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七零年代,我那刚被认回家的姐姐林双双就不对劲。
她穿着开叉到大腿根的“改良”旗袍,在全军区最英武的男人顾长风面前大唱靡靡之音,
还说那叫“摇滚”。她不知道,我也是重生的。上一世,她就是用这种离经叛道的新鲜劲儿,
哄得顾长风娶了她,却在婚后原形毕露,害得顾家家破人亡,也连累我们全家被下放农场。
这一世,她还想故技重施?我看着她眼里的志在必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姐姐,这辈子,
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该换我来玩玩了。01“顾营长,我心悦你!我要给你生猴子!
”姐姐林双双惊世骇俗的表白,像一颗炸雷在军区大院炸响。
她穿着一身自己改成紧身款的旧军装,曲线毕露,
正拦在全军区最高冷禁欲的男人——顾长风面前。我爹当场气得差点厥过去,
指着她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周围的军嫂们更是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那不是林政委家刚从乡下认回来的大女儿吗?真不知羞!
”“听说是在乡下野惯了,一点规矩都不懂。”林双双却毫不在意,她挺着胸,
眼神炙热地盯着顾长风,仿佛他是什么绝世珍宝。
她以为自己这套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胆追爱”能轻松拿捏这个时代的男人。她不知道,
我也是重生的。上一世,她就是用这副“天真直率”的面孔,成功吸引了顾长风的注意。
顾长风被她所谓的“活力”和“与众不同”蒙蔽,不顾家人反对娶了她。可婚后,
她好吃懒做,心比天高,偷拿军区文件想换取未来“商机”,最终害得顾长风被撤职审查,
前途尽毁。我们林家也受她连累,被下放农场,最终凄惨收场。而我,
上一世那个沉默寡言、被她衬托得毫无光彩的妹妹林昭昭,只能眼睁睁看着悲剧发生。如今,
看着同样的情景再次上演,我藏在人群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顾长风的脸色已经冷得能掉下冰渣。他绕开林双双,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女同志,
请自重。”这是他拒绝的信号。可林双双哪里懂这个年代的潜台词,她只当这是男人害羞了。
她一个箭步,再次挡住去路,甚至想伸手去拉顾长风的胳膊。“哎呀!”我算准时机,
脚下一崴,直直撞向林双双。她被我撞得一个踉跄,脱口而出:“你没长眼啊!”我没理她,
而是顺势跌坐在地,抬头看向顾长风,眼圈瞬间就红了,声音带着哭腔,
却又强作坚强:“对不起,顾营长,我不是故意的……我姐姐她……她只是太喜欢您了,
她从乡下来,不懂规矩,求您别怪她。”我这番话,信息量巨大。第一,我替姐姐“道歉”,
姿态放得极低,显得懂事又委屈。第二,我点出她“从乡下来”,暗示她举止粗俗的原因,
为我爹保住了一点颜面。第三,我那句“不是故意的”,在旁人听来是解释,
但在顾长风这种聪明人耳里,就是另一层意思了。果然,顾长风的目光从林双双身上移开,
落在了我身上。他的眼神深邃,带着探究。上一世,直到死,他都不知道我的存在。这一世,
我成功让他第一眼就记住了我。我爹也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拉起我,
对着顾长风连连道歉:“长风啊,是叔没管教好女儿,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林双双见风头全被我抢了,气得跺脚,还想说什么,被我狠狠瞪了一眼。那眼神里的警告,
让她这个只活在现代都市的灵魂狠狠打了个寒颤。她大概没想过,那个一直跟在她身后,
唯唯诺诺的妹妹,会有这样的一面。我扶着我爹,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活脱脱一个受惊过度又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女儿形象。“姐姐,我们快回家吧,
别再给爹丢人了。”我小声说,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的人听清。“丢人”两个字,
像针一样扎在林双双心上。她看着我,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而我,迎着她的目光,
在无人注意的角度,轻轻做了一个口型。我说的是:“PUA,玩得开心吗?
”林双双的瞳孔,骤然紧缩。02回到家,门一关上,林双双就炸了。“林昭昭,
你刚才什么意思?你故意的是不是!”她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质问。
我爹气得拿起墙角的鸡毛掸子,“孽障!你还敢说!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爹!
