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半夜三点,结婚五年来第199次接到扫黄队的电话。我老公和寡嫂开房又被人抓了。赶到时,扫黄队的同志不好意思地挠头。“温小姐,今天出勤的是新人,不知道你之前叮嘱过遇到萧先生和许小姐不用抓。”我摇摇头,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半夜三点,结婚五年来第199次接到扫黄队的**。
我老公和寡嫂开房又被人抓了。
赶到时,扫黄队的同志不好意思地挠头。
“温**,今天出勤的是新人,不知道你之前叮嘱过遇到萧先生和许**不用抓。”
我摇摇头,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萧辞州带着红痕的领口敞开,搂着哭泣的寡嫂不停安抚。
抬头看我,表情不耐烦。……
有红绿灯的路口,萧辞州难得主动联系我。
“过会儿我回家拿资料,早餐想吃蛋挞吗?”
从前那么多次从派出所出来,他都会问我要吃蛋挞吗。
第一次我是哭着吃完的。
但是今天,我觉得腻了。
我没回复他,反倒抓紧红灯最后几秒回复了婆婆的遗嘱律师。
“蒋律,多谢提醒,和婆婆的约定我当然记得,七天后我会准时去签协议的……
到时候协议到手,萧辞州也能名正言顺和许以彤搅和在一起了。
婆婆去世后,萧辞州最讨厌看见的就是婆婆的遗嘱律师。
果然,他蹙眉。
“我不管你借着我母亲的遗嘱筹划什么,彤彤这一胎绝对不能出事,她是我哥最重要的人。”
说完,他快步到玄关换鞋,
然后‘砰’一声,关门离去。
保姆捧着那张摔碎的相框走过来。……
这话一出,我习惯性摘下镯子给她。
萧停死后,许以彤留下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总是突然就发病了。
萧辞州总让我谦让。
上次许以彤想要我妈给我的耳环,我发了脾气没给。
第二天,满屋子堆着的鲜花让我哮喘发作,
我扯着萧辞州的裤腿,让他把药给我。
而他居高临下看着。
“彤彤发病的痛苦,也……
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心墙坍塌了。
泪水成线掉在地上。
萧辞州这话一出,许以彤果然捂着小腹。
“肚子真的有点疼,孩子不会出事吧?”
下一刻,她被拦腰抱起,只给在场所有人留下一个背影。
他们刚走,婆婆的遗嘱律师就到了。
我接过协议,收进口袋。
收拾好所有东西,我拉着行李箱出门。
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