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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笙默默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傅承聿买给她的珠宝华服,她一件都没拿,只带走了自己搬进来时的几件旧衣。
她将房间恢复成最初的模样,明天做完流产手术,她就直接去机场,离开港城,永远不再回来。
夜深了,她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
隔壁房间传来奇怪的声响,夹杂着低沉的**。
她轻轻起身,拉开一条门缝。
隔壁房门虚掩着,里面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傅承聿被绑在一个木制十字架上,上身**,胸膛上布满蜡油的痕迹。
慕昭音手持一根燃烧的蜡烛,漫不经心地将滚烫的蜡油滴在他的皮肤上。
慕昭音命令道,“给我叫出声来。”
傅承聿毫不犹豫地发出一声犬吠。
慕昭音满意地笑了,解开绳索,递给他一个垫子:“跪下,给我捏脚。”
白日里在港城商界叱咤风云、人人敬畏的男人,竟真的跪在垫子上,小心翼翼地为慕昭音捏脚,神情卑微得像一条摇尾乞怜的野狗。
“为什么关着我?”
慕昭音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
傅承聿仰视着她,眼神里是叶南笙从未见过的痴迷与顺从:“你是我的所有物。”
“而且,你父亲树敌太多,我怕你出去会出事。”
慕昭音嗤笑一声:“所以你就让叶南笙替我去死?看着我安排的人一次次找她麻烦,让她替我挡下所有报复?你当真一点也不心疼?”
叶南笙捂住嘴巴,防止自己惊叫出声。
原来那些所谓的仇家,都是冲着慕昭音来的。
原来她父母的死,她遭受的所有伤害,都只是因为傅承聿需要一个人来替他心爱的主人挡灾。
傅承聿声音平静:“狗的使命就是保护主人,就算为了你去死,也是她的荣幸。”
那一瞬间,叶南笙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生生撕裂。
她扶着墙,才勉强站稳,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竟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第二天清晨,叶南笙拖着行李箱下楼。
慕昭音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她手中的行李箱,不屑地嗤笑一声:“怎么,要走了?”
叶南笙没有回答,径直向门口走去。
“等等,”慕昭音突然站起来,“我也要出去。”
傅承聿从厨房走出来,手中端着为慕昭音准备的早餐。
他破天荒地拒绝:“不行,外面太危险。”
慕昭音脸色骤变,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就向傅承聿头上砸去:“你竟敢关着我?”
烟灰缸砸中傅承聿的额头,鲜血瞬间涌出,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但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把脸凑得更近,仿佛在邀请她继续打。
“音音,别生气。”他低声下气地哄着,转身拿出一个箱子,里面装着鞭子、木板和各种情趣玩具,“你想怎么发泄都可以,别生气好不好?”
慕昭音冷眼看着那些工具,突然指向僵在门口的叶南笙,冷笑道:“我要她陪我玩。”
傅承聿的目光转向叶南笙,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情:“南笙,跪下。”
叶南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让你跪下!”
傅承聿大步走过来,一脚踢在她的腿弯处。
叶南笙猝不及防地跪倒在地,疼得她眼前发黑。
“学狗叫。”
慕昭音慢悠悠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叶南笙咬紧下唇,拒绝服从。
傅承聿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没听见吗?学狗叫!”
泪水在叶南笙眼中打转,但她倔强地保持沉默。
慕昭音的视线突然落在叶南笙手腕上的玉镯上,勾唇一笑,“这个镯子太碍眼了,扔掉。”
叶南笙猛地一震,终于开口:“不,这是我妈妈唯一的遗物,求求你,其他什么都可以,就这个不行。”
她放下所有尊严,跪在地上磕头:“慕**,求求你,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了...…”
慕昭音拍手笑起来:“你这个样子好好玩。”
她转头对傅承聿说,“砸了它。”
傅承聿毫不犹豫地抓起叶南笙的手腕,用力去拽那只玉镯。
叶南笙疯了一样挣扎:“不要,傅承聿,我求求你,这是我妈妈唯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