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的喜帖,是张支票

前女友的喜帖,是张支票

主角:林薇薇秦川赵磊
作者:李可妮

前女友的喜帖,是张支票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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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林薇薇结婚请柬那天,里面附了张手写纸条:“看你当年穷得连杯像样咖啡都请不起,

现在,能凑出888的吉利红包吗?”我笑着在请柬背面填上九千万金额,

签下了多年未曾动用的那个名字。婚礼当天,支票被当众宣读,全场权贵静默,

新娘甩开新郎冲向我。她却不知道,这张支票的兑现之日,就是她家族破产倒计时开始之时。

第一章喜帖如刀快递小哥把那个烫着金边的硬壳信封递给我时,

我正蹲在老旧居民楼的楼道里,叼着烟,给一辆除了铃不响哪都响的二八大杠修链条。

满手的黑色油污,蹭脏了信封一角。寄件人那里,娟秀却透着股刻意张扬的字体,

写着“林薇薇”。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被一股铁锈味的平静取代。撕开信封,

大红的喜帖刺得人眼睛疼。新郎叫赵磊,一个听名字就带着钱味儿的陌生男人。

婚礼地点是本市最烧钱的半岛酒店顶楼星空厅。喜帖里,轻飘飘地滑落一张便签纸。

上面是林薇薇的亲笔字,比信封上的更张扬,每一个笔画都像淬了毒的针:“秦川,

听说你还在底层挣扎?看在过去的情分上,邀请你来见见世面。不用打肿脸充胖子,

当年你连杯像样的咖啡都请我喝不起,现在,能凑出888的吉利红包吗?凑不齐也没关系,

人来了就行,毕竟,我也想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好日子。”字里行间,

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和踩踏。我捏着那张纸,指尖的油污在干净的纸面上留下一个模糊的指印。

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轻笑,像年久失修的门轴。五年了。

从她拿着我拼尽尊严凑来的十万块救命钱,丢下一句“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然后头也不回地扎进某个富二代的怀抱那天起,已经五年了。这五年,

我像条野狗一样在底层挣扎,舔舐伤口,在泥泞里打滚。她大概以为,

我早已被生活彻底碾碎,成了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所以她寄来这封喜帖,不是为了邀请,

是为了完成一场迟来的凌迟。她要在我卑微的伤口上,再撒一把名为“成功”的盐。

她成功了。成功的,不是羞辱了我,

而是彻底斩断了我心底对她最后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可笑的留恋。

我捏着那封喜帖和便签,推开吱呀作响的防盗门,走进我只有三十平米、杂物堆积的出租屋。

屋里弥漫着泡面和机油混合的味道。角落里,堆着一些用麻袋盖着的、看似废铜烂铁的东西。

我走到窗边,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和杂乱的天线。夕阳的余晖透过肮脏的玻璃,落在喜帖上,

那“888”的数字,像三张嘲讽的嘴巴。我沉默地拿起桌上一支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中性笔,

在喜帖的背面,流畅地写下一串数字:¥90,000,000.00。然后,

在付款人签名处,签下了一个我尘封多年、几乎快要遗忘的名字。不是“秦川”。

是一个曾经在某个圈子里,意味着规则和财富的名字。签下这个名字的瞬间,

我整个人气质陡然一变,那个修车、吃泡面的底层蝼蚁形象如同蜕下的蛇皮,眼底深处,

是五年隐忍磨砺出的冰冷和锐利。我把那张“支票”塞回信封,扔在堆满杂物的桌上,

仿佛那真的只是一张废纸。窗外,城市的霓虹初上,像一片流动的欲望之海。林薇薇,

你想看我的笑话?好。我让你看个够。只是不知道,到时候,谁才是那个笑话。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五年没有拨打、却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几乎瞬间被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恭敬无比、带着颤抖的声音。“先生?”“是我。”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准备一下,游戏,该开始了。”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九千万,买你一场黄粱美梦。代价,我要你整个林家来偿。第二章半岛“盛宴”半岛酒店,

星空厅。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和食物的气息。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大半,都是给新郎赵磊,或者说,

