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十四岁,面对虚伪父亲“要妈还是要两个亿”的选择,我笑着签了字。
他们都骂我冷血,却不知我曾为选妈妈付出过生命的代价。这一世,我只要钱,
只想带着懦弱的母亲逆天改命。可当我赚到第一桶金时,
却发现我那哭包亲妈不太对劲——她看项目的眼光比我还毒,下手比我还狠。
直到她将我护在身后,对仇人冰冷一笑:“不好意思,我也是重生的。上辈子你死后,
我用了二十年,吞并了仇家所有产业。”原来,我的财神,一直都在身边。
第一章:重生归来,只要钱热。喉咙里像是塞了一把滚烫的沙子,连呼吸都带着灼痛。
林晚猛地睁开眼,刺眼的水晶吊灯晃得她视线模糊。耳边是嘈杂的蝉鸣,
混合着一种久远又熟悉的……香水味。那是她十四岁那年,父亲从国外带回来,
送给母亲苏澜的生日礼物。甜腻的花果香,像一层华丽的油彩,
粉饰着这个家早已腐烂的内里。她不是死了吗?死在异国他乡一个潮湿阴冷的出租屋里,
因为凑不齐回国的一张机票钱,贫病交加,像一堆无人在意的垃圾。“晚晚,
爸爸知道这很突然。”一个温和的,却带着不容置疑意味的男声响起。林晚僵硬地转过头,
看到了坐在对面昂贵真皮沙发上的父亲——林国栋。四十出头的年纪,西装革履,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是恰到好处的为难和关切。这一幕,如同生锈的刀片,
狠狠剐过她的记忆。重生?她竟然回到了十四岁这一年,
这个决定了她和母亲悲惨命运的岔路口!前世,就是在这个客厅,父亲用这种看似民主,
实则残忍的方式,给了她两个选择。而她,这个被亲情蒙蔽了双眼的蠢货,
哭着扑进母亲怀里,喊着“我要妈妈”。然后呢?
然后她眼睁睁看着父亲在外面养的女高管登堂入室,看着连他家保姆都敢挺着肚子来**,
看着那三个所谓的“野生”弟妹,被一个个塞进公司,成了她妈挥之不去的笑话!她妈苏澜,
那个傻女人,为了所谓的家和爱情,苦熬半生,忍气吞声,最后连个像样的离婚都没争来,
被算计得净身出户,一无所有。而她林晚,作为原配女儿,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被拿捏,
被嘲笑,被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国外,最终潦倒地死在那里。
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紧了心脏,让她几乎窒息。“你也长大了,有些事爸爸不想瞒你。
”林国栋叹了口气,语气依旧温和,仿佛一个真心为女儿考虑的好父亲,
“我和你妈妈……感情出了点问题。现在,爸爸给你两个选择。”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林晚脸上,带着一丝审视,也带着一丝笃定。
他笃定这个被娇养长大的女儿会如何选择。“一,你留在国内,好好陪着你妈妈。
爸爸会保证你们的生活。”“二,”他身体微微前倾,抛出一个自认为无法抗拒的诱惑,
“你跟爸爸出国,开始新的生活。并且,爸爸会单独给你……两个亿,作为你未来的保障。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话,一个字都不差。两个亿,买断他和亲生女儿之间那点可怜的亲情,
真是好大一笔“保障”!林晚垂下眼睫,掩盖住眼底翻涌的冰冷和讽刺。
她感觉到身边母亲苏澜的身体瞬间绷紧,那隻握着她的手冰凉一片,甚至在微微发抖。前世,
她就是被这冰凉激得立刻做出了选择,用稚嫩的声音宣告了对母亲的“忠诚”,
也亲手将自己和母亲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一次……林晚轻轻抽回了被母亲握着的手。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苏澜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向女儿,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
绝望如同潮水般蔓延。林国栋嘴角几不可查地勾起一丝得意的弧度。看,果然还是个孩子,
一点金钱的诱惑就……“我选二。”少女清亮,却带着一种奇异冷静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
清晰地打断了林国栋脑海中的算计。空气仿佛凝固了。林国栋脸上的温和表情瞬间僵住,
像是没听清:“……什么?”苏澜更是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如纸,
看着女儿的眼神充满了破碎和不解。林晚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哭闹和挣扎,
甚至……带着一点浅淡的笑意。那笑容,出现在一个十四岁少女脸上,显得格外诡异和成熟。
她看着父亲,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我说,我选二。出国,还有那两个亿。
”她目光转向旁边茶几上,那份早已准备好的、打印清晰的“资产赠与及监护权变更协议”,
伸手拿了过来。“协议是这份吗?签字就可以生效?
