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婚后的日子,平淡而幸福。沈清淮并没有留在地区机关,他主动申请,回到了县里的卫生院工作。他说,他更喜欢待在基层,当一个能实实在在为老百姓看病的医生。而我,则成了红星公社医疗站的负责人。我们俩,一个在县城,一个在公社,成了七八十年代最常见的“周末夫妻”。虽然聚少离多,但我们的心,始终在一起。我把医疗站打理得井井有条。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幸福。沈清淮并没有留在地区机关,他主动申请,
回到了县里的卫生院工作。他说,他更喜欢待在基层,
当一个能实实在在为老百姓看病的医生。而我,则成了红星公社医疗站的负责人。我们俩,
一个在县城,一个在公社,成了七八十年代最常见的“周末夫妻”。虽然聚少离多,
但我们的心,始终在一起。我把医疗站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不再是那……
第二年春天,沈清淮回来了。他没有提前通知我。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晒草药,
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停在了我家的门口。车门打开,一个穿着崭新干部服的年轻男人,
从车上走了下来。他比两年前更高了,也更挺拔了。皮肤晒黑了一些,但眉眼依旧清隽。
他的左腿,已经完全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步履稳健,目光沉静。他就那么站在那里,
看着我,眼神里,是我熟悉的,化不开的温……
沈清淮走了。
坐着公社唯一的那辆拖拉机,在全公社人的注视下,去了县城,再从县城转车去地区。
我没有去送他。
我们说好了,不搞那些小儿女姿态的离愁别绪。
他走的那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把爷爷留下的那些医书,一本一本地搬了出来,拂去上面的灰尘。
《本草纲目》、《伤寒杂病论》、《黄帝内经》……
这些曾经被我视为累赘的东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