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回人生:高三在逃学神总想捞我

抢回人生:高三在逃学神总想捞我

主角:林小雨张莉娜王倩
作者:脑洞少女22

抢回人生:高三在逃学神总想捞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06

2024年6月7日,我死在理综卷上。笔尖在物理大题第二问的受力分析图上顿住,

洇开一团绝望的墨迹。视线里最后清晰的,是试卷顶端印刷的“绝密·启用前”几个字,

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红,从喉咙深处涌上来,带着铁锈的腥甜,迅速漫过雪白的卷面,

淹没了整个世界。……“……晚晚?苏晚!发什么呆呢,老班进来了!

”手肘被人猛地撞了一下,我一个激灵,涣散的瞳孔骤然聚焦。

粉笔灰在午后的阳光里纷纷扬扬,像一场细碎的雪。老旧吊扇在头顶嘎吱嘎吱地旋转,

搅动着空气里青春特有的、混合着汗味和书本油墨的燥热气息。视线艰难地聚焦在前方,

那块熟悉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的黑板。黑板上方,挂着一块鲜红的倒计时牌。

刺目的红底白字,像一道惊雷劈进混沌的脑海:距离高考还有297天。297天!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被抛进滚油里煎炸。窒息感和灼痛感同时袭来,

我下意识地大口喘息,喉咙里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指尖冰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死死抠进粗糙的木质课桌边缘,直到指甲缝里嵌满细小的木屑,带来尖锐的刺痛。不是梦。

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地狱高三,回到了一切尚未开始,或者说,一切悲剧尚能挽回的起点。

“……喂,苏晚,你脸色怎么白得像鬼?”同桌赵晓晓压低的声音带着点担忧,又有点嫌弃,

她圆乎乎的脸凑近了些,“做噩梦啦?梦见老班收你手机了?”我没力气回答她。

目光像失控的探照灯,在教室里仓惶地扫射。

一张张年轻却带着高三特有疲惫和麻木的脸庞掠过眼底,最后,像被磁石吸引,

猛地钉在靠窗那个角落的位置。空的。心脏猛地一沉,直直坠入冰窟。林小雨的座位是空的!

这个念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前世的记忆碎片带着血腥味汹涌而至,

冰冷地切割着我的神经:几天后,

那个总是低着头、像一抹随时会被风吹散的影子一样的转学生林小雨,会从天台上一跃而下。

鲜红的血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蜿蜒流淌,像一条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而她的父亲,

我们那位温和又有点懦弱的语文老师李老师,一夜白头,抱着女儿的遗像,

在校长室门口跪了整整一天一夜,最终被调离了这所重点中学,

背影佝偻得像一张被揉烂的纸。导火索,就是今天放学后!

就在那个空旷、冰冷、风像刀子一样刮过的天台!“操!

”一声低哑的咒骂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带着前世未曾燃尽的愤怒和恐惧。“苏晚!

”讲台上,班主任老李严厉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射过来,推了推鼻梁上厚厚的眼镜,

“注意课堂纪律!还有你,赵晓晓,别交头接耳!”“对不起老师!”赵晓晓吓得一缩脖子,

立刻正襟危坐。我根本没心思理会。身体里的血液在疯狂奔流、叫嚣,几乎要冲破血管。

时间!时间像指缝里的沙,飞速流逝,每一秒都可能是林小雨走向深渊的最后一步。

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之大,带得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嘎吱”一声长响,

瞬间吸引了全班的目光。几十双眼睛,带着惊愕、不解、看戏的意味,齐刷刷聚焦在我身上。

“老师!”我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微微发颤,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我肚子疼!非常非常疼!必须马上去医务室!”我甚至夸张地弯下腰,

一只手死死按住了小腹的位置,额头上瞬间逼出细密的冷汗——这倒不全是演技,

巨大的心理压力和恐惧带来的生理反应无比真实。老李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地盯着我,

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苏晚?你这……”“老师!真的不行了!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打断他,身体又往下弯了弯,声音抖得厉害,

“可能是……急性阑尾炎!要出人命的!”最后几个字,我咬得极重,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教室里一片诡异的寂静,连赵晓晓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同桌。老李显然被我夸张的“要出人命”吓到了,他犹豫了不到两秒,

烦躁地挥了挥手:“快去快去!赵晓晓,你扶她去一下!真是的,关键时候……”“不用扶!