”她语气平静得像是在确认一份普通的作业。林国栋终于回过神来,
眼底闪过一丝被冒犯的愠怒,但更多的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措手不及。
他勉强维持着风度:“晚晚,这不是小事,你不要赌气……”“我没有赌气。”林晚打断他,
直接拿起旁边准备好的钢笔,翻到协议的最后一页,利落地在受益人签章处,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晚。字迹带着一种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和力道。
她把签好的协议推回到林国栋面前,笑容加深,带着明晃晃的,毫不掩饰的欲望:“两个亿,
我拿定了。”不是我没心没肺,是我终于看清了。这个家,从林国栋开始,
就没一个人真心疼过我和我妈。虚伪的父爱,懦弱的母亲,
以及前世那个愚蠢透顶的自己……所有这一切,她都要彻底斩断!
她不要再做那个任人拿捏、软弱可怜的林晚。这辈子,钱她要赚,命她要保,
那些曾经践踏过她们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林国栋看着协议上那刺眼的签名,
脸色变幻不定,最终,化为一种混合着轻蔑和放松的复杂情绪。也好,能用钱解决,
省了他不少麻烦。“好,既然你选了,爸爸尊重你。”他拿起笔,
也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交易达成。林晚站起身,没有再看失魂落魄的母亲一眼,
径直走向楼梯,回房间收拾行李。她的动作很快,
只塞了几件必要的衣物和证件进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当她拖着行李箱再次走下楼梯时,
林国栋已经不在客厅了,只有苏澜还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像一尊失去灵魂的美丽雕塑。
林晚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拖着箱子走了过去。她在苏澜面前蹲下,看着母亲空洞的双眼,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极轻极快地说:“妈,信我一次。”“等着我。等我回来接你。
”“别再傻了。”说完,她不再停留,站起身,毫不犹豫地拖着行李箱,走向大门。
夕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将她的身影拉得又长又直。“哐当”一声,
厚重的实木大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那个华丽而腐朽的牢笼。门外,是车水马龙,
是人间烟火,也是她林晚,浴火重生后,即将颠倒乾坤的全新战场。第二章:第一桶金,
惊动亲妈城中村的出租屋,狭窄、潮湿,墙壁上爬着霉斑,与之前住的别墅天差地别。
林晚却毫不在意。她坐在吱呀作响的旧椅子上,面前是一台新买的顶配笔记本电脑。
屏幕的冷光映在她平静无波的脸上。两个亿,听起来是天文数字。但在林国栋那种人眼里,
不过是打发叫花子的零钱,甚至可能埋着后续拿捏她的陷阱。她必须让这笔钱,
以最快的速度,生出獠牙和利爪。屏幕上是复杂的股市K线图和国际期货报价。
她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调动着庞大的资金,精准地投入几个看似不起眼的标的。
这些,都是她前世濒死时,在财经新闻的背景音里,听来的零星记忆——未来一个月内,
会因突发新闻而暴涨暴跌的几只妖股和期货合约。不需要长期持有,
只需要在风暴来临前潜入,在巅峰时抽身。一周。仅仅一周时间,她投入的五千万本金,
在杠杆的加持下,如同滚雪球般,变成了接近一亿两千万。巨额的资金流动,
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即便她已通过数个离岸账户分散操作,
那异常精准的短线操作记录,还是触发了一家合作商业银行的风控系统预警。
而这家银行某个分行的副行长,正是已经搬回娘家旧房子,
勉强找到一份银行基层工作的——苏澜。“苏姐,
你看这个账户……”年轻的客户经理将一份打印出来的流水单放到苏澜桌上,语气带着惊奇,
“太神了!这几波操作,精准得不像话,像是在……未卜先知?”苏澜原本麻木的心,
在看到账户持有人姓名缩写时,猛地一缩。林晚!她拿着流水单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那一长串触目惊心的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眼睛。不是拿去挥霍了吗?
不是跟着她爸爸去国外过好日子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廉价的证券通道?
