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嫁废王?这场先婚后爱杀疯了

弃妃嫁废王?这场先婚后爱杀疯了

主角:萧玦萧恒
作者:墨语者

弃妃嫁废王?这场先婚后爱杀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1

满城皆传她攀上了那位心狠手辣的京圈太子爷,他图她貌美,她为他权势。可无人知晓,

为了将她从泥潭里拉出来,那晚,他第一次放下屠刀,第二次挡了子弹。1“王妃,

王爷让您过去一趟。”门外,是管家福伯干巴巴的声音,不带一丝恭敬。我放下手中的医书,

眼皮都未曾抬一下。“知道了。”嫁入宸王府三天,除了新婚夜,我再没见过萧玦。

那个传说中暴戾恣睢、双腿残废的男人。洞房那晚,他坐在轮椅上,隔着红烛,

冷冷地打量我。“沈念,太子不要的女人,你也敢上本王的榻?

”他的声音比屋外寒风更刺骨。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走到他面前,蹲下身,

轻轻拂过他膝上盖着的薄毯。“王爷,夜深了,该歇息了。”他猛地扼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滚。”一个字,冰冷,决绝。我被他甩开,

狼狈地跌坐在地。那一晚,我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一夜。此刻,我推开门,

福伯那张刻薄的脸便映入眼帘。他上下扫了我一眼,嘴角撇了撇。“王妃倒是清闲,

我们王爷可是在书房等了您一炷香的功夫了。”言语间的讥讽,毫不掩饰。我只当没听见。

这王府里的人,上到管家,下到洒扫的丫鬟,都敢给我脸色看。因为所有人都知道,

我是个弃妃。一个放着尊贵的太子妃不当,却上赶着嫁给废物的傻子。而他们的主子萧玦,

娶我,不过是为了恶心太子萧恒。穿过寂寥的庭院,我来到书房。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

萧玦依旧坐在那张宽大的轮椅上,背对着我,窗外的残阳将他的身影拉得颀长而孤寂。

“有事?”我率先开口,语气平静。他没有回头,声音像是从深渊里传来。

“你姐姐来看你了。”我心头一跳。沈月?她来做什么?“让她进来。

”萧玦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很快,一道娇俏的身影便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我的前未婚夫,

当朝太子萧恒。“妹妹!”沈月一见我,便夸张地掩住口鼻,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你这地方怎么一股子霉味儿?天啊,妹妹,你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她一身华服,

珠翠环绕,与这清冷破败的王府格格不入。萧恒站在她身侧,眉头紧锁,

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与失望。“念念,你看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样子了。

”“只要你跟本宫回去,本宫保证,既往不咎。”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我笑了。

“太子殿下说笑了,我现在是宸王妃,回不去了。”沈月立刻挽住萧恒的胳膊,

娇声道:“殿下,您就别管她了,是她自己犯贱,放着好好的太子妃不当,非要来这儿受苦。

”她转向萧玦,鄙夷地开口:“一个残废,也配得上我妹妹?”话音刚落,

一道凌厉的破空声响起。“啪!”沈月脸上瞬间多了一道鲜红的茶印,

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身。她尖叫起来。我惊愕地看向萧玦。他不知何时转过了身,

手中还捏着那个碎裂的茶杯盖,眼神阴鸷如鹰。“我的人,轮得到你来教训?

”“滚出我的王府。”2萧恒脸色铁青,一把将尖叫的沈月护在身后。“萧玦!你放肆!

”“你不过一个废人,也敢对月儿动手?”萧玦冷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反而让整个书房的温度都降了几分。“太子殿下是忘了,本王再废,

也是皇上亲封的宸王王爷。”“在本王的府里,动本王的王妃,太子是想让御史台参你一本,

藐视皇亲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萧恒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被噎得不轻。

他大概从未想过,这个被他踩在脚下多年的九弟,竟敢如此顶撞他。

沈月还在他怀里哭哭啼啼:“殿下,我的脸好疼……他打我……”“闭嘴!”萧恒低声呵斥。

他知道,再纠缠下去,丢脸的只会是自己。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愤怒,

有不甘,还有一丝……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念念,你会后悔的。”说完,

他便拉着还在抽泣的沈月,拂袖而去。书房里,瞬间恢复了死寂。我看着地上的茶叶与瓷片,

心里五味杂陈。他这是……在为我出头?可他明明那么讨厌我。“过来。

”萧玦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走到他面前。他抬起头,黑沉的眸子紧紧锁着我。

“你就这么喜欢看戏?”我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被人指着鼻子骂,连句嘴都不会还?

