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嘲我穷酸,殊不知我已权倾朝野

前妻嘲我穷酸,殊不知我已权倾朝野

主角:谢淮之柳依依
作者:喵喵不吃番茄

前妻嘲我穷酸,殊不知我已权倾朝野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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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从皇城禁军当值处告假,回府祭拜父母那天,正赶上定远侯府的小侯爷谢淮之,

携新婚妻子凯旋归朝。长街之上,旌旗招展,百姓夹道相迎,人声鼎沸,

热闹得几乎要将整座京城掀翻。“听说了吗?小侯爷在西北打了大胜仗,圣上龙颜大悦,

赏赐无数!”“那算什么,我听说小侯爷为了博夫人一笑,竟命人从千里之外运去沃土,

在西北那鸟不拉屎的荒漠上,硬是开垦出一座百花齐放的园子!这是何等的宠妻入骨!

”我充耳不闻,一身洗得发白的素色布衣,默然穿过喧嚣的人群,拐进一条僻静小巷,

推开了那扇早已斑驳掉漆的朱红大门。这里是沈府,曾经的安国公府,我的家。如今,

只剩满院荒草,蛛网遍结。在父母的灵位前烧了纸钱,磕了三个头,我刚直起身,

身后就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多年不见,你……还好吗?”我转身,看到了谢淮之。

他一身银色戎装,身姿挺拔,意气风发,与这破败的院落格格不入。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

最终停留在我那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袍子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身旁,

依偎着一位罗衫华裙的美貌女子,想必就是他那位被宠上天的夫人,柳依依。

“我来祭拜伯父伯母。”谢淮之说着,便要上前。我抬手,拦住了他,

声音平静无波:“不必了,我爹娘生前喜静,怕吵。”谢淮之看着我,

又环顾四周萧瑟凄凉的景象,眉头的川字更深了。他叹了口气,

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阿渊,没想到你如今……过得如此艰难。”他伸出手,

似乎想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我侧身避开,他那只保养得宜、戴着玉扳指的手,

尴尬地停在半空。“阿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他收回手,

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沈家的事,非你我之力可回天。你总得往前看,找个营生,

或者……另寻一户好人家安顿下来,才是正事。”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凭什么觉得我日子艰难?又凭什么,用这种施舍般的语气,劝我“另寻人家”?

我没有回答,只是绕过他,径直向府外走去。身后,

传来他夫人柳依依娇柔的、带着一丝不屑的低语:“淮之,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

一身穷酸气,别脏了你的手。”我脚步未停,嘴角却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艰难?

谢淮ěi之,你很快就会知道,到底是谁的日子,要开始变得艰难了。2走出沈府,巷口处,

一辆外表朴实无华的青布马车早已静候多时。车夫老钱见我出来,立刻躬身行礼,

动作恭敬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大人,都处理妥当了?”“嗯。”我点点头,踏上马凳,

钻入车厢。车厢之内,别有洞天。看似普通的马车,内里铺着厚实柔软的波斯地毯,

角落的矮几上,紫砂小炉正“咕噜咕噜”地温着一壶上好的龙井。与我刚才一身的落魄相比,

判若两人。老钱坐上车辕,马车缓缓启动,他压低声音问道:“大人,

刚才……是定远侯府的小侯爷?”“是他。”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他没对您无礼吧?

”老钱的语气里透着一股紧张。我淡淡一笑:“他觉得我过得很惨,正在可怜我。

”老钱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

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那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我没再接话,

而是从矮几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份卷宗,摊开来看。卷宗上,密密麻麻记录的,

正是定远侯府,以及谢淮之这些年在西北的所有勾当。“西北盐铁司的账目,对上了吗?

”我头也不抬地问。老钱的声音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回大人,全对上了。谢淮之利用职权,

私下倒卖官盐官铁,获利至少三百万两。其中一百万两,用来打点朝中关系,另外两百万两,

已经通过他夫人家里的商号,陆续洗干净,变成了侯府的私产。”“很好。

”我看着卷宗上“柳氏商号”四个字,眼神一冷,“他那座给夫人种花的‘百花园’,

占的是军屯的地,用的是军中的人,花的钱,也是从军饷里挪的吧?”“大人明察!

此事我们已查得一清二楚,人证物证俱全。”我合上卷宗,指尖在封皮上轻轻敲击着。

三年前,我父安国公沈毅,因所谓的“通敌”之罪,满门抄斩。唯有我,被圣上秘密保下,

送入专为皇帝处理脏活的“巡天监”,成为皇帝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这三年来,

我化名“渊”,为圣上铲除奸佞,肃清朝堂。无人知我身份,只知京中有一位权势滔天,

能直达天听的“渊阁主”。而谢家,曾是我沈家最亲密的盟友。我父亲出事时,

谢家非但没有施以援手,反而落井下石,第一时间与我们撇清关系,吞并了我家不少产业。

谢淮之更是火速与我那早已定下婚约的妹妹解除了婚约,转头就娶了富商之女柳依依。

这笔账,我记了整整三年。“老钱。”“属下在。”“让户部准备一下,明日早朝,

就从清查全国盐铁税开始。”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声音平静,

“告诉新上任的张侍郎,这第一刀,就从西北砍起。要快,要准,要狠。”“是!

