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悔疯了?晚了,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全家悔疯了?晚了,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主角:柳如烟顾言之柳心月
作者:用户12467546

全家悔疯了?晚了,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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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你妈是为了救心月!”“她是心甘情愿的!”“鳄鱼总要吃饱一个,

才能放过另一个啊!”我亲眼看着,我的父亲柳振国,和我的丈夫顾言之,

合力将我的母亲苏婉,推向了自家庄园里那翻滚着死亡气息的鳄鱼池。池水瞬间被染红。

而他们要救的,只是那个“不小心”失足的养女,柳心月。那一天,我才明白,在他们心里,

我和我妈的命,加起来都比不上柳心月的一根头发。

1“啊——”柳心月凄厉的尖叫划破了柳家庄园午后的宁静。下一秒,

所有人都疯了似的冲向后院的观景池。柳如烟的心脏在那一刻骤然停跳。她被人流裹挟着,

冲到了池边,只看到柳心月半个身子悬在围栏外,脚下就是浑浊的水,

几只硕大的尼罗鳄正缓缓张开巨吻,仿佛在等待着美味的点心。“心月!

”柳如烟的父亲柳振国目眦欲裂。“快!快拉住她!”她的丈夫顾言之脸色煞白,

第一个冲了过去,死死抓住了柳心月的手臂。柳心月哭得梨花带雨,整个人摇摇欲坠。

“言之哥……爸爸……我好怕……”“别怕!我们这就救你上来!”顾言之青筋暴起,

用尽了全力。可就在这时,一只鳄鱼似乎失去了耐心,猛地用尾巴拍击水面,

溅起巨大的水花,其中一滴甚至打在了柳心月的脚踝上。“啊!”柳心月再次尖叫,

身体剧烈地一抖,差点从顾言之手中滑脱。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柳如烟也急得不行,

正想上前帮忙,却被父亲柳振国一把推开。“你别添乱!”柳振国猩红着眼睛,

在池边焦急地踱步,嘴里喃喃着:“怎么办……怎么办……鳄鱼被惊动了……这样硬拉,

心月会掉下去的!”顾言之也吼道:“必须想办法引开它们的注意力!”引开注意力?

用什么引?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地在周围逡巡,最后,不约而同地,落在了站在一旁,

同样满脸焦急的苏婉身上。苏婉是柳如烟的母亲。那一瞬间,

柳如烟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看到父亲柳振国的眼神变了。变得疯狂,

决绝,且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苏婉!”柳振国猛地转向自己的妻子,

声音嘶哑而急促,“你!你去把它们引开!”苏婉整个人都僵住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振国……你说什么?”“我说让你去引开鳄鱼!

”柳振国一把抓住苏婉的手臂,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心月快撑不住了!

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这是你的责任!”柳如烟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

“爸!你疯了!”她尖叫着扑上去,想把父亲从母亲身边拉开,“那下面是鳄鱼!

你想让我妈去送死吗!”“闭嘴!”柳振国反手一巴掌狠狠甩在柳如烟脸上。

**辣的疼痛传来,柳如烟被打得一个趔趄,耳朵嗡嗡作响。她看到,她的丈夫顾言之,

在抓住柳心月的同时,也用一种恳求又命令的眼神看着她的母亲。“妈!”顾言之嘶吼着,

“求你了!救救心月!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妈……”这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捅进了苏婉的心窝。

她绝望地看着这个自己一直当成亲儿子看待的女婿。又看了看那个为了一个养女,

就要逼死自己结发妻子的丈夫。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满脸泪痕,

几乎昏厥的女儿柳如烟身上。苏婉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不舍,和一丝解脱。她忽然笑了,

笑得凄凉。“好……我去。”她轻轻挣开柳振国的手,一步一步,走向了池边另一个方向。

“不要!妈!不要!”柳如烟疯了一样想冲过去,却被两个佣人死死抱住,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婉没有回头。她只是站在池边,

对着那些闻到新鲜血肉气息而愈发躁动的畜生,大喊了一声。

鳄鱼们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去。就在这一瞬间!柳振国和顾言之对视一眼,猛地发力,

