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希望婚后能继续教书。”沈学军沉默了片刻,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南薇强迫自己迎着他的目光,不躲闪。“可以。”他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平稳,“一年时间可以,教书是你的工作,我不会干涉,还有吗?”他答应得太干脆,反而让南薇愣了一下。“没有了。”“好。”沈学军点头,“那我也有要求。订婚后,你就是我的未婚妻,言行...
第二天,南薇坚持去学校上班。李婶看她脸色还行,没再阻拦,只叮嘱她别再累着。
军区小学不大,几排平房,操场是黄土地。孩子们穿着打补丁但干净的衣服,看到她都乖乖喊南老师。
根据原身留在办公室的课程表,她今天上午有课。她找到自己负责的班级,孩子们好奇地看着她,大概知道她昨天晕倒了。
同事张兰,一个剪着齐耳短发,面容白皙的女老师,过来关切地问:“南老师,身体好了?……
喝下去的白粥味道寡淡,米粒很少,多是红薯块。劝她喝粥的妇女姓李,是这家属院的邻居,丈夫也在部队,是个热心肠。
从李婶的话里,她勉强拼凑出一些信息。她现在二十三岁,是附近军区附属小学的老师。父母都不在了,好像也没什么亲近的亲戚。性格似乎有点内向,不太爱说话。和沈学军团长的相亲,是街道热心肠的王阿姨极力促成的,原身好像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沈学军二十九岁,是驻地某团的团长,……
头很痛,耳边嗡嗡响,还有女人的说话声,忽远忽近。
“薇薇?南薇?听见没?你好点没?”谁在叫?这声音陌生,带着一种地方口音。
南薇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天花板是泛黄的旧报纸糊的,吊着一盏蒙尘的白炽灯泡。
这不是她的公寓。
她猛地想坐起来,一阵眩晕又把她砸回枕头上。枕头硬邦邦,有股皂角和阳光晒过的味道,但不属于她。
“哎哟,慢点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