”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沈家的女儿,就这点本事?”我垂下眼帘,

轻声道:“多谢王爷解围。”“呵。”他嗤笑,“别自作多情,

本王只是不喜欢别人在本王的地盘上撒野。”“你姐姐说得对,你就是犯贱。

”刻薄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过来。我攥紧了袖中的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是,我犯贱。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可我既然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我受辱,丢的也是王爷你的脸。

”他眸色一深,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们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张力。良久,

他移开视线,语气缓和了些许。“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是。”我蹲下身,

开始一片一片地捡拾碎瓷。锋利的瓷片划破了我的指尖,一滴血珠渗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嘶”了一声。头顶,传来他略带烦躁的声音。“蠢死了。”下一秒,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攥住我的手腕。他的指尖冰凉,触感却异常清晰。

他看着我指尖的伤口,眉头皱得更紧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瓶,倒了些药粉在我伤口上。清清凉凉的,

疼痛感瞬间缓解了不少。我愣愣地看着他。这是我们成婚以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他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削弱了他眉眼间的戾气。他其实……长得很好看。

“看什么?”他察觉到我的注视,不悦地松开手,“滚出去。”我回过神,默默退出了书房。

回到我那间冷清的院子,我看着指尖的药粉,心乱如麻。这个男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暴戾,阴鸷,却又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温柔?当晚,我做了个梦。梦里,

是漫天的大火,灼热的浪潮几乎要将我吞噬。火光中,一个身影逆行而来,

将我从绝望中抱起。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记得他身上清冽的冷香,和一句低沉的耳语。

“别怕,活下去。”那味道,和萧玦身上的,一模一样。3第二天,我起得很早。

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一夜之间竟落了满地的叶。秋意,是越来越浓了。我正扫着落叶,

福伯又来了。他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王妃,这是王爷的药,

您给送过去吧。”他的态度依旧算不上好,但比起昨天,似乎收敛了一些。我接过托盘,

什么也没说。萧玦的腿,是三年前在北境战场上伤的。据说伤了筋骨,从此再也站不起来。

太医们束手无策,只能靠汤药日日温养着,减缓疼痛。我端着药,再次来到书房。

他正对着一幅舆图出神,连我进来都未曾察觉。那是一幅大周全境图,

上面用朱笔圈画了许多地方,尤其是在北境和南疆,标记最为密集。“王爷,喝药了。

”我将药碗放在他手边。他回过神,看了一眼那碗药,眉头不自觉地蹙起。“放着吧。

”“这药要趁热喝,凉了药效会大打折扣。”我坚持道。他抬眸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

“本王说,放着。”我沉默了片刻,端起药碗,自己先抿了一口。很苦,苦得舌根发麻。

但药性温和,确实是调养身体的方子。他诧异地看着我的举动。“你做什么?

”“我怕药里有毒。”我放下碗,面不改色地胡诌。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嗤笑出声。“沈念,你以为你是谁?值得别人费心下毒?”“这府里,想让本王死的人,

可比想让太子死的人多得多。”他的话语里带着一种自嘲的悲凉。我的心,没来由地一疼。

“不管别人如何,从今往后,你的命是我的。”我将药碗推到他面前,语气不容置喙。

“喝了它。”他定定地看了我许久,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情绪翻涌。最终,

他还是端起了那碗药,一饮而尽。放下空碗,他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药渍。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用指腹轻轻为他拭去。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我也愣住了,

指尖仿佛被烫到一般,迅速缩了回来。气氛,一瞬间变得无比尴尬。“我……”“滚。

”他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落荒而逃。接下来的几天,

日子似乎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我每日为他送药,收拾书房,偶尔在他看书的时候,

为他研墨。我们之间的话很少,但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却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了。

我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直到那天,宫里来了旨意,宣我进宫,

参加皇后的赏菊宴。我心中警铃大作。我知道,这是鸿门宴。萧玦显然也想到了。

他坐在轮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不许去。”“这是皇后的懿旨,我不能抗旨。

”我轻声说。“本王说不许去!”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应声而倒。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失态。他的眼底,竟有一丝……恐慌?他在怕什么?“萧玦,

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我忍不住问道。他避开我的视线,声音沙哑。“你不需要知道。

”“你只需要记住,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他的话,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

将我牢牢困住。我突然感到一阵窒息。这种被人掌控,连自由都失去的感觉,让我无比恐慌。

不,我不能这样。我嫁给他,是为了报恩,不是为了当一个囚犯。一个念头,

在我心中疯狂滋生。我要离开这里。我必须离开。趁着夜色,我换上一身丫鬟的衣服,

避开所有守卫,悄悄来到了王府的后墙。这里是我早就观察好的,最为偏僻,也最容易翻越。

我深吸一口气,手脚并用地向上爬。就在我即将翻上墙头的那一刻,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稳稳地落在我面前。月光下,萧玦的脸,冷若冰霜。他没有坐轮椅。他就那么站着,