将柳心月从围栏外拽了回来!柳心月安全了。她瘫在顾言之的怀里,瑟瑟发抖。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可没人记得,池边还站着一个人。柳如烟的心提到了最高点,

她看到鳄鱼们调转方向,朝着母亲爬去。“妈!快跑啊!”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喊。

苏婉似乎也反应了过来,转身想跑。然而,已经晚了。一只鳄鱼已经爬上了岸,

张开了血盆大口。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柳如烟看到了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她的父亲柳振国,和她的丈夫顾言之,竟然同时冲了过去。但他们不是去救苏婉。

而是一人一边,架住苏婉的胳膊,在她惊恐万状的眼神中,用尽全力,将她……推了下去。

“不——!”柳如烟的惨叫被淹没在鳄鱼入水时巨大的扑腾声和骨肉碎裂的可怕声响里。

鲜血,像墨一样在池水中迅速晕开。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红色。

顾言之抱着吓晕过去的柳心月,气喘吁吁。柳振国站在池边,看着满池血水,

脸上竟然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柳如烟的眼神,已经彻底死了。

一片死寂。柳振国转过身,看着面如死灰的女儿,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不耐。“哭什么哭!

你妈死了,心月还活着!我们家就还没倒!你该庆幸!”2庆幸?柳如烟缓缓抬起头,

看着眼前这个被她叫了二十多年“父亲”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悲伤,

只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不耐烦。仿佛死的不是与他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妻子,

而是一只无关紧要的牲畜。柳如烟的目光又转向顾言之。她的丈夫,

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抱着柳心月,仿佛怀里的是什么稀世珍宝。他甚至不敢看柳如烟一眼,

只是低着头,用自己的西装外套裹紧了柳心月。“言之哥……我好冷……”柳心月悠悠转醒,

声音又轻又软,像羽毛一样挠在人心上。“别怕,心月,没事了,我在这里。

”顾言之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这声音,柳如烟曾经也拥有过。可现在,

只觉得无比刺耳,无比恶心。她看着他们,看着这三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父亲,丈夫,

妹妹。现在,他们像三只冷血的怪物。柳如烟笑了。没有眼泪,只是笑。笑声越来越大,

越来越凄厉,像是从胸腔里撕扯出来的,带着血和绝望。“你们……杀了她。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柳振国脸色一沉,

厉声呵斥:“胡说什么!你妈是为救心月牺牲的!她是英雄!是我们柳家的大功臣!

”“英雄?”柳如烟重复着这个词,脸上的笑容愈发诡异,

“被自己的丈夫和女婿亲手推下鳄鱼池的英雄?”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周围的佣人们吓得纷纷低下头,不敢作声。顾言之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终于抬起头,

看向柳如烟,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躲闪,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喙的决绝。

“如烟,当时情况紧急,我们别无选择。”他试图解释,“你妈……她会理解的。”“是啊,

如烟。”柳振国也缓和了语气,走过来想拍她的肩膀,“你妈最疼心月了,

她肯定希望我们这么做。你不要再闹了,心月刚受了惊吓,我们先送她回房休息。

”柳如烟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了柳振国伸过来的手。她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

冷冷地刮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别碰我。”她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疏离和寒意。“你们觉得,她会理解?

”柳如烟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顾言之怀里的柳心月身上,“为了她,我妈就该死,是吗?

”柳心月被她看得浑身一颤,往顾言之怀里缩得更紧了。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她哭着说,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无辜。

“够了!”顾言之终于忍无可忍,他抱着柳心月站起来,对着柳如烟低吼,“柳如烟!

