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吸我血?重生断亲反手送他们破产!

全家吸我血?重生断亲反手送他们破产!

主角:李秀芬燕明宇燕国华
作者:要讲礼貌

全家吸我血?重生断亲反手送他们破产!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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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值了。骨头撞在水泥地上发出闷响时,我脑子里就剩下这一个念头。二十九岁,

胃癌晚期,疼得整夜睡不着觉。最后几个月,钱像流水一样填进医院那个无底洞,

换来的是燕国华、李秀芬——我亲爹妈,带着他们心肝宝贝儿子燕明宇,

冲进病房指着鼻子骂我赔钱货、扫把星。“早知道生下来就该掐死你!白养你这么大,

一点用没有,治病的钱不如留给你弟娶媳妇!”我妈李秀芬那涂着廉价口红的嘴一张一合,

唾沫星子喷我一脸。我爸燕国华在旁边帮腔:“就是!你个短命鬼,赶紧死了干净!

省下钱给你弟在城里买套房!”他们骂累了,我妈推搡着我去窗边“透透气”。

六楼的风真大啊,吹得我病号服空荡荡的晃。背后猛地一股狠力,

我就像片破布一样飞了出去。下坠的风声里,我听见我妈尖利的嗓音:“快!快看看她手机!

银行卡密码还没说呢!”……意识沉入黑暗前,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若有下辈子,

这群吸血鬼,一个都别想跑!“姐!燕微澜!你聋了?妈跟你说话呢!”胳膊被用力推搡着,

扯得生疼。我猛地睁开眼。刺眼的白炽灯光晃得人眼睛发涩。

头顶是熟悉的、糊着旧报纸的房梁。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劣质油烟味混着中药的怪味。

不是医院消毒水味。也不是六楼窗外的风。我低头,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校服,

袖口磨破了边。面前的破木头桌子上,摊着高三的数学练习册,

上面压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碗底沉着几片烂菜叶子。

我妈李秀芬那张刻薄的脸杵在我眼前,唾沫横飞:“死丫头片子!听见没?

让你去跟赵老板相看!人家等着呢!聘礼都谈好了,八万!你弟弟明宇马上毕业找工作,

正好用这钱打点!”她身后的燕国华叼着旱烟,烟雾熏得他眯着眼:“赵老板年纪是大了点,

可人家有钱!你嫁过去,吃香喝辣,还能帮衬家里,多好的事!”我弟燕明宇,

穿着崭新的耐克运动鞋——那是我暑假在镇上塑料厂打工两个月咬牙买的,

他吊儿郎当地倚在门框上,嚼着口香糖:“姐,你赶紧的!别磨蹭!

赵老板的车就在村口等着呢!我还等着用钱买新手机呢!”轰的一声。

记忆的闸门被粗暴撞开。是这里!就是这一天!高考前三个月,我十八岁生日刚过没几天!

前世,就是今天,我被他们逼着去见了那个五十多岁、死了三个老婆的赵老板。后来,

为了供燕明宇上他那三流野鸡大学,为了满足他层出不穷的“创业”要钱,我被迫辍学,

像头老黄牛一样没日没夜打工。赚的每一分钱,都被他们以“亲情”的名义榨干吸尽,

连我最后治病的钱都要抢!一股冰冷的恨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手指死死抠进掌心,

指甲几乎陷进肉里,那尖锐的疼痛却让我异常清醒。重生了。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决定我命运的十字路口。“说话啊!哑巴了?”李秀芬不耐烦,

伸手就要拧我耳朵。我猛地侧身躲开,动作快得连我自己都惊讶。抬眼,

目光扫过眼前这三张贪婪又理所当然的脸。“我不去。”声音干涩,却异常清晰,像冰碴子。

屋里瞬间死寂。“你说什么?”李秀芬瞪圆了眼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反了你了!

你敢不去?”燕国华把旱烟杆重重磕在桌角:“死丫头!皮痒了是不是?由不得你不去!

”燕明宇也急了,冲过来指着我鼻子:“燕微澜!你敢不去?信不信我揍你!

