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母放话让我女儿不好过?我踹门教她做人

亲家母放话让我女儿不好过?我踹门教她做人

主角:陈锋晓月王桂芬
作者:花城的宋维康

亲家母放话让我女儿不好过?我踹门教她做人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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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存了88万养老钱。女婿旁敲侧击地打听,我心一沉,谎称只有8万。

他立刻转头告诉了他妈。下午,我路过厨房,就听见亲家母尖利的声音:“才8万?

让她全拿出来给你弟买婚房!不然就让你媳妇不好过!”我女儿在旁边小声哭着求情。

下一秒,我那老实巴交的女婿开口了:“妈,别急,我早就把她房产证偷出来了,

不怕她不给。”我浑身冰冷,直接一脚踹开了门。01“砰!”老旧的厨房门被我一脚踹开,

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厨房里瞬间死寂。那对贪婪的母子,

脸上的表情还凝固在算计得逞的狰狞与得意上,此刻像两尊被点了穴的雕塑,

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女儿周晓月看到我,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又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被当场抓包,哭得更凶了,一把拉住我的衣角,声音都在发颤:“妈,

你别生气……我们……我们就是随便聊聊……”随便聊聊?

聊怎么把我一辈子攒下的血汗钱榨干,聊怎么用偷来的房产证逼我就范?我心里的血,

一寸寸冷下去。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亲家母王桂芬。她那张布满褶子的脸短暂错愕后,

立刻换上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悲愤表情,眼珠子一转,一**就坐到了冰凉的油腻地砖上,

两手用力拍着大腿,开始嚎丧。“没法活了啊!亲家这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

我儿子辛辛苦苦赚钱养家,我这个当妈的想给小儿子凑个首付怎么了?我们晓月命苦啊,

嫁到我们家,还要被娘家妈这么欺负!”她的哭嚎声尖利刺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在我心上。我没理她,目光像刀子一样,直直射向我的女婿,陈锋。

他扶着他那坐在地上撒泼的妈,脸上不仅没有一丝愧色,

反而因为我的闯入而生出一股被冒犯的恼怒,理直气壮地质问我:“妈,

你怎么能偷听我们说话?”我气笑了。贼喊捉贼,真是好家教。我指着他,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我从不知道,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嫁的是一个贼。

”“贼”这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烫在了陈锋的脸上。他恼羞成怒,

那张平日里伪装得老实忠厚的脸彻底扭曲,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暗红色的本子,

在我面前发狠地晃着。“妈!我拿房产证也是为了晓月好!你把钱给我弟买了房,

我们一家人才能和和美美,晓月以后在我家也更有面子!你懂不懂?

”他把“偷”说成“拿”。把敲骨吸髓的勒索,说成“为了我们好”。那本鲜红的房产证,

是我丈夫去世后,我一个人没日没夜加班,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攒下来买的安身立命之所,

是我和女儿唯一的家。此刻,它却成了这个男人威胁我的武器。

我看着旁边哭得喘不上气的女儿,她哀求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祈求,希望我让步,

希望我息事宁人。我心里的失望,像潮水一样快要将我淹没。我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

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无比:“想要钱?可以。”陈锋和王桂芬的眼睛瞬间亮了。

“你和晓月离婚,我给你十万,拿着钱,滚出我们的生活。”王桂芬一听,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从地上一蹦三尺高,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老虔婆!

心肠怎么这么歹毒!见不得我们家好是吧?想拆散我儿子和晓月?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晓月生是我们陈家的人,死是我们陈家的鬼!”我根本懒得看她,只是盯着陈锋,

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们:“房产证你拿了也没用。钱,一分都没有。现在,立刻,

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陈锋母子大概从未见过我这副模样,愣在原地,最后被我冰冷的眼神逼视着,

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去。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强撑的身体晃了一下,扶住了门框。身后,

是女儿压抑不住的啜泣声。我没有回头安慰她。我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02陈锋母子果然没有善罢甘休。他们灰溜溜地从我这里离开,当晚,

就在我们当初给女儿全款买下,只写了女儿名字的婚房里,对还在月子里的晓月发难了。

我心里又气又疼,一整晚都睡不踏实。我给晓月打电话,

电话那头是陈锋极度不耐烦的声音:“她睡了!”然后,“啪”的一声,电话被直接挂断。

我的心,瞬间揪紧。深夜一点,门铃突然被按得震天响,疯狂而急促,像是求救的信号。

我冲过去打开门,看到的一幕让我毕生难忘。晓月就站在门外,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孩子,

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没有一丝血色。冬夜的寒风穿堂而过,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月子服,