你到底想怎么样!心月已经吓成这样了,你还要逼她吗?你妈已经死了,这是事实!你再闹,

她也活不过来!你能不能理智一点,成熟一点!”理智?成熟?柳如烟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们青梅竹马,相爱多年。她以为他是她的全世界,是她一生的依靠。可现在,他让她理智,

让她成熟。在她亲眼目睹母亲被他和父亲合力推下鳄鱼池之后。柳如烟的心,在那一刻,

彻底碎成了粉末。连带着过去二十多年的感情和记忆,一同被碾得干干净净。“好。

”她轻轻说出一个字。所有人都愣住了。柳如烟不再看他们,而是转身,一步一步,

走向那片猩红的池水。血腥味浓得化不开。水面上漂浮着几片残破的衣料,

那是她今天早上才亲手为母亲熨烫好的。她的脚步很稳,没有一丝颤抖。她只是看着,

静静地看着。仿佛要把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一笔一划,刻进自己的骨髓里。“如烟,

你要干什么?”顾言之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柳振国也皱起了眉:“别在这里发疯,

赶紧回房去!”柳如烟没有理会他们。她站了很久,

久到顾言之怀里的柳心月都开始不耐烦地扭动身体。然后,她缓缓转过身。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从今天起,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柳如烟,跟你们柳家,跟顾言之你,再无任何关系。

”“我妈的命,我会记着。”“你们,好自为之。”说完,她甚至没有回房间收拾任何东西,

就这么穿着一身沾染了血腥气的衣服,赤着脚,一步一步,

走出了这个曾经被她称为“家”的牢笼。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柳振国愣在原地,

随即勃然大怒:“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让她走!我倒要看看,离了柳家,她能活几天!

”顾言之则怔怔地看着大门的方向,心里莫名地一空。他怀里的柳心月拉了拉他的衣袖,

小声说:“言之哥,姐姐她……是不是生气了?”顾言之低下头,

看着柳心月苍白无辜的小脸,心中那点异样的情绪瞬间被怜惜所取代。“没事,

她就是闹脾气,过两天就回来了。”他安慰着柳心月,也安慰着自己。他们都以为,

这只是一场寻常的争吵。柳如烟很快就会服软,会回来。毕竟,她那么爱他,

那么依赖这个家。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次,柳如烟是真的走了。并且,再也没有回头。

3柳如烟离开的第一天。柳家和顾言之都没有任何动静。柳振国气得摔了两个古董花瓶,

大骂柳如烟不孝,是个白眼狼。顾言之则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安抚受惊的柳心月身上,

陪着她看医生,给她讲故事,温柔备至。他们都笃定,柳如烟身无分文,没地方可去,

不出三天,一定会灰溜溜地自己回来。到时候,只要稍加安抚,给她个台阶下,

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毕竟,死了一个苏婉,换回了他们所有人的心肝宝贝柳心月,

这笔买卖,在柳振国和顾言之看来,是划算的。柳如烟离开的第二天。柳家的早餐桌上,

第一次没有了苏婉精心准备的养生粥和柳如烟爱吃的灌汤包。厨师做的西式早餐,

柳振国吃得直皱眉。“这做的都是什么东西!难吃死了!”他把刀叉一摔,“苏婉呢?哦,

她死了。那柳如烟呢?她不是最会做这些吗?让她去做!”管家在一旁小声提醒:“老爷,

大**她……已经走了。”柳振国的脸色更难看了。顾言之的公司里,

一个重要的合作方突然打来电话,语气强硬地要中止合作。

这个合作案是顾言之筹备了半年的心血,对公司未来的发展至关重要。“王总,为什么?

我们不是一直合作得很好吗?”顾言之焦急地问。电话那头的王总冷笑一声:“顾总,

我们能合作,看的是苏婉女士的面子。现在苏女士不在了,我们之间,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对方直接挂了电话。顾言之愣在当场。他这才想起,这个王总,

是苏婉娘家那边的一个远房亲戚,当初是苏婉亲自出面牵线搭桥,才促成了这次合作。

他一直以为对方看中的是自己公司的实力,却没想到,人家看的,只是苏婉的面子。

一丝烦躁,第一次从他心底升起。柳如烟离开的第三天。柳心月又“病”了。她捂着心口,

脸色苍白地倒在沙发上,说自己心口疼,喘不过气。柳家顿时人仰马翻。

柳振国和顾言之急得团团转,立刻叫来了家庭医生。医生检查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只能开一些镇静安神的药。“以前心月**犯病,都是苏婉夫人用祖传的**手法给缓解的,

