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首辅大人的宠妻日常,秦暖以为的阴差阳错,其实是沈砚卿的蓄谋已久,一步一步把沈砚卿的老底扒光。沈砚卿偷藏秦暖的香囊,偷偷画秦暖,学着给秦暖描眉……「高岭之花主动走下神坛」全京城都在等着首辅厌弃小小医女,却有人传出首辅为了这小小医女大张旗鼓的揍人?!小剧场:大婚之夜还未完成的事,也是时候要补上了,沈砚卿深思熟虑后,觉得:事不宜迟。廊下突然传来玉镯叩窗的清响。“公子!老夫人请您......”王嬷嬷的声音卡在半空。玉镯叩击窗棂的脆响撕裂满室旖旎。秦暖倏然蜷成受惊的狸奴,却被沈砚卿用朱砂官袍裹成个蚕茧。隔着浸透龙涎香的锦缎,他胸腔震动的闷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知道了!”
永昌二十三年四月初八。
秦暖跪在太医院偏厅的青砖地上,指尖沾着捣药时蹭上的朱砂粉,正将最后一包雄黄粉系上红绳。
“秦丫头,把这些送到御药局去。”
陈太医擦了擦汗:“端阳节用的驱疫香囊,太后娘娘指名要你父亲调的方子。”
“我爹去给太后请脉了。”
她仰起脸,两个歪歪扭扭的包子髻随着动作晃了晃:“我这就去送。”
红袖急得直拽她……
沈砚卿的院落:砚雪居。
秦暖盯着龙凤喜烛上摇摇晃晃的火苗,第一百次确定:她居然真的嫁给了全京城女子的梦中人,沈砚卿。
“夫人,该卸冠了。”红袖小心翼翼地看着秦暖的脸色道。
沉重的凤冠刚取下,门外就突然传来整齐的跪拜声。
秦暖猛地攥紧了嫁衣袖口,双眸湿漉漉地看着那道清瘦身影踏着月色进来。
不得不说,沈砚卿的容貌全京城无人可及。……
三更梆子响过两遍,砚雪居的月色被云翳吞没。
沈砚卿踏着露水穿过回廊,玄色大氅扫过阶前海棠,惊落几瓣沾着夜露的花。
他停在喜房外,指尖悬在雕花门框上半寸,终是轻轻推开。
满室暖香瞬间扑面而来。
龙凤喜烛已燃至根部,融化的红蜡在鎏金烛台上凝成血泪般的形状。
他的目光落向喜床,大红色鸳鸯锦被下蜷着一团娇小身影。
秦暖侧卧的轮廓……
松鹤堂内,晨光透过茜纱窗,在青砖地上铺开细碎的金斑。
秦暖双手捧着越窑青瓷茶盏,指尖因用力微微发白。
盏中君山银针舒展如剑,茶汤清亮似琥珀。
“祖母请用茶。”
她跪在蒲团上,额头几乎触到地面。
沈老夫人却不急着接,反而先握住她颤抖的手腕:“这孩子指甲修得圆润,指腹却有薄茧。”
苍老的手指轻抚过秦暖采药留下的茧子,感叹道:……
暮色四合,砚雪居内药香弥漫。
从松鹤堂回来之后,秦暖就一直没出过砚雪居,就连午膳,她都没有用。
一头栽在药材里,已然是达到了一种废寝忘食的程度。
秦暖赤足踩在雪白的绒毯上,足尖陷入柔软的长毛中,像踏着一团新雪。
她拆了繁复发髻,青丝挽成两个小团子,用素银簪固定,俨然是当年在太医院当药童的模样。
“甘菊五钱,枇杷叶三片,冰片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