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泪顺着她凹陷的脸颊,一滴一滴砸在襁褓上。

“妈……”她一开口,声音就碎了。我心如刀割,赶紧把她们母子拉进屋里,

用最快的速度打开暖气。外孙在襁褓里因为饥饿和寒冷,连哭声都变得微弱,

像小猫一样哼唧着,听得我心都碎了。晓月浑身冰凉,哆哆嗦嗦地哭着说:“妈,

陈锋不让我吃饭……他说月子餐太贵了,是浪费钱……他还说……还说孩子是我生的,

就该我自己带,他妈没义务伺服我……”我气得浑身发抖,连忙去厨房给她热牛奶,

煮了一碗滚烫的姜糖水。晓月一边喝,一边断断续续地告诉我事情的经过。

陈锋母子从我这儿回去后,王桂芬就立刻打电话来遥控指挥,在电话里破口大骂,

骂晓月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不孝儿媳,纵容娘家妈欺负婆家,是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陈锋被他妈一煽动,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晓月身上。他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我们花大价钱请的金牌月嫂给辞退了。他的理由冠冕堂皇:“我弟买房还差钱,

哪有闲钱请人伺候你?你妈不是有八十八万吗?让她给你请啊!”然后,

他把冰箱里我买的那些海参、燕窝等营养品,全都用一个箱子装起来锁进了储藏室。

晓月饿得发慌,想找点吃的,却发现厨房空空如也。她求陈锋,求他看在孩子的份上,

让她吃口热饭。陈锋却坐在电脑前打游戏,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混账话:“谁生的孩子谁带,

我妈没义务!你也别想指望我!反正这孩子跟你姓周(这是他说的气话),

以后也让你妈养着!”说完,他嫌孩子哭闹吵到了他,竟然直接把卧室的暖气总阀给关了。

隆冬的深夜,没有暖气,没有食物,只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和她那个同样虚弱无助的母亲。

晓月彻底绝望了。在无尽的黑暗和寒冷中,她抱着啼哭的孩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打车回了娘家。我听完,气得眼前阵阵发黑。我看着女儿冻得发紫的嘴唇,

看着外孙饿得通红的小脸,心中的恨意和杀意,在那一刻攀至顶峰。这不是女婿,

这是刽子手!这不是婆家,这是吸血的恶鬼!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女儿和外孙安顿好,

给她们盖上最厚的被子。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彻夜未眠。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

而我的眼神,比这夜色还要冰冷。陈锋,王桂芬,你们的报应,来了。03第二天,

我没有急着做什么。我先是联系了之前那个被辞退的金牌月嫂,用双倍的价钱把她请了回来。

又去了一趟最高档的进口超市,买回了所有适合产妇的营养品,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

我要让我的女儿和外孙,得到最好的照顾。上午十点,预料之中的电话来了。是陈锋。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按下了免提,让一旁正在喝汤的晓月能听得清清楚楚。

电话一接通,陈锋的咆哮声就冲了出来:“周晓月是不是在你那?你凭什么把她带走?

这是我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他甚至不问一句晓月和孩子怎么样了。我开了免提,

让一旁的晓月听清楚她嫁的是个什么东西。我语气平淡,

听不出一丝波澜:“她回的是她自己的家。你有意见?”我的平静似乎更加激怒了他。

陈锋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地吼道:“什么她的家?她嫁给我了,我的家才是她的家!

我是她老公!我警告你,赶紧让她抱着孩子给我滚回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我轻轻重复了一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他立刻开始了他的威胁,

声音里充满了自以为是的得意:“林秀,你别忘了,你那套老房子的房产证,可还在我手上!

你要是不想下半辈子流落街头,就乖乖地把八十万……不,是八十八万,

一分不少地都拿出来!给我弟买了房,我还能让你女儿回来,不然,你们就等着瞧!

”他在电话里狂笑起来,笑声刺耳又猖狂,仿佛已经拿捏住了我的命脉,胜券在握。

我看到晓月的脸色瞬间煞白,端着汤碗的手不住地颤抖。但这一次,

她的眼神里不再是哀求和软弱,而是一种彻骨的冰冷和死心。很好。哀莫大于心死。

只有彻底死心,才能获得新生。我等到他那令人作呕的笑声渐渐停歇,

才语气平静地问了一句:“说完了吗?”电话那头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冷静。

我没有给他再次开口的机会。对着电话,我一字一顿,

用一种宣告判决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清晰地说出了那句我准备了一整夜的话:“陈锋,

你住的那套婚房,首付是我付的,房贷也是我一直在还。房本上,只有我和晓月的名字。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那嚣张的呼吸声,那得意的喘息声,瞬间消失了。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一秒。两秒。三秒。死一样的寂静之后,

