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满级监狱睡觉被打扰,我只手镇压。

去满级监狱睡觉被打扰,我只手镇压。

主角:龙霄狱卒血屠
作者:云华洲

去满级监狱睡觉被打扰,我只手镇压。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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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回归的,是嗅觉。一股浓烈至极的铁锈味,如同实质的刀刃,蛮横地劈开意识的混沌。

这气味厚重得几乎能用舌尖尝到,带着金属氧化后特有的腥甜,

又混杂着霉菌在百年潮湿中滋生的腐败气息,

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有若尸体缓慢分解时逸散的甜腻恶臭。它们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无孔不入地侵入鼻腔,沉甸甸地压迫着肺叶,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陈年的血污与绝望。

紧接着苏醒的,是触觉。身下传来的,是冰冷彻骨、阴湿黏腻的触感。粗糙的石板表面,

布满尖锐的颗粒,无情地摩擦着背部的皮肤,留下细微却清晰的刺痛。

空气中弥漫着饱含水分的寒意,它们不再仅仅停留在体表,而是像拥有生命的活物,

丝丝缕缕地钻进骨髓深处,带来一种连灵魂都要为之冻结的僵冷。

衣物——一身普通料子的青色布衣,出乎意料地保持着基本的洁净,

与周遭环境的极端污秽形成诡异而不协调的对比,布料摩擦皮肤的触感,

成了这冰冷绝望中唯一算得上“正常”的参照。最后,在耗费了近乎挪动山岳般的气力后,

才是那对无比沉重的眼皮,艰难地,颤抖着,撑开了一线。昏暗。视野所及,

是一片压抑的、近乎永恒的、令人窒息的昏暗。头顶极高处,

似乎有几道狭窄得如同刀劈斧凿般的缝隙,吝啬地透下几丝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光线。

这些光,在弥漫着浓厚灰尘与未知孢子的污浊空气中艰难跋涉,被不断削弱、吞噬,

最终抵达地面时,已微弱得如同濒死生灵最后的叹息,

仅仅勉强勾勒出巨大、粗糙、饱经风霜的岩石轮廓,反而更添了几分深邃和神秘。

这是一个巨大的、天然形成后又经人工粗糙开凿的石窟,岩壁嶙峋,空间广阔。

但那些矗立在视野前方、间隔规律的巨大金属栅栏,

又无情地宣告了它的另一个身份——牢笼。龙霄用手臂支撑着身体,

动作缓慢而带着初醒的滞涩,缓缓坐起身。

全身的关节随着动作发出一连串轻微却清晰的“咔哒”声,

在这片万籁俱寂、连时间都仿佛凝固的环境中,显得异常刺耳,回荡出空旷的落寞。

他环顾四周,目光冷静得不像一个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身处未知险境的人。

那些构成牢笼的栅栏,每一根都比他大腿更为粗壮,

上面覆盖着厚厚的、呈现暗红褐色的锈迹,其间凝结着深褐色、近乎黑色的污渍,

那形态、那颜色,像极了无数次喷溅、干涸后层层叠加的血液。栅栏之外,

是更加幽深、蜿蜒曲折的通道,如同巨兽张开的口器,

通向目光无法穿透的、吞噬一切的黑暗深渊。从那片黑暗中,

隐约传来水滴持续击打石面的单调回声,规律得令人心慌;同时夹杂着的,

有从遥远之处飘来的、被复杂甬道扭曲后变得模糊不清、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嘶吼与呜咽,

