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和闺蜜在一起后,他跪求我救命

前夫和闺蜜在一起后,他跪求我救命

主角:林修然苏晚秦宁
作者:南墙观时

前夫和闺蜜在一起后,他跪求我救命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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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完成一台手术,前夫然冲过来,攥着我的手腕祈求。“阿宁,求你,救救她,她快死了!

”“她”是他的白月光,也是当年抢走我丈夫的闺蜜。我平静地摘下沾血的手套,

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抱歉,今天的手术已经排满了。”他双眼猩红低吼:“你是在报复我!

”我笑了。报复?不,我只是让你也尝尝,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在你面前,

而你却无能为力的滋味。1林修然的手像一把铁钳,死死扣着我的手腕。“阿宁,我求你,

苏晚的情况很危急,只有你能做这台手术!”他几乎是把这几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懒得看他,只是用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

“林医生,”我刻意加重了“医生”两个字的发音,“第一,苏晚的床位不在我的病区,

她的主刀医生也不是我。第二,我今天的手术排满了,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

一台都挪不出来。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抬起眼“我的手术刀,是为病人服务的,

不是为背叛者。”“背叛……阿宁,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要怎么样?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喃喃自语。“怎么样?”我轻笑一声,

抽回被他攥得发红的手腕,随手将沾血的手套扔进医疗垃圾桶,“我现在就很好啊。林修然,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年我发现自己最好的朋友和我的丈夫睡在一张床上时,是什么感觉吗?

”我凑近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现在,

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了。看着她一点点衰弱,看着心率仪的曲线拉成一条直线,而你,

除了跪在这里求我,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爽吗?”他猛地后退一步,

像是被我话里的毒蝎子蛰了一下,满脸的不可置信。“秦宁,你……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恶毒?”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林修然,

你当年把我和我妈赶出那套房子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恶毒?你拿着我们的婚后财产,

去给你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买画室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恶毒?”“那是我们说好的,

那笔钱是给她创业的!”他急切地辩解,眼神却开始躲闪。“创业?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是拿着我的钱,去支持她的‘艺术梦想’,

还是去支持她做一个不需要上班、只需要等着你下班去伺候的‘艺术家’?

”走廊尽头的护士站,几个小护士正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八卦。毕竟,

全院都知道,心外科的“冰山女神”秦宁,和急诊科的“黄金单身汉”林修然,

曾经是医学院里最出名的一对。我不想在这里被当猴戏看。我转身就要走,

林修然却再次冲上来,从背后抱住了我。他的怀抱依旧温暖,

熟悉的薄荷混着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在解剖楼外,

笨拙地牵着我的手,说“秦宁,我以后会对你好”的少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嫌恶地挣扎,他却抱得更紧。“阿宁,别走,求你。

算我求你……苏晚她……她有先天性心脏病,这次要是再不手术,就真的没机会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绝望,“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甚至……甚至你现在拿刀捅我,我绝无二话。但苏晚是无辜的,她只是……只是爱错了人。

”“无辜?”我彻底被他逗笑了,“她躺在你床上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自己无辜?

她拿着本该属于我的钱,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自己无辜?林修然,

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我用力踩在他的脚上,他吃痛地松开了手。我没再回头,

径直朝着更衣室走去。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喊声。“秦宁!你今日之果,

皆是我昨日之因!你要报复就冲我来,别针对一个病人!你还是不是医生!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是啊,我还是不是医生?我曾庄严宣誓。但那又怎样呢?

