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子们,内容经不起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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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邹的碎碎念结束-----
浑身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一样,酸痛得骨头缝都在冒凉气。
苏软软费劲地睁开眼,入目不是她那张价值百万的定制天鹅绒大床,而是一块嶙峋怪异的岩石顶。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泥土腥气,还有……身旁浓烈得有些呛人的荷尔蒙气息。
她动了动手指,指尖触碰到的是一具热得烫手的躯体。
坚硬、滚烫,肌肉像铁块一样硬邦邦的。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2024年的百亿千金苏软软,穿了。
穿到了1975年,一个物资匮乏、买布都要票的年代。原身是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下乡知青,昨晚被重生女配林红设计下了那种药,本该被引去猪圈和村里的赖子滚在一起,结果阴差阳错,她跌跌撞撞跑进了后山禁地。
然后,就把眼前这个男人给睡了。
苏软软倒吸一口凉气,转头看向身侧。
这一看,差点没把她吓得当场去世。
男人还在沉睡。
但他长得实在太凶了。
哪怕是闭着眼,那两道浓黑的剑眉也死死拧着,左边眉骨上一道寸长的陈年旧疤,硬生生把那张英挺的脸劈出几分悍匪的戾气。他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满是汗珠,肩膀宽阔得像堵墙,胸口还有几道不知是什么野兽抓出来的白痕。
谢悍。
红旗生产大队名声最臭、最凶、据说能止小儿夜啼的“恶霸”。
完了。
苏软软脑子里刚闪过这两个字,洞口外突然传来嘈杂的人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快!就在那边山洞!”
“有人举报苏知青作风不正,大半夜私会男人!”
“这可是流氓罪,抓到要游街批斗的!”
尖锐的女声混在人群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是林红。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动静起码来了十几号人,甚至还有民兵连拉枪栓的声音。
苏软软的心脏猛地缩紧。
跑?
她现在腿软得像面条,连站起来都费劲,何况衣衫不整。
被抓?
在这个年代,乱搞男女关系是要把牢底坐穿的,更别说原身那种娇滴滴的性格,真被拉去游街,估计当场就得撞墙。
苏软软咬了咬牙。
既然跑不掉,那就只能把“罪证”变成“合法化”。
她强忍着腰酸,撑起上半身,伸出细嫩得像豆腐一样的手,一把掐住谢悍粗壮的脖子。
当然,她这点力气,与其说是掐,不如说是挠痒痒。
“醒醒!”
苏软软压低声音,语气急促。
男人猛地睁开眼。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
黑沉、锐利,带着刚醒时的暴躁和野兽般的警觉。被那双眼盯着,苏软软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狼盯上的小白兔,下一秒就会被撕碎。
谢悍的大手几乎是本能地扣住了苏软软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痛……”
苏软软眼眶瞬间红了,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是真娇气,这具身体更是娇气得离谱,稍微碰一下就会留下红印子。
谢悍动作一顿。
眼前的女人衣衫凌乱,白得发光的皮肤上全是暧昧的痕迹,那张只有巴掌大的小脸惨白一片,却美得惊心动魄。
昨晚那疯狂的记忆碎片在他脑子里炸开。
他被死对头下了药,躲在山洞里硬扛,结果这女人闯了进来……
“你是谁?”谢悍嗓音沙哑得像含了把沙砾。
“别管我是谁!”苏软软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甚至能看到手电筒晃动的光柱,她顾不上手腕的剧痛,整个人扑上去,死死捂住谢悍的嘴。
两人距离极近,鼻尖几乎碰到一起。
“外面是抓奸的红袖章。”
苏软软语速极快,声音却在发抖,带着一股子软糯的哭腔,却说着最狠的话:“谢悍,你听着。要么现在你娶我,咱俩是处对象钻小树林;要么就被抓出去,你是流氓罪,我是破鞋,咱俩一起吃枪子儿!”
谢悍瞳孔微微收缩。
他盯着趴在自己胸口瑟瑟发抖的女人。
这女人胆子不小,敢威胁他?
他谢悍在黑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手里沾过血,见过狠角色,但从来没见过这种……一边抖得像筛糠,一边还敢跟他谈条件的娇气包。
“我可是谢悍。”他扯下她的手,声音冷硬,“你不怕我?”
全村姑娘见了他都绕道走,这女人是吓傻了?
“怕!”苏软软眼泪真的掉下来了,砸在他胸膛上,烫得惊人,“怕你也比吃枪子强!你到底答不答应?他们到门口了!”
脚步声停在了洞口。
“苏知青?你在里面吗?”林红的声音尖锐刺耳,“大队长,咱们冲进去吧,别让她跑了!”
手电筒的光束已经扫到了洞壁。
生死一线。
苏软软绝望地闭上眼,准备迎接社死的命运。
腰间突然一紧。
一只滚烫的大手揽住了她的腰,将破旧棉袄猛地往上一拉,盖住了两人大半个身子。
“哭什么。”
谢悍粗粝的指腹抹过她的眼角,带起一阵刺痛,语气却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烦躁和……妥协。
“老子还没死呢,轮不到你吃枪子。”
话音刚落,七八个手电筒的光柱齐刷刷地射进了山洞,将昏暗的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都不许动!举起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