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赚钱能力?一股说不清是愤怒、担忧,还是被欺骗的痛楚,
攫住了她。她抓起外套和皮包,根据流水单上留下的模糊地址,冲出了银行。当她按照地址,
找到那栋破旧的筒子楼,敲开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时,看到的正是穿着简单T恤牛仔裤,
素面朝天,眼神却冷静得骇人的林晚。母女俩在弥漫着油烟和霉味的楼道里对峙。
“你的钱……哪来的?”苏澜的声音干涩发颤,她紧紧盯着女儿,“你不是跟你爸出国了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些……这些数字是怎么回事?”她扬着手里的流水单,
像是举着控诉的罪证。林晚侧身让她进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好奇的目光。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着电脑屏幕上,林国栋名下那家上市公司,
最近因为一个虚假利好消息而异常拉升的股价曲线。“妈,”林晚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冰冷的预言感,“看着吧。下个月15号,最迟20号,这支股票会断崖式暴跌,
至少十个跌停板起步。”苏澜瞳孔骤缩。“因为他挪用了上市公司巨额资金,
去填他海外投资的窟窿。”林晚转过头,看着母亲震惊而茫然的脸,一字一句道,“这件事,
很快就会爆雷。”“你……你怎么会知道?”苏澜觉得女儿陌生得可怕。林晚笑了笑,
那笑容里没有十四岁少女的天真,只有历经世事的苍凉和洞悉:“我不仅知道这个。
”她顿了顿,抛出了第二个,更让苏澜心神俱震的消息。
“你之前在总行档案室帮忙整理旧卷宗时,是不是发现了一份十五年前,
关于西郊那块‘废地’的原始地质勘测报告副本?那份报告,和现在公开的,不一样。
”苏澜猛地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墙壁上,脸色煞白。那份报告!她确实无意中看到过,
当时只觉得奇怪,并未深究。这是她藏在心底,连林国栋都从未提及的秘密!
晚晚怎么会知道?!林晚走近一步,目光灼灼:“妈,那份真的报告显示,那块地下面,
有矿,很大的矿。官方修正公告,很快就会出来。”她将笔记本电脑屏幕转向苏澜,
上面是另一个账户的界面,余额是令人眩晕的一长串零。“而现在,
”林晚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我们有的是本金,去提前布好局,啃下最肥的那块肉。
”苏澜看着女儿,又看看屏幕上的数字,再看看这破旧的出租屋。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她,
让她世界观近乎崩塌。眼前这个杀伐果决、洞悉先机的少女,
真的是她那个只会哭着要妈妈的女儿吗?还是……遇到了什么无法解释的际遇?她张了张嘴,
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第三章:母女同盟,初现锋芒破旧的出租屋里,时间仿佛凝固了。
苏澜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双手捂住了脸。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却没有发出任何哭声,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喘息。林晚没有去扶,也没有安慰。
她只是安静地站着,给她时间消化这打败性的一切。前世,母亲就是太脆弱,太依赖感情,
才会被伤得体无完肤。这一世,她必须亲手打碎母亲所有的幻想,让她看清,她们能依靠的,
只有自己和金钱。良久,苏澜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但那双原本充满绝望和哀怨的眼睛里,
却燃起了一点异样的光。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困惑,以及……一丝绝境中看到裂缝的希冀。
“晚晚……”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林晚走到母亲面前,蹲下,平视着她的眼睛。她知道,
光是展示能力不足以让母亲完全信服,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个能冲击灵魂、让其无法反驳的真相。“妈,”林晚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苏澜心上,
“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活过一辈子了,你信吗?”苏澜猛地睁大眼睛。“上辈子,
我选了妈妈。”林晚的语气平静无波,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然后,
我看着爸爸把女高管、保姆,还有他们的私生子,一个个带回家,当成笑话一样摆在您面前。
您苦熬了半生,最后被他设计,净身出户,一无所有。而我,被他们榨干利用价值后,
扔到国外自生自灭……”她顿了顿,看着母亲瞬间血色尽失的脸,
说出了最后的结局:“我死的时候,连买一张回国机票的钱,都是朋友凑的。贫病交加,
死在异国他乡一个连窗户都没有的地下室里。”“别说了!”苏澜尖叫一声,猛地伸出手,
死死抓住林晚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她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眼泪终于汹涌而出,“别说了……晚晚……我的晚晚……”那些描述的画面,太过具体,
太过真实,带着令人窒息的绝望感,由不得她不信!尤其是女儿此刻的眼神,
那根本不是十四岁少女该有的眼神,那是看透了生死,浸满了仇恨和冰冷的眼神!
她终于明白,女儿为什么会做出那样“冷血”的选择。那不是冷血,那是从地狱里爬出来后,
彻骨的清醒!林晚反手握住母亲冰凉颤抖的手,力道坚定:“妈,都过去了。
那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我们不一样了。”她指着电脑屏幕上的资金账户,
眼神锐利如刀:“我们有刀,有钱,还有……未来十几年的‘先知’。
”“他林国栋算什么东西?那些欺负过我们的人,又算什么东西?