大**也学过……”一个老佣人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句话,像一根针,

扎进了柳振国和顾言之的心里。他们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家里,很多事情,

都离不开苏婉和柳如烟。苏婉掌管着家里的一切,从柳振国的饮食起居,

到柳心月的身体调理,再到柳家复杂的人情往来。而柳如烟,虽然看似骄纵,

却也学了苏婉的一身本领,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她们就像空气,无处不在,

却又因为太过寻常而被忽略。直到她们消失。这个家,才开始显露出窒息的征兆。

“给柳如烟打电话!”柳振国终于忍不住了,对着管家吼道,“让她立刻给我滚回来!

”管家面露难色:“老爷,大**的手机……已经打不通了。”“打不通?”柳振国一愣,

“那就去找!派人去找!我就不信,她还能从这个城市蒸发了不成!”顾言之也拿出手机,

拨打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是冰冷的机械女声。

“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空号?顾言之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竟然,

连手机号都换了。她这是铁了心,要跟他们一刀两断。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开始在顾言之的心里蔓延。他第一次意识到,柳如烟可能真的不会回来了。而柳振国,

在暴怒过后,也感到了不安。他不是担心柳如烟的安危,而是担心,没有了苏婉娘家的支持,

没有了柳如烟这个他可以随时拿捏的联姻工具,他柳家的地位,还能不能保得住。夜晚,

偌大的别墅里一片死寂。柳振国失眠了。顾言之也失眠了。他们脑海里,

第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苏婉被推下鳄鱼池的画面。还有柳如烟离开时,那双死寂的,

没有任何光亮的眼睛。悔意,像一株悄然萌芽的毒藤,开始缠绕上他们的心脏。虽然,

现在还只是微不足道的,带着烦躁和不便的悔意。4柳如烟确实像是人间蒸发了。

柳振国动用了所有的人脉,顾言之也找了**,却连她的一点踪迹都找不到。

她就像一滴水,汇入了人海,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

苏婉和柳如烟离开带来的连锁反应,开始像雪崩一样,席卷了柳家和顾言之的公司。

首先是柳家的社交圈。苏婉在世时,凭借其娘家背景和温婉得体的为人,

是整个上流社会太太圈的核心人物。柳家的很多生意,

都是在这些太太们的下午茶会上谈成的。苏婉一死,柳家瞬间就被这个圈子排斥在外。

柳振国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以往那些对他热情备至的富商巨贾,如今都对他避之不及,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疏远。“听说了吗?柳振国为了救那个养女,

把自己的原配老婆喂了鳄鱼。”“真的假的?太狠了吧!”“千真万确!

他女儿都跟他断绝关系了。这种人,离他远点,晦气!”这些窃窃私语,

像刀子一样扎进柳振国的耳朵里。他引以为傲的脸面,被撕得粉碎。顾言之那边的情况更糟。

失去了王总那个大单,公司资金链立刻出现了问题。更要命的是,

不知道是谁把苏婉的死因泄露了出去。“无情无义,为讨好小姨子,逼死岳母。

”这样的标签,死死地贴在了顾言之的身上。公司的股价应声大跌,合作伙伴纷纷解约,

员工也人心惶惶。顾言之焦头烂额,每天不是在应付银行的催款,

就是在安抚想要撤资的股东。曾经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短短半个月,

就憔悴得像是老了十岁。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柳心月,却依旧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每天要做的,就是撒娇,抱怨,和“生病”。“爸爸,我想吃城南那家‘悦食居’的点心,

你陪我去好不好?”柳振国正为了一笔泡汤的生意焦头烂额,

不耐烦地挥挥手:“让司机送你去!”“可是我想让你陪我嘛……”柳心月委屈地撅起了嘴。

“言之哥,这个包包不好看,你再给我买一个嘛。”顾言之刚挂掉一个催债电话,

太阳穴突突直跳:“心月,最近公司忙,你自己去挑好不好?”“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柳心月眼圈一红,眼泪说来就来。没有了苏婉的无条件纵容,