我的手机钱怎么办!”看着他们气急败坏、仿佛我犯了滔天大罪的嘴脸,

前世被榨干最后一滴血、推下高楼的绝望和恨意,瞬间冲垮了所有残留的软弱。“我说,

我、不、去!”我一字一顿,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我自己都陌生的狠劲,“要嫁,

让燕明宇自己去嫁!他不是喜欢钱吗?我看那赵老板也好男风!”“你!你个**坯子!

敢这么编排你弟弟!”李秀芬尖叫一声,扬手就朝我脸上扇来。这一次,我没有躲。“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狭小的土屋里炸响。脸颊**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这一巴掌,

彻底打碎了我心底最后一丝可笑的幻想。“打我?”我舔了舔嘴角渗出的腥甜,抬头,

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冷得像冰窟,“李秀芬,这一巴掌,我记下了。

”大概是没见过我这种眼神,李秀芬被我看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随即又恼羞成怒:“记下?

你还敢记下?我是你妈!打死你都应该!”“妈?”我扯出一个极其讽刺的笑,

目光扫过燕国华和燕明宇,“你们配吗?”“你……”燕国华气得脸色铁青,

抄起旁边的扫帚就要打我。“打!使劲打!”我反而往前一步,声音尖利,“往死里打!

最好打死我!让全村人都来看看,你们是怎么逼着亲生女儿去嫁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

好拿钱给你们宝贝儿子挥霍的!打啊!”我的声音又大又厉,穿透力极强。

燕国华举着扫帚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好面子,最怕丢人。李秀芬也慌了,

压低声音骂道:“小点声!你个不要脸的!嚷嚷什么!”“我就是要嚷!”我豁出去了,

声音更大,“反正你们都不要脸了,我还怕什么?燕明宇他算个什么东西?从小到大,

好吃懒做,考试倒数,打架斗殴,哪次闯祸不是拿我的血汗钱去填窟窿?

你们把他当祖宗供着,把我当牲口使唤!现在还想卖了我给他铺路?做梦!”“反了!

反了天了!”燕国华气得浑身发抖,扫帚终究没落下来,只是指着门外,“滚!

你给我滚出去!有种别回来!”“滚?”我冷笑一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却奇异地冷静,

“行!这话是你们说的!从今天起,我燕微澜,跟你们燕家,恩断义绝!一刀两断!

以后你们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断亲?”李秀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叉着腰,满脸刻薄,“就凭你?一个丫头片子!离了我们家,你喝西北风去?

饿死你个小**!你有本事现在就滚!我看你能硬气几天!到时候别跪着回来求我们!

”“求你们?”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斩钉截铁,“下辈子吧。”说完,我转身,

径直走向角落那个属于我的、掉漆的破木头箱子。

里面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和一个硬壳笔记本。

我三两下把衣服塞进一个褪色的帆布包里,拿起笔记本紧紧抱在怀里——这里面,

记着我偷偷省下的每一分钱,还有最重要的东西。“你拿什么?!”李秀芬眼尖,

冲过来就要抢我怀里的笔记本。我猛地侧身护住,眼神锐利如刀:“我的东西,谁也碰不了。

”“你的?这个家有什么是你的?连你都是我们生的!”李秀芬尖叫着扑上来。“妈!

”燕明宇突然喊了一声,眼神却贪婪地盯着我的帆布包,“让她滚!看她能滚哪去!

不过……”他转向我,一脸施舍的傲慢,“想滚可以,把你这几年攒的钱留下!

那是家里的钱!”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容冰冷刺骨:“钱?我一分都没有。

都被你们榨干了。至于这个本子……”我拍了拍封面,“里面是我记的账。清清楚楚,

一笔一笔,你们从我身上吸了多少血。要看看吗?”燕国华和李秀芬的脸色同时变了变。

他们当然知道我这些年一直在打工,钱都被他们拿走了,但没想到我竟然记账!