这些声音共同编织成一曲属于绝望的交响。环境恶劣到了极致,

气味刺鼻得足以让意志薄弱者呕吐。他低下头,开始审视自身。

除了那一身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洁净布衣,身上并无其他明显物品。记忆,

则仿佛被笼罩在一层厚重得化不开的浓雾之中,混沌不清,难以捉摸。

只模糊地记得一个名字——龙霄。这名字像黑暗中唯一的浮标,漂浮在意识的浅滩。

再往前追溯,便是一片空白,一片虚无,仿佛他的人生就是从这片黑暗和冰冷中刚刚开始。

缘何至此?因何在此?前程未何?统统不知。“啧。”他轻轻咂了下嘴,

脸上并未浮现出多少惊慌失措的神色,眉宇间甚至连一丝困惑都欠奉。更多的,

是一种基于当下感官体验得出的、纯粹的不满意——这地方,实在不怎么舒适,

尤其那地面的冰冷和坚硬,严重干扰了他想要继续休息的意愿。噪音和光线也颇为恼人。

既然想不起,那便暂且不想。既然身处此地,一时也无脱身之法。他重新躺了回去,

在有限的范围内,仔细挑选了一处相对干燥、石块凸起不那么尖锐的位置,调整了下姿势,

然后,闭上了眼睛。一种近乎荒谬的淡定弥漫在他周身。既来之,则安之。天大地大,

睡觉最大。外界的一切纷扰,似乎都比不上此刻补充睡眠来得重要。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喂,新来的。”一个沙哑、阴冷,像是被粗糙的砂纸反复打磨过的声音,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与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从隔壁的牢笼幽幽地飘了过来,

打破了龙霄好不容易重新营造的宁静。龙霄眼皮都没动一下,呼吸平稳悠长,仿佛已然入睡。

那声音的主人见没有得到预期的反应——无论是恐惧、警惕还是愤怒——似乎有些意外,

随即提高了些许音量,话语中裹挟着刺耳的讥讽与威胁:“说你呢,躺尸那个。装死可没用,

‘血狱’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你这种废物的命。早点认清现实,或许还能多喘几口气。

”血狱?龙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这个名字,依旧一片空白,引不起任何波澜。陌生,

且无关紧要。他依旧保持着舒适的躺姿,连一丝肌肉都未曾牵动,彻底的无视。

隔壁的狱友显然被这种彻头彻尾的漠视激怒了。在这血狱之中,

新人哪个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此嚣张的,还是头一次见。声音变得更加尖刻,

带着一种试图戳破对方强装镇定的快意:“哼!不知死活的东西!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血狱!恶人聚集之地,强者为尊,无法无天!每年被扔进来的所谓高手、亡命徒,能堆成山!

最后能活着爬出去的,万中无一!看你那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样子,

怕是连第一天都熬不过去!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聒噪。龙霄微微蹙起了眉头,

心中泛起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他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个回笼觉,或者说是补个觉,

怎么就这么难?这地方不仅环境糟糕,连“邻居”都如此缺乏公德心。

就在隔壁那聒噪的声音还欲继续发泄其不满与恐吓之时,一阵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

由远及近,铿锵有力地传来,瞬间压过了洞穴深处固有的杂乱声响。这脚步声极具特色,

并非散乱的步伐,而是带着一种金属靴底与粗糙岩石地面规律摩擦的刮擦声,显得训练有素,

充满了压迫感,并且,数量不少。昏暗的光线下,逐渐显现出一队人的轮廓。为首者,

身形异常高大魁梧,肌肉虬结,几乎要顶到通道中一些低矮处的岩壁。

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制式皮甲,皮甲上布满划痕与深色污渍,胸口佩戴着一枚徽章,

图案狰狞——仿佛滴血的獠牙,散发着嗜血的气息。他的面容粗犷,一道深刻的疤痕,

如同蜈蚣般从左侧额角斜拉至右下颌,让他整张脸显得凶戾无比,仿佛时刻都在狞笑。

那双眼睛,如同最锐利的鹰隼,扫过一间间牢笼时,

带着**裸的审视、漠视与毫不掩饰的轻蔑。他身后,

跟随着八名同样身着暗红皮甲、手持各种奇形怪状兵刃的狱卒。这些狱卒个个眼神凶恶,

气息精悍彪悍,显然都是经历过血腥厮杀、心狠手辣之辈。他们如同群狼,

拱卫着前方的头狼。这支队伍,带着一股无形的煞气,所过之处,

连空气中飘散的嘶吼呜咽声似乎都微弱了几分。队伍,最终在龙霄所在的牢笼前,停了下来。

隔壁那之前还喋喋不休、极尽嘲讽之能事的狱友,在这一刻瞬间噤声,

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他猛地缩回了牢房最深的阴影里,连呼吸都刻意放得极其轻缓,