”老钱领命,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谢小侯爷这回,

怕是要把给他老婆种花的土,都给吐出来了!”我没有笑。吐出来?不,远远不够。

我要他连根拔起,血本无归。3谢淮之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前脚刚对我表示完廉价的同情,

后脚就大祸临头了。第二日早朝,户部侍郎张承明突然发难,

一本奏上了圣上近三年来全国盐铁税收的巨大亏空,矛头直指地方监察不力,**。

龙椅上的圣上勃然大怒,当庭下令,成立专案小组,由巡天监协同三法司,彻查此事,

并点名,就从刚刚大捷归来的西北开始查起!消息传出,朝野震动。谢淮之在西北一手遮天,

盐铁生意是他最大的财源,这道旨意,无异于在他心窝子上捅了一刀。据说,

他当天回到侯府,就砸了一套前朝的官窑瓷器。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他自以为是的怜悯,

很快就以一种极其可笑的方式送到了我面前。那天下午,我正在沈家老宅里,

亲自擦拭着父母的灵位。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你就是沈渊?”那管家捏着鼻子,一脸嫌恶地打量着院子里的杂草。

我放下抹布,淡淡地“嗯”了一声。“我们家小侯爷念在旧情,给你找了个差事。

”管家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扔在地上,用一种施舍的口吻说道,“城东柳家的马场,

缺个清理马粪的。一个月二两银子,包吃住。小侯爷说了,你好歹也是国公府出来的,

别不识抬举。”我看着地上那张纸,又看了看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没说话。

管家以为我被这“天大的恩惠”给惊呆了,撇了撇嘴,更得意了:“怎么?嫌脏?

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赶紧谢恩吧!”我缓缓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灰。“滚。”一个字,清晰,冰冷。管家愣住了,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我说,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我一字一顿地重复道,“别脏了我家的地。”“你!”管家气得脸色涨红,

“你个不知好歹的废物!给你脸你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沈家公子吗?我告诉你,

你现在连条狗都不如!”他话音刚落,两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是我的两名贴身护卫,巡天监的顶尖高手,玄一和玄二。“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管家吓了一跳,色厉内荏地叫道。玄一没有废话,直接拎着他的后领,

就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将他提了起来。另一个小厮想上来帮忙,被玄二一脚踹出三米远,

滚在地上嗷嗷直叫。“小侯爷的‘恩情’,我们心领了。”我走到那管家面前,

捡起地上的纸,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回去告诉谢淮之,

”我把纸屑洒在他的脸上,“他的好意,我很快就会‘加倍’还给他。让他洗干净脖子,

等着。”玄一随手一扔,那管家就像个破麻袋一样被丢出了沈府大门。看着他连滚爬地跑远,

我眼神幽深。谢淮ěi之,游戏,才刚刚开始。4谢淮之收到的“回礼”,

比他想象中来得更快,也更猛烈。户部的调查组雷厉风行,不过三日,

就查封了西北盐铁司的所有账本。紧接着,柳氏商号在西北的七家分号,

全部因“偷税漏税”、“账目不清”等罪名,被当地官府查封,所有货物、银两,一并冻结。

这一下,等于直接斩断了谢淮之的左膀右臂。他那两百万两洗干净的银子,还没来得及焐热,

就全打了水漂。谢淮之彻底慌了神。他想不通,为什么一向与他交好的户部侍郎,

会突然翻脸不认人,而且刀刀致命,毫不留情。他开始疯狂地四处奔走,送礼请托,

想要打通关系,把事情压下去。这天晚上,他备了厚礼,来到了新任京兆尹,李大人的府上。

李大人是他父亲的老部下,他以为凭着这份香火情,怎么也能探听到一些内幕。然而,

他在李府门前,足足等了两个时辰,连大门都没进去。

李府的管家只是反复一句话:“大人正在会见贵客,侯爷请回吧。”谢淮之气得脸色铁青,

却又无可奈何。他想不通,这京城里,还有谁比他定远侯府的世子,更称得上是“贵客”。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李府的书房里,那位所谓的“贵客”,正是我。李大人,