电话里传来一声不敢置信的、变了调的哀嚎,像是野兽濒死的悲鸣。然后,是手机掉在地上,

碎裂的声音。04“妈……你说的,是真的?”晓月放下汤碗,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震惊。

我拉过她的手,她的手依旧冰凉,我用我的掌心温暖着它。“傻孩子,

妈怎么会拿这种事骗你。”我向她和盘托出了所有的真相。当初给他们买婚房时,

陈锋一家就提出过要在房本上加他的名字。那时他表现得老实上进,对晓月也是百依百顺,

我一度也曾动摇。可我做了半辈子的财务,深知人性和金钱最经不起考验。我丈夫早逝,

我一个人把晓月拉扯大,我必须为她,也为我自己,留好最后的退路。

所以我当时找了个借口,说贷款银行那边有规定,加名字手续麻烦,以后再办。陈锋信了。

或者说,他那时还没露出獠牙,以为这套房子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婚房的首付款,

一百二十万,是我付的。之后每个月的房贷,一万二,也都是从我卡里直接划扣。这两年,

我为你们这个小家,明里暗里贴了不下三十万。”我看着女儿震惊的眼睛,

继续说道:“他每个月给你那五千块生活费,你以为是养家?晓月,那点钱,

连每个月的房贷利息都不够。我本来想着,只要他对你好,真心把你当妻子,当家人,

这些钱,我贴了就贴了,就当是为你买一份幸福安稳。但现在看来,我买来的,

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至于他偷走的那本房产证,”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是我几年前响应政策,换发新版不动产权证书时,作废没上交的旧证。

我故意把它放在书房的抽屉深处,就是想看看,你嫁的这个男人,这条狼的尾巴,

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露出来。”我没想到,他不仅露出了尾巴,还想连皮带骨,

把我们母女俩都吞下去。晓月怔怔地听着,眼泪无声地滑落。这一次,不是因为软弱和害怕,

而是因为感动和悔恨。她紧紧抱住我:“妈,对不起……我太傻了……”我拍着她的背,

轻声安慰:“现在看清了,就不晚。”我挂断电话后不到十分钟,

就收到了婚房那边智能门锁发来的警报。有人在用错误的密码和指纹,疯狂地尝试开门。

我可以想象出陈锋此刻发疯的样子。他冲回家,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客厅、卧室、书房……所有可能藏着房产证的地方,都被他翻得一片狼藉。最后,

他在主卧的床头柜里,找到了一个牛皮纸信封。他欣喜若狂地撕开,

以为找到了他的救命稻草。然而,信封里掉出来的,不是那本暗红色的不动产权证书,

而是一张冰冷的、打印着宋体字的A4纸。那是我委托律师事务所,

提前准备好的一封律师函。

函件内容清晰明了:要求陈锋先生即刻搬离周晓月女士名下的私有房产,否则,

我方将采取包括但不限于报警、诉讼等一切法律手段,追究其非法侵占他人财产的法律责任。

信纸的末尾,是律师事务所鲜红的印章。那一刻,陈锋所有的幻想和倚仗,被彻底击得粉碎。

他,一无所有。05第二天一大早,我的家门口就炸开了锅。王桂芬果然来了。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拖家带口,带来了她的小儿子陈阳,

还有七八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远房亲戚,一个个面相不善,把我家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开门!林秀你个老巫婆给我开门!”王桂芬一边用拳头擂门,

一边扯着嗓子嚎叫:“你凭什么霸占我儿子的房子!拐骗我儿媳妇!还有没有王法了!

大家快来看啊,这家国企退休的老干部,欺负我们乡下老实人啊!”她的声音又尖又响,

很快就引来了楼上楼下的邻居探头探脑。我透过猫眼,冷冷地看着门外这场闹剧。

王桂芬见我不开门,演得更起劲了,一**坐在地上,开始哭天抢地,

数落我们周家如何忘恩负义,她儿子陈锋是如何的“上门女婿”,为我们家“当牛做马”。

那些亲戚也跟着帮腔,你一言我一语,把我们母女形容成了谋财害命的毒妇。

我没有跟他们废话。我先是拨通了110,然后打开了门。

但只开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用我的身体堵在门口。

我冷静地看着门外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开口说道:“第一,这里是我的房子,

你们聚众闹事,已经构成了私闯民宅。第二,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五分钟内就到。

”王桂芬被我冷静的态度噎了一下,随即更加猖狂地要往里冲:“这是我儿媳妇家,

我怎么不能进!你给我让开!”她那个小儿子陈阳,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也上前来推搡我。我没动,只是举起了我的手机,按下了播放键。“……他说月子餐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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