在我最需要誓言来支撑我活下去的时候,是林修然亲手把它撕得粉碎。2换下手术服,

我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手机在副驾驶座上震动个不停,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我把车停在江边,熄了火。江风带着潮气灌进车里,很冷,

像极了当年我妈带我离开那个家的那个夜晚。那天也下着雨,不大,

却密密麻麻地湿透了人的骨头。我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我妈抱着一个纸箱,

里面是她仅剩的几件衣服和我的奖状。我们站在那栋我们住了十年的别墅门口,淋着雨,

等着林修然回来。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车里还坐着苏晚。苏晚的脸色苍白,

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看到我们,像是受惊的小鹿,往林修然身后缩了缩。“修然,

要不……我还是先走吧,别影响你们。”她的声音又轻又软。林修然皱着眉,

把我妈拉到一边,语气里带着不耐烦:“我不是说了吗,钱我会给你们,

但你们不能再住在这里了。”我妈是个传统的女人,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那天,

她却梗着脖子,直视着林修然的眼睛:“修然,阿宁是你妻子,我是你丈母娘。

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为什么要走?”“家?”林修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他看了一眼车里的苏晚,又看了一眼我妈,眼神冷得像冰,“妈,从阿宁同意离婚那天起,

这里就不是你们的家了。苏晚身体不好,她需要静养,你们在这里,会影响到她。

”“影响到她?”我终于忍不住,冲了过去,“林修然,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

到底是谁影响到谁!是我妈,还是你们这对奸夫**!”“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我脸上。**辣的疼。我愣住了,我妈也愣住了。打我的人,

不是林修然,是苏晚。她从车里冲出来,指着我,眼睛通红,满是泪水:“秦宁,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和修然是真心相爱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们!你知不知道,

因为你,修然已经多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的病又加重了!

”“真心相爱?”我被她气笑了,“苏晚,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你睡着我的丈夫,

花着我的钱,住着我的房子,现在还有脸来打我?”“够了!”林修然一把将苏晚护在身后,

瞪着我,眼神里满是厌恶和失望,“秦宁,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泼妇!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那天晚上,我和我妈最终还是被赶了出来。

林修然给了我妈一张卡,说密码是我的生日。他说,这是他最后的仁慈。

我妈把卡扔在了他脸上。“林修然,我女儿救过你的命。你今天这么对我们,会遭报应的。

”报应。我不知道他有没有遭报应,但我知道,我快遭报应了。车子外面传来敲窗声,

我回过神,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交警。我摇下车窗,他敬了个礼。“女士,这里不能停车,

请尽快驶离。”“好的,马上。”我点点头,重新发动了车子。手机又响了,我瞥了一眼,

是个陌生号码。我本想直接挂断,但鬼使神差地,我接了。“喂?”“……秦宁?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犹豫,是个年轻的男声。“我是,你是哪位?”“我……我是陈默。

苏晚的弟弟。”我的手指猛地收紧,方向盘被捏得咯吱作响。陈默。这个名字,

我很多年没听过了。苏晚有个比她小五岁的弟弟,从小就体弱多病,

一直是苏晚和家里人在照顾。听说后来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就很少回来了。“有事吗?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姐……她是不是快不行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

“林修然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他说只有你能救我姐。秦宁姐,我知道我姐对不起你,

我替她给你道歉。求求你,看在她……看在她毕竟是你曾经最好的朋友的份上,救救她吧!

她不能死啊!”“曾经最好的朋友?”我重复着这几个字,只觉得荒谬,“陈默,

你搞清楚一件事。你姐躺在病床上,是因为她自己的病,不是我。救她,是医生的天职,

不是我的义务。我拒绝,合情合理。”“可是……”“没什么可是的。”我打断他,

“如果没事的话,我挂了。”“等等!”陈默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秦宁!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根本就不是因为手术排满了!你就是报复!你因为恨我姐,

所以见死不救!秦宁,你是个医生!你怎么能这么冷血!”冷血?是啊,我冷血。

如果不是冷血,我早就死了无数回了。“陈默,”我平静地开口,“你知道吗?