你打我?为了这个小白莲你打我?”林双双捂着被打的手臂,满脸的委屈和震惊,
“你们懂什么!这叫追求自由!顾长风明明就对我感兴趣,要不是林昭昭捣乱,
我们俩现在说不定都……”“住口!”我爹气得嘴唇发紫,“你再敢说一句混账话,
就给我滚回乡下去!”林双双被“滚回乡下”四个字吓住了。她是穿越来的,
前身是乡下长大的真千金,因为从小被抱错,最近才被认回来。
让她一个享受惯了现代便利的人回到那个穷乡僻壤,比杀了她还难受。她恨恨地瞪着我,
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林昭昭,你等着。”我没看她,只是默默地给我爹倒了杯水,
轻声安抚:“爹,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姐姐她……可能就是还不适应城里的生活。”我表现得越是“顾全大局”,
林双双在我爹眼里的形象就越是“骄纵无知”。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对付她这种段位的“穿越女”,硬碰硬是下下策,捧杀,才是王道。晚上,我躺在床上,
复盘着今天的一切。林双双的穿越,像一只闯入瓷器店的野牛,横冲直撞。而我,
必须在她撞碎一切之前,悄无声息地,将所有珍贵的东西都转移到安全地带。顾长风,
就是最关键的一件。第二天,军区后勤处组织军嫂们给前线战士缝制爱心鞋垫。
我特意拉着不情不愿的林双双一起去了。她哪里会做什么针线活,不是扎到手,
就是把线缠成一团。周围的军嫂们见了,都捂着嘴笑。“双双这双手,可真是金贵。
”后勤处的张干事半开玩笑地说。林双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把针线一扔,
脱口而出:“搞这些**有什么用?有这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搞点创收,改善生活!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在这个年代,“创收”这个词,约等于“投机倒把”,
是带着资本主义尾巴的危险思想。张干事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我心里冷笑,鱼儿,上钩了。
我连忙站起来,拿起林双双扔下的针线,一边熟练地飞针走线,一边笑着打圆场:“张干事,
我姐姐是心疼前线的战士们呢。她的意思是,我们能不能发挥各自的特长,
比如有的嫂子绣花绣得好,我们可以在鞋垫上绣一些简单的图案,像和平鸽、红五星什么的,
既好看,又能给战士们带去更多温暖和力量。这也是一种‘创收’,是精神上的创收嘛!
”我这番话,巧妙地偷换了概念,把危险的“经济创收”扭转成了积极的“精神创收”。
张干事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哎!昭昭这个想法好啊!对!精神创收!这个词用得好!
”周围的军嫂们也纷纷附和。“是啊,绣个五角星,多提气!”“昭昭这脑子就是活络!
”我一边绣着,一边“不经意”地说:“其实这也是我姐姐提醒了我。她总说,
不能墨守成规,要‘思想破壁’,我听得多了,就琢磨出这么个笨办法。”我把功劳,
轻轻地推回给了林双双。林双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她完全没明白,
我是怎么把她一句作死的话,圆成了一件大功劳的。而我,只是低头,
专注地在鞋垫上绣着一个最复杂的双面绣和平鸽。我的针法,
是上一世在农场为了换一口吃的,跟一位苏绣大师学的。这一手绝活,
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惊艳。果然,当我完成最后一针时,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
张干事拿起那副鞋垫,翻来覆去地看,赞不绝口:“天呐!昭昭,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我的目光,却越过人群,落在了门口。顾长风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似乎是来找张干事的。他的视线,正落在我手中的那副鞋垫上,眼神里,
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一丝好奇。我知道,我的第二步棋,也走对了。而林双双,
看着被众人夸赞的我,再看看众星捧月般站在门口的顾长风,她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名为“嫉妒”的神情。她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不知道的是,
这才只是个开始。03“精神创收”活动大获成功。我绣的那双和平鸽鞋垫,
被后勤处的张干事当成样品,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林昭昭这个名字,第一次在军区大院里,
与“心灵手巧”、“思想先进”挂上了钩。我爹为此高兴了好几天,
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林双双却因此更加恨我。
她觉得我抢了她的风头,剽窃了她的“创意”。这天晚上,她堵在卫生间门口,
压低声音质问我:“林昭昭,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话术,
什么‘思想破壁’,什么‘精神创收’,都是二十一世纪的词儿!你到底是谁?”来了,
她终于开始怀疑了。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装作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姐姐,
你在说什么?什么二十一世纪?我听不懂。这些词,不都是你平时挂在嘴边的吗?
