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雪，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审讯室里，灯光昏暗，宋振华一身军装笔挺，
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他的手中拿着一份绝密文件，上面清楚地标注着"机密"二字。
林雪坐在椅子上，白大褂已经皱巴巴的，精致的脸庞上满是疲惫。她抬起头，
那双曾经让宋振华深深着迷的眼睛里，此刻只有绝望。"振华，你真的不相信我吗？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们认识五年了，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出卖国家机密的人吗？
"宋振华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
桌上的证据确凿无疑——林雪的办公室里发现了泄露的核心技术资料，她的笔迹，她的印章，
甚至还有她亲手写的字条。"证据就在这里！"他猛地将文件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这是你亲手写的字条，上面详细记录了我军新型武器的技术参数！你还想怎么狡辩？
"林雪看着那张纸条，瞳孔猛然收缩。那确实是她的字迹，但是..."这不可能，
我从来没有写过这样的东西！"她急切地想要站起来，却被身后的警卫按住肩膀。"林雪，
事到如今你还在撒谎！"宋振华转过身，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你知道这份资料泄露会造成多大的损失吗？我们的新型导弹技术，
足足领先敌人十年的研究成果，现在全部暴露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林雪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振华，我爱这个国家，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宋振华的心如刀割，但是理智告诉他，证据面前容不得半点感情用事。"林雪，
你是中科院最年轻的研究员，号称科研界的天才。可是你忘了，天才往往也最容易被人利用。
"他的声音冰冷得像寒冬的北风，"或许你只是为了钱，又或许你被人威胁了。
但是无论如何，叛国就是叛国！""我没有叛国！"林雪声嘶力竭地喊道，"宋振华，
你枉费了我对你的一片真心！你连调查都不愿意就这样定我的罪！
"审讯室里陷入了可怕的寂静。宋振华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
那双深邃的黑眸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温度。"来人，把她押下去。三天后移交军事法庭。
""宋振华！"林雪被拖拽的时候，回头凄厉地喊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宋振华一个人站在审讯室里，看着桌上的证据，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林雪时，她正在实验室里专心致志地做实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
像个天使一样美好。他们曾经那么相爱，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求婚戒指...可是现在，
一切都结束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首长！不好了！
"警卫员小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我们在技术科发现了可疑情况！
"宋振华皱起眉头："什么情况？""有人在销毁文件！
而且...而且那个人是..."小李支支吾吾不敢说下去。"是谁？"宋振华冷声问道。
"是...是技术科的科长王建国！我们发现他在烧文件，而且还试图逃跑！
"宋振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王建国...那个一直在技术科工作了十几年的老同志，
平时看起来忠厚老实，怎么会..."立刻把他抓起来！""是！"看着小李匆忙跑出去，
宋振华突然感到一阵不安。如果王建国真的有问题，那林雪...不，
他不能被感情左右判断。证据确凿，林雪的办公室里确实发现了泄露的资料。但是，
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首长，
王建国招了！"电话里传来激动的声音，"他承认自己确实泄露了军事机密，
但是...但是他说林雪是无辜的！他说有人指使他陷害林雪！
"宋振华握着电话的手在颤抖："什么？你再说一遍！""王建国说，有人给了他一大笔钱，
让他偷取技术资料，然后嫁祸给林雪。那些在林雪办公室发现的证据，都是他事先放进去的！
"电话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宋振华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错怪了林雪！
他竟然错怪了那个最爱他的女人！不行，他必须立刻去找林雪，必须向她道歉，
必须...可是当他冲到拘留所时，狱警告诉他一个令他肝胆俱裂的消息。"首长，
林雪...她自杀了。"第二章"你说什么？！"宋振华感觉天旋地转，几乎站不稳脚跟。
狱警战战兢兢地说道："报告首长，林雪同志在半小时前用床单上吊自杀了。
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宋振华推开狱警，疯了一样冲向拘留室。牢房里，
林雪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医生正在做最后的抢救努力，
但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一切都太晚了。"雪儿！雪儿！"宋振华跪在床边，
颤抖着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庞，却又不敢碰触，"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醒醒，求求你醒醒！
