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你就是太善良了!对于这种心思歹毒、谎话连篇的女人,就不能心软!”他说我心思歹毒,谎话连篇。却忘了是谁在我姐姐逃走后,逼我冒充她,是谁在七年里对我非打即骂,极尽折辱。车子没有开回之前的别墅,而是驶向了郊区另一处更为隐秘、守卫也更森严的庄园。这是温识卿名下另一处产业,知道的人很少。他把我拖下车,径直拽进...
第二天,我顺从地去了医院,抽了血,做了配型检查。过程很顺利,温识卿派了人全程盯着我,生怕我跑了。
等待配型结果需要几天。这几天,温识卿大概是心烦意乱,没再来找我麻烦。温颂安被接回了家,安排在最好的房间里,有专门的医疗团队看护。他变得很安静,脸色苍白,偶尔看到我,眼神里依旧带着排斥,但少了往日的跋扈。
我躲在房间里,开始秘密地准备。用那五十万的一部分,通过极其隐蔽的渠道……
后来,我开始利用每次出门购置必需品的机会,偷偷典当一些他随手扔给我、我不可能戴出去的首饰,或者极力克扣那点本就微薄的生活费,一颗米一颗米地省。过程缓慢而煎熬,像在沙漠里徒步,看不到尽头。
我还要时刻提防被温颂安发现。这个小崽子,有着超出年龄的敏锐和恶意,但凡我有一点不对劲,他立刻就会报告给温识卿。
有一次,我藏在内衣夹层里的几百块钱不见了,没过多久,就看到温颂安拿着同……
姐姐抛夫弃子逃往国外的那晚,我被迫成了温识卿的替罪新娘。
七年里,他每日掐着我下巴提醒:“你不过是个赝品。”
儿子也学着用稚嫩的声音羞辱我:“妈妈是爸爸最讨厌的脏东西。”
当我终于攒够救命钱准备消失,姐姐却带着诊断书归来。
她搂着儿子对我轻笑:“谢谢替我照顾孩子,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温识卿撕碎我的机票:“骗我七年,就想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