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前夫哥,火葬场满员了
京圈太子爷纪临风病危时,我耗费半生阳寿救了他。
他发誓用余生偿还,却在白月光苏晚卿回国后,亲手剥了我的脸。
我拥有将他人伤病转移到自己身上的能力,正是凭借这个将他从绝症中救回。
可他说我顶着和苏晚卿相似的脸,骗了他这么多年。
整容医生一刀一刀将我的脸剥下来,移植到另一个毁容女人身上。
纪临风每天都来欣赏我血肉模糊的样子:"阿……
我站在纪临风的特护病房外,对面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我喊了三年“母亲”的纪夫人,一个是纪临风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苏晚卿。
消毒水的味道刺入鼻腔,如同前世手术室里血肉剥离的气味。
“……不知您和苏晚卿**,谁愿意为他先死呢?”
我的话音落下,走廊里死寂一瞬。
苏晚卿最先反应过来,她捂住嘴,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朵被狂风摧残的小白花。
“阿禾……
我被赶出了医院。
初秋的雨冷得像冰,浇在我身上,却浇不灭手背上燎泡的灼痛。
我踉跄地走在街上,雨水混着血水从裤腿滴落,在人行道上留下一个个污浊的印记。
我下意识地伸进口袋,触摸到了一枚边缘已经变形的金属牌。
那是纪临风送我的军牌。
指尖的触感,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那是我第一次为了救人,暴露了自己能转移伤病……
我被塞进一辆没有车牌的面包车,手背上燎泡的灼痛和膝盖的刺痛在此刻都变得麻木。
车停在医院废弃的南楼。
这里曾是病理学实验室,空气里弥漫着福尔马林和令人作呕的甜腥气。
我被拖拽着扔在一张冰冷的不锈钢解剖台前。
苏晚卿和纪母已经等在了那里。
苏晚卿换了一身白色的长裙,戴着医用乳胶手套,像一个准备进行神圣仪式的祭司。
纪母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