曾经受过我父亲的点拨之恩,也是我安插在朝中的一颗重要棋子。“大人,

谢淮之还在外面候着。”李大人恭敬地给我添上茶水。“让他候着吧。

”我翻看着手里的密报,头也不抬,“他不是喜欢让人等吗?就让他也尝尝滋味。

”李大人会心一笑,随即又有些担忧:“大人,谢家在朝中根基不浅,这次动静这么大,

我怕……”“怕什么?”我放下密报,抬眼看他,“怕他们反扑?”“正是。

”我冷笑一声:“他不动,我怎么知道他的根扎得到底有多深?我就是要让他动,

让他把他背后的人,一个一个都给我叫出来。我好……一网打尽。”我的声音不大,

但书房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了好几度。李大人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他知道,

这位年轻的渊阁主,要在这京城,掀起一场真正的腥风血雨了。而谢淮之,

就是那个用来祭旗的倒霉蛋。离开李府时,我从侧门出去,马车绕过正门,我撩开车帘,

正好看到谢淮之失魂落魄地被管家“请”下台阶。夜色中,他那张一向意气风发的脸,

第一次出现了狼狈和茫然。我放下车帘,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冷。这才哪到哪?

你从我沈家夺走的,我会让你千倍百倍地还回来。5谢淮之的霉运,显然没有到头。

盐铁案的火越烧越旺,很快就牵扯出了他在西北军中挪用军饷、克扣兵粮的旧事。

御史台的弹劾奏章,像雪片一样飞向了圣上的御案。定远侯府一时间风声鹤唳,门可罗雀。

那些往日里与他称兄道弟的狐朋狗友,如今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就在这个节骨眼上,

他的宝贝夫人柳依依,又给我送上了一份“大礼”。那天,我去城外大相国寺,

为父母点长明灯。刚从大殿出来,就迎面撞上了带着丫鬟来上香的柳依依。她看到我,

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鄙夷。

大概是觉得在佛门净地遇到我这种“晦气”的人,污了她的眼。她身边的丫鬟立刻上前一步,

尖声呵斥道:“哪来的乞丐,长没长眼睛?惊扰了我们夫人,你担待得起吗?

”我懒得理会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侧身便要离开。“站住。”柳依依却叫住了我。

她迈着莲步,走到我面前,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用两根手指嫌弃地捏着,递到我面前。“拿着吧。”她的语气,

和那日谢淮之的管家如出一辙,“听我夫君说,你日子过得很难。这点钱,

够你吃穿一阵子了。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看着心烦。”我看着那张银票,

又看了看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却写满傲慢的脸,忽然笑了。“柳夫人真是慷慨。

”柳依依以为我被钱收买了,下巴抬得更高了:“知道就好。拿了钱,就赶紧滚吧。”“钱,

我可以收下。”我伸手,却没有去接那张银票,而是在她错愕的目光中,

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衣袖。“不过,柳夫人似乎更应该担心一下自己。”我凑近她,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柳氏商号的账,做得可不算干净。

你爹把你嫁进侯府,可不是让你来当菩萨散财的,而是指望谢淮之这棵大树,

能保住你们家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柳依依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她嫁给谢淮之的内情,除了两家核心人物,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强作镇定,声音却已经开始发颤。“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我直起身,

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不过现在看来,这棵大树,好像自身难保了。

我劝柳夫人还是早做打算,别等到树倒了,被砸得粉身碎骨,那就晚了。”说完,

我不再看她煞白的脸色,转身扬长而去。“你给我站住!你到底是谁!

”身后传来柳依依惊慌失措的尖叫。我是谁?我是来向你们讨债的,恶鬼。

柳依依的这点小插曲,我并未放在心上。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回去之后,

竟然真的被我那番话给吓破了胆。她开始秘密地转移谢淮之存放在她那里的私产,

并联系自己的娘家,打探退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谢淮之引以为傲的“宠妻入骨”,在绝对的利益和恐惧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而这一切,

自然也分毫不差地,由巡天监的探子,报到了我的案头。

我看着密报上柳依依偷偷变卖侯府田产、珠宝的记录,只觉得讽刺。谢淮之,

你为这个女人倾尽所有,甚至不惜赌上身家性命。可到头来,她却是第一个,

在你背后捅刀子的人。6接连的打击,让谢淮之彻底成了一只没头的苍蝇。他求告无门,

眼睁睁看着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被一点点瓦解,却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巨大的压力和恐慌,让他变得愈发焦躁和多疑。终于,他从一些蛛丝马迹中,

听到了一个让他不寒而栗的名字——“渊阁主”。朝中传言,这位新崛起的“渊阁主”,

是圣上最信任的耳目,手握巡天监,权势滔天,手段狠辣。此次盐铁案,就是由他一手主导。

得罪了渊阁主,就等于得罪了圣上。谢淮ěi之终于明白,

自己这次是踢到了一块他根本惹不起的铁板。他开始发了疯一样,

想要找出这位“渊阁主”究竟是谁,想要当面求饶,哪怕是倾家荡产,只要能保住一条命。

然而,“渊阁主”神秘至极,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根本无从查起。走投无路之下,他爹,

