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顾南知在沈清欢的面前停下,足足盯着她眼角的痣看了整整三分钟,然后他对助理说:“签她。”沈清欢怎么会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换金丝雀如同换衣服。她低头默认没有拒绝,因为她缺钱,很缺钱。顾南知是最好的雇主,他的金丝雀几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即使有一天被换掉,也一定让人满载而归。母亲的病像个无底洞,压得沈清欢喘不过气,被眼前的男人“签下”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她想试试,大不了就是被抛弃了而已。沈清欢还听说这个男人其实表面风流成性,为女人挥金如土,实际上心里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是顾南知儿时的玩伴。据说那白月光眼角有颗独特的朱砂痣,顾南知只记得那颗痣的位置,却早已回忆不清那张脸的样子了。
顾南知在沈清欢的面前停下,足足盯着她眼角的痣看了整整三分钟,然后他对助理说:“签她。”
沈清欢怎么会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换金丝雀如同换衣服。
她低头默认没有拒绝,因为她缺钱,很缺钱。
顾南知是最好的雇主,他的金丝雀几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即使有一天被换掉,也一定让人满载而归。
母亲的病像个无底洞,压得沈清欢喘不过气,被眼前的男人“签……
今天是沈清欢的生日。
顾南知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和应酬回到别墅里陪她。
前一分钟他指腹的温度还残留在沈清欢的脸颊,后一分钟接了**便匆忙赶去了机场。
秘书的声音不大不小,似乎有意让人听见,“苏婉月**找到了,现在飞机刚落地......”
这名字像一道惊雷劈进脑海,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顾南知才不在意她的反应,离开……
沈清欢没有等到聚会结束便离开了。
退出包间的时候,一道锐利的目光始终盯在她的背上,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顾南知。
她假装没有看见,脸上维持着最后一点礼貌而疏离的笑意,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苏婉月的话像一根根利刺扎在沈清欢的心里,但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那些刺拔掉就好。
离家这些年让她唯一见长的只有自己的脸皮,没有什么比拿到钱更重要……
沈清欢走向浴室,将自己沉入放满热水的浴缸。
水的温暖包裹着她玲珑的身体,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沉入水里。
今晚苏婉月背上那个浅褐色胎记,像一把钥匙猛地撬开了那尘封多年不愿触碰的回忆。
记忆如洪流汹涌而来。
儿时的爸爸,身上总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
他会用那双宽厚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地将她高高扛在肩头,让她仿佛能触摸到天……
那晚之后沈清欢总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变化。
顾南知几乎不怎么来了,却经常送一些珠宝拍卖会和专柜的小册子让她勾选。
沈清欢没有太大的兴趣,她从小就不喜欢这些东西,以前是因为家里要什么有什么,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却只想要钱,这些首饰重新估值转卖对于她来说太麻烦了。
而顾南知似乎越来越大方了,沈清欢每次都会故意要最贵的那一个,第二天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