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退婚,让我成了当朝第一王妃

前任退婚,让我成了当朝第一王妃

主角:苏绾沈清初
作者:喵福先生

前任退婚,让我成了当朝第一王妃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15

1骨中寒我这副身子,是世人眼中能温养内息的活药,是权贵们争相觊觎的奇珍。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份天赐的体质,是催命的符咒。它在吸引着无数豺狼的同时,

也在一分一寸地,反噬着我的性命。此刻,寒意从骨髓深处渗出。

我那被许为天定良缘的未婚夫。在我身后对友人轻笑。说我不过是块无趣的垫脚石。

那些平日里附和着嘲讽我的勋贵子弟。转眼便露出了贪婪的獠牙,

要将我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2琼华宴琼华园内,水榭风荷,衣香鬓影。

苏绾紧跟在沈清初身后,将自己缩成一团,努力忽视那些黏在她身上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那些目光像针,刺得她坐立难安。“那不是沈家未来的媳妇吗?瞧着也太寡淡了些,

小门小户出来的,果然上不得台面。”“嘘,小声点。周小侯爷可盯着她好几天了,

你没看他那眼神,跟狼见了肉似的。”议论声虽低,却字字清晰地钻入苏绾的耳朵。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袖口,看向身旁的沈清初,希望他能察觉到她的不安。然而,

沈清初的注意力,全在不远处那位被众星捧月的吏部尚书千金身上,

他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就在这时,周小侯爷摇着扇子,领着郑、张两位公子,

径直朝他们走来。他那双桃花眼毫不掩饰地在苏绾身上流连,仿佛在估量一件货物的成色。

“清初兄,”周小侯爷停在他们面前,笑意不达眼底,“今日诗会,佳人云集。

我看苏**清丽脱俗,不如,我们就以苏**为题,如何?”不等沈清初回答,

他便自顾自地高声吟哦起来:“淡妆素服难掩媚,一点朱唇万人尝!哈哈哈!

”这句诗粗俗不堪,充满了狎昵与侮辱。周围瞬间爆发出一阵哄笑,那些目光变得更加放肆,

像无数只手,要将苏绾的自尊撕得粉碎。苏绾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身体因羞辱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她猛地抬头,看向沈清初,

眼中充满了哀求与最后一丝期盼。她渴望他能站出来,哪怕只说一句维护的话,

为她挡住这漫天的恶意。沈清初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脸上满是被人打扰的尴尬与不耐。

他没有迎上周小侯爷的目光,反而猛地拉了一把苏绾的袖子,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斥责道:“绾绾,你先退下!小侯爷只是在开玩笑,

你何必如此小家子气,摆出这副样子,让他人难堪!”“轰”的一声,苏绾脑中一片空白。

让她人难堪?原来在她被当众羞辱时,他想的不是她的委屈,而是怕她“小家子气”的反应,

会让他自己丢了面子。那一刻,苏绾感觉自己像被当众剥光了衣服,

而递上刀子、还嫌她不够顺从的人,是她视作此生唯一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她踉跄着后退,逃离了人群,躲到一处僻静的假山后。冰冷的石壁抵着她的后背,

她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平复那颗被碾碎的心。脚步声传来,是沈清初。

苏绾心中竟还残存着一丝幻想,或许……或许他是来道歉的。她抬起头,眼中还带着水汽。

然而,沈清初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冰冷的质问:“苏绾,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

你刚才的反应,让我在朋友面前多没面子?周小侯爷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吗?

你非要拖累我才甘心?”他眼中的厌烦,比刚才周小侯爷的羞辱更伤人。

“我……”苏绾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什么我?”沈清初不耐烦地打断她,

“你看看你,家世帮不了我分毫,性情又如此沉闷无趣。若不是看在两家多年的情分上,

你以为我愿意带你来这种地方?”话已至此,再无转圜。苏绾终于明白,

方才听到的那些流言蜚语,并非空穴来风。她看着眼前这个无比陌生的男人,

低声问:“所以,你和林**……是真的?”沈清初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脸色一变,

随即冷笑道:“是又如何?林**的父亲是吏部尚书,她能助我平步青云。你呢?苏绾,

你能给我什么?”说完,他拂袖而去,仿佛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苏绾靠着假山,

缓缓滑坐在地。心口的冰寒,与体内那股诅咒的燥热,剧烈地交织着,让她痛不欲生。

就在她神思恍惚之际,几道阴影笼罩了她。周小侯爷那张带笑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哎呀,

我们的小美人怎么哭了?是不是被沈清初那不识货的给气着了?