”林晚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这辈子,我们要把失去的一切,
连本带利地拿回来!我们要站在他们只能仰望的高度,把他们狠狠踩在脚下!
”苏澜看着女儿,看着她眼中燃烧的火焰,那火焰似乎也点燃了她心底早已熄灭的灰烬。
是啊,她还有什么可怕的?最坏的结果,不就是上辈子那样吗?可现在,
她有了重来一次的女儿,有了这诡异却强大的“先知”!她深吸一口气,
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痕。再抬起头时,那双曾经只盛满温柔和哀愁的眸子里,
第一次迸发出了属于商人的冷静和决断。“好。”苏澜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异常坚定,
“晚晚,妈信你。”她站起身,虽然身形依旧单薄,但脊梁却挺直了。“你提供信息,
我来操盘。”她走到电脑前,目光扫过那些复杂的曲线和数字,
身上那股被埋没了十几年的干练气质,开始重新凝聚,“我们在你爸那个项目爆雷前,
做空他公司的关联企业和上下游产业链!既然他要倒,我们就让他倒得更彻底一点!
”她转过头,看向林晚,母女俩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达成了无声的同盟协议。“这一次,
”苏澜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弧度,“我们玩票大的。
”第四章:“财神”出手,釜底抽薪一个月的时间,在紧张密集的布局中飞速度过。
苏澜仿佛变了个人。她辞掉了银行那份鸡肋的工作,
凭借着早年积累的金融知识和被压抑已久的商业天赋,以及林晚提供的精准“情报”,
化身为最冷静也最贪婪的操盘手。她利用林晚提供的初始资金,
通过复杂的离岸公司和多层杠杆,如同织就一张无形的大网,
悄无声息地围猎着与林国栋公司关联紧密的几家上市企业。做空,不断的做空。
林晚则稳坐后方,不仅提供关键信息,更开始自学金融、法律知识,
她那属于成年人的灵魂和前世零星的社会经验,让她飞速地吸收着一切,
迅速成长为母亲最可靠的参谋。母女二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与此同时,林国栋的日子,
却开始不好过了。他挪用公款掩盖海外投资亏损的事情,似乎隐隐有泄露的迹象,
几个大股东开始频繁施压。更让他焦头烂额的是,市场上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
在针对性地打压他的核心业务,几家重要的关联公司股价异常波动,
供应商和客户也开始变得摇摆不定。他试图找银行融资周转,却发现处处碰壁。
以往对他热情有加的银行家们,此刻都变得推三阻四。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苏澜。
那个被他抛弃的前妻,那个在他看来软弱可欺、或许还对他余情未了的女人。
她娘家虽然没落,但说不定还有点人脉和私房钱可以榨取。这天,
林国栋带着一身酒气和烦躁,回到了那栋曾经属于他和苏澜的别墅。然而,打开门,
他却愣住了。客厅里,属于苏澜的所有痕迹,都消失了。她最喜欢的花瓶,
她放在茶几上的编织篮,甚至墙上那张巨大的婚纱照……全都无影无踪。
整个房子空旷、冰冷,像个华丽的样板间。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他冲进卧室,
打开衣柜——苏澜的衣服、首饰,全都不见了。只在床头柜上,
放着一个洁白的、没有任何花纹的信封。他颤抖着手打开,
里面是一份已经签好字、盖好章的——离婚协议书。协议条款简单得令人发指。苏澜,
只要这栋别墅。除此之外,公司股份、存款、其他不动产……她一分不要!“疯了!
这女人疯了!”林国栋气得将协议撕得粉碎,脸上满是狰狞和不可思议,
“这破房子马上就要被银行收去抵押了!她就要这个?她是不是蠢?!
”他立刻拨打苏澜的电话,却发现已经是空号。一种被彻底无视,
甚至被当成了傻子玩弄的暴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砸了手边能砸的一切,
像一头困兽在空荡的别墅里咆哮。他却不知道,在城市的另一端,
破旧的出租屋早已换成了位于顶级金融中心CBD的高层公寓。
林晚和苏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璀璨的城市夜景。“他签了。
”林晚看着手机上刚刚收到的,来自律师的确认信息,语气平淡。苏澜端着一杯红酒,
轻轻摇晃,嘴角噙着一丝冷嘲:“他当然会签。在他眼里,这别墅已经是负资产,
能用这个打发我,他求之不得。”林晚也笑了。笑容里是运筹帷幄的从容。只有她们知道,
下个月,市政规划的正式文件就会公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