当年你姐和我丈夫在一起的时候,我正好在准备一场非常重要的大赛。那场比赛的奖金,

足够我出国留学,实现我的梦想。为了那场比赛,我熬了无数个通宵,身体都快拖垮了。

”“结果呢?比赛前一天,我收到了他们俩的床照。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比赛也搞砸了。

出国留学的机会,就这么没了。”“你姐用本该属于我的那笔留学赞助金,

开了她的第一个画展。林修然在画展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她表白。你说,我该不该恨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所以,别跟我谈什么情分。我和你们苏家,

早就没什么情分了。”我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车子重新汇入车流,

我漫无目的地开着,最后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我需要喝一杯。不是为了麻痹自己,

只是为了庆祝。庆祝林修然的痛苦,庆祝苏晚的垂危,庆祝我,秦宁,

终于活成了他们最害怕的样子。3酒吧里很吵,重金属音乐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点了一杯最烈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晃,映出我麻木的脸。

我一口喝干,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一路烧到胃里。很疼,但这种疼,

能让我暂时忘记心里的疼。“美女,一个人啊?”一个油腻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我抬起头,

看到一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眼睛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我没理他,又叫了一杯。“别这么不给面子嘛,交个朋友。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手里的烟灰差点掉到我身上。我皱了皱眉,站起身准备走。“哎,

别走啊。”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哥哥我可是看你一个人挺孤单的,陪哥哥喝几杯,

亏待不了你。”我用力想甩开他,他却抓得更紧了。“放手!”我冷冷地开口。“嘿,

小妞还挺辣。”他非但没放手,反而把我往他怀里拽,“哥哥就喜欢辣的。

”周围的客人看了过来,却没人出声。酒吧的保安也远远地看着,没有上前的意思。

我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这就是社会。强者为王,弱者肉食。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就在我准备用上在防身术课上学到的招数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腕。“放开她。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我循声望去,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江辰。我的大学同学,

也是当年唯一一个敢公开追求我的人。现在是院里有名的骨科医生。

那个中年男人显然不想善罢甘休,

但当他看到江辰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时,脸色瞬间变了。

他悻悻地松开手,骂骂咧咧地走了。“你没事吧?”江辰走到我面前,关切地问。“没事。

”我摇摇头,重新坐下,“谢谢。”“不客气。”他在我对面坐下,“你怎么会来这里?

还一个人喝这么烈的酒。”“想喝就来了。”我淡淡地说。江辰沉默了一下,

然后说:“林修然找你了?”我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他怎么知道?“全院都知道了。

”江辰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苏晚的情况很不好,心衰已经到了终末期,

唯一的希望就是心脏移植和那台高难度的手术。院里已经组织了会诊,所有人都认为,

只有你能做。”“所以呢?”我看着他,“你是来当说客的?”“不。”江辰摇摇头,

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我愣住了。“秦宁,我知道你这些年过得不容易。”江辰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

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当年的事,我听说了。林修然他……不是个东西。

”“你不用替我打抱不平。”我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脆弱。“我不是打抱不平。

”江辰说,“我只是心疼你。”心疼。这两个字,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闸门。有多久,没人对我说过这两个字了?我妈去世的时候,

林修然在国外参加学术会议,赶不回来。我一个人在医院,签下病危通知书,

看着我妈被推进太平间。我没有哭。我只是觉得冷,从里到外,冷得像一块冰。

林修然回来后,抱着我,一遍遍地说“对不起”。我没有回应他。我只是看着他,

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无比陌生。他说:“阿宁,我知道你难过。但人死不能复生,

我们还要好好生活。”好好生活。他转头就和他的“好好生活”滚到了一起。“秦宁?

”江辰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眼中的湿意:“我没事。谢谢你,

江辰。天晚了,我该回去了。”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我送你。”江辰也跟着站起来。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你喝了酒。”江辰不容置疑地说,“不能开车。

”我想反驳,但看着他那双坚定的眼睛,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江辰的车很干净,

和他的人一样,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车里放着一首舒缓的钢琴曲,和我刚才待的那个酒吧,

完全是两个世界。“你……还好吗?”开着车,江辰突然开口。“挺好的。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言不由衷。“秦宁,”江辰叫了我的名字,声音很严肃,

“你不用在我面前伪装。我知道你不好。你不好,已经很久了。”我的鼻子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我赶紧转过头,假装看风景。“当年在医学院,你可是我们这一届的神话。

”江辰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怀念,“成绩第一,技能第一,长得也最好看。多少人暗恋你,

你就是我们眼里的女神。”“可是现在呢?”他叹了口气,“你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岛。

除了工作,你什么都没有。秦宁,这真的是你想要的生活吗?”我想要的生活?