我只是觉得你说得有道理,就学着用了。”我的表情太过无辜,眼神太过清澈,
让林双双一时间也有些不确定了。她死死地盯着我,企图从我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你少装蒜!你绝对有问题!”我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我为你操碎了心”的表情:“姐姐,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们是亲姐妹,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因为说话不当,
被人家当成异类吧?上次在顾营长面前是这样,这次在张干事面前又是这样。我帮你圆场,
难道还错了?”我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你要是真觉得我碍眼,
那我以后……不管你了就是。”说完,我垂下眼帘,侧身从她旁边走过,肩膀单薄,
背影萧瑟。林双双看着我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困惑。我的演技,成功地迷惑了她。
她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只是个学得快、脑子灵光的本土少女。
这种自我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她心里生根发芽。接下来的几天,林双双消停了不少。
她大概是想先观察观察我,再做打算。而我,则利用这段时间,开始执行我的下一步计划。
我知道,顾长风所在的尖刀营,最近在进行一项重要的技术攻关,遇到了瓶颈。
那是一个关于无线电通讯加密的难题。上一世,顾长风就是因为这个项目迟迟没有进展,
在一次演习中吃了大亏,才给了他对手可乘之机。而我,前世为了追随顾长风的脚步,
曾经疯狂地学习过相关知识。虽然我不是专业人才,但一些关键的理论和方向,我还记得。
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下午,我借口给父亲送午饭,去了军区办公楼。
路过尖刀营的技术研究室时,我“恰好”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这个算法根本行不通!信道阻塞太严重了!”“可是不解决加密问题,
我们通讯的风险太大了!”顾长风的声音沉稳,但带着一丝疲惫:“都别吵了。再想想,
一定有别的办法。”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一个年轻的警卫员开了门,看到我,
有些疑惑:“你找谁?”“同志你好,我叫林昭昭,是林政委的女儿。
”我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我……我刚才路过,听到你们在讨论无线电加密的问题。
我以前在书上看过一些相关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冒昧地说两句?”这话一出,
屋里的人都愣住了。一个女同志,居然说自己懂无线电加密?顾长风也抬起头,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审视。我没有退缩,直视着他的眼睛,
语气平静地抛出了我的鱼饵:“我曾经看过一篇国外的文章,提到一种叫‘跳频’的技术。
通过让信号在多个频率上快速、随机地切换,来躲避窃听和干扰。
就好像……一个狡猾的兔子,它有很多个洞,你永远不知道它会从哪个洞里钻出来。
”“跳频”这个概念,在这个年代,绝对是超前的。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被我的话镇住了。顾长风的眼睛里,第一次迸发出了真正的光彩。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声音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激动:“你继续说。”我垂下眼眸,
做出努力回忆的样子:“那篇文章很深奥,我只看懂了一点皮毛。大概的原理就是,
需要一个‘伪随机序列’来控制频率的跳变,收发双方共享这个序列,就能同步切换。
这样一来,敌人就算截获了其中一个频点的信号,也无法破译完整的信息。
”我把我记得的所有关键点,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包装成“从书上看来”的知识,
一点点地,喂给他们。顾长风和他的技术员们听得如痴如醉。他们是专业人士,
我只需要点出一个方向,他们就能自行补完所有的技术细节。
“伪随机序列……同步切换……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
”一个戴着眼镜的技术员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冲到黑板前,开始飞快地写画起来。
整个研究室的气氛,瞬间被点燃了。我看着他们热烈讨论的背影,悄悄地松了口气。
任务完成,我正准备悄悄离开,顾长风却突然转过身,叫住了我。“林昭昭同志。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军装的领口扣得一丝不苟。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他的眼神很深,像是要把我看透。
“你说的‘那本书’,叫什么名字?”他问。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04来了,
最关键的质询。这个问题如果回答不好,我之前所有的铺垫都会功亏一篑,