双腿笔直,身形挺拔。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你……你的腿……”他一步步向我逼近,

眼神里的风暴几乎要将我吞噬。“想去哪儿?”“想回太子身边去?”“沈念,

本王告诉过你,你是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逃。”他身后,无数的火把亮起,

将整个后院照得如同白昼。王府的侍卫,不知何时已经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城墙上,

也出现了禁军的身影。为了抓我,他竟然动用了禁军,封锁了全城。我看着他,

心一点点沉了下去。这个男人,到底藏着多少秘密?4“你不是残废。”我看着他,

声音干涩,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笑了,笑声里充满了嘲弄与悲凉。“现在才发现?晚了。

”他向我伸出手,语气不容抗拒。“过来。”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我的脑子很乱。

他骗了我,骗了全天下的人。一个能随意调动禁军,能好好站着的人,

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废王爷?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而我,

又在这场骗局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沈念,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个关于大火的梦境再次浮现在脑海。“三年前,救我的人,是你,

对不对?”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他身体一震,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撒谎。”我一步步走向他,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那场大火,不是意外。是萧恒放的,他想烧死我,因为我无意中听到了他和你母妃的谈话。

”“他要的,是沈家的兵权,而不是我这个人。”“而你,为了救我,双腿被横梁砸中,

险些丧命。”“从那以后,你就成了别人口中的废人,他成了仁义无双的太子。

”这些被我刻意遗忘的记忆,此刻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我全都想起来了。那天,我去找太子,

却在门外听到他和德妃,也就是萧玦的生母在争吵。我听到了他们密谋构陷萧玦,夺取兵权,

甚至……觊觎皇位。我吓得转身就跑,却被萧恒发现。然后,便是我院子里的那场滔天大火。

是萧玦,是这个被他们母子视为眼中钉的人,不顾一切地冲进来救了我。而我,

因为吸入过多浓烟,又受了惊吓,醒来后便选择性地遗忘了那段最恐怖的记忆。我只记得,

我欠了一条命。却忘了,是欠了谁的命。父亲为了保全沈家,对外宣称我是失足落水,

高烧不退。而萧恒,则在我床前上演了一出情深不悔的戏码。所有人都以为,我爱惨了太子。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等,等那个救我的人。直到那天,退婚的圣旨和赐婚的圣旨一同下来。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萧玦。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圣旨上写着,三年前,宸王于北境重伤。

时间,对上了。我看着眼前的萧玦,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他看着我,眼中的冰冷一点点融化,

取而代代的是无尽的痛楚和压抑。“告诉你?”他自嘲地勾起嘴角,“告诉你,

让你带着这份愧疚和感恩嫁给我?”“沈念,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报恩。”他的话,

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突然,一阵急促的破空声响起。“小心!

”萧玦脸色大变,猛地将我推开。十几支淬了毒的利箭,从四面八方射向我们。目标,是我。

萧玦拔出藏在轮椅扶手中的软剑,剑光如练,挡开了大部分的箭矢。但还是有一支箭,

穿过他的剑网,直直地射向我的胸口。我吓得呆住了,根本来不及躲闪。千钧一发之际,

萧玦用他的身体,挡在了我的面前。“噗嗤——”利箭入肉的声音,清晰得可怕。

他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鲜血,顺着他的后背,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白衣。“萧玦!

”我撕心裂肺地喊出他的名字。黑衣刺客见一击未中,迅速隐入夜色。萧玦再也支撑不住,

倒在我怀里。他脸色惨白,额上满是冷汗,嘴唇却还带着一丝笑意。

“别怕……”“我说过……会护着你……”我抱着他,泪如雨下。我终于明白,

他为什么要装残,为什么要娶我,又为什么不让我离开。这宸王府,不是囚禁我的牢笼,

而是他为我撑起的一方……避难所。而我,却还想着要逃。我真是……愚不可及。5“快!