老定远侯,那个一向眼高于顶的老狐狸,给他出了个主意——办一场声势浩大的宴会。

以“庆祝凯旋”为名,广邀京中所有有头有脸的王公贵族、朝臣大员。

老侯爷的想法很简单:第一,营造出侯府依旧圣眷正隆、实力雄厚的假象,

稳住那些摇摆不定的人心。第二,他就不信,在那种场合下,

那位“渊阁主”会不露出一丝马脚。只要能锁定目标,他们就有机会转圜。这个主意,

让绝望中的谢淮ěi之看到了一丝希望。他立刻开始大张旗鼓地筹备宴会,

侯府上下张灯结彩,仿佛之前的一切阴霾都已烟消云散。请柬雪花般地送往京城各大府邸。

然后,一张鎏金的请柬,也送到了那座破败的沈府。送请柬的,还是上次那个管家。这一次,

他没了之前的嚣张,在玄一和玄二冰冷的注视下,战战兢兢,点头哈腰,连头都不敢抬。

“沈……沈公子,”他把请柬恭敬地递到我面前,声音都在打颤,

“我们家小侯爷……想请您过府一叙,说……说是有误会,想当面向您赔罪。

”我接过那张华丽的请柬,打开看了一眼。“赔罪?”我笑了,“他做错了什么,

需要向我一个‘清理马粪’的赔罪?”管家的冷汗“唰”就下来了,

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沈公子饶命!沈公子大人有大量!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求您放过小人吧!”我没理他,只是看着请柬上的字,眼神玩味。

谢淮之啊谢淮之,你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你费尽心机想要寻找的“渊阁主”,

就是你最看不起,最想施舍的那个“穷酸故人”。你想用这场宴会来翻盘?也好。

我就去赴你的鸿门宴。亲眼看着你,是如何从云端,摔进地狱的。“回去告诉谢淮之,

”我把请柬收好,淡淡地说道,“他的宴会,我会准时到。”7在赴宴之前,

我回了一趟巡天监的密牢。阴暗潮湿的牢房最深处,关押着一个人。前任西北盐铁司主官,

王政。此人是我父亲的老部下,却在沈家出事后,第一时间投靠了谢家,

成了谢淮之在西北敛财的头号帮凶。盐铁案发后,他自知罪孽深重,不等调查组上门,

就想卷款潜逃,被我的人在边境线上截了下来。见到我,原本还存着一丝侥幸的王政,

瞬间面如死灰。“沈……沈公子?”他瘫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

“你……你不是已经……”“不是已经死了,是吗?”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饶命……公子饶命啊!

”王政涕泪横流,拼命磕头,“当年的事,我也是被逼无奈!是谢家!都是谢家逼我的!

他们拿我的家人威胁我,我才不得不伪造了那些国公爷通敌的信件啊!”我静静地听着,

心中毫无波澜。三年前,就是他,和我父亲称兄道弟的王政,

亲手将那些足以致命的“证据”,呈到了圣上面前。我父亲到死都不明白,

自己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为何会背叛他。“哦?是吗?”我缓缓蹲下身,与他对视,

“那你倒是说说,谢家是怎么逼你的?”王政以为看到了生机,连忙竹筒倒豆子一般,

将当年的阴谋全盘托出。原来,我父亲当时正在暗中调查西北军粮贪腐案,

已经查到了定远侯府的头上。老侯爷察觉之后,便决定先下手为强。

他们抓住了王政私吞公款的把柄,威逼利诱,让他伪造证据,诬陷我父亲通敌。事成之后,

不但帮他抹平账目,还许诺让他接任安国公在西北的所有职权。利欲熏心之下,

王政选择了背叛。“那封模仿我父亲笔迹的信,是你写的?”我问。

“是……是……”王政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妹妹沈月,当年与谢淮之已有婚约。

沈家倒台后,谢淮之悔婚,我妹妹不堪受辱,投井自尽。这件事,你敢说你不知情?

”王政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我……我……”“你不但知情,还帮着谢家散播谣言,

说我妹妹是得了失心疯,自己跳下去的,以此来保全谢淮之的名声,对不对?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刺进王政的心里。他彻底崩溃了,

瘫在地上,

只剩下求饶的本能:“公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看在国公爷的份上,

饶我一条狗命吧!”“看在我爹的份上?”我笑了,笑得无比讥讽,“我爹在九泉之下,

看到你这张脸,恐怕只会觉得恶心。”我站起身,不再看他。

“把他当年诬陷我父亲的所有供词,以及这些年他帮着谢家贪墨的账目,全部整理成册。

”我对手下吩咐道,“一个字都不要漏。”“是,阁主!”我走出密牢,外面阳光正好,

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谢淮之,老侯爷。你们加诸于我沈家的一切,今晚,我就要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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