是给赵磊背后那个显赫的赵家面子。我穿着唯一一套能撑场面的旧西装,洗得发白,

与周围格格不入。混在人群中,像一颗误入珍珠盘的沙砾。没人注意到我。偶尔有目光扫过,

也迅速带着礼貌的轻蔑移开。司仪在台上口若悬河,说着新郎新娘的浪漫史,如何门当户对,

天作之合。聚光灯下,林薇薇穿着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妆容精致,

笑容完美地挽着身边矮胖、眼神带着几分傲慢的赵磊。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接受着众人的艳羡和祝福。目光扫过宾客席时,她看到了我。那眼神,

先是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得意,随即是毫不掩饰的怜悯和优越感。她甚至微微抬了抬下巴,

仿佛在说:看,这就是我和你的差距。我迎着她的目光,平静地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里面是服务员刚倒的、最普通的橙汁。她轻蔑地转过头,不再看我。

婚礼流程按部就班地进行。交换戒指,亲吻,

开香槟……每一个环节都充斥着金钱堆砌出的“浪漫”和“幸福”。到了收礼金的环节。

穿着马甲、戴着白手套的礼宾人员端着铺着红绒布的托盘,穿梭在宾客之间。托盘里,

是厚厚的红包,或者精致的礼盒。唱礼单的人声音洪亮,每念出一个名字和礼金数额,

都会引来一阵小小的骚动和恭维。“万晟集团李总,礼金八万八千八!”“恒通地产张董,

礼金十八万八千八!”“赵太太闺蜜团,联合送上翡翠摆件一对!

”……数字一个比一个惊人,礼物一个比一个贵重。这早已不是简单的祝福,

而是一场无声的财富竞赛。林薇薇的父母坐在主桌,满面红光,享受着周围人的奉承。

赵磊的父母则显得矜持许多,但眼底的得意也掩藏不住。终于,礼宾人员走到了我这个角落。

他看了看我空空的桌面,又看了看我寒酸的穿着,眼神闪过一丝为难,

但还是礼貌地问道:“先生,您的礼金……”我放下橙汁杯,从旧西装的内袋里,

掏出了那张皱巴巴、背面写着字的喜帖,

随意地放在了托盘里那堆厚厚的红包和精美礼盒之上。红色的喜帖背面,

我那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的数字,在红绒布的映衬下,并不显眼。礼宾人员愣了一下,

显然没见过有人直接把请柬当礼金送的,而且还是这么随意地扔上来。

他迟疑地拿起那张喜帖,看了看背面。下一秒,他的眼睛猛地瞪圆了,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拿着请柬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唱礼单的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皱了皱眉,走过来低声问:“怎么回事?

”礼宾人员像是被烫到一样,把喜帖塞到唱礼人手里,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

唱礼人疑惑地低头看去。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星空厅里原本喧闹的声音,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断。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

唱礼人的脸色从疑惑变成震惊,从震惊变成难以置信的苍白。他抬起头,看了看我,

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支票”,喉咙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让那个惊世骇俗的数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声音干涩,颤抖,却像一颗炸雷,

响彻了整个寂静的宴会厅:“秦…秦先生……礼金……九…九千万?!

”第三章死寂与目光“九千万”三个字,像一道无形的冲击波,以唱礼人为圆心,

轰然扩散开来。死寂。绝对的死寂。连背景音乐是何时停下的都没人察觉。

方才还充斥着笑语、恭维、酒杯碰撞声的奢华宴会厅,此刻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维持着前一刻的动作,像是被集体施了定身术。举到一半的酒杯,张到一半的嘴巴,

脸上尚未褪去的笑容,全都僵在那里。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从四面八方射来,

聚焦在我身上,聚焦在唱礼人手中那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喜帖支票上。

惊愕、怀疑、探究、难以置信……种种复杂的情绪在空气中碰撞、交织。我站在原地,

依旧穿着那身与场合格格不入的旧西装,表情平静。甚至,还顺手从经过的服务生托盘里,

换了一杯香槟,轻轻晃了晃。林薇薇脸上的完美笑容彻底碎裂。她死死地盯着我,

瞳孔剧烈收缩,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个跟她在一起三年、最终被她像丢垃圾一样舍弃的前男友。