传太医!”我抱着怀里越来越冰冷的身体,声音嘶哑地对周围呆若木鸡的侍卫吼道。

福伯第一个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我撕下自己的裙摆,死死按住萧玦背后的伤口,

可那血,怎么都止不住。“别……别白费力气了……”萧玦虚弱地抓住我的手,

呼吸都带着血腥气。“箭上有毒……是‘见血封喉’……”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见血封喉,无药可解。“不……不会的……”我语无伦次,“一定有办法的,你撑住,萧玦,

你撑住!”他看着我,黑沉的眸子里,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沈念……能再见你……真好……”他的手,无力地从我手中滑落。“不!”我绝望地嘶吼,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就在这时,一道苍老而沉稳的声音响起。“让开。”我抬起头,

看到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不知何时出现在我面前。他须发皆白,眼神却锐利如鹰。

“鬼医前辈!”福伯惊喜地叫出声。鬼医?那个传说中能与阎王抢人的鬼医?

他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蹲下,手指搭上萧玦的脉搏。片刻后,他眉头紧锁。“毒已攻心,

老夫也只有三成把握。”三成……也好过没有。“求前辈救他!”我跪在地上,向他磕头,

“只要能救他,我什么都愿意做!”鬼医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丫头,救他,

要用你的心头血做药引,九死一生,你可想好了?”我没有丝毫犹豫。“想好了。

”用我的命,换他的命,值得。鬼医不再多言,从药箱里取出一排银针,

迅速刺入萧JUDGMENT穴道,暂时封住毒素蔓延。然后,他看向我。“跟我来。

”我跟着鬼医来到一间密室。他递给我一把锋利的匕首。“取三滴心头血,滴入这碗药中,

然后让他服下。”“记住,只能三滴,多一滴,你死。少一滴,他亡。”我接过匕首,

深吸一口气,对准自己的心口。没有丝毫犹豫,我用力刺了下去。剧痛传来,

我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鲜血,顺着匕首滴落,精准地落入药碗中。一滴,两滴,三滴。

完成的瞬间,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是在我的房间里。

胸口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但还是隐隐作痛。“王妃,您醒了!”守在床边的丫鬟惊喜地叫道。

我挣扎着坐起来,急切地问:“王爷呢?他怎么样了?”“王爷已经脱离危险了!

”丫鬟喜极而泣,“鬼医前辈说,再调养些时日便能痊愈。”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他没事,真好。“扶我……去看看他。”我来到萧玦的房间。他静静地躺在床上,

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已经平稳。鬼医正在为他施针。看到我来,鬼医捋了捋胡子。“丫头,

你对自己,可真够狠的。”我走到床边,看着萧玦的睡颜,轻声说:“他为我挡箭,

我为他取血,公平。”鬼医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小辈的情情爱爱,老夫不懂。”“不过,

那小子的腿,倒是有救。”我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前辈,

您是说……”“三年前,他筋骨尽断,经脉逆行,本是无力回天。”鬼医缓缓道,

“但他意志力惊人,竟硬生生靠着内力,重新接续了断脉。”“只是,这过程凶险万分,

稍有不慎,便会爆体而亡。所以他只能装作残废,暗中疗伤。”“如今,他大难不死,

体内毒素与他内力相冲,竟阴差阳错,打通了最后一道闭塞的经脉。”“待他醒来,这双腿,

便与常人无异了。”我捂住嘴,眼泪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

我守在萧玦床前,三天三夜,寸步未离。第四天清晨,他的手指,终于动了一下。然后,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千言万语,都化作了沉默。

“你……”“你……”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住。最终,还是他先笑了。那笑容,

如冰雪初融,春暖花开,晃得我心神一荡。“傻瓜。”他抬起手,想像以前那样,

揉揉我的头。可他伤在后背,一动便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我连忙按住他。

“别动。”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无奈地看着我。“怎么又哭了?

我这不是没事吗?”“沈念,以后不许再为我哭了。”我吸了吸鼻子,重重地点头。“好。

”从那天起,王府的气氛,焕然一新。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从鄙夷变成了敬畏。

福伯更是对我言听计从,恨不得把我当菩萨供起来。而我和萧玦之间,也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他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王爷,我也不是那个战战兢兢的王妃。他会笨拙地为我上药,

会在我睡着时,偷偷为我盖好被子。我也会在他看书时,安静地陪着他,在他皱眉时,

为他抚平眉间的川字。日子,甜蜜得像偷来的一样。只是,我们都知道,平静之下,

是更汹涌的暗流。那些刺客,是萧恒派来的。他已经等不及了。一场更大的风暴,

正在悄然酝酿。6“太子殿下最近动作频频。”书房里,

萧玦一边活动着已经能自如行走的双腿,一边听着暗卫的汇报。他的伤好了大半,

腿也彻底恢复,只是对外,他依旧是那个“残废”王爷。“他私下接触了南疆的巫蛊师。

”暗卫单膝跪地,声音沉稳,“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南疆巫蛊?我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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