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变成了一场拙劣的、只有我一个人在声嘶力竭的独角戏。我不仅没有伤害到他,反而让他,在傅先生和傅夫人面前,扮演了一个更完美的、受了委屈却依旧包容的“好弟弟”形象。我开始明白,单纯的激烈对抗,是没用的。我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所有的力气,都被他用一种温柔而强大的力量,化解得无影无踪。他用“爱”和“关心”作为锁...
这个吻,充满了烟草、眼泪和长久压抑的,近乎绝望的掠夺气息。
我脑子里所有的弦,一根一根地,全断了。
我挣扎,用尽全力去推他。但他的胸膛,硬得像一块铁。我的反抗,在他面前,就像一只被蛛网粘住的蝴蝶,每一次扇动翅翼,都只是让自己被缠得更紧。
他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扣住了我的后颈。他的手指很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让我无法转开头。另一只手,则紧紧……
宾客渐渐散去,灵堂里只剩下傅家的核心成员。
压抑的氛围,在偌大的空间里发酵,变得更加粘稠。傅夫人终于收起了她那块干爽的手帕,开始冷声吩咐管家处理后续的事宜,条理清晰,没有半分悲恸。
我像个局外人,一个被临时征用来的、没有台词的群众演员,跪在那里,等待导演喊“卡”。
“温然,你跟我来一下。”傅先生,我的前公公,终于开口对我说了第一句话。他的声音疲惫,但带着不……
空气里是白菊花和劣质香烛混合的味道,甜得发腻,又带着一种廉价的悲伤。
我叫温然,今天是我前夫傅成的葬礼。
身上这件黑色的连衣裙,料子粗糙,领口磨着我的脖颈,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痒。这是傅家管家临时塞给我的,带着一股樟脑丸的、属于过去的陈腐气味。他们甚至没给我时间回家换一套自己的衣服,一通**就将我从我的单身公寓里,直接拽回了这个我已经逃离了整整一年的,名为“傅家”的华丽囚……