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狼狈。他不再是掌控一切的猎人,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正在为生存而挣扎的猎物。伊藤诚那精准而冰冷的三枪,像烙铁一样,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那是战术、经验和智慧的全方位碾压。不知跑了多久,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体力与鲜血的大量流失终于让他达到了极限。他一头栽倒在一片熟悉的白...
磨刀石上的水渍被晨风吹干,猎刀的锋刃在初升的日光下,泛着一层森白的寒光。
林风将猎刀插回腰间的皮鞘,站起身。他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身后的新坟,只是默默地走回自家的废墟,从一堆烧焦的木头下,扒出了那支被父亲藏在暗格里的莫辛纳甘步枪,和满满一牛皮袋的子弹。
枪管冰冷,但贴在手心,却仿佛带着父亲的余温。
他检查了一下枪况,熟练地推弹上膛,然后将那只木雕雄鹰小心翼翼地……
三天前。
夕阳的余晖像融化的金子,洒在林风年轻的脸庞上。他背着一头刚猎到的野猪,脚步轻快地走在回村的山路上,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山野小调。
今天是他十八岁的生日。父亲答应过,会用攒了半年的野兽皮毛,去镇上换一壶好酒,再给他一个“惊喜”。林风猜,那惊喜八成又是一件木雕,父亲的手艺是全村最好的。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肩上百十斤的野猪仿佛也轻了几分。……
开篇语:在长白山的风雪中,有两种猎人。一种猎兽,为了生存。一种猎人,为了复仇。林风,曾经是前者,现在是后者。
冰冷的风,像带着砂砾的锉刀,刮过长白山嶙峋的岩石。
林风趴在一块巨石的背风侧,身体与覆着薄雪的苔藓融为一体。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超过三个小时,久到四肢的血液都几乎凝固,只有一双眼睛,依旧像鹰隼般锐利、沉静。
他的视线穿过百米外松林的间隙,牢牢锁定着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