“你……你记账想干什么?”燕国华的声音有点虚。“不干什么。”我拉上帆布包的拉链,

背在肩上,“留个念想。提醒自己,曾经有多蠢。”我最后扫了他们一眼,

那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我挺直脊背,一步一步,

在燕国华惊疑、李秀芬怨毒、燕明宇贪婪的目光中,

走出了这个困了我十八年、吸了我十八年血的“家”门。屋外,天阴沉沉的,像要下雨。

风吹在红肿的脸上,又冷又疼。我摸了摸**辣的脸颊,吐出一口带着铁锈味的唾沫,

头也不回地扎进了冷风里。断亲?这只是第一步。村口那辆锃亮的黑色轿车还在等着,

司机不耐烦地按着喇叭。前世,我就是被推搡着上了这辆车,人生从此滑向深渊。此刻,

我目不斜视,背着破旧的帆布包,径直从它旁边走过。司机摇下车窗,

露出一张油滑的脸:“哎?小妹妹,走错路了吧?赵老板等你呢!”我脚步没停,

只冷冷扔下一句:“等错人了。”“嘿?你这丫头……”司机还想说什么,

我已经拐进了旁边一条通往镇上、满是泥泞的小路。风更冷了,吹得单薄的校服贴在身上。

肚子饿得咕咕叫。帆布包里只有两件旧衣服和一个硬壳本,一分钱都没有。前世,我逃了。

带着一种盲目的反抗和微弱的希望。结果呢?在镇上游荡了一天,饿得前胸贴后背,

又被闻讯赶来的李秀芬连打带骂拖了回去,最终没能逃脱嫁给赵老板的命运。

那次的“反抗”,成了他们日后无数次嘲笑我“不自量力”的把柄。这一次,

绝不会重蹈覆辙。饿?冷?那算个屁。死都死过一次了。我的目标很明确——镇上的派出所。

走进派出所那有些昏暗的办事大厅,空气里飘着劣质茶叶和消毒水的混合气味。

一个年轻的小民警坐在接待台后面,正低头玩手机。“同志,我要报案。”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清晰,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颤抖。小民警抬起头,

看到我红肿的半边脸和洗得发白的校服,愣了一下,放下手机:“报案?什么事?”“家暴。

还有……意图强迫婚姻。”我深吸一口气,把在寒风中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摊开,

掌心是被自己掐出的深深月牙印,“他们逼我辍学嫁人,我不肯,他们就打我。你看。

”我微微侧过脸,露出清晰的五指印。红肿和淤青是做不了假的。

小民警的神色立刻严肃起来:“强迫婚姻?具体什么情况?打人者是谁?有证据吗?

”“打我的是我妈,李秀芬。逼我嫁人的是我爸燕国华和我弟燕明宇。”我语速平缓,

尽量不带情绪,只陈述事实,“他们要把我嫁给镇上开矿的赵德发,

就因为他答应给八万块彩礼,我弟等着这钱用。我不同意,他们就动手。”我顿了顿,

从帆布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个硬壳笔记本,翻到中间一页,推到民警面前,

“这是我这几年偷偷记的账。十六岁开始在镇上厂里打工,每个月工资多少,上交家里多少,

都有记录。还有,”我又翻到最后一页,上面贴着几张小纸片,

“这是他们带我去见赵德发时,塞给我的‘聘礼单’和写着赵德发名字电话的纸条,

上面有我爸妈按的手印。”这些东西,是我前世在绝望中留的“后手”,

幻想有朝一日能作为反抗的武器。可惜前世懦弱,最终也没用上。此刻,

它们成了最有力的佐证。小民警仔细看着笔记本上的记录和那张皱巴巴的“聘礼单”,

眉头越皱越紧。这记录太清晰了,时间、地点、金额、收款人签名(虽然歪歪扭扭),

甚至连燕明宇以各种名目要钱的记录都有。那张“聘礼单”更是触目惊心,

把女儿当货物一样明码标价。“你才多大?十八?还在读高三?”小民警抬头看我,

眼神里带了点同情。“嗯。下个月高考。”我垂下眼,声音低下去,

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委屈和恐惧,“同志,

我害怕……我不想回去……他们会打死我的……”“岂有此理!”小民警拍了下桌子,

“这是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他立刻拿起桌上的电话,“王所,您过来一下,

这边有个情况……”很快,一个四十多岁、面色严肃的中年警察走了过来。

小民警把情况快速汇报了一遍,把笔记本和聘礼单递给他。王所长翻看着,脸色越来越沉。

他抬头打量我,眼神锐利:“小姑娘,你说的都是事实?你要知道,

报假警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发誓,句句属实。”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