我自己能行!”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话音未落,人已经像一枚出膛的炮弹,

撞开虚掩的后门,一头冲进了光线昏暗的走廊。“苏晚——!

”老李气急败坏的喊声被甩在身后。我根本不敢回头,不敢停留。肺叶像破旧的风箱,

每一次呼吸都拉扯得生疼。我顺着记忆的指引,朝着教学楼的顶层狂奔。

脚步沉重地砸在空旷楼梯的水泥台阶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

在寂静的教学楼里被无限放大,如同绝望的心跳。汗水瞬间浸透了后背的校服衬衫,

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通往天台的铁门,锈迹斑斑,虚掩着一条缝。

凛冽的寒风从缝隙里钻出来,带着初冬特有的干冷气息,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就是这里!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前世林小雨躺在血泊中的画面,

李老师绝望的哭嚎,像淬毒的冰锥反复刺穿着我的神经。没有时间犹豫,没有时间恐惧!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脚狠狠踹向那扇沉重的铁门!“砰——!!!

”一声巨响,铁门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回音。

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我脚踝发麻,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刺目的天光猛地涌入视野,

天台空旷的风毫无遮拦地灌了进来,吹得我头发乱飞,几乎睁不开眼。就在正前方,

不到五米远的、没有任何防护的水泥围栏边缘,站着一个单薄的身影。林小雨。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宽大校服,空荡荡地罩着瘦小的身体,像一根随时会被折断的芦苇。

头发被风吹得凌乱,遮住了大半张脸。她正微微侧着头,望向楼下,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仿佛一片挂在枯枝上摇摇欲坠的叶子。她的脚尖,已经有一小半悬在了围栏之外!“林小雨!

”我的嘶喊被风吹得破碎变形,带着无法抑制的惊悸。

她像是被这声呼喊从某种噩梦中惊醒,浑身剧烈地一颤,猛地回过头。

那张总是低垂着、藏在刘海后面的小脸此刻完全暴露在惨白的天光下,

写满了惊惶和难以置信。泪水早已糊满了脸颊,眼睛红肿得像桃子,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

渗出血丝。“苏……苏晚姐?”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被风声吞没,带着浓重的哭腔和茫然。

“别动!”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一步一步,极其小心地向她挪过去,心脏悬到了嗓子眼,

生怕一个惊吓就让她彻底失去平衡,“别回头!别往下看!看着我!”风越来越大,

吹得人几乎站立不稳。“苏晚姐……”林小雨的眼泪又汹涌地流下来,声音破碎不堪,

充满了绝望的灰烬,

到网上去……发给所有人看……我完了……我真的完了……”她瘦弱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撕裂的伤口里挤出来的。

我知道她口中的“她们”是谁——以张莉娜为首的那个小团体,仗着家里有钱有势,

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专挑像林小雨这样没有背景、性格懦弱的转学生下手。

栽赃、辱骂、孤立、甚至……拍下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进行威胁!前世,正是这些照片,

成了压垮林小雨的最后一根稻草!愤怒像岩浆一样在我血管里奔涌、沸腾,

几乎要烧穿我的理智。但此刻,我必须冷静。“照片?

”我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

脚下依旧缓慢而坚定地朝她靠近,“几张破照片而已,算个屁!

”林小雨似乎被我的粗鲁惊到了,抽噎都停顿了一下。“你跳下去,摔成一滩烂泥,

只会让拍照片的**笑得更开心!”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像重锤砸在她混乱的意识里,“她们会指着你的尸体说:‘看,多蠢!’然后呢?

该欺负别人照样欺负,该拍照片照样拍!你用自己的命,换不来她们半点愧疚,

只会助长她们的嚣张气焰!”我的话像冰冷的钢针,狠狠刺破了她绝望的幻想泡沫。

她眼中的死寂裂开了一道缝隙,透出茫然和一丝动摇。“那……那我该怎么办?

”她无助地问,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们……她们不会放过我的……”就是现在!

我猛地向前一个箭步,在她完全没反应过来之前,

右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攥住了她冰冷、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腕!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身体深处爆发出来,我拼尽全身力气,狠狠将她从危险的边缘往回一拽!