”他身后的郑、张二人也嘿嘿地笑了起来。“小侯爷,我就说嘛,

沈清初那小子配不上这等货色。”“就是,你看这小脸哭的,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啊。

”周小侯爷蹲下身,伸出扇子,想去挑苏绾的下巴。苏绾猛地偏头躲开,

眼中充满了警惕与憎恶:“别碰我!”“哟,还挺辣。”周小侯爷也不生气,他收回扇子,

慢悠悠地说,“别怕。沈清初不要你,我们要。他能给你的,我们加倍给你。他给不了你的,

我们更能给你。怎么样,考虑一下?我那停在后门的马车,可比沈家的宽敞多了。

”**裸的威胁与引诱,让苏绾浑身发冷。她扶着石壁,挣扎着站起来,

一言不发地绕过他们,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狱。周小侯爷没有再拦她,

只是和同伴们在她身后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哄笑。苏绾跌跌撞撞地走着,

不知不觉又绕回了水榭附近。她隔着一丛翠竹,

看到了让她此生都无法忘怀的一幕——沈清初,那个刚刚才对她极尽刻薄与羞辱的男人,

此刻正站在尚书千金林**的身边。他亲手剥开一颗晶莹的荔枝,

小心翼翼地吹去上面的热气,然后用一种苏绾从未见过的、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神,

将那颗荔枝,亲手喂到了林**的嘴边。林**娇羞一笑,他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满眼都是宠溺与爱慕。那一刻,苏绾所有的幻想、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痛苦,都化为了死寂。

原来,他不是不懂温柔,只是他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她。她深吸一口气,

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然后,一步一步,平静地、坚定地,朝着那对璧人走了过去。

她走到他们面前。“清初。”她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沈清初正沉浸在温柔乡里,

被这声音打断,脸上立刻浮现出浓浓的不耐烦:“又怎么了?没看到我正与林**说话吗?

”苏绾没有看那位林**一眼,她的眼中,只有沈清初。

她从袖中拿出那只熬了数夜才绣好的青竹香囊,缓缓递到他面前。“这是我为你做的。

”她轻声说,然后,当着他和所有人的面,一字一句地问,“沈清初,我们的婚约,

你还要吗?”沈清初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在心上人和众人面前被如此当众质问,

他恼羞成怒:“苏绾!你非要如此无理取闹吗?你我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门亲事,

就此作罢!”“好。”苏绾只说了一个字。她收回手,将那只香囊举到眼前,看了最后一眼,

然后决绝地转身,将它奋力扔进了身后的荷花池。水花溅起,

也彻底打碎了她过去十几年所有的指望。3图穷现苏绾逃也似地离开那片令她窒息的水榭,

专挑僻静无人的小径走。她想回家,想立刻离开这个充满了背叛与羞辱的地方。然而,

这条通往后门的小径,却越走越窄,两侧的树影也越来越浓,将月光切割得支离破碎。

“苏**,别走这么快啊!”一个轻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周小侯爷带着他那标志性的、令人作呕的狞笑,拦在了她的面前。他身后,

郑、张两位公子一左一右地堵住了她的退路,脸上挂着同样不怀好意的笑容。“好戏,

才刚刚开始呢。”郑公子搓着手,目光像黏腻的毒蛇,在苏绾身上游走。

“沈清初那个不识货的蠢货,放着这等绝色不要,偏要去捧尚书府的臭脚。

”张公子嘿嘿地笑着,“真是暴殄天物。”苏绾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握紧双拳,

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的清醒。她后退一步,脊背抵上了冰冷的墙壁,

再无退路。“你们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却努力保持着镇定。“想干什么?

”周小侯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夸张地大笑起来,然后猛地凑近苏绾,

贪婪地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我想干的,自然是沈清初没胆子干的事。你闻闻,

你身上这股味道,真是……勾人啊。”他那混着酒气的呼吸喷在苏绾的脸上,让她一阵反胃。

“滚开!”苏绾猛地推开他。周小侯爷被推得一个趔趄,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被冒犯的阴狠。他擦了擦嘴角,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本小侯爷好声好气地请你,是给你脸面!你还真当自己是哪家的金枝玉叶了?”他不再伪装,

图穷匕见:“实话告诉你,后门早就备好了马车,我那湖心的画舫也收拾干净了。今晚,

就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活!”“做梦!”苏绾眼中迸发出决绝的恨意。

“那就由不得你了!”周小侯爷失去了所有耐心,对身后二人使了个眼色,“给我带走!