她那涂着精致唇彩的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新郎赵磊脸上的傲慢和得意凝固了,

转而变成一种被冒犯的恼怒和深深的疑虑。他看看我,又看看身旁失态的新娘,

眼神阴沉下来。林薇薇的父母,刚才的红光满面变成了煞白,伸长了脖子,

试图看清唱礼人手里的东西,脸上写满了“这不可能”。赵磊的父母交换了一个眼神,

眉头紧锁,这场精心策划、用以彰显家族实力的婚礼,似乎出现了他们无法掌控的变数。

“搞……搞错了吧?”唱礼人身边一个像是管事的人反应过来,

声音发颤地想去拿那张“支票”确认。唱礼人却像护着绝世珍宝一样缩回手,

反复看着上面的签名和数字,

额头渗出冷汗:“没错……是九千万……签名是……是……”他念出了那个签名。

一个对于在场绝大多数年轻一辈或许陌生、但对于某些经历过商海沉浮的老一辈来说,

如雷贯耳的名字。不是“秦川”。那个名字,

曾经代表着一个迅速崛起又神秘消失的商业帝国。它的创始人,是个传奇,也是个禁忌。

几声压抑的惊呼从几个年纪较大的富豪口中传出。他们看向我的眼神,

瞬间充满了惊骇和敬畏。“是……是他?

他不是已经……”“消失了五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天……九千万礼金……这……”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开始蔓延,打破了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但含义已经完全不同。之前的轻蔑和好奇,

被震惊、恐惧、以及疯狂的猜测所取代。林薇薇猛地甩开了赵磊的手。这个动作突兀而失礼,

但她浑然不觉。她的眼睛死死地钉在我身上,胸膛剧烈起伏,

婚纱精致的剪裁也掩盖不住她此刻的颤抖。她脑子里可能已经一片混乱,我当年的穷困,

分手时的决绝,这五年的“底层挣扎”,

与眼前这轻描淡写掷出九千万支票的“大人物”形象,形成了毁灭性的冲突。

赵磊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新娘在婚礼上当众甩开他去盯着另一个男人,

尤其是这个刚刚用钱砸了全场场子的男人,这无疑是奇耻大辱。他想去拉林薇薇,

却被她下意识地挣开。“薇薇!”赵磊低声呵斥,带着警告。林薇薇却像是没听见,

她向前走了两步,脱离了大厅中央的聚光灯区,走到了相对昏暗的宾客区边缘,

离我更近的地方。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极其怪异的语调,像是哭,又像是笑,

更多的是无法理解的尖锐:“秦川……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张支票……是假的,

对不对?你为了报复我,弄了张假支票来捣乱?!”这话一出,不少从震惊中回过神的人,

眼中也露出了怀疑之色。是啊,一个看起来如此落魄的人,怎么可能随手拿出九千万?

伪造支票,扰乱婚礼,这听起来更符合逻辑。赵磊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立刻厉声道:“对!

保安!保安呢!把这个捣乱的人给我请出去!检查他手里的东西!”几个保安闻声欲动。

第四章她冲了过来保安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然而,没等他们靠近我,

宾客席中,一位一直沉默不语、须发皆白的老者缓缓站了起来。他是本市商界泰斗级的人物,

王老爷子。连赵磊的父亲见他都要礼让三分。王老爷子抬手,制止了保安。他目光如炬,

先是对我微微颔首,态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然后转向赵磊和林薇薇,声音沉稳,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赵贤侄,林**,稍安勿躁。”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

最终落在那张被唱礼人紧紧攥着的“支票”上。“这张支票上的签名,”王老爷子缓缓道,

“如果老夫没看错,是真的。至于能否兑现……”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拥有这个签名的人,别说九千万,就是九个亿,也不会有人怀疑其真实性。”轰!

王老爷子的话,像第二颗炸雷,彻底粉碎了所有人的怀疑。连王老爷子都亲自认证了!

这个穿着寒酸、被新娘用请柬羞辱的前男友,竟然真的是那个神秘消失的商界传奇?!

