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晴的话像种子一样在我心中生根发芽，让我开始重新审视和白绮的关系。我爱她吗？

当然爱。但现实的问题确实存在——她没有身份，我们不能结婚，不知道能否有孩子，

甚至不知道她失去妖力后还能活多久。这些问题以前我从来没有深入考虑过，

现在却像重石一样压在心头。白绮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做任何事都要先询问我的意见，生怕惹我不高兴。"公子，我做的饭菜还合你胃口吗？

""公子，这件衣服我穿着好看吗？""公子，我今天去花店的时候...""绮绮。

"我有些烦躁地打断她，"你不用什么都问我。"白绮愣了愣，低下头："对不起，公子。

"看到她受委屈的样子，我又心软了："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太紧张了。

""我只是想做得更好一些。"白绮轻声说，"我害怕公子不要我了。""怎么会？

"我抱住她，"我不会不要你的。"但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有多少可信度。

这种微妙的变化持续了一个星期，终于在那个雨夜爆发了。那天我心情很烦躁，

因为白天夏雨晴又来找过我，说了很多关于现实和未来的话。回到家时我脸色很难看。

"公子，你怎么了？"白绮关心地问。"没什么。"我随口回答，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公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和我说说吧。"白绮坐到我身边。"说了你也不懂。

"我烦躁地说。白绮的脸色变了："为什么我不懂？""因为你根本不明白人类社会的复杂。

"我脱口而出，"你以为爱情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吗？""我..."白绮被我的话伤到了，

眼中涌出泪水，"公子，你是在嫌弃我吗？""我没有嫌弃你！"我站起身，

"我只是在想我们的未来！你想过没有，我们这样下去能有什么结果？""什么结果？

""我们不能结婚，不能有孩子，甚至连你能活多久都不知道！"我情绪失控了，

"这样的关系有什么意义？"白绮呆呆地看着我，泪水簌簌而下："原来公子是这样想的。

""绮绮，我不是..."我想解释，但话已经说出了口。"我明白了。"白绮站起身，

"公子是在后悔和我在一起。""我没有后悔！""那为什么要说这些话？"白绮哭着问，

"如果公子觉得和我在一起没有意义，那我走就是了。""你要去哪里？""回山里。

"白绮擦了擦眼泪，"虽然我已经不是妖怪了，但山里至少是我原来的家。""绮绮，

别这样。"我想拉住她，但她躲开了。"公子，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白绮对我鞠了一躬，"我会永远记住这段美好的回忆的。""你真的要走？""是的。

"白绮坚定地说，"既然公子觉得我们没有未来，那继续在一起只会让彼此更痛苦。

"她转身走向卧室，开始收拾东西。我站在客厅里，内心五味杂陈。理智告诉我，

她走也许是对的。我们之间确实有太多无法解决的问题。但感情上，我又舍不得她离开。

半个小时后，白绮拎着一个小包出来了。"我走了。"她说。"外面在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