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新来的女知青池南雪自称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她找到团长陆景琛,说他不出一年的时间,便会遭遇一场大灾变。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疯子,胡说八道,只有陆景琛着了魔似的,对她深信不疑。只因她准确说出了多年前陆景琛死去的母亲那枚遗失多年的银戒指,竟就藏在他老宅炕席下的砖缝里。江羡好望着这个曾爱了她七年、爱到死去活来的男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谁不知道,如今在军区里前途无量的陆团长,曾经是怎样把她捧在心尖上。却只因为她哥哥借卫生员身份,用针灸和药物试图探查池南雪的来历。她心爱的丈夫便动用关系将他关进卫生所的特殊观察室,断了他提干的前途,还以上纲上线的名义立案审查。江羡好跪在陆景琛
新来的女知青池南雪自称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她找到团长陆景琛,说他不出一年的时间,便会遭遇一场大灾变。
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疯子,胡说八道,只有陆景琛着了魔似的,对她深信不疑。
只因她准确说出了多年前陆景琛死去的母亲那枚遗失多年的银戒指,竟就藏在他老宅炕席下的砖缝里。
江羡好望着这个曾爱了她七年、爱到死去活来的男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羡好将哥哥安顿在医院后,去邮局写了封信。
“我接受调派,唯一的要求是,请为我和我的哥哥,提供全新的身份。”
她把信投进信箱,转身去了民政局,工作人员递来离婚申请表,她收进包里。
当初陆景琛偏执地爱她时,曾说过:“羡好,若我日后有一丝变心,你就用这张表,我绝无二话。”
如今,想起他为池南雪做的,他用紧缺的外汇券只为给她买一条红丝……
江羡好回到那间几乎已被池南雪气息占据的屋子,铺开宣纸开始抄经。
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被客厅里池南雪娇俏的笑声和陆景琛低沉的回应轻易盖过。
他正在耐心陪着池南雪看画册,讨论着她即将用江羡好画作举办的画展。
那些曾属于她的温柔,如今成了扎向她心口的刺。
她强迫自己专注,一笔一划,几天几夜,几乎不眠不休。
困极了就伏在案上……
他是在这一带游荡的二流子,军队的常客,专挑夜深人静时欺负落单的女性。
江羡好心脏骤缩,她想站起来逃跑,但冻僵的双腿和腹部的伤口让她动作迟缓。
“别过来!”
她厉声呵斥,试图用声音吓退对方,但颤抖的嗓音暴露了她的虚弱。
“嘿嘿,怕啥?哥哥疼你......”
男人嬉皮笑脸地扑上来,脏手直接抓向她的衣襟。
“陆……
江羡好听到哥哥和池南雪同时失踪的消息,心脏猛地一沉。
“陆景琛!我哥他已经那个样子了!他连自己是谁都认不清,怎么可能会去绑池南雪?”
陆景琛眼神冰冷,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向前一步。
“正因为他不清醒,才可能做出极端的事!羡好,我知道你心疼你哥哥,但南雪的安全更重要。她若出事,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在你哥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