皮肉已经开始发黑腐烂。

几个军医围在旁边,唉声叹气。“将军,这……真的没救了。”“准备后事吧。”我走上前,

仔细查看了一下伤口。“箭上有倒钩,伤口太深,已经感染了。”我回头看向郑屠:“将军,

我需要烈酒、干净的布、一把小刀,还有火。”郑屠一挥手,立刻有人把东西送了过来。

我将小刀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对旁边的士兵说:“按住他!”在士兵凄厉的惨叫声中,

我快准狠地割开他伤口周围的腐肉,然后用小刀,一点一点地将带着倒钩的箭头剔了出来。

整个过程,我眼睛都没眨一下。开玩笑,当年为了在萧彻面前表现得柔弱不能自理,

我连切水果都会“不小心”划到手。这点小场面,算什么?处理完伤口,我撒上金疮药,

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然后开了一副清热解毒的方子。“按时吃药,不出十天,

就能下地走路。”我站起身,擦了擦手上的血,对已经看呆了的郑屠说:“将军,

现在信了吗?”郑屠看着我,眼神复杂。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信了。

”他顿了顿,又问:“你叫什么名字?”我笑了笑。“华筵。”盛大的筵席。曲终人散,

一地狼藉。这名字,倒是挺配我这前半生。不过从今天起,我要换个活法了。

04我在北境大营安顿了下来。郑屠专门给我腾了一个干净的营帐,

还派了两个小兵供我差遣。我的医术,很快就在军营里传开了。不管是刀伤剑伤,

还是头疼脑热,只要我出手,基本都能药到病除。渐渐地,士兵们看我的眼神,

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敬佩。他们不再叫我“京城来的那个女的”,

而是恭恭敬敬地称呼我一声,“华医官”。我每天忙着给伤兵治病,研究新的药方,

日子过得倒也充实。唯一让我有点烦恼的,是我那个不省心的“前老板”,萧彻。

我“死”后一个月,他大概是终于良心发现,或者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竟然派人来北境,

说是要“抚恤”我的家人。结果当然是扑了个空。我老家早就没人了。然后,他又下令,

彻查我“暴毙”的真相。太医院那几个老狐狸,早就被我用银子喂饱了,口风紧得很,

一口咬定我是试药失败,意外身亡。萧彻找不到任何破绽,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但他似乎并没有就此罢休。据京城传来的小道消息,他最近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发火,

已经砍了好几个办事不力的下人。连最受宠的楚菀,都被他冷落了。我听到这些消息,

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男人嘛,都是贱骨头。得到了就不珍惜,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让他后悔去吧,反正跟老娘没关系了。我现在的目标,是搞钱,养娃,

然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度晚年。这天,我正在营帐里捣鼓草药,郑屠突然闯了进来。

他一脸焦急:“华医官,不好了!粮草……粮草被劫了!”我手一抖,

一株珍贵的草药掉在了地上。“被劫了?怎么回事?”郑屠一拳砸在桌子上,

恨恨地说:“是匈奴人干的!他们趁着我们换防,劫走了我们半个月的粮草!

”北境常年与匈奴交战,摩擦不断。但劫粮草这种事,还是头一次发生。“那现在怎么办?

”我问。郑屠愁眉苦脸:“朝廷的下一批粮草,还要半个月才能到。这半个月,

我们几万大军,难道要喝西北风?”军中断粮,后果不堪设想。轻则军心涣散,

重则……引起哗变。我看着窗外那些面黄肌瘦的士兵,心里也沉了下来。不行,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可不能就这么黄了。

我沉思片刻,对郑屠说:“将军,我或许……有个办法。”郑屠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我指了指帐外漫山遍野的野草。“将军,你看这些草。”郑屠一脸莫名其妙:“草怎么了?

”我神秘一笑。“这些草,不仅能吃,还能……杀人。”在现代,

这叫“发动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在古代,这就叫……就地取材,自给自足。匈奴人,

你们的噩梦,来了。05我带着一群士兵,在山上挖了整整三天的野菜。

那些在别人眼里只能当柴烧的野草,在我这里,全都成了宝贝。清热解毒的蒲公英,

利尿消肿的车前草,还有能充饥果腹的蕨菜……我还找到了一种叫“狼毒草”的植物。

这玩意儿,人吃了会死,但处理得当,却是上好的麻药。

士兵们看着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背回军营,一个个都跟看神仙似的。“华医官,

这些东西……真的能吃?”“吃了不会死人吧?”我懒得跟他们解释,直接让人架起大锅,

把野菜和仅剩的一点粮食混在一起,煮了一大锅菜粥。粥煮好的时候,

整个军营都飘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士兵们人手一碗,喝得热火朝天。“真香!

”“没想到这野草也能这么好吃!”郑屠也喝了一碗,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华医官,

你真是我们北境大营的福星啊!”我笑了笑,没说话。福星?

我马上就要变成你们的“煞星”了。解决了粮食危机,我开始着手我的下一步计划——报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不是君子,我睚眦必报,而且是加倍奉还。

我将采集来的“狼毒草”捣碎,提取出毒液,然后让人涂抹在箭头上。

我还用各种有毒的植物,混合军中常备的硫磺、硝石,**了许多“秘密武器”。比如,

撒出去能让人眼睛刺痛、呼吸困难的“催泪弹”。还有点燃后会产生大量浓烟,

让人迷失方向的“烟雾弹”。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郑屠看着我捣鼓出来的这些“黑科技”,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华……华医官,

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学来的?”我高深莫测地一笑:“家师,隐世高人,

不足为外人道也。”反正吹牛又不用上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匈奴人永生难忘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三天后,探子来报,匈奴一支千人小队,

正在向我们这边靠近,似乎是想来打探虚实。郑屠立刻召集将领,商议对策。“将军,

匈奴人来势汹汹,我们是战是守?”“我们兵力不足,硬拼肯定不行!

”“不如……我们还是向朝廷求援吧?”就在众人争论不休的时候,我走了进去。“将军,

我有三千‘奇兵’,可退匈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郑屠皱眉:“奇兵?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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