“跟我走!”我的声音因为用力而嘶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劈开绝望的力量,

“我有办法!一百种办法!让那些欺负你的人,一个个哭都哭不出来!

”林小雨被我拽得一个趔趄,重重地撞进我怀里。她瘦小的身体冰冷得吓人,

还在剧烈地颤抖着,像只受惊过度的雏鸟。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那双被泪水浸泡得发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惊魂未定,还有一丝微弱得几乎看不见的光,

像是在无边黑暗里,终于看到了一根伸过来的稻草。“真……真的?”她抽噎着,

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不敢置信的希冀。“真的!”我斩钉截铁,

用尽全身力气箍住她单薄的身体,支撑着她几乎瘫软下去的重量,“相信我,林小雨!

从今天起,没人能再动你一根手指头!”寒风依旧凛冽,刮过空旷的天台,发出呜呜的悲鸣。

但怀里这具冰冷颤抖的小身体,和我胸腔里那颗因为愤怒和后怕而疯狂跳动的心脏,

都真实地告诉我:我抓住了!我抓住了这抹差点再次消逝的生命!然而,

就在我扶着几乎虚脱的林小雨,艰难地转过身,准备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时,眼角的余光,

不经意地扫过对面实验楼的楼顶。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对面楼顶的围栏边,

赫然站着三个人影!为首的,正是张莉娜!她穿着价值不菲的修身羽绒服,

即使在楼顶的寒风里也显得精致又张扬。她双手抱胸,

嘴角噙着一抹毫不掩饰的、混合着惊讶和极度不爽的冷笑,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这边。

她身边那两个跟班,也是一脸看好戏被打断的扫兴表情。显然,她们早就等在那里。

等着“欣赏”林小雨绝望的坠落,等着收获这场以他人生命为代价的、扭曲的**!

我的突然出现和破坏,让她们精心期待的“好戏”彻底落空。张莉娜的目光,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像淬了毒的冰针,精准地刺在我脸上。那眼神里的恶意和警告,

几乎凝成实质。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瞬间窜遍全身。我知道,真正的麻烦,现在才开始。

扶着林小雨一步步挪下楼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刀尖上。

刚才爆发出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愤怒过后的冰冷。

林小雨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身上,她还在无声地啜泣,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刚走到四楼的楼梯拐角,一个高大的身影毫无预兆地从旁边闪了出来,差点和我们撞个满怀。

是陈灼。他穿着干净整洁的蓝白校服,拉链一丝不苟地拉到顶端,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

肩宽腿长,站在那里就自带一种“生人勿近”的清冷气场。他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

看样子是刚从老师办公室出来。他显然也看到了我们狼狈的样子。脚步顿住,

清亮的视线先是落在我扶着林小雨的手臂上,然后上移,扫过我汗湿的鬓角和略显苍白的脸,

最后,定格在我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红的、死死攥着林小雨手腕的手上。他的眉头,

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双总是平静无波、像秋日深潭般的眼睛,

瞬间掠过一丝极快、极其复杂的情绪——是惊讶?是疑惑?还是……一丝了然?

我的心猛地一跳。

前世关于陈灼的记忆碎片瞬间涌入脑海:那个在高考后突然消失、却在多年后病危临终前,

用尽最后力气拨通我电话,

只留下断断续续几个字“晚晚……别怕……”就再无声息的少年。那个我藏在心底,

从未说出口,却始终带着遗憾和痛楚的名字。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我们,没有开口询问,

也没有让路。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林小雨压抑的抽泣声在楼梯间回荡。“让开。

”我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眼神却没有丝毫退让地迎上他的目光。陈灼的嘴唇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像是想说什么。

但他终究什么也没问。那深邃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足足有两秒,像是要确认什么,

又像是在无声地传递某种信息。然后,他默默地侧过身,让开了狭窄的楼梯通道。

擦肩而过的瞬间,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干净的洗衣粉味道,

混合着一点冬天冷冽的空气气息。扶着林小雨继续往下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

一直追随着我们,直到拐过下一个楼梯角。把林小雨送到医务室,看着校医给她检查、安抚,

又联系了李老师。李老师几乎是狂奔而来,看到女儿安然无恙(至少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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