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走就一定不会走,我的承诺可作数着呢。
朔州郡守谢晟和平宁侯曾是一个巷子走出来的旧友,长大后也从没断了交情。
侯夫人留下大笔金银想让周铎今后只当个不愁吃喝的闲人,他却自请去了军营。
朔州离青州并不远,萧奕怀有野心迟早要带兵吞了朔州。
周铎在等,等着一个机会报了血仇。
我怕周铎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没上战场就死了,也紧跟着去报名参军。
谢郡守一开始不同意说女人身娇体弱忙忙后勤尽够了。
后来我当着他的面一掌劈碎了木桌,谢晟不吱声了,麻溜的打包把我也送去了军营。
他心疼地捡起沾了灰的宣纸,低声嘟囔:
“你们夫妻俩倒有意思,好好的日子不过一个个往军营里扎。”
我提着包袱来到营地时周铎正和一个黑壮的士兵比试。
周围一遭人起哄喊他小白脸,接着周铎就被一枪挑飞。
落地时眼睛正好看到我,脸红的能滴血。
“奶奶的,咱这还是军营吗,弄个娘们进来做什么?”
台上的士兵也对上我的眼,不屑冷哼。
我不作声,从一旁的兵器架上抽出一把长刀朝对面招了招手。
“呦,还是个硬脾气,一会儿打伤了你可别对着我哭。”
男人挑眉,握紧枪向我攻来。
论用刀,谁比得过我这个刀子精。
手里的家伙到底不是我的本体,用起来有些凝涩,不过对付眼前人到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