"医生摇了摇头，沉重地说道："首长，人已经走了。""不！不可能！
"宋振华红着眼睛吼道，"给我继续抢救！用最好的设备！""首长..."医生欲言又止。
"我命令你继续抢救！"宋振华几乎是嘶吼着说道。就在这时，
林雪的手指突然轻微地动了一下。"有反应！她还活着！"医生兴奋地喊道，"快！
准备急救设备！"经过三个小时的抢救，林雪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然昏迷不醒。
宋振华守在病床边，一刻也不肯离开。他握着林雪冰凉的手，眼泪不停地往下掉。"雪儿，
是我**，是我不相信你。求求你醒过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这时，
门外传来脚步声。秘书小赵走了进来。"首长，王建国全部招供了。"小赵小心翼翼地说道，
"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是谁？"宋振华的声音里充满了杀意。
"是...是您的表弟，李明华。"宋振华如遭雷击。李明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
一直在技术科担任副科长。他怎么可能..."为什么？
"小赵递过来一份口供："根据王建国的交代，李明华早就被境外势力收买了。
他知道您和林雪的关系，担心林雪会影响到他的计划，所以设计陷害她。
他原本以为您会直接判林雪死刑，没想到...""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您只是把她关起来审讯。所以他又贿赂了看守，想要在拘留所里杀死林雪，
伪装成自杀。"宋振华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的表弟，竟然为了一己私利，不仅背叛国家，
还要害死无辜的林雪！"李明华现在在哪？""已经被抓了。他试图逃跑，
但是..."小赵停顿了一下，"但是在抓捕过程中，他开枪拒捕，被当场击毙了。
"宋振华闭上眼睛，心中五味杂陈。这时，床上的林雪突然咳嗽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雪儿！你醒了！"宋振华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林雪看着他，眼中没有任何温度："宋振华，
你放开我。""雪儿，我...""我说放开我！"林雪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的手，
"你没有资格碰我！"宋振华的心如刀割："雪儿，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
真相已经查清了，你是清白的，是李明华陷害了你...""呵。"林雪冷笑一声，
"现在知道我是清白的了？当初在审讯室里，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说我叛国，说我被人利用，
说我贪财！宋振华，你的信任就这么不值钱吗？""我..."宋振华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如果我今天真的死了，
你是不是就要带着这个天大的秘密过一辈子？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乎？
"林雪的眼泪滚滚而下，"宋振华，我爱了你五年，在你心里，我竟然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不是的，雪儿，你听我解释...""够了！"林雪打断他，"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宋振华，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再无瓜葛。请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宋振华感觉心脏被人狠狠撕裂了。他想要再说什么，但是看到林雪决绝的眼神，他知道，
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雪儿，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但是我想告诉你，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弥补对你的伤害。"他深深地看了林雪一眼，
转身走向门口。"还有，"他在门口停住脚步，背对着林雪说道，"我爱你，
比你想象的更深。这句话，我应该早点说出口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林雪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何尝不爱他？可是，
被最爱的人误解和背叛的痛苦，让她无法原谅。就在这时，病房门又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针管。"林雪同志，该打针了。
"林雪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护士，心中升起一丝警觉。第三章"你是谁？
"林雪警惕地看着这个陌生的护士，"我的主治医生没有说过要打针。
"护士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我是新来的，医生交代说您需要注射营养液。"林雪注意到，
这个所谓的护士手在微微颤抖，而且她的指甲很长，明显不符合医院的卫生标准。
更重要的是，她手中的针管里装着淡绿色的液体，这绝对不是什么营养液。"我不需要打针，
你出去吧。"林雪冷静地说道。"不行，这是医生的医嘱..."假护士说着就要上前。
林雪虽然身体虚弱，但作为科研人员，她的观察力和反应能力都很敏锐。
她猛地按下床头的呼叫铃，同时大声喊道："救命！有人要害我！"假护士见事情败露，
凶相毕露，举起针管就要朝林雪扎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病房门被猛地踢开。
宋振华冲了进来，一把抓住假护士的手腕，用力一扭。"啊！"假护士惨叫一声，