红肿的脸颊和眼中的惊恐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可以跟他们对质。

”王所长沉吟片刻:“这样,你先去做个伤情鉴定,把伤固定下来。

然后……”他看向小民警,“小刘,你带两个人,去一趟燕家村,

把燕国华、李秀芬、燕明宇,还有那个什么赵德发,都请来所里问话!注意态度,先别声张。

”“是!王所!”派出所的询问室里,气氛压抑。王所长坐在主位,旁边是记录的小刘。

对面,是脸色铁青的燕国华、神情慌乱又强装镇定的李秀芬、一脸不耐烦的燕明宇,

还有那个脑满肠肥、穿着貂皮坎肩的赵德发。我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

脸上敷着派出所大姐给的冰袋,伤情鉴定报告就放在手边。“燕国华,李秀芬!

”王所长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你们女儿燕微澜控告你们家暴,

并意图强迫她与赵德发先生缔结婚姻关系,是否有这回事?”“没有!绝对没有!

”李秀芬尖声否认,指着我就骂,“是她!是这个死丫头不听话!

我们当爹妈的管教一下怎么了?天经地义!谁知道她发什么疯跑到这里来胡说八道!

”“管教?”王所长冷冷打断她,拿起桌上的伤情鉴定报告晃了晃,“轻微伤二级。

这就是你们的‘管教’?至于强迫婚姻……”他拿起那张聘礼单,“这张单子,

上面写的八万块,还有你们夫妻俩按的手印,怎么解释?

”燕国华梗着脖子:“那……那是商量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就是这样!

我们也是为了她好!赵老板有钱有势,她嫁过去享福,有什么不对?”“为我好?

”我抬起眼,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询问室,

“把我嫁给一个比我爸年纪还大、死了三个老婆、在矿上名声臭不可闻的人,是为了我好?

是为了燕明宇好,为了他那八万块吧!”“你闭嘴!你个赔钱货!这里轮得到你说话?

”燕明宇跳起来就要冲我吼,被旁边的小刘一把按住。“坐下!这里是派出所!

”小刘厉声喝道。“燕明宇!”王所长目光如电,“你姐姐指控,你多次向她索要大额钱财,

可有此事?”“我……我……”燕明宇被王所长的气势慑住,又不敢在派出所造次,支吾着,

“那……那是我姐她自愿给我的!我们是亲姐弟!”“自愿?”我冷笑一声,翻开笔记本,

“去年三月十二日,燕明宇以交培训费为名,索要三千元。实际用于购买游戏装备。

有他同学张伟作证。”“去年七月,以‘创业启动资金’为名,索要五千元。

一周后在县城酒吧挥霍一空,有酒吧监控和消费记录可查。”“今年一月,

以‘疏通关系找工作’为名,索要八千元。至今工作无着落,钱款去向不明……”我一桩桩,

一件件,声音清晰平稳地念出来,时间、地点、金额、用途、证人证据线索,条理分明。

燕明宇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额头上冒出冷汗:“你……你血口喷人!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警察同志一查便知。”我合上笔记本,看向王所长,“同志,这些钱,

都是我利用课余时间在镇上厂里打工、替人抄写、甚至捡废品一分一分攒下的学费和生活费。

全被他们以各种理由强行要走,供燕明宇挥霍。现在,他们还想把我这个人卖掉,

再榨干最后一滴价值。”“你放屁!”李秀芬彻底撕破了脸,歇斯底里,

“养你这么大不用花钱啊?吃我们的喝我们的,现在翅膀硬了反咬一口?你这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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