手脚利索点!”郑公子狞笑着上前,一把抓向苏绾的胳膊。

那只肮脏的手即将触碰到她衣袖的瞬间,苏绾凭着本能,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小径上格外刺耳。郑公子捂着脸,愣了片刻,

随即勃然大怒:“臭**!你敢打我!”他再无顾忌,粗暴地一把抓住苏绾的头发,

将她狠狠地向墙上撞去!苏绾痛呼一声,额头磕在坚硬的砖石上,眼前瞬间金星乱冒。

她挣扎着,却被张公子从另一边钳住了双臂,动弹不得。周小侯爷慢悠悠地走上前,

用扇子抬起她满是泪痕和屈辱的脸,啧啧称奇:“看看,看看,这副样子,岂不是更带劲了?

拖走!”两双肮脏的手,像铁钳一样抓着她,将她往黑暗的后门方向拖去。

她的绣鞋在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她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心,

已经死了。现在,连这具身躯也要被拖入地狱。苏绾闭上了眼,放弃了所有挣扎,

陷入了彻骨的黑暗与绝望。4不见王“谁给你们的胆子?”一道冰冷的声音,不响,

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如同一柄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那声音里蕴含的威压,

让郑、张二人的动作瞬间僵住,仿佛被无形的冰冻结。周小侯爷等人惊骇地循声望去。

只见月门处,一名身着玄色织金蟒袍的男子,在一众亲卫的簇拥下,正缓步走来。

他头戴白玉小冠,墨发一丝不苟,月光洒在他身上,非但没有增添半分柔和,

反而让他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杀伐之气更显凌厉。来人,正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容越。

“王……王……王爷……”周小侯爷的牙齿在疯狂打颤,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

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竟直接跪在了地上。郑、张二人也吓得魂飞魄散,

立刻松开了苏绾,跟着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

容越甚至没有看那三个跪在地上的废物一眼。他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径直越过所有人,

落在了那个蜷缩在墙角、衣衫凌乱、发丝散乱、额角渗着血迹的娇小身影上。

他身后的亲卫长秦风立刻心领神会,对身后一挥手,声音冷酷如铁:“小侯爷与两位公子,

意图在此行凶作乱,惊扰王驾。拖下去,一人打断一条腿,再各赏三十棍!

本将不想在半年之内,看到他们还能站着走路!”“王爷饶命啊!王爷!”“我们错了!

我们再也不敢了!”惨叫声和求饶声立刻响起,但很快被亲卫们用破布堵住嘴,

只剩下“呜呜”的悲鸣和骨头被强行拖过石子路的摩擦声。紧接着,

不远处便传来了行刑棍杖那沉闷而又令人头皮发麻的、击打在皮肉上的“噗噗”声,

以及骨头被硬生生打断的、骇人的“咔嚓”声。整个世界,

仿佛瞬间只剩下了苏绾和那个向她走来的男人。她因诅咒和极致的恐惧而浑身发抖,

几乎无法呼吸。容越在她面前站定,沉默地解下自己身上那件厚重而温暖的玄色大氅,

弯下腰,亲手披在了她颤抖的肩上。大氅很大,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隔绝了晚风的寒意,也遮住了她所有的狼狈。一股清冽的、令人安心的檀香瞬间将她包围。

“还能走吗?”他开口,声音比刚才命令下人时,少了一丝冰冷。苏绾想点头,

脖子却僵硬得无法动弹。她想摇头,却又怕这唯一的生机转身离去。她想开口说谢谢,

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就在这时,那股被压抑许久的血脉诅咒,

因这大起大落的情绪冲击而彻底爆发。一阵天旋地转袭来,苏绾眼前一黑,

浑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干。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她凭着求生的最后本能,

伸出了那只还在发抖的手,死死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抓住了他那片冰冷而华贵的玄色衣角。那,是她沉溺深海时,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

“救……我……”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两个字,然后身子一软,彻底失去了知觉,

向他怀中倒去。容越没有躲闪,他伸出长臂,稳稳地将她接入怀中。

她的身子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又滚烫得惊人。他抱着她,眉头紧紧皱起,

转身对秦风下令:“回府!传太医!”5身为药苏绾在一阵温暖的药香中醒来。

入眼是陌生的、绣着繁复云纹的纱帐。身下的床榻柔软得不可思议,被褥是上好的云锦。

她动了动,浑身酸痛,额角传来一阵刺痛,提醒着她不久前发生的可怕一幕。“姑娘,

您醒了?”一位面容和善的老嬷嬷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见她睁眼,脸上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您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还发着高热。这是太医开的方子,老奴张嬷嬷,

是王爷派来伺候您的。”王爷……苏绾的心猛地一紧,警惕地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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