现场的气氛从震惊怀疑,瞬间变成了狂热和不可思议。

不少人开始偷偷用手机搜索那个尘封的名字,然后发出更响的吸气声。

林薇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如纸。她踉跄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假支票的指控被无情推翻,剩下的,只有巨大的、让她无法承受的荒谬和恐慌。

九千万……那个她用来嘲讽我凑不出888红包的前男友,随手送出了九千万礼金!

那她当初的背叛,她今天的炫耀,她刚刚的质疑……都成了什么?成了天大的笑话!

赵磊的脸色也从恼怒变成了惊疑不定。他显然也听说过那个名字代表的意义,

那是一个他赵家都需要仰望的层次。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忌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林薇薇却像是魔怔了。王老爷子的话,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像是一把火,

烧掉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她彻底甩开了试图拉住她的赵磊,穿着昂贵的婚纱和高跟鞋,

跌跌撞撞,几乎是扑到了我的面前。昂贵的香水味混合着因为她情绪激动而渗出的汗水气息,

扑面而来。曾经这张精心修饰、写满幸福和得意的脸,此刻因为极度的情绪波动而微微扭曲,

睫毛膏被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晕开,留下淡淡的黑痕。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旧西装的布料里。声音是嘶哑的,

带着哭腔和一种歇斯底里的质问:“秦川!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有那个签名?你哪来的九千万?!你这五年……你一直在骗我?!

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就因为当年我离开你?!”她语无伦次,眼泪终于决堤,

冲花了精致的妆容。全场宾客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看着这比任何八点档狗血剧都精彩万分的场面。新郎被晾在一边,

新娘当众扑向前男友痛哭流涕追问真相……这婚礼,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滑稽戏舞台。

我低头,看着抓在我手臂上、戴着崭新钻戒的手。那枚钻戒很大,在灯光下折射着冰冷的光,

刺痛了我的眼睛。曾经,我也幻想过有一天能给她戴上戒指,哪怕是最小的那一颗。

我轻轻地、但坚定地,拂开了她的手。动作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冷漠。“林**,

”我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

请注意你的身份,还有,”我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赵磊,以及全场神色各异的宾客,

“你丈夫,和这么多宾客的感受。”“礼金,只是我的一点心意。祝福送到,

我就不多打扰了。”说完,我无视林薇薇瞬间绝望和难以置信的眼神,

无视赵磊几乎要喷火的怒视,也无视全场足以将人淹没的探究目光,转身。

旧西装的衣角划过一个简单的弧度。我在死一般的寂静和无数道灼热的视线中,

朝着宴会厅大门的方向,迈步离开。脚步不疾不徐。身后,是烂摊子,是崩溃的新娘,

是颜面扫地的新郎和家族,是一场被九千万支票彻底砸碎的“完美”婚礼。而我,

只是像个完成了简单社交任务的普通宾客,准备退场。经过主桌时,

哭音的低声哀嚎:“造孽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赵磊父亲强压怒火的声音:“查!

立刻给我去查清楚!”这些,都与我无关了。走到门口,侍者恭敬地为我拉开沉重的厅门。

门外,是半岛酒店流光溢彩的大堂。门内,是依旧凝固在巨大戏剧性场面中的婚礼现场。

我没有回头。第五章支票背后走出半岛酒店旋转门,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在脸上,

驱散了宴会厅里那令人窒息的香氛和虚伪的热浪。身后那场价值千金的奢华婚礼,

连同它引发的滔天巨浪,被隔绝在玻璃门内。我没有停留,

也没有走向任何一辆停着的出租车,

而是拐进了酒店侧面一条不起眼的、通往后勤区域的小巷。巷子昏暗,

与酒店正面的灯火通明判若两个世界。一辆通体漆黑、线条流畅而低调的轿车,

如同暗夜的幽灵,静静停在那里。车旁,

站着一位身着剪裁合体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中年男子。他身姿笔挺,眼神锐利而沉稳,

看到我,立刻微微躬身,无声地拉开了后座车门。“先生。”他的声音低沉恭敬。

我点了点头,弯腰坐进车里。车内空间宽敞,内饰是顶级的皮革和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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