没有了柳如烟的默默忍让和衬托。柳心月的“天真烂漫”,开始变得面目可憎。

她的每一次索取,每一次抱怨,都像是在提醒柳振国和顾言之,

他们是为了这样一个“废物”,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烦躁,厌恶,

后悔……各种负面情绪,在他们心中疯狂滋长。他们开始怀念。怀念苏婉在时,

那个永远温馨宁静的家。怀念柳如烟在时,那个虽然偶尔会闹脾气,

却总是默默为他们解决一切后顾之忧的女孩。他们迫切地想要找到柳如烟。不是因为爱,

也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他们需要她回来,收拾这个烂摊子。需要她像以前一样,

用她的能力,用她母亲娘家的资源,来填补他们亲手砸出来的窟窿。而此刻的柳如烟,

正在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城郊,一间朴素但干净的民居里。她穿着简单的棉布裙子,

正在院子里晾晒草药。阳光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

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骄纵,也没有了那天的死寂,只有一种洗尽铅华的平静。

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坐在一旁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笑呵呵地看着她。

“烟儿,差不多就行了,过来歇歇,喝口爷爷泡的凉茶。”“来了,外公。

”柳如烟应了一声,拍了拍手,走到老人身边坐下。是的,外公。苏婉的父亲,

曾经的杏林圣手,苏老。苏婉出事那天,柳如烟在走出柳家大门后,唯一拨通的电话,

就是外公的。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哭。老人也什么都没问,只说了一个地址。“孩子,

到外公这里来。”这里,才是她真正的家。5一个月后,

顾言之终于通过一个极其隐秘的渠道,查到了柳如烟的下落。当他看到地址时,

整个人都愣住了。城郊,苏家老宅。那个地方,他只在小时候跟着柳如烟去过一次。

他记得那里很偏僻,只有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子,是苏婉的父亲。后来苏婉嫁入柳家,

便很少再跟娘家来往。顾言之怎么也没想到,柳如烟竟然会躲到那里去。他立刻开车,

发疯似的冲了过去。他已经快被公司的事情逼疯了。股价一泻千里,

股东们天天在办公室里闹,银行的最后通牒也下来了,如果三天内再不注入新的资金,

公司就要面临破产清算。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柳如烟。只要她肯出面,去求苏家,

哪怕只是苏家旁支的那些亲戚,随便漏一点资源出来,就足够他渡过这次难关。他想好了。

见到柳如烟,他会道歉,会认错,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他甚至可以跪下求她。

只要她肯回来。只要她肯帮他。车子在苏家老宅门口停下。那是一座很普通的江南民居,

白墙黑瓦,门口种着几竿翠竹。顾言之整理了一下自己满是褶皱的西装,深吸一口气,

走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老人穿着一身粗布对襟褂子,

眼神锐利如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找谁?”“我……我找柳如烟。”顾言之有些局促,

“我是她的丈夫,顾言之。”“丈夫?”老人冷笑一声,眼神里的不屑几乎要溢出来,

“我们这里没有叫柳如烟的,只有我外孙女,苏烟。”顾言之的心一沉。苏烟?

她连姓都改了?“前辈,我知道如烟……苏烟在这里,我有急事找她,求您让我见她一面。

”顾言之的姿态放得很低。苏老根本不为所动,拿着手里的蒲扇,一下一下地扇着风。

“我的外孙女,不想见任何姓柳和姓顾的人。”说完,他“砰”的一声,就要关门。“如烟!

”顾言之急了,连忙用手抵住门,朝着院子里大喊,“如烟!我知道错了!

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我们谈谈!”院子里静悄悄的。就在顾言之快要绝望的时候,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外公,让他进来吧。”苏老回头看了一眼,

这才不情不愿地把门打开。顾言之踉跄着冲了进去。院子里,柳如烟正坐在一张石桌旁,

手里拿着一本书,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瘦了些,皮肤却比以前更白皙,像上好的羊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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