我想要的生活,早在林修然背叛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到了。”江辰把车停在我家楼下。“谢谢你。”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秦宁,

”他叫住我,“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累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江辰,你还是老样子。”我说,“可惜,我的心早就死了。给不了任何人回应。

”“没关系。”江辰看着我,眼神温柔而坚定,“我可以等。”我没再说话,下了车,

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楼道。背后,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像一团温暖的火,

几乎要将我伪装的冰山融化。**在门上,慢慢地滑坐到地上。眼泪,

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4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回到医院。刚进科室,

就被护士长拉到了一边。“秦宁,你总算来了。院长让你去一趟他办公室。

”护士长的表情很严肃。我心里“咯噔”一下,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

院长的办公室在行政楼的顶层,视野很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大半个城市。

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刘,平时很和气。但今天,他的脸上却没什么笑容。

“秦宁,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依言坐下。“林修然的事,我听说了。

”刘院长开门见山,“苏晚的手术,你到底接不接?”“不接。”我回答得很干脆。

刘院长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秦宁,我知道你和他之间有私人恩怨,但你是医生,

你的职责是救死扶伤。苏晚的病情,你是专家,你应该清楚,除了你,

我们院里没人有把握拿下这台手术。”“那就可以请外院的专家。”我平静地说。“请外院?

”刘院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秦宁,你别天真了。苏晚的情况等不了那么久!而且,

这件事已经引起了媒体的关注,苏晚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她的粉丝在网上闹得很厉害,

如果我们院救不了她,我们医院的声誉会受到多大的影响,你想过吗?”声誉。

又是这些东西。在他们眼里,一个医院的声誉,比一个医生的感受更重要。“院长,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如果我说,我技术上做不到呢?毕竟,

那台手术的风险太高了,我不想拿我的职业生涯去赌。”“技术?”刘院长冷笑一声,

“秦宁,你别跟我耍花招。你是什么水平,我还不清楚吗?

去年那例连省里专家都束手无策的主动脉夹层,不是你拿下来的吗?别说苏晚的手术,

就是再难一倍的手术,你也做得了!”我沉默了。是啊,我能做。我什么都能做。

我只是不想做。“秦宁,我理解你的心情。”刘院长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林修然那小子,

是**。但苏晚是无辜的。你不能因为个人的恩怨,置一个病人的生命于不顾。

这有违你的初心。”初心?我的初心是什么?是想成为一名像我妈一样,受人尊敬的好医生。

可是,在我最需要坚守初心的时候,全世界都背弃了我。“院长,”我站起身,“对不起,

这件事,我无能为力。”我转身准备离开。“站住!”刘院长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声音严厉,

“秦宁!我命令你,立刻准备手术!这是作为你的上级,给你的指令!如果你拒绝,

院里会考虑对你进行停职处理!”停职?我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看着刘院长。“院长,

你是在威胁我吗?”“我不是威胁你,我是在给你一个机会。”刘院长盯着我,“秦宁,

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我不想毁了你。但如果你一意孤行,别怪我不念师生情分。

”师生情分。真是可笑。当年我妈出事,我需要一笔钱做手术,我低声下气地去求他,

他却以“医院规定”为由,拒绝了我的请求。最后,是林修然,从国外打了钱回来。而现在,

他却跟我谈师生情分。“好。”我忽然笑了,“我接。”刘院长愣住了,

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妥协了。“不过,”我慢悠悠地说,“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

”“手术,我可以做。但手术过程中,林修然,必须作为我的助手,全程在场。

”刘院长皱起了眉:“这……”“没得商量。”我打断他,“要么,答应我的条件。要么,

我现在就递交辞职报告。”刘院长看着我坚定的眼神,犹豫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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