身体微微颤抖,生怕引起这队煞星的丝毫注意。典狱长,血屠。这个名字,在这血狱之中,

本身就是血腥、残酷与绝对权力的代名词。他的凶名,

足以让最桀骜不驯的囚犯在深夜中惊醒,可止小儿夜啼。血屠那冰冷如同刮骨钢刀的目光,

越过粗壮的栅栏,精准地落在了牢房角落里,

那个唯一还对他们的到来“无动于衷”、依旧保持着躺卧姿势的身影上。

他嘴角咧开一个残忍而扭曲的弧度,声音如同砂纸在生锈的铁片上用力摩擦,

带着令人牙酸的寒意:“看来,来了个不懂规矩的新货色。需要老子亲自教教你,

什么是血狱的待客之道?”话音未落,他身后一名满脸横肉的狱卒立刻心领神会,上前一步,

脸上露出讨好的狞笑。他“唰”地一声抽出腰间缠绕的、带着黝黑倒刺的长鞭,

手臂猛地一扬,长鞭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爆发出“啪”一声刺耳欲聋的炸响,

音波在石窟内回荡。“小子!典狱长大人亲临,**是聋了还是瞎了?还不滚起来跪迎!

”狱卒的吼声充满了暴戾与威胁。在这双重威慑之下,恐怕绝大多数囚犯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跪地求饶。龙霄,终于有了反应。他慢吞吞地,极其不情愿地,

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克服巨大的惰性,再次用手臂支撑着,坐起身。动作懒散,

带着浓郁得化不开的、刚被从深沉睡眠中强行吵醒的不悦。他甚至还抬起手,

揉了揉依旧有些惺忪的睡眼,仿佛要驱散眼前的模糊。然后,

目光才懒洋洋地扫过牢门外那群杀气腾腾、几乎要将空气都冻结的身影,最后,

落在了为首的血屠那张疤痕纵横的脸上。“哦。”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眼角甚至渗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花,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倦意和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说完了?说完就滚吧。你们……”他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又像是觉得多说一个字都浪费力气,终于抬了抬眼皮,那双漆黑的眸子深邃如同古井,

里面没有任何面对强权时应有的恐惧或敬畏,只有一种纯粹到极致的、被打扰了清梦的烦躁。

“打扰我睡午觉了。”一瞬间,整个巨大的石窟,陷入了死一般的、令人心脏紧缩的寂静。

连远处那原本隐约可闻的嘶吼声、水滴击石的滴答声,都仿佛被这股无形的压力彻底抹去,

消失得无影无踪。隔壁牢房的狱友吓得浑身剧烈一抖,双腿发软,差点直接瘫软在地,

脸色惨白如纸。他……他听到了什么?这个新来的,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家伙,

居然……居然敢让典狱长……滚?还嫌弃他们打扰了睡觉?!

这已经不是不知死活能够形容的了,这简直是疯了!是自寻死路!

血屠脸上的横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那道狰狞的疤痕因为充血而显得更加殷红可怖,

如同活过来的蜈蚣。极致的错愕之后,是滔天的怒火。他怒极反笑,

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被强行挤压出来,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寒意:“好!很好!

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这么急着找死的蠢货了!老子今天就成全你!让你知道,在血狱,

狂妄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他猛地一挥手,声音如同炸雷:“开门!把他给老子拖出来!

