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陆席低头对孟琳说了句什么,孟琳笑了起来,那笑容在我看来刺眼无比。然后,她伸出手,极其亲昵地、自然地,帮陆席整理了一下他微微翻起的衬衫衣领。那个动作,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我的心脏。我僵在原地,仿佛被瞬间冻结。手里的笔记本“啪嗒”一声掉落在光洁的地面上,夹在里面的、已经压平的薰衣草,散落出来,...
1993年的夏天,似乎比往年来得更早些。机械厂家属院里那棵老槐树开得轰轰烈烈,
甜腻的香气弥漫在灼热的空气里,与永无止境的蝉鸣搅拌在一起。我,路阮熙,和陆席,
就并排躺在那棵老槐树荫下的水泥台上,
身下是那张被我们拖出来的、印着俗气大红牡丹的旧凉席。“路阮熙,你以后想去哪儿?
”十岁的陆席突然侧过头,瓮声瓮气地问。他刚掉了两颗门牙,说话漏风,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