针管掉在了地上，绿色的液体溅了一地，竟然把地板都腐蚀出了小洞。"这是什么？
"宋振华脸色铁青。"毒药。"林雪虚弱地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
这应该是某种强酸性毒药，注射进人体内会立即致命。"宋振华看着地上被腐蚀的地板，
后怕不已。如果他来晚一步..."说！谁派你来的？"他揪着假护士的衣领吼道。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假护士颤抖着说。"不说是吧？"宋振华眼中杀意凛然，
"小赵！把她押下去，用最严厉的手段审讯！""是！"小赵立刻进来，
带着几个警卫将假护士拖了出去。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林雪看着宋振华，心情复杂。
刚才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她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谢谢。"她轻声说道。
宋振华摇摇头："不用谢我。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因为我的错误判断，
你也不会遇到这些危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林雪好奇地问。"我没有走远。
我总觉得不放心，担心还有人要害你。没想到真的..."宋振华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
这时，小赵匆匆跑了回来。"首长，那个女人招了！""说！""她叫刘美丽，
原本是海外某间谍组织的成员。李明华死后，他们担心事情暴露，所以派她来灭口。
"小赵气喘吁吁地说，"而且，我们还发现了一个重要情况！""什么？
""根据刘美丽的交代，李明华并不是这个间谍网络的头目！真正的头目另有其人，
而且这个人就在我们内部！"宋振华和林雪都震惊了。"谁？""她说不知道，
李明华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但是，她提到了一个细节..."小赵看了看林雪，欲言又止。
"说！现在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宋振华厉声道。"她说，
真正的头目对林雪同志恨之入骨，不仅仅是因为间谍身份的问题，
还因为...还因为感情原因。"林雪皱起眉头："感情原因？什么意思？""她说，
那个头目曾经追求过林雪同志，但是被拒绝了。所以这次陷害，既是为了掩盖间谍身份，
也是为了报复。"林雪努力回想着，有谁曾经追求过她？作为中科院最年轻的研究员，
追求她的人确实不少。但是自从和宋振华确立关系后，她就明确拒绝了所有的追求者。
其中有几个人当时脸色很难看，但是她没有放在心上..."会是谁呢？"她喃喃自语。
宋振华沉思片刻，突然问道："雪儿，你还记得技术科的副主任陈志强吗？""陈志强？
"林雪回忆起来，"记得，他确实追求过我，但是我拒绝了。
不过...他应该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吧？""不一定。"宋振华脸色凝重，"我想起来了，
陈志强和李明华的关系一直很好，而且他有机会接触到所有的机密文件。
最重要的是...""最重要的是什么？""最重要的是，
当初在你办公室发现那些证据的时候，是他第一个向我汇报的。"宋振华的眼中闪烁着寒光，
"如果他就是真正的内奸，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就在这时，病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首长，我来看看林雪同志的情况。"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宋振华和林雪同时转头看去，
只见陈志强拿着一束鲜花走了进来。"陈副主任来了。"林雪客气地说道。
"听说林雪同志住院了，我特意来看看。"陈志强的笑容看起来很真诚，"身体怎么样？
好些了吗？""谢谢关心，已经好多了。"林雪回答道。陈志强把鲜花放在床头柜上，
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地上被腐蚀的痕迹，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异色。"怎么地上有这些洞？
"他好奇地问道。"刚才有人想害林雪，被我阻止了。"宋振华盯着陈志强的眼睛，
想要从中看出什么。"什么？！还有这种事？"陈志强表现得非常震惊，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间谍。"宋振华一字一句地说道，"而且，我们怀疑，
内部还有更大的间谍。"陈志强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真是太可怕了。
首长，一定要把这些间谍全部揪出来！""会的。"宋振华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不管他们躲得多深，我都会把他们一个个揪出来！"就在这时，林雪突然咳嗽起来，
而且越咳越厉害，最后竟然咳出了血。第四章"雪儿！"宋振华惊慌地扑到床边，
"你怎么了？"林雪剧烈地咳嗽着，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快叫医生！
"宋振华对小赵吼道。"我马上去！"小赵慌忙跑出去。
陈志强也表现得很着急："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就在众人慌乱的时候，
林雪突然停止了咳嗽，
虚弱地指着床头柜上的鲜花："花...有毒..."宋振华瞬间明白了，
他猛地转头看向陈志强："是你！"陈志强的脸色瞬间变得冷漠，刚才的温和完全消失了。
"发现得比我预料的要快。"他冷笑着说道，同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陈志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宋振华怒声问道，
