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万一走漏了风声,被顾明澈的人知道,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就全没了。夜里,沈微躺在床上,摸着小腹,感受着里面微弱的动静,最近孩子好像长大了些,偶尔会轻轻动一下,像在跟她打招呼。她想起顾明澈的模样,她经历过顾家的囚笼,知道失去自由的滋味有多痛苦。她不能再回去,更不能让孩子出生在那样的环境里。就算顾明澈找...
腊月初的雪下得绵密,顾府的青砖地上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咯吱作响。沈微拿着一把断了柄的竹扫帚,在李氏的房门外扫雪。扫帚柄磨得手心生疼,她却不敢停下,李氏说,要是日落前扫不干净这半亩地的雪,今晚就别想吃饭。
自柴房那夜后,沈微对顾明澈的恐惧就像藤蔓一样,缠在心上,越收越紧。她白天不敢跟他对视,甚至刻意避开他出现的地方,可越是躲,顾明澈的“关注”就越频繁。
他会借着“让嫂子……
寒冬的风裹着雪粒子,刮在脸上像小刀子。沈微蹲在顾府后院的水井边,双手浸在刺骨的冷水里,冻得几乎失去知觉。井台上结着薄冰,她刚搓了两把李氏的棉裤,手指就僵硬得握不住棒槌,只能放在嘴边哈口气,等稍微回暖些再继续。
自那日喜堂变灵堂后,她便成了顾家的“罪奴”。李氏像是要把丧子的所有怨气都撒在她身上,每日天不亮就叫她起来干活。挑水、劈柴、洗衣、做饭,连最粗重的活都扔给她,春桃想帮她,却被……
大婚当日,我的夫君死了。
我成了“克夫”的不祥之人,婆婆对我非打即骂,只有人们口中“清风霁月”的小叔子百般维护我。
就当我以为大院子还有一丝温暖的时候,他却掐我的脖子,强迫我服务于他。
我投井后,他蛮横的将我救起,褪去了我的湿衣,将我揽进怀里,让我给他......
大红花轿在青石板路上颠簸,轿帘上绣的并蒂莲在春日的风中轻轻摇晃。沈微坐在轿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