甚至会引来巨大的麻烦。一个政委的女儿,哪里去搞“国外文章”?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和一丝恰到好处的“不好意思”。“书名……我不记得了。
”我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这是我刻意设计的小动作,
用来表现一个普通女孩面对大人物时的局促,“那是我爹以前带回来的一些旧书,
书皮都掉了,里面好多都是外文,我也看不懂。就是……就是胡乱翻着看图,
偶尔看到几句翻译过来的注释,觉得好玩就记住了。”这个解释,天衣无缝。我爹是政委,
接触一些内部资料和“带批判性阅读”的外国文献是合理的。书是旧的,没有封面,
无法查证。我是“看不懂,胡乱翻”,这就把我懂太多的嫌疑降到了最低。
顾长风沉默地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伪。研究室里,
技术员们激烈的讨论声成了背景音。我和他之间,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几秒,
他紧绷的下颚线似乎柔和了一些。“辛苦你了,林昭昭同志。你提供的思路,对我们很重要。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沉稳,但多了一分郑重,“今天的事,我会向你父亲说明。
你不用担心。”他以为我是在担心私看禁书被父亲责骂。我顺水推舟,
露出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谢谢顾营长。”说完,我抱着饭盒,
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快步离开了。直到走出办公楼,我的后背才惊出一身冷汗。
与顾长风这种人精打交道,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但好在,我又赌赢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没有再主动去“偶遇”顾长风。我知道,鱼饵已经撒下,现在需要的是耐心,
让鱼儿自己上钩。我把精力重新放回了林双双身上。她最近又开始作妖了。
眼看着“大胆追爱”的路走不通,她又想起了另一条穿越女发家致富的捷径——抄歌。
这天晚上,她在军区举办的军民联欢晚会上,主动报名,上台表演了一个节目。
她抱着一把借来的吉他,坐在舞台中央,微微闭上眼,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接下来,
我要为大家演唱一首我‘自己’写的歌,歌名叫《最初的梦想》。”我坐在台下,
差点没笑出声。姐姐啊姐姐,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年代的人都没听过流行音乐,
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范玮琪听了都想给你点个赞。悠扬的旋律响起,林双双的嗓音条件不错,
唱得倒也有几分味道。“如果骄傲没被现实大海冷冷拍下,又怎会懂得要多努力,
才走得到远方……”不得不说,这首歌的歌词励志,旋律动人。台下的战士和军嫂们,
很快就被吸引了。他们没听过这种风格的歌曲,都觉得新奇又好听。
林双双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唱得越发投入,眼角甚至泛起了感动的泪光。
她已经沉浸在了自己“原创音乐才女”的人设里。一曲唱罢,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太好听了!这真是你写的?”“双双真有才华!”林双双站起身,得意地鞠躬,
眼角的余光瞥向我,充满了挑衅和炫耀。主持人也激动地走上台:“林双双同志,
你真是太了不起了!这首歌写得真好,充满了正能量!能跟我们说说你的创作灵感吗?
”林双双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始编她的“创作故事”。我举起了手。“主持人,
我姐姐这首歌,确实写得很好。”我站起身,声音清脆,确保全场都能听到,“不过,
这首歌不叫《最初的梦想》,它真正的名字,应该叫《ALittlePain》。
”我看着林双双瞬间煞白的脸,微笑着,一字一句地说道:“而且,这首歌的原唱,
是一位叫中岛美雪的日本歌手。”全场哗然。05“日本歌手?”“怎么回事?
这不是她自己写的吗?”台下的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林双双站在舞台上,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你胡说!”她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尖利,充满了恐慌。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
不疾不徐地走上台,从主持人手里拿过话筒。“大家可能不知道,
这位叫中岛美雪的日本歌手,她的很多歌曲都被港台地区的歌手翻唱过。
我姐姐可能是在哪里听到了翻唱版本,又特别喜欢,所以记住了旋律。
”我先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把“抄袭”定性为“记错了”。然后,我话锋一转。“但是,
姐姐,撒谎是不对的。”我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尤其是,
我们不能拿着别国的东西,来标榜自己的才华。这是对原创者的不尊重,
也是对我们自己的不负责。”我这番话,
瞬间把问题的性质从“小女孩的虚荣心”上升到了“民族情感和个人品德”的高度。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