同时悄悄向前移动，想要找机会制服他。"为什么？"陈志强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因为我爱她！我爱了林雪五年，可是她呢？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反而跟你这个粗鲁的军人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每天看着她对你笑，
看着你们恩恩爱爱，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陈志强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既然我得不到她，那就谁都别想得到！""你疯了！"宋振华咬牙切齿地说道，
"因为得不到就要害人？你还配说爱她吗？""爱？"陈志强哈哈大笑，"是啊，我爱她。
所以我要让她永远陪着我！"说着，他举起枪对准了林雪。"住手！"宋振华大吼一声，
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砰！枪声响了。宋振华感到胸口一阵剧痛，鲜血瞬间染红了军装。
但是他没有停下，依然扑向陈志强。"振华！"林雪惊恐地喊道。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
陈志强没想到受伤的宋振华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时间竟然被压在下面。
"你以为杀了我们就能掩盖一切吗？"宋振华一边压制着陈志强，一边咬牙说道，
"你的间谍身份早就暴露了！""那又怎么样？"陈志强疯狂地挣扎着，
"我早就准备好了退路！大不了我和林雪一起死！"说着，他突然从袖子里滑出一把匕首，
狠狠地刺向宋振华的腹部。宋振华闷哼一声，但是依然死死抓住陈志强的手。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首长！"小赵带着一队警卫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
警卫们立刻上前，几个人合力将陈志强制服。"陈志强，你被捕了！"小赵厉声喝道。
陈志强被按在地上，但是眼睛依然死死盯着林雪："林雪，我等了你五年，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看我一眼？"林雪虚弱地说道："陈志强，爱不是占有，更不是伤害。
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厌恶？"陈志强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是啊，
你厌恶我。从一开始你就厌恶我！""把他押下去！"宋振华挣扎着站起来，
胸口和腹部的伤口还在流血。"首长，您的伤..."小赵担心地说道。"我没事。
"宋振华摆摆手，走到林雪床边，"雪儿，你感觉怎么样？
""我...我也中毒了..."林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花的毒性很强..."这时，
医生匆匆赶到，看到现场的情况后立刻开始抢救。"这是什么毒？
"医生检查了林雪的症状后问道。"应该是某种植物毒素，通过呼吸进入人体。
"林雪虚弱地说道，"我需要...需要实验室...""什么？"医生没听清楚。
"她是说需要实验室。"宋振华明白了林雪的意思，"她想自己配制解药。
""可是您现在的身体状况..."医生担心地说道。"没有别的办法了。
"林雪努力坐起来，"这种毒我见过，但是非常罕见，一般的医院没有现成的解药。
我必须自己配制。""我陪你去。"宋振华也坚持要站起来。
"你的伤口需要处理...""我说了我没事！"宋振华的语气不容置疑，
"雪儿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医生无奈，只能简单处理了一下宋振华的伤口，
然后安排车辆送他们去实验室。在去实验室的路上，林雪靠在宋振华的肩膀上，
虚弱地说道："对不起，又连累你受伤了。""说什么傻话。"宋振华轻抚着她的头发，
"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遇到这些危险。
""振华..."林雪抬起头看着他，"刚才你为了救我，连命都不要了。
""因为你比我的命重要。"宋振华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雪儿，我知道我伤害了你，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原谅我。但是请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你。
"林雪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想说什么，但是毒性发作让她越来越虚弱。"别说话了，
保存体力。"宋振华心疼地说道。车子很快到达了实验室。林雪虽然身体虚弱，
但是一进入实验室，她的精神马上集中起来。她熟练地操作着各种仪器，配制着解药。
宋振华站在一旁，虽然不懂这些，但是他能感受到林雪的专业和认真。这个女人，
即使在生命垂危的时候，依然保持着科学家的冷静和理性。"好了。"半个小时后，
林雪拿着一支试管，里面是淡蓝色的液体，"这是解药。
"她毫不犹豫地将解药注射进自己的静脉。几分钟后，她的脸色明显好转了。"成功了。
"她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走了进来。
第五章"部长？"宋振华和林雪都震惊地看着来人。
走进来的是国防部技术装备部的部长张卫国，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平时看起来威严而正直。"振华，林雪同志，你们没事就好。"张卫国关切地说道，
"我听说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特意赶来看看。""部长，您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宋振华觉得有些奇怪。"小赵汇报的。"张卫国解释道，"陈志强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真是没想到，我们内部竟然藏着这样的败类。""是啊，幸好及时发现了。"宋振华点点头。
"不过..."张卫国突然话锋一转，"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什么事？
""陈志强虽然是间谍，但是以他的级别，应该接触不到最核心的机密资料。
那些泄露的技术参数，是从哪里来的？"张卫国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宋振华皱起眉头："部长您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可能还有更高级别的内奸。
"张卫国沉重地说道，"而且，这个人的级别不低。"林雪一直在观察张卫国的表情，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部长，
那些核心技术资料不是只有几个高级领导才能接触到吗？"她试探性地问道。"是的。
"张卫国点点头，"包括我在内，只有五个人有权限查看那些资料。""那会是谁呢？
"宋振华沉思着。就在这时，林雪突然注意到，张卫国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很小的疤痕。
这个疤痕她见过，在陈志强交给间谍组织的照片上见过！那是间谍组织内部的识别标记！
林雪心中一惊，但是表面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现。"部长，您的手怎么了？"她故意问道。
张卫国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很自然地说道："哦，这个啊，小时候被玻璃割伤的。
"但是林雪注意到，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闪烁了一下。"部长，陈志强现在在哪里？
"宋振华问道。"已经被关押起来了。"张卫国回答道，"不过他很狡猾，
到现在还不肯说出更多的内情。""那就继续审讯，总会有办法让他开口的。
"宋振华冷声说道。"是啊。"张卫国赞同地点点头，然后看向林雪，"林雪同志，
听说你配制了解药？真是了不起。""只是运气好而已。"林雪谦虚地说道。
"这可不是运气，这是实力。"张卫国走向实验台，"能让我看看这个解药的配方吗？
我对化学也有一些研究。""当然可以。"林雪把配方递给他。张卫国仔细看了看，
点点头："确实很精妙。不过我有一个疑问，这个毒的成分这么复杂，
你是怎么这么快就分析出来的？""因为我之前在国外学习的时候接触过类似的毒素。
"林雪回答道。"国外？"张卫国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你什么时候去过国外？
""三年前，公派留学一年。"林雪回答道，心中越来越警觉。作为部长，
张卫国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履历，为什么要问这种明显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哦，对了。
"张卫国似乎想起了什么，"林雪同志，我想起一件事。陈志强在审讯的时候提到了你，
他说你可能还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什么秘密？"林雪故作不解。"他说，
间谍组织曾经派人接触过你，想要策反你。虽然你没有同意，但是他们给了你一些资料。
"张卫国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件事，你为什么没有汇报？"宋振华皱起眉头："部长，
陈志强已经被证明是间谍，他的话不能相信。""但是也不能完全不信。"张卫国坚持道，
"林雪同志，这件事关系重大，希望你能如实说明。"林雪感到压力越来越大，
她知道张卫国是在试探她，想要确认她是否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部长，
我从来没有被任何间谍组织接触过。"她坚定地说道，"如果有这种事情，
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汇报。""是吗？"张卫国似乎不太相信，"那为什么陈志强要撒这个谎？
对他有什么好处吗？""可能是想要混淆视听，转移注意力。"宋振华替林雪回答道。
"有道理。"张卫国点点头，但是眼中的怀疑并没有完全消除，"不过为了保险起见，
我觉得还是应该对林雪同志进行一次全面的调查。""什么？"宋振华愤怒了，"部长，
林雪刚刚差点被害死，她是受害者！为什么要调查她？""振华，我理解你的心情，
但是这是程序。"张卫国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作为军人，你应该明白，
怀疑一切是我们的职责。""我不同意！"宋振华坚决地说道。就在这时，
林雪突然开口了："部长，我可以接受调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
""我要亲自参与对陈志强的审讯。"林雪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作为受害者，
我有权利了解事情的全部真相。"张卫国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可以。
不过审讯必须在我的监督下进行。""没问题。"林雪爽快地答应了。
宋振华不明白林雪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他选择相信她。"那我们现在就去审讯室吧。
"张卫国说道。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实验室的时候，林雪突然"不小心"把一个试管打翻了，
化学试剂洒了一地。"抱歉，我来清理一下。"她蹲下身子，假装在清理，
实际上悄悄在地上写了几个字。宋振华看到了她写的字，瞳孔猛然收缩。
地上写着：张卫国是内奸！第六章宋振华看到林雪写的字后，努力保持镇定，
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好了，清理完了。"林雪站起身，若无其事地说道。
"那我们走吧。"张卫国催促道，显然没有注意到地上的字迹。在去审讯室的路上，
宋振华一直在思考林雪的话。张卫国是内奸？这怎么可能？他是部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