老子要亲手拆了他的骨头!一寸一寸地拆!”“是!”一名狱卒大声应和,

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的残忍。他迅速上前,掏出一串粗大沉重、彼此碰撞叮当作响的钥匙,

精准地找到了属于这把牢门的那一把,**了那把看起来沉重无比、结构复杂的巨锁之中。

锁芯内部机括转动,发出了“咔哒”一声沉闷的、预示着毁灭即将开启的声响。

就在沉重的牢门即将被“嘎吱”一声拉开一条缝隙,外面狱卒脸上狞笑愈发扩大,

准备一拥而上的瞬间——龙霄似乎嫌他们的动作太过拖沓缓慢,

耽误了他宝贵的休息时间;又或者,仅仅是觉得耳边持续的噪音和眼前晃动的身影过于烦人,

需要找个顺手的东西来表达一下自己强烈的不满。他左右随意地看了看,

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身侧那根用于固定栅栏的、最为粗大的铁柱。

那铁柱呈现出一种黝黑无光、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的质感,

上面布满了岁月和暴力留下的磨损痕迹。但与周围那些锈迹斑斑的普通栅栏铁条截然不同,

它通体透着一股沉凝、冰冷、坚不可摧的质感。

这正是血狱用以禁锢那些被认为极度危险、实力强横的重要囚犯时,

特意掺入了少量千年玄铁锻造而成的特制金属,其坚硬程度,远超寻常精钢。然后,

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他伸出了右手。动作很随意,轻松得就像拂去衣服上沾染的灰尘。

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准确地捏住了那根玄铁主柱。接着,轻轻一掰。“咔嚓。

——”一声清脆的、并不如何响亮、但在绝对寂静中却清晰得如同惊雷的断裂声,

突兀地响起,狠狠地敲击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上,更敲击在他们的心脏上。

在所有人瞬间呆滞、瞳孔放大到极致的目光注视下,

锤猛击上百下才能勉强留下一点浅痕、掺入了千年玄铁、象征着血狱坚固与权威的特制铁柱,

就如同一块被太阳暴晒了无数个日夜、内部结构早已酥脆的风干脆饼,

被那个年轻人用两根看起来修长而毫无力量感的手指,轻描淡写地,随意至极地,

捏下来一小截。断裂面光滑如镜,甚至反射着头顶微光,映照出狱卒们惨白的脸。

龙霄随手将那截拳头大小的“铁饼”在指尖掂了掂,然后,在众人更加骇然的目光中,

他开始用拇指和食指搓动那坚硬的玄铁。那足以打造神兵利器的千年玄铁,

在他指间竟如同遇到了烈焰的蜡块,又像是遇到了巨石的水流,毫无滞涩地被揉捏、变形,

最终化作一撮撮细密均匀的黑色粉末,从他指缝间簌簌飘落,无声地洒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拍了拍手,拂去那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才抬眼,

重新看向牢门外那群已然石化、连表情都凝固在脸上的身影。

血屠脸上那原本因为暴怒而扭曲的狞笑,彻底僵住,凝固成了一个极其怪诞丑陋的表情。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针尖大小,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

一股寒意,不受控制地从尾椎骨沿着脊柱瞬间窜上天灵盖,让他头皮阵阵发麻。

他身后的狱卒们,脸上的凶悍、残忍、跃跃欲试,

在千分之一秒内被无边的、纯粹的惊恐所取代。他们握兵器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有人甚至下意识地踉跄着后退了半步,撞到了身后的同伴,却浑然不觉。

他们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匪夷所思的画面在疯狂回荡:捏……捏碎了?千年玄铁?

就用……两根手指???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怪物?!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死寂。

比刚才更沉重、更粘稠、更令人窒息的死寂,如同实质的沼泽般笼罩了这片区域。

空气中只剩下粗重而压抑的、仿佛破风箱般拉扯的呼吸声,

以及某些人牙齿不受控制上下撞击发出的“咯咯”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龙霄对这群彻底石化的狱卒似乎完全失去了兴趣,他们的惊恐、他们的呆滞,

在他眼中与路边的石子无异。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他们身上多做停留,

仿佛只是在看一堆无关紧要、阻碍视线的障碍物。他重新转过身,慢悠悠地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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