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婆婆的尿壶、丈夫的鼾声、儿女的冷漠中熬成了家里的“透明人”。直到那个深夜,瘫痪的婆婆第无数次打翻尿壶,丈夫第无数次骂她“废物”,她默默收拾完满地狼藉,攥着身上仅有的三百块,拖箱离家。全家人都笑了。“她没工作没存款,出去饿几天就得爬回来求我们!”丈夫等着她跪地认错,儿女赌她撑不过一个月。他们不知...
仓库分拣员的工作,比陈秀梅想象中还要累。
巨大的仓库像个冰冷的钢铁巨兽,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纸箱的味道。传送带永不停歇地吞吐着包裹,她和其他几个临时工一样,穿着不合身的工装马甲,根据订单上的信息,像工蚁一样在高达数米的货架间穿梭、寻找、扫码、打包。
第一天下来,她的腰几乎直不起来,手臂酸痛得抬不起来,腿上旧日站出来的浮肿还没消,又添了新的沉重。手指被粗糙的纸箱边缘划了好……
宾馆房间的墙壁薄得像层纸,隔壁的电视声、走廊的脚步声清晰可闻。陈秀梅躺在窄硬的床上,睁着眼看天花板上一块水渍晕开的污痕。这是她四十八年来,第一个完全独自度过的夜晚。没有鼾声,没有咒骂,没有随时会响起的呼唤,寂静得让她心慌,又让她有一种近乎疼痛的自由。
第二天一早,她拿着打印好的离婚协议,回到了那个熟悉又令人窒息的家门口。钥匙**锁孔,转动,门开了。
屋里比她离开时更乱……
“你离了我,活不过三天!”
当了一辈子家庭主妇的陈秀梅,在婆婆的尿壶、丈夫的鼾声、儿女的冷漠中熬成了家里的“透明人”。直到那个深夜,瘫痪的婆婆第无数次打翻尿壶,丈夫第无数次骂她“废物”,她默默收拾完满地狼藉,攥着身上仅有的三百块,拖箱离家。
全家人都笑了。“她没工作没存款,出去饿几天就得爬回来求我们!”丈夫等着她跪地认错